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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二回 鹅毛飞飞菜叶飞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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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送到眼前的美色,我咽了咽口水,又舔了舔嘴唇,讷讷地说:“看你一眼,要不要给钱的?”

那男子对我眨了眨眼,“光是看看的话,自然是不必给钱的。”

我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对他拱了拱手转身就走,开什么玩笑,老娘还要去追我那一文钱呢!

谁知他竟一把抱住我的腰,死命地往后拽着,一边使劲还一边冲我大喊:“女官人不愿意对奴家负责么?奴家...都叫你看光了!”

我心里立刻一惊,完了,该不会我蓬乱的发型,邋遢的外衣把这美男刺激得神经错乱了吧?造孽造孽,人家说越是美丽的东西越脆弱,你看他好好一张皮相偏偏有那么脆弱的神经。

我同情地拍了拍他的手,温柔地说道:“这位公子,小生是个男儿身,无法为你负责啊!”

我心想这样一来你也奈何不了我了吧?据我所知,这个时代似乎还没有开放到龙阳之娱,无论是花街柳巷还是大官贵人的府邸,都不曾有过小倌的存在。若我是男子,这个责便无须再负了吧?

只觉得腰间的双手一僵,但很快便加大了力度,抱得更紧了,我被他使劲一拽,便摔进了他怀中。温热的肌肤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贴着,我不安地挣了一挣,他却唯恐天下不乱一般,直接把脸埋到了我后脖子上,闷闷道:“无论你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我都要跟着你。”

我嘴角狠狠一抽,便也就懒得同他废话,故意嘶了一声道“你弄疼我了!”

他这才讪讪地放松了一些,我忙使劲一挣,脱离了他的怀抱向外冲去。

恰恰就在这时,一股兵器破空之音让我猛地顿住了脚步,说时迟那时快,挡在我们面前的屏风被人一刀从中劈开,不知什么东西袭上我的腰,将我向后一勾,我便又落回了那男子的怀里,而方才我所站立的地方,有一道浅浅的刀痕,正是刀势所留。好险,差点被人给劈了!

偏偏来人蒙着面倒也瞧不清楚,我心想许是这美男子的情敌杀他来了,不由万分欣喜。

我看了看腰上卷着的毯子,又看了看那男子,眨眼道:“你会武功?”

他轻轻一笑,摇了摇头,“你怎么这般心急,一把扯了我的毯子做甚?”

这家伙该不会以为我会明目张胆地轻/薄他吧!我清了清嗓子嫌弃地看他一眼道:“公子你虽然是个美人,但我原有十三个师兄弟,撇开那些个长得不怎么认真的不谈,至少还有五个算得上一声美男子。你说我会对你起什么心,动什么念?”

他挑了挑眉梢,勾起我下巴眼神凉凉道:“你那五个美男子师兄弟,可有及得上我的?”

我被他看得后背凉风嗖嗖,只得认认真真打量了他一番,只见他已没了先前的邪魅慵懒,反倒有些像是别人家吃了飞醋的小相公,眼睛颇为清亮,灼灼地闪着“你若胡说我便吃了你”的目光,我正待一脸威武不能屈地推开他,却听得身后一人沉了嗓子道:“放开她!”

无奈我下巴被美男勾住,没法子扭头瞧瞧到底哪个是救“美”的英雄,但既然有人替我撑腰,自然不好太过矜持,于是我将眼睛一瞪,得意道:“听见没的?让你撒手!”

美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你确然要跟他走?”

银白色的剑尖静静地靠在了美男颈侧,“放、手。”,身后那人似是用尽最后的耐心,缓缓吐出这两个字。

那一把剑,再是熟悉不过,剑尖上那道刻花,是我悄悄叫如花找人刻的,写得是一个“何”字,夜长何的何字。而这把剑,也曾经这般稳稳地横在如花的脖颈上,轻轻一划,鲜血便会随着寒光四溅,那永远也洗脱不掉的血污,是我一年以来的梦魔。

我一把握住剑锋,手心一片凉意,紧接着,鲜血便顺由指尖一滴一滴落在美男的胸襟上。

“夜长何,今日我要么死在你剑下,要么你便放我离开从此都莫要再寻我!”美男惊讶地松了手,我转过头去狠狠地迎住夜长何露那闪烁着惊诧的眸子,握住剑锋的手微微颤抖着,掌心的痛意伴随着深深的恼恨,偏要拼了命地不肯服输。

夜长何颓然弃了剑,我手轻轻一挣,染了血的长剑就这般“咣当”落在地上。

四下里人群立即从一开始的瞧热闹演变成了慌乱,人们你推我搡地都想尽快离开这个“疑似杀人现场”。我能看见那个大痣女主持跑得比谁都快,一边跑一边还喊呢:“杀人啦!”

夜长何看着我,微微蹙了眉头,这神情如此熟悉,就好似早已刻在心头,我忽然笑了一笑,抬起鲜血淋漓的手冲他挥了一挥。

他却是不走,深深看我一眼,张了张嘴。

他说的是一句无声的“在哪里”,我知他想问的是什么,但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他。在他张口的一刹那我几乎天真的以为他要对我说一句珍重,却偏偏是一句在哪里。

我笑盈盈地也对他张了张嘴。

他黯然叹一口气,拾起地上的剑收回剑鞘之中,一个纵身便走了。

阳光透过他的肩头,懒懒洒在我脸上,这般耀眼刺目,儿时的一个个片段仿佛是电影一般,回放不停。夜长何练功时替我遮挡的晨曦,夜长何抱着熟睡的我走过萤火虫飞舞的回廊,夜长何替我夹起的碎发,夜长何的每一个微笑,我都可耻地记得,闭了闭眼,仿佛这样一来,所有的阳光都可以被阻挡,所有的过往,都变得无从考据。

再次睁开眼睛,美男放大了的面孔突兀地出现在眼前,我深吸一口气,又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依旧是这一张俊秀的面孔摆在眼前。

“做什么?”我咬牙切齿地问出一句。

“你方才最后同他说了什么?”他眨了眨眼,冲着我微微一笑,不知为何,从他脸上看到的笑意,总是带着一抹邪气。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爹爹娶了几个老婆,娘亲生过几个孩子,家里都种什么树,出门做的什么车?我说这些无非就是告诉你,这些问题你不需要告诉我,我说了什么也不需要向你汇报!”我一把推开他,这才想起手上有伤,立时痛得泪水涟涟。

“臭乞丐!敢搅了老娘的发财大计!我这‘天下第一美人大会’就这么被你给毁了!来人啊,给我抓住他!”

我勉强睁开眼睛一瞧,就见那刚才还跑得屁滚尿流的大痣女主持不知何时又杀了回来,身后还带着十几个精壮汉子,个个虎目圆瞪,摩拳擦掌,听得她一声令下立时向我们扑了过来。

“走!”美男毫不犹豫地拉起我就跑。

我们一路踢翻了两个菜摊子,踹飞了三只大白鹅四只小黄狗,又撞坏了五只空马桶,在适灵城里向城南郊外狂奔。

“花在枝。”美男突然莫名其妙开口说了一句。

我被他吓得一愣,登时一脚踩到路边的西瓜皮差点摔倒,“你说什么?”

“我叫花在枝。”美男勾着嘴角又说了一遍,同时抓着我的手紧了一紧。

我翻了一记白眼,对他大吼一声:“关我什么事!你这害人精,我差点死在一张西瓜皮上!”

他却笑得极是开心,不以为意道:“是你问我,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爹爹娶了几个老婆,娘亲生过几个孩子,家里都种什么树,出门做的什么车。我正是在回答你呀。我家住在东郁古城郁都,爹爹娶了三个老婆,娘亲生了两个孩子,家里种了许多古树,出门不是坐车,而是坐船。”

我脑海中顿时狂奔过一排字:“他母亲的!”

“如此,你便可告诉我,方才你最后与他说的是什么了吧?”他说的一派认真,仿佛与人在摊前降价,一分钱来一分货。

“你去死!”我继续咬牙切齿。

他立时“啧”了一声,“你当真是,讨厌我至极?”

“砰”地一声,我猛地撞在一块横在街边的木板上,脑门子上起了一个大包,我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狠声狠气道:“我对他说的是,‘你去死’!”

花在枝这才满意地笑了,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施展起轻功向前掠去。

“花在枝!你方才为什么不用轻功?害得我跟你两个人傻呵呵跑了一路!”我气得冲他直瞪眼,手上疼,脑袋也疼,自从遇见这个花在枝,我便无时无刻不接受着命运的摧残。

“花某只是觉得,偶尔与人在街上相谈甚欢,亦是一件美事而已。”他无所谓地笑笑,仿佛我是一只炸了毛的待养宠物。

相谈甚欢?我低头看了看领子里夹着的菜叶子,袖子上插得几根鹅毛,点了点头,确然甚欢,甚欢!是旁人瞧着甚是欢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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