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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第 6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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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上,文武百官分列两旁,气氛肃穆。

皇帝坐在龙椅上,“花朝公主嫁去北夋,使团带回消息,公主在北夋为太子妃,深得百姓爱戴,朕心甚慰。”

百官山呼万岁,皇帝表情满足。

“吾儿夏渊。”

“儿臣在。”

“朕前些日子交代给你的事你办的都很好,执笔,宣旨吧。”

慕容执笔展开明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七子渊勤勉谦恭,其德堪为王,特封为贤王,赐府而居,钦此。”

“儿臣领旨谢恩。”

散了早朝,文武百官从严武门离开,大家纷纷祝贺贤王夏渊,贺喜的人散去后,云殊亦与夏渊并肩而行。

“恭喜王爷得贤王封号,此等殊荣连尊王都没有呢。”

夏渊脸上有微微的笑意,“不过是父皇疼爱罢了。”

“七弟,恭喜你了。”

夏渊转头,对身后的尊王作揖,“多谢三弟。”

“我们兄弟俩好久没一起喝酒了,三弟几时有空赏脸到我府上一聚吧。”

“小弟自然会登门叨扰的。”

尊王看了一眼云殊亦,“呵呵,七弟不愧是主雅客来勤,殊亦我可是邀请了许多次都不到的。”

“殊亦不敢。”

尊王大笑,“玩笑话罢了,我府上还有些事,先走一步了。”

“恭送王爷,(四哥慢走)。”

夏渊看着尊王离去的方向,脸上的笑容褪去,“殊亦,最近避讳着些吧。”

“是。”

尊王府里。

“贺兰长空,你是否该给本王一个解释?”

贺兰长空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王爷,似乎除了我们和贤王,还有第三方力量在关注王妃的行踪,这股力量很神秘,长空无能,不能探清其真面目,而且还。。。还弄丢了王妃的行踪。”

“这事确实诡异,你把大部分人手收回来,当前先弄清楚这股力量到底是谁在操控。”

“是。”

“慕言呢?”

“慕姑娘在那次刺客之变之后,也不见了。”

“刺客查清是谁派去的了吗?”

“回王爷,是,是贤王。”

尊王手握紧又展开,脸上冷笑着,“很好。”

“渊,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件事很奇怪,我一时也不能下判断。”

“渊,只是我实在不知你为何这样在意她。”

“少阳,你其实都明了,何苦要多问一句呢?”夏渊笑得有些无奈。

“渊,大丈夫何患无妻,现下你为了一个女子而分心,大事难成,纵使你找回她了,又有几分把握护她周全?”

夏渊垂眸,“少阳,红芍药开过后,你似乎就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湖蓝衣袍的哑口,眼底浮起深深的无奈,“芸芸众生,就像许多个咬合的环,颂经少年一梦,已然大醒,既然不能相守,就不再盼望。”

“你的情怀,和清凉寺的念尘大师倒是可以探讨一番。”

“大师超脱,哪是我这般心肠。”

夏渊笑笑不置可否,“那小丫头呢?最近总不见她?”

“说起来也真是女大不中留了,她昨天和我辞别要去寻我们来上京时遇到的一位叫李清之的公子。”

“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夏渊责备,全然兄长的模样。

“你才封王不久,有很多事情要打点,这本不是大事,再说我本来就不想她她来上京,现下上京的局势是越发复杂了。我让家中的精卫跟随保护她了,渊你也不必挂心了。”

夏渊点头,“希望这小丫头能如愿吧。”

北夋皇宫内,曾经的花朝公主,现在的太子妃,坐在太后和皇后的下首,神色肃穆,端庄有度,仪态万千。

太后是个慈祥的妇人,保养的好,风韵犹存,“儿媳妇,哀家瞧着这孙媳妇是越瞧越喜欢了。”

皇后轻笑,“母后别瞧着孙媳妇喜欢,就腻了儿臣这个儿媳妇了。”

太后哈哈笑,“你这孩子,自己都是做婆婆的人了,还吃这醋。”

太子妃行礼,“皇奶奶,母后,你们这么说却是折煞儿臣了。”

太后满意的笑,叫身边的姑姑扶起太子妃,“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礼数太周到了些,显得我们倒不像一家人了。”

“皇奶奶说的是。”

“现下哀家的孙媳妇也瞧着了,就是这老六让人担心的紧,外出游历了这许多年,也没给哀家讨个媳妇回来。”

皇后眼里闪过阴霾,随即低头喝了一口茶,“六皇弟不羁了些,母后也莫着急,这成家立业都是自然而然的事。”

太后点头,“老六是你这一辈年纪最小的,和清阳倒像兄弟一般,长嫂为母,你多替他留意留意。”

“是。”

“等我赫连皇室添丁加口了,哀家这把老骨头也能学着太上皇乐归山水了。”太后意有所指的看着太子妃,太子妃微微红了脸,呐呐的应了一声‘是’。

夜里乌云蔽月,外宫的一处屋顶,莫言坐在檐角喝酒,华丽的衣裳在夜色里暗暗流光,满饮一口,莫言擦去嘴角的酒渍,自嘲的笑了笑,“成全你,到底是对还是错了?”丹凤眼一闭,又是一大口饮下。

“皇叔一人独酌,不觉得寂寞吗?”

赫连清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坐在莫言旁边,拿过莫言的酒,晃了晃就放在了一边。

“我富贵闲人一个,只有悠闲,哪来寂寞?”

“皇叔这套话骗骗别人也就算了,骗我做什么呢?”

“你唤我皇叔,我可不得摆点长辈的谱吗?”

赫连清阳轻笑,“莫言,你的嘴皮子倒有几分像她。”

莫言嘴角扯起一抹凉凉的笑,“和她相处了那么久,按她的话说,我这是被传染了。”

赫连清阳眼中掠过追忆的神色,不由的轻笑,“第一次见她时,我惊为天人,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我几乎难以接受,却忍不住去接近她,世间的奇女子,她算得上是一个了。”

莫言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淡淡笑笑没有接话。

“母后来找过我?”

莫言挑眉。

“她担心你这次回来会与我争储位,甚是是皇位。”

莫言依旧挑着眉毛。

“可是我一点都不担心。”

“为什么?”

“因为她不知道,这太子的位置本就是你帮我争来的,她更不知道,你不会愿意让自己被权势绑住,即使是一分一毫,你也不想成为宋莲生不喜的权贵。”

“你不觉得自己说的太自信了吗?”

“莫言,你帮我取的太子之位的时候,我对你还有三分的怀疑,可在乾州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纵使你曾经有过什么雄心你也成不了一个帝王,你的眼里心里只有那个叫宋莲生的女子,这样的你,不适合天下。帝王业,宋莲生,是两个相反的选择,就算宋莲生不选择你,你也不会因此而选择一条离她远的路。我庆幸我没有太早遇见她,否则我会成为第二个你也说不定。”

“皇侄,你说话这么直接,会伤了皇叔我的心的。”

赫连清阳轻笑,“有话直说,这是宋莲生教我的。”

“清阳,你今晚一再提到她,要说什么就说吧。”

赫连清阳微笑,“青瓷国力渐盛,北夋作为它的邻国,面临的风险很高,四年前仅青瓷的王爷尊王四处征战就已经让各国应接不暇。北夋和青瓷联姻,固然安全了几分,但尊王始终是隐患。皇叔,青瓷的皇帝,不能是这个王爷。”

“你想怎么样?”

“我知道你不愿意做任何伤害宋莲生的事,我只是提前告知你一声,有些事,是不能不做的。”

“你?”

赫连清阳摆手,“莫着急,宋莲生和玉无言出逃在外,我要做的事伤不到他们的。”

“你告诉我你会有所动作,又不肯说是什么,清阳,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你是我的皇叔,我们年级相仿,从来最亲近。我要做的事如果你是从别人口中得知,会很伤害感情。这也是宋莲生说的。”

莫言站起身,居高临下,“若你伤到她分毫,别说今天你提前透露过什么,我都不会多客气的。”

“皇叔。”赫连清阳叫住莫言,“我也曾经喜欢过宋莲生,但我同时也是北夋的储君,我能把握的只有分寸而已。”

“希望如此。”

宋凉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无言,我们离开武陵镇已经有。。。四五天了,这是走到哪啦?”

玉无言把水袋递给宋凉,看了看停在不远处的马车,“我们走的不快,应该快到乾州了。”

“乾州?我们去乾州吗?”

“嗯。”

“无言,我们去乾州好吗?”宋凉把水袋又递给玉无言,“喝水,一天得八杯呢。”

“去哪里都没问题。”

“无言,我只是奇怪,为什么我一直没见着追查我们的人啊?尊王。。。没理由会放过我,六皇子因为阮素大概也会抓着我不放,无言,你有事瞒着我对不对?”

玉无言脸色如常,揉了揉宋凉的头发,“没有事瞒着你。他们虽然手下人多,但传递消息,相互联络却不是很高效,我们小心些就能避过他们的耳目了。”

宋凉想了想,“也是,这会还没手机网络这回事,那为什么是乾州呢?”

“乾州有我准备的别院。”

宋凉皱眉,“无言,你到底在哪都备了房产啊?上京有,凉州有,乾州也有。”

“我不知道你喜欢住在哪里,青瓷,北夋,西凉我都准备了别院。”

宋凉笑弯了眼睛,“无言无言,原来我们还是小富翁呢。无言,去过乾州以后,我们去北夋吧。我还没出过国呢。”

玉无言满脸宠溺,“好。”

乾州曾经的四方楼荒废了,没有了放荡不羁的读书人来来往往,野草蔓延,巷口没有豆腐西施卖豆腐了,宋凉不过离开几个月,人面几番新,就连路人也不那么有眼缘了。

乾州的别院,三面墙边都种满了梨树,在一个老眼昏花的老人打理之下郁郁葱葱,屋檐下挂着一串串小巧的铜铃,和香囊一起挂着,宋凉挑起一个嗅嗅,是千山针叶的味道,满室茶香。

宋凉一回头,没看到玉无言,“无言,无言?”宋凉推开一扇扇雕花的门,打理别院的老人在院子里对宋凉行了一个礼。

“老人家,你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的人?”

老人指了指一扇门,宋凉点头示意往那边寻去。

推开门,玉无言背对着她,“无言?”

玉无言回头,伸出手,“你来啦。”

宋凉把手放在玉无言的手上,看向玉无言眼前的雕花桌子,桌子上有一块展开的包袱布和一个大大的锦盒,宋凉瞧着包袱布眼熟,“无言,这是什么啊?”

玉无言打开锦盒,一卷画轴,一本蓝皮的书,半张面具,还有一枝风干的白莲。宋凉把锦盒里的东西拿出来,一样一样放在桌上。画轴边缘已经泛黄,宋凉打开,是在凉州时宋凉出主意画的全家福,拙拙的‘全家福’三个字招摇在画卷的上方。蓝皮的书看得出有经常翻阅的痕迹,宋凉的眼睛已经湿了。

“那时候我怕你照顾不好自己,能想到的都写到里面去了,说,你有没有照做?”

“一茶一饭,都是照你写的做的。”

“那就好。”宋凉用指背搽掉眼角的泪水,“这个面具是在无双城的时候吧?这朵白莲花呢?”

“你离开凉州后,我让人在若水台移植了白莲,这是若水台开出的第一支白莲。”

宋凉泫然欲泣,眼前的男人,就是凭借着这些东西,日复一日的寻找她的么?“无言,不会了,再也不会只有回忆可以悼念了。我们是成了亲的夫妻,白首不相离。生同衾,死同穴。”

“宋凉,你不在时,让我好好的活下去,如果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随便说的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宋凉笑笑,“好像以前在乾州就看过这个包袱,你到哪都带着走啊?”

“嗯。”

“无言无言,你可把我感动坏了。”宋凉的眼泪珠子一样往下掉,玉无言拿手都兜不住,叹息一声,玉无言直接用嘴堵住了宋凉啜泣不止的嘴,一个绵长的吻成功的止住了宋凉的哭泣,直接的结果就是宋凉打上嗝了。

“无言,嗝——,你学坏,嗝——了。”

玉无言不分辨,一俯头又是一个缠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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