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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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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圆的车轱辘晃晃悠悠,一圈一圈又一圈,走着走着,就走出些轮回的味来。

望着车窗外一成不变的荒凉白色慢吞吞地后撤,茫然地看着,久到连自己都觉无趣了,这才幽幽一叹里收了手乖乖缩回车厢内。

然后,如芒在背。

没错。

拿眼偷瞥身旁闭眼假寐的男人,阿江无意识地咬紧了唇。

呵,那张像是被抽了神经彻底瘫掉的脸,浑身散发着活人勿近的气息,死了样的男人,当真像是一根刺狠狠插在她的背上。不,岂止是背?

又岂止是刺?

不觉里又叹了一口气。这种两人共乘一车又相对无言的日子,已经整三日。且不说那人始终不曾有过开口的意思,单就她如今阶下囚的身份,能侥幸留了命已经是奇事一桩,何德何能与那人同坐?

所以,眼下这种诡异的场景,已经不能用芒刺来比拟。

简直,就是在用无言将她凌迟,再凌迟。

凌迟三日,甚至更久。

想到这儿,阿江忍不住叹了第三气。男人不开口,自己又开不得口,沉默,无可厚非。但叫个口齿健全的人憋屈三日一言不发,也实在太狠绝了些。自觉是因着自个儿的在场才导致男人硬生绝了开口的心,阿江就觉得自己应该乖乖滚下车好还人安逸。

哪怕是走一路呢,离京不过还有四日的脚程,走不死人。

打定主意,阿江便坐不住了,抬手掀了车帘作势就要起身下车。

“坐着。”

几近修炼成哑巴的男人,川巳,眼都没睁的,硬邦邦的话先抛了来。

阿江就一下僵在了那儿,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夜枭。”

话刚落的,外面驾车的夜枭就掀了车帘探进半个脑袋来。

“爷。”

“到下个村镇,要多久?”

“至多一个时辰。”

闭了多时的眸子总算舍得睁开来,一片清明里,哪里有状似熟睡时的混沌?

“今儿夜里不赶路了,留下来好好歇一晚。”

夜枭点点头,倒不多言,状似不经意样扫一眼阿江后就缩回身去,车帘跟着再度放了下来。

紧接着,阿江就觉出马车加了速。

夜枭说得没错。半个多时辰的光景,马车就已经停了下来。这次再下车时,男人倒没再反对。一众人忙着入住客栈,有条不紊地忙碌着,难得没弄出点嘈杂。

阿江却觉只要能离了那马车,哪怕只一晚,也算活了过来。

只是临进店时,夜枭从旁经过的眨眼光景,不冷不热一句话还是实诚地砸了来。

“你倒好生大的面子,居然能叫爷特意为你停宿一晚。”

阿江就觉自个儿又被凌迟了一遍。

这次去上京,一共三十六人,真正进店入住的,却只有两人。自诩不是好奇心胜的人,阿江也懒的再去关心那剩余的三十四人要如何过夜。她关心的,只是自己如何用最短的时间蓄足最大精神。

然后,就一觉睡死了过去。

真的,是睡死了过去。不知何年何月何日,忘了按时醒来。一觉朦胧里,是那面瘫样的男人推了门进来毁一室清幽。

其时,天亮的透彻。

久等不见人,再好的脾气也磨个干净。一把推开门时,川巳还在想,要怎样咬紧了牙才能硬生忍下生吞活剥了那人的心,结果,只是瞧了一眼,居然,就硬不下心了。

到底是个弱女子呢,连日风餐露宿的,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折腾。缩成了小小一团,可怜兮兮地藏在被褥里,里外透着不耐。

川巳一直站在门边瞧着,瞧得久了,波澜不兴的眸子到底还是生了涟漪。

后来,后来。

唤了伙计送来热水汗巾,闭紧了房门,三下两下里撕开阿江的衣,浸足了冷水的汗巾就那么直愣愣地甩上了那人的身。燥热的身子乍遇寒意,结结实实的寒战过后便生了贪恋,连带着喉中都有了意义不明的呜咽。

一人享受,一人折磨。

来来回回地替那人净身降温,绷紧的脸颊上有隐约寒意。等那人终于舍了轻颤沉沉睡去时,川巳抛了汗巾微垂了眼,细长指犹犹豫豫地抵在那人快要飞起来的肩胛上。

川巳说,你知不知道,我也会累。

那人,阿江,的回应,是慢慢稳下来的吐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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