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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惊心•动魄(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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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傍晚谈话,大约是我狠狠地拆穿了何松哲虚伪的面皮,他碍于面子,不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没有他的日子,我过得很顺心。

刚入C大就职,需要学的和做的事情很多。除了周末,每天都是家与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很劳累也很充实。心底某一处却开始抽离开来,一丝一毫,逐渐落空。我心悸于这种落空感,用工作的忙碌来填补心底的缺失,让我无暇思及那落空的源头。

这种忙碌,在同事眼中成为勤奋上进的表现。两周后,系主任觉着我适应了工作环境与流程,决定让我单独值晚班。每晚办公楼都有教师值班,除领导外每位教师轮值一周,晚上十点下班。

“云云,妈妈还是不放心,你晚上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呀!要不,让你爸开车接你?”电话中,妈妈的声音不掩担忧。

“哎呀!我都多大个人了。校门边就有站牌,直接搭公交车回家就好。妈妈,放心吧。”我安慰着妈妈不安的心。

合上手机,我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瞥见窗外黑压压的天空,不由得心中一慌,忙上前拉合窗帘。

自从那晚外出、遭遇囚禁后,我对夜晚充满了恐惧,不敢单独出门。即便是家人朋友唤我出门逛夜市、买宵夜,我也是推三阻四的。

尽管害怕黑夜,可是这么晚让家人来接,耽误他们的休息,始终是不好的。

我深吸一口气,压制加快跳动的心脏,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至电脑屏幕。

查找教学资料、制作课件、查漏补缺……我敲打着键盘,眼睛时不时瞟向屏幕右下角的时钟。

心不在焉的结果是事倍功半。

未到下班时间,我已经将东西收拾妥当,只等离开了。

整座办公楼寂静得可怕,我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听见鞋底与地面的踩踏声。楼梯间的灯是感应式的,我用力踩地,生怕光源消失,让自己陷入黑暗之中。

走出办公楼,校园小径上有三三俩俩的情侣,感知周围有人,我的恐惧感缓缓降了下来。

经过一处荒废的篮球场时,顿感四周寂寥无人,我脚下的步伐不禁加快了许多,拽紧包往前走。同事说此

处围墙破损,时常有外人偷偷潜入,有好几起强.奸、抢劫命案就发生于此。我暗下后悔,忘记了同事的提点,只图方便抄了近路。

此时,我已经走到危险区中央,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赶路。昏暗的路灯下,拉长的影子追逐着我小跑的身体。

“嗒-嗒-嗒-”

高跟鞋的噔噔声,似乎还夹杂着其他声音?

“嗒-嗒-嗒-”

这踩地的声音,与我的鞋声截然不同,好像是从我身后传来,好像……离我不远!

心跳骤然加快,脸色一白,我不敢回头看,不顾脚下的细跟鞋,迈开步伐跑了起来。

我一路气喘吁吁地跑到校门门卫室处,才敢停下脚步。借着有门卫的胆子,我小心翼翼地往回看,发现空无一人。

我拍拍起伏不平的胸口,想来是我过于紧张了,说不定那人只是学生。

有惊无险地回到家中,我扑通乱跳的心脏终于安定下来。

“云云,回家了!”客厅传来妈妈的声音。

我换好拖鞋,来到客厅,发现妈妈坐在沙发上,她抬头欣喜地看着我,“值晚班辛苦吗?公车方便等吗?”

“晚班很空闲,公车也好等。”我坐在妈妈身边,拉着她的手,“妈妈,今后别等我了,早些回房休息吧。”

妈妈习惯早起早睡,现在她疲惫的面容,明显是硬熬出来的。

“没事。看看电视也挺好。”妈妈笑言。

我知道,即便她看电视也不会超过晚九点的,可现在都近十一点了啊。

“松哲在C大附近买了套房。要么,你搬去同他住。这样你上下班也方便些。”妈妈提议。

“不要。”我下意识地皱眉拒绝,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强,我将头靠在妈妈肩膀上撒娇,“妈妈你也知道,我是最恋家的,不想搬到其他地方住。再说了,学校也不是很远呐,坐公车四十分钟就到了。”

“好好好,知道你娇气。”妈妈无可奈何,摸摸我的手,“可你总归是要嫁人的,这么依恋父母可怎么办哟?”

“结婚了我就把你们接过来,和我一块儿住。”我贪恋着妈妈的温暖,不肯离开。

妈妈笑吟吟,抚顺着我的发丝。

“你一个女孩子,值晚班始终是不安全的。”妈妈面露忧心之态,指着电视对我说,“你看看,最近电视新闻上多少强.奸.杀人的案子啊!”

“我下班就搭公车回家,不会逗留的,安心啦!”我安抚着妈妈。

新闻上播报的一则强.奸.杀人案,女孩赤.裸的尸身覆上了一层白布,黑色的长发散落在地,颅底流出的血液已经凝固变暗,染红了小巷的石路。这样年轻的生命,尚未给这个世界留下多少色彩,就此香消玉殒。

我心里咯噔一声,别过头不再看。

妈妈耐不住困意,招呼我早睡,然后回房睡觉了。

其他几天晚班,我都挑着那条安全的道路走,虽然距离远些,但至少远离那片危险区,让人安心很多。

隐约感觉身后有人,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我自然是不敢回头应证的,生怕那人是不轨之徒,只得提着心往前赶路。

尽管每次走夜路都很害怕,好在这些天都是安全的,况且校园大道上多少都有学生,我也渐渐放宽了心。

这晚,我走在校园中,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安稳了不少。一路走到站牌边,等了近二十分钟都不见公交车的踪影。心里着急,十点半是最后一趟。眼下都十点四十了,也没见着公交车。

C大临近城郊,白天来往的出租车本来就少,晚上更是罕见。

公车没了,出租车也拦不到,我无奈地摸出手机,准备向家人求助。

一辆出租车行驶而来,我惊喜不已,赶忙伸手拦车。

出租车司机是一位黝黑发福的中年男人,他停在路旁,探头问:“妹子,去哪啊?”

“荷花小苑。”我报出地址,兴奋地坐上车。

“好嘞!”司机师傅踩下油门,发动汽车。

出租车比较古旧,是市场淘汰的类型,驾驶位与副驾驶位之间没有隔开的铁栏杆。近些年来,抢劫谋杀出租车司机的案件发生不少,铁栏杆的设立就是为了保护司机的安全。

后视镜上系着一个木质菩萨,棱角的涂漆已经脱落,菩萨面容已经磨损不清,依稀可辨是观音大士,可见有些年数。拴挂的红线被灰尘污渍所包绕,呈现出一种油光发亮的暗黑色,其上沾有细小黑痂。原本象征平安圣洁的红线,现在只是藏污纳垢之处。

座椅靠背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黄黑发亮。我尽量让自己身体前倾,避免触碰到肮脏的地方。

车内空气不流通,充斥着汽油味和烟草味,熏人作呕。我摇下窗户,微风的吹拂让人舒适了许多。

微凉的晚风,吹散着我的发丝,也吹乱了我的思绪。躯体的放松,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心底某处的缺失,放佛硬生生被抽离开来,留下一处落空。

我收回放空的思绪,不再追溯那缺失的源头,将注意力转至车内。

出租车挂档区前装有电子计价表,这台车竟然没有,连司机的工作执照都没有。

我很自然地联想到C市的不法黑车,假冒出租车载客。犹记当初,我刚下火车,走出出站口就被几位中年妇女团团围住,问我是否打的、上哪去。那时我还没有黑车坑钱的概念,懵懵懂懂地和一位妇女上车,结果只需十元的车程硬是被她黑成五十。自那以后,每次打的我都会下意识看电子计价表和工作执照。

这次等车焦急,倒是忘了注意。不过事已至此,我也没有第二选择,能在郊区拦到黑车算幸运的,总比没车搭的好。

“师傅,这趟多少钱啊?”我问司机师傅价钱,只希望他不要狮子大开口。

中年男人朝我嘿嘿笑,“妹子,你有多少钱啊?”

我眉头一拧,心说这要价也太狠了,正打算说直接给个价钱,回头瞥见身旁男人贼不溜秋地瞅着我的大腿。

我心底警钟大响,下意识地往车门边靠,右手不着声色地摸上门把。

男人察觉到我的动作,不觉羞耻反而更加大胆,色.咪.咪的目光大喇喇地投射过来,“妹子,你的腿真白嫩啊!”

“麻烦停车。”我身子贴向门窗。暗自后悔搭上黑车,司机竟然是个变.态。只得装聋作哑,唯恐反抗激怒了他,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当下,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变.态的男人。

男人依旧开着车,优哉游哉地道,“现在等车很难的,还是让我送你回去。”他不怀好意地嘿嘿笑,“要是碰上坏人,可就惨咯!”

我冷不防打了个寒战,倒不是因为他恐吓的话语,而是他那副打量人的猥琐神态。

“停车。”我故作镇静地要求,实则内心害怕得慌。

“怎么不听话呢?晚上坏人可是很多的!” 男人挑眉瞪我,眼神顿时变得凶狠起来。

我偷偷摸出手机,一手紧拽门把,脚往门边移,方便伺机逃跑。当时,我穿的是鱼嘴鞋,露出的脚趾触碰到某种黏稠的液体。往下一看,脚底尽是触目惊心的……血!

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前两天新闻播报的强.奸.杀人案:女孩赤.裸的尸身,散落在地的发丝,颅底流出的血液……

我紧咬牙关,压抑住即将爆发的尖叫,鬓角汗珠连连,惊慌得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我颤抖地拿住手机,隐藏在车门一侧,缓缓划开屏幕锁,狭小黑暗的空间立即明亮起来,那片斑驳血迹也越发明显、惊心动魄。

男人很快注意到我这边的灯光,狡黠的目光扫过我脚下的那滩血液,随后很“热心”地解释:“刚才那个妹子还没到地点就嚷着要停车。晚上中途下车多危险啊,遇到坏人怎么办呢?我只好拿刀子吓唬吓唬她,果真她乖乖的再也不下车了。”接着,他痛心疾首地感慨,“现在的家长真是把孩子宠坏了,怎么能这么不听话呢?”

我后背冷汗涔涔,心跳骤然加速,直愣愣地盯着脚下的一滩黏糊的血液,这……是他“吓唬吓唬”的结果?

“还是你乖。”男人见我不再说话,以为我乖巧保持安静,很是满意,“等会你和那女孩好好说,让她今后不要这么任性妄为了。”

“她……她还活着?”我颤抖着声带问。很快,我就为自己的多嘴而后悔。

“是啊!”男人爽朗地回答,“那妹子就在我的后备箱呢!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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