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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回 携当家李母维护 效英皇桓女冷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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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瑶对镜梳妆,努力想让自己有些苍白的脸看上去明艳一些,却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抖得厉害。

此刻心中,既有欣慰,又莫名地不安。

初经人事的她,身体隐隐作痛,没想到优雅如他,对自己竟没有丝毫的温柔。

“他那样对我,难道是真的对我没有半点情分?”原本美丽的眼睛因片刻的失神而显得有些空洞,一种彻骨冰寒的恐惧猛然从心底升起,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啪!”手中的眉刷被狠狠摔到地上,心头的愤怒似烈火般熊熊燃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恐惧压住。

良久,才渐次平静下来,她走到院中,深深吸了口气。

“今时今日,我便是这里真正的女主人!。”之前,傅瑶一直觉得自己像是客居于此,而现在,忽然有了真正融入周遭的感觉。

她已经不再是一年前那个暗怀情意的懵懂少女了,经过这些日子,傅瑶懂得了许多.终于明白为什么姑姑总是叹着气,说自己太过柔顺。

姑姑说过,天真善良的人,在这世上是生存不下去的。姑姑能在勾心斗角、危机重重的宫阙里生活下去,靠的就是缜密的心思和狠辣的手段。

“姑姑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傅瑶暗暗发誓,仿佛全身一下子充满了力量,再次回屋,她精心地为自己梳妆,不多时,镜中就出现了一个浓淡相匀,雪肌芙面的丽人,眉黛盈盈,淡淡散发着雅致。收拾停当,傅瑶换上一身端庄得体的水蓝色长裙,袅袅婷婷地来到李母房中。

傅瑶进屋时,李母方用罢早膳,见傅瑶精神气爽,光彩照人,端的是俏丽如三春之桃,清洁如九秋之菊,不觉心下喜欢,笑道:“这大清早的,便有仙子来看望我老婆子了。”

傅瑶乖巧地施礼落座,李母又见她神情不同于往日,眼角眉梢更添几分风韵,心中便明白了八九分,颇有几分意味地笑着说道:“我儿今日奉的茶,可才算似香啊。”

傅瑶红着脸,含笑低头不语。李母拉着她白嫩的纤手,又是好一阵夸赞,最后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媳妇啊,你嫁过来的时日可不短了,和睿儿也是相敬相重的,我看不如从今儿起,就把当家的担子交给你,也让我这把老骨头好享享清福了。”

“这……”傅瑶颇感意外,虽然已经与李睿有了夫妻之实,但毕竟来得有几分尴尬勉强,现在接手当家的位子,怕是服不了众,于是谦逊地推辞道:“瑶儿资历尚浅,对府里上下也了解得不透,这当家的位子,恐怕力不从心。”

“诶,我早看透你是个能干事的,凡事不历练历练怎么行呢?再说,不是还有老身在吗?”李母鼓励道,“你且放胆去做,若是有了难处只管跟我说。”

再三推辞,李母却执意不肯改变心意,傅瑶这才点头,接过了库房的钥匙和帐本子。李母又把家中的情况作了个交代,嘱咐她些须日常应付的事儿,并决定晚饭时向全家宣布。

最后,傅瑶才有些忐忑地问:“孩儿还有一事要请母亲指点。”

“什么事,叫你为难啊?”李母慈祥地问。

傅瑶低声道:“母亲,若是那桓姑娘不高兴,孩儿这个家恐怕难当。”

“这……”李母愣了愣,既而笑道:“我的儿,这你可多虑了,她不是那种会计较这些的人,你大可放心。你当家,本是名正言顺,她不会不清楚。不过,若是与她相协,倒是再好不过的。”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子话,傅瑶方从李母房中出来。待她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李母身边的婆子不禁有些担忧地问道:“老王妃不是一向很喜欢桓姑娘吗?却又怎么叫少王妃当起家来?王爷又是一心向着桓姑娘的,您也不跟他商量,会不会有些不妥。”

“无妨。那桓儿也不是在乎这些的人,况且以她的身份,能让她当家吗?睿儿就是心里不悦,也不能说什么。”李母气定神闲地泯了口茶,说道:“瑶丫头嫁过来这么久了,睿儿是怎么待她的,大家也都看到的,她却并无半句怨言,可见是个识大体,顾大局的明白孩子,就是睿儿再不乐意,也不能这样亏待她下去。现在,刚有了点起色,我再顺势让她做上当家主母,也算是称了她的愿。她是个聪明孩子,只要把这个家打理好,自然睿儿就会对她上了心。”

“可是,可是,这样对桓姑娘来说,是不是有些不公平。”那婆子还有些顾虑,她之前帮着安排西院的起居供应,犹记得那时李母对桓姬甚是喜爱。

“桓儿固然是一片真心对着睿儿,但终是出身单薄了点,比不得瑶丫头,况且,媳妇对睿儿的情意也不浅,只怪睿儿目前还看不清利害。”李母接着说道,“桓儿固然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只是行事上,胆子大了些,让人不放心……”

婆子顿时会意,看来桓姑娘在王妃心目中的地位,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大打折扣了。恐怕,这府上的风向,是要改变了……只是,到那时,还能像现在这样平静吗?

从李母房中出来,傅瑶的心情真可谓春风得意,李母向着自己,已是再明显不过。现在顺利成为当家主母,偌大一个王府,已至于股掌中,就看接下来自己怎么翻云覆雨、纵横捭阖了。西院那个她虽然得宠,但自己甚得李母心意,若是再有了合府上下的拥戴,不就能与她平分秋色了。

满怀欣喜,同时脚步也是无比轻快,信步来到庭院中,只觉得这隆冬的景色也是那般宜人。忽然,一阵略显生涩的萧音传入耳中,傅瑶通晓音律,本能地侧耳细听,发现吹奏虽是尚欠火候,技法也不甚熟练,而那曲调,却从未听过,竟有着说不出的高远悠扬的意味,若是换个技艺娴熟的人来吹奏,真不知道是怎生光景。

好奇地抬眼望去,却见那萧声,正是来自前面亭中那一个月白色的清瘦背影。

原来是她。

要是在以往,傅瑶立刻会默默地走开,而今天,许是正踌躇满志的缘故,竟觉得那背影在飒飒寒风中如此单薄。轻步上前,却见桓姬专注吹萧,双眸中似有烟雾轻笼。一直觉得她清冷高傲,每每见了她,胸口便隐隐地逼仄压抑,而此刻,清丽的面容无比柔和,更似乎透着种说不出的落寞。

“原来,她也是一样的女子。”傅瑶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眼神飘渺,不知是落在远方何处?”

察觉有人走近,桓姬止了箫声,侧目见是傅瑶,愣了一愣,一霎那,眼眸恢复了原有的清明,同时也覆上一层冷漠和疏离。

“看来扰了妹妹雅兴。”傅瑶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自然一些,“不知妹妹吹奏的是什么曲子,真是好意境啊?”

“江湖之音,非是您这样的金闺玉质能解其意的。”桓姬言辞如浸寒霜,“一如桓姬亦非是能与阁下姐妹相称的。”

明摆着是拒人与千里之外,见桓姬眉宇间又显凛冽之色,傅瑶却没有慌乱,她故作不解,笑嘻嘻地说:“妹妹这样说可真是见外了,你我既同侍一夫,怎的不是姐妹。”

她说“同侍一夫”这几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更流露出欣欣然的神情。

桓姬不觉一惊,似乎隐隐地感到什么,难道说……未等她开口,傅瑶又道:“本是一家人,何必自相隔阂,傅瑶一片诚意,愿等妹妹洞开心扉之日。”说完,便告辞离去。

傅瑶已经离开很久,而她适才的神情,却在桓姬脑海中一直徘徊,挥之不去。

那种喜不自禁,毫不掩饰地洋溢在眼角眉梢间……

是我在疑神疑鬼吗?桓姬的心,乱了。

吃过午饭,桓姬又整整吹了一个下午的萧。仿佛透过手中的玉箫,能感受到赠箫之人那超然物外的澄静淡定,有股沉稳安定的气息让她被搅乱的心湖渐渐平静下来。

忽然被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无心和他嬉闹,桓姬软软地靠上男子结实的胸膛,近乎贪婪地吸入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再懒得去想那些闹心的事。

“桓儿越发多才了,竟连吹箫都学会了。”富有磁性的声音里满是宠溺,温热的气息吹到耳边,让她心安。

“哥哥总是喜欢这样夸人。被夸的久了,我都变得自大了。”娇嗔地回身攀住李睿的肩头,由他轻轻抱起,相偎着坐到榻边。

李睿俊雅的面容漾着和煦笑容,他凝视着怀中的佳人,清明的眸子闪闪发光。外人眼中,她意气凛凛,令人生畏,而对着自己,却是妩媚动人,风情万种,这样的她,总有一天,他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今日,遇着她了,”桓姬有些漫不经心地说,“和我姐妹相称呢?”

李睿一惊,身子不由僵了一僵。

“提她干吗?扫兴。”低头吻上她的唇,不由她再说下去。唇齿纠缠间,一切都被抛开。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脉脉温情,两人有些无奈地分开。原来是紫嫣来传话,说是老王妃请他们过去用饭。两人于是收拾一下,来到李母处,进屋却见傅瑶已在座上,和李母正相谈甚欢。

席间气氛多少有些尴尬,李母虽是笑容慈祥,不时说些轻松的话,还是收效甚微。李睿因傅瑶在一旁,大大的不自在,而桓姬这种时候更懒得开口,傅瑶则一心关注李睿神色,对其他的都心不在焉。

终于,李母话锋一转,切入正题:“睿儿成婚的时间不短了,我这把老骨头也该享享清福了,我想,从今往后,就又媳妇来当家吧。”

傅瑶假意推辞了几句,而李母态度却十分坚决,又问李睿道:“睿儿若是没什么意见,就这么定了。”

“全听母亲安排便是,以后就有劳王妃了。”李睿哪里还有反对的余地,他不以为然地说,偷眼看桓姬,却见她面无表情。

“傅瑶一定尽力把这个家当好。”傅瑶欣然道。

“桓儿也要帮衬着。”李母又笑道。桓姬虽心中有些不悦,也只得点头称是,暗暗思忖,这李母对自己的态度,明显不如之前那么亲切,想来那时疼自己,多半也是出于爱屋及乌,现在来了温柔贤惠,美貌如花,娘家人又有权有势的正牌媳妇,自然会把对自己的喜欢减了去。想到这里,心下生凉,长此下去,哥哥那么孝顺,还能像现在这样明着宠自己吗?既而又着急,皓笙他们回来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动静,莫不是有了什么变故?

这样想着,哪里还有胃口,一顿饭也不知道吃了些什么,好容易等到大家都吃完了,酒肴撤去,又好歹应付了几句家常,桓姬才得以离座回到自己房中。

再说傅瑶回屋后,虽是喜不自禁,却也有些担心,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胜任的能力,正凝神思索,却听外屋有些响动,抬头,却见进来的是李睿。

傅瑶大喜过望,忙不迭起身让座,又抢着去沏茶,李睿却摆手示意她不要忙了。

傅瑶讪讪地停下来,只听李睿声音低沉地说道:“那件事,希望永远成为你我之间的秘密。”

闻言,傅瑶一惊,笑容顿时僵住。愣了一愣,不由一阵的辛酸,忍不住冷笑一声道:“王爷是怕她知道了前来发难呢,还是怕背上负心汉的骂名?”

李睿一愣,不想柔顺如她,出口的语气竟会这般尖锐,却听傅瑶继续道:“傅瑶想问王爷一句,你有没有设身处地地为我想一想,我是皇上做主许配于你的妻室,难道和你行夫妻之事还需要偷偷摸摸,如同苟且吗?”

“王妃当日可不是这样气盛,谐以友邻,本王不是已经做到了。你处心积虑接近我,我也一直……”李睿有些愠怒地说。

“难道你看不出我的情意不比她少分毫?”傅瑶的口气转而又变得凄恻,“你不知道,我为了走近你,有多辛苦,每当看到你们亲密无间的样子,我心里有多痛苦吗?”她抬起头时,已是泪意泫然。

“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爱的人是她,不可能改变!”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但李睿还是决然出口。

“王爷,既然如此看待我,又凭什么要我为你保密。”傅瑶拼上了口气,态度亦是激烈,滞了滞,又道“我可以答应不把此事说出去,但有个条件,王爷,也要尽丈夫之事。”

“什么!”李睿一下变了颜色。真是:

“惜情争论恨沉吟,默默无言定遂心。

谩道人心多委曲,谁知天意如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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