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那些年,四爷不能说的秘密 > 76 景陵

76 景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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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到达脑中想象过无数遍的地方——景陵。

在这座颇具规模的园内,四处都遍布着一些亭台水榭以及各种石象小桥。

也许陵园煞气颇重,导致虽快入夏,白天却依旧让人觉得有些阴冷。

马车一路缓慢行驶,直至隆恩门前才缓缓停下。

一下车就有管事的公公领我进去,在隆恩殿的大门两侧分别放了两个走水缸,东西侧则各有一间配殿。自己被安排在隆恩殿的东配殿内住下。

景陵的五月处处散落着飞花,东风也吹拂着悠扬的垂柳。

白天的时候自己习惯性趴在窗边,看着院内落花满庭,又或者走到院外打着赤脚坐在石桥边上,静下心去听那流水潺潺。

眼前总是会去憧憬若是那一天能够与他就一起远走高飞,如今又会是怎样一番快乐景象?

或许在那风清云淡的时节,自己裹着披肩坐在马上,他在前方牵着马,带着我一路欢声笑语的云游四海,走走停停。途中也许有一两个孩子出世,我甚至都可以想像他抱着我们孩子时脸上那为人父的喜悦。

每逢夜幕降临,自己也会趴在窗上数着天上的月亮星辰,回忆着与他度过的那些夜色阑珊。时常想着想着嘴角就会浮出笑意。

尽管在这样月色迷蒙的静默之中,思念显得有些虚无缥缈,无处释怀,可至少不用再去过那自欺欺人的日子,而是敞开心怀去思念、等待自己所爱的人,何尝又不是另一种幸福?

枝头满目琳琅的墨绿如今被厚厚的白雪所覆盖堆积。

望着那白雪化尽的枝头又重新长出新的嫩芽。

在我来到景陵的这些日子除了每日来送饭的太监,也就再也没见过第三个人。

窗外吹起一阵清风,看着那些乱人愁肠的春花飘洒至屋内,遂放下手中的笔走至窗边,向外探去。

时间已过去一年,如今应该是康熙五十年吧?自己被卷入时空隧道来到这亦真亦假的朝代,竟已是十年。也不知远在另个世界的父母他们可好?

正思绪着,不远处传来马车摇晃的声音,不禁皱了皱眉:来人是谁?

马车在隆恩门前停下,见一位衣着朴素的婷婷少女背着一个布包袱走了进来。

我站在窗前一语不发疑惑看着她,在对上我目光的那一刹那,她神色惊喜加快脚步,几乎是一路小跑进屋。

看着她跪在地上依旧不惑,直至她细语叫了声:“主子!”,我才不解问道:“你是?”

“奴婢是丹丹,您不记得了吗?”她低眉俭目,一双眸子更是楚楚动人看着我。

丹丹?脑海里迅速回忆,她不就是之前与姐夫他们去扬州时途中所救下的姑娘吗?心里一阵惊喜,仿佛久而未见的朋友,上前将她扶起说道:“是你!”

将她拉至桌边坐下,看着她比之前甚是圆润则问道:“你倒是比之前长好了。”

丹丹低头含羞一笑,又抬眼看着我:“主子也是啊,自从上次一别,今日再见到,主子也比以前要圆润多啦!”

圆润了?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自从来到这也倒是没什么烦心之事,正所谓心宽体胖吧?我又看着她:“你怎么会到这来?”

“四爷吩咐的,他担心主子您一个人在这也没个人照应,于是求了太后派奴婢来了。”她看着我微笑答道。

四阿哥去求太后?想起以前与十公主她们时常陪伴在那位雍容慈祥的老妇人身边,自己虽与她毫无血缘,可她待我与十公主她们并无二样,想到这心里充满感激。而四阿哥,对他的思念更是没停止过,也就欣喜的问道丹丹,他还好不好。

丹丹秀眉稍蹙,叹了口气告诉我说道:“四爷常去柏林禅寺与那些个和尚们为伍,参禅论道,谈论佛法。把府里的福晋各个都给急坏了,生怕这四爷若是哪一天想不开了遁入空门,那该如何是好?”

他绝不会遁入宫门。我低头笑而不语,觉得脸上浮起一丝如同少女般的红晕,有些发烫。

丹丹来了没多久,院子里已是西风落叶。

趴在窗边又开始思·春,一阵萧瑟的秋风吹过让我打了个喷嚏。丹丹见状将一件衣裳披在我肩上劝我早些休息。

我摇了摇头,好久没吹到这么凉爽的风了,闭上眼就觉得神清气爽,一阵舒畅。又多挨了一时半刻才躺回床上。

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果然开始头昏脑热,呼吸沉重。

这一躺就是好久。没有大夫诊断也没有吃药,只有丹丹夜以继日在身边不断替我更换帕子照看着我。若不是现代人的身体素质,恐怕自己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吧?

直至寒冬腊月的天,才逐渐好转。

某天夜里,丹丹陪在我身边告诉我说已是除夕,她扶着我走至窗边看着外面飘起小雪,时间又这么过去一年。

年初的清晨,我坐在桌前手里把玩着一个茶杯,思绪竟又飘回那有些浮夸、仿佛死里逃生般的回忆。

如今能活着坐在这里喝茶、抄书,也算是自己命好了吧。

院外一阵极缓的马蹄声落入耳中,虽有疑惑,可想着来者定与自己无关也就无暇顾及,继续品茶。

门被轻轻推开,见丹丹领着一位身着青衣、披着毛毡,极具人文气质的男人站在门外,等我细细望去竟发现此人是三阿哥!

我错愕看着他,可他并未注意自己,只是打量着整间东配殿,环视一周才将目光落到我身上。

对上他眼眸的一瞬自己不知该说什么,除了很早以前在他府上与他谈论过一些学术俩人再也未有过任何交集。

我起身冲他轻点了点头,他才解下身上的毛毡走进来。

桌上的一壶茶烧的咕噜咕噜直响,他从进来坐在我桌对面,作为一个吟风弄月的文人,似乎是习惯性的拿起一张我抄的女戒看了,半晌没有说话。

直到茶烧好为他倒上一杯,他才放下稿子抬眼看我一眼然后垂下去,拿起茶杯稍抿一口缓缓说道:“你的字倒是与我们不同,我们满人讲究圆润含蓄,不可露才扬己,你的字倒是结构简省、笔画连绵。”

他的话我完全不知所云,他大老远从京城跑到两百多公里外的景陵只为说这个?我问道:“不知三阿哥今日来是所为何事?”

他并未回答,若有所思的盯着我右手上四阿哥送给自己的那个镯子饮茶不语。他的表现让我觉得甚是尴尬,只得也低头饮茶不再说话。

“呆在这,其实对你来说也未必是件坏事。”三阿哥又环视一下屋子看着我开口说道。

我避开他有些让人捉摸不透的目光,盯着桌上那壶烧的有些发红的茶壶不知道该如何去接他方才所说的那些话。

见我如此反应,他发出一声闷笑又拿起一杆毛笔,似是打发时间似的在纸上随手写着什么。

不过一盏茶时间,他就放下手中的笔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他案前的那张纸,又拿起来随手揉捏成团,放置在一旁不再理会。

他又起身对我告辞,只是临走前又嘱咐我道:“你呆在这好过呆在宫里。既然你被卷入帝王家,你就要去学会去装糊涂。切记不可锋芒毕露。”

木讷看着三阿哥骑马而去的背影,他赶了两百多公里的路竟在这呆了连半个时辰都没有就离去,真是一个怪人。

站在屋檐下反复思考他真正的来意以及揣测他走前对我说的那三句话究竟是何用意。

自己被囚禁在这即使锋芒毕露了那又如何?这偌大的皇陵,除了自己和丹丹,再就是几个守陵的太监。即使露了又能招到谁,惹到谁?

一阵寒风吹过让我打了个哆嗦,又回到屋内。

余光扫向三阿哥揉搓成团的手稿好奇将它展开来看,发现他方才竟是在临摹我的字迹写了一遍女戒,几乎是一模一样!他居然可以在看过我的字后写的如此相似,心中不禁一怔。

想起四十八年,姐夫在自己面前喝醉酒后嚎啕大哭时所说的那番话,莫非当时是三阿哥陷害他不成?

可转而一想,即使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自己如今的境况又能顾得了谁?管的了谁?

踌躇回到桌旁,继续埋头抄写那些可以倒背如流的女戒,直至晚膳过后。

丹丹将一个精致的锦盒放在我面前,示意让我打开。

不惑看向丹丹,她却笑着让我快开来看看,才缓缓揭开盖子,盒子里装着当年在五台山脚下他送我的那支白玉簪子!虽后来已是断成两截,可竟被人用金线缠绕在一起,可谓是金玉良缘,情比金坚。

自己有些激动,抓住丹丹的双臂问道:“你怎会有这个?这是谁送来的?四爷他是不是来过?他为什么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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