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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归字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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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要动,修完这一只手就好了,要乖乖的。”

韶绎揽住我坐在椅子上,捏着指腹修指甲,修完一个,他用绢帕仔细擦了手指,垂下头再修第二个。他掌心的触感柔软滑腻,我贪恋。

修完指甲,我抱着公子韶绎的腰,眯起眼睛,舌尖扫他的唇缝,以前的我绝对不会去做。

他捧住我的脸回吻,初,浅浅舔舐,越吻越深,身体发烫,他拉开两人距离,眼睛闪得很漂亮:“要乖。”

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做。

“尝一口,我做的汤,味道有没有好一点?”韶绎会问我。

“你先尝。”

他喝下。

“好喝嘛?”

“……”他锁眉,“我们不喝这个了。”

“我要喝”我嚷嚷。

“只许抿一点,下次我会做好的。”韶绎说。

我趴在他胸前舔他嘴唇上的汤汁。韶绎惊讶。

他的心跳加快。我搭在他胸前的手跟着跳动。

“我还想喝。”

韶绎喝了,喂给我一半,自己吞下另一半。边吻边喝汤,两个人的脸都红了。

我与韶绎隔开了五年,五年前,旧事披满荆棘。来不及挨在一起甜蜜,便被彼此刺痛。

缺失的甜蜜,五年后要加倍补回来。

“我们玩捉迷藏好不好?”

“听话,在床上玩不开,明天再玩。”

我解下发带,握住韶绎的左手不松开。

韶绎用牙齿咬住发带一端,另一端缠在右手指尖上,一圈圈缚住我的眼睛,就像五年前我们在月光下所做的那样。

我抓到韶绎:“让我猜猜你是谁。”

他轻笑出声。

我摸他脸部的轮廓,他的眉眼,把他扑倒。

滚在一起,他语带笑意:“猜出是谁了?”

“是狼”

“是只危险的饿狼”韶绎笑意更甚。

“饿狼会吃人,你不会嘛!”我拉下发带。

“说我不会?我要先把你吃掉。”韶绎欺身过来,却守得分寸。

我爬过去挠挠他,啃他的嘴唇玩。

“要睡了”他说。

我伸出手指描画他的眉眼,脸蹭着他的脖子。

“我睡着了”他道。

我趴在他身上:“韶绎,我喜欢你。”

韶绎的反应像是被点了穴道。

“我是真的喜欢你嘛!”

“饿狼吃人都不吐骨头的,你怕不怕?”

“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啊——”

“我吃不饱,要先种草莓。”韶绎低声笑着。

“你是小偷……本子上有……”

“春宫图?……这样……?”

“有”

“这个姿势呢?”

“啊啊啊——”

“我喜欢你”我听得韶绎低语。

“……”

“很喜欢你”

“……”

“一直一直喜欢的都是你”

“……”

“白檀?”

“是我”

“白檀——”

“在”

“白檀~~~”

“嗯”

“白檀……”

“……”

夫妻间的情趣姗姗来迟,我会紧抓住它,牢牢记住。

记得他的体温,冬日时暖融融的,夏日凉丝丝的;

记得狠狠痛心一回,便会在耳朵上穿一个耳洞;

记得他对豆子过敏;

记得他是左撇子;

记得他日记上的每一个字……

武林盟会,扶封疯了,有人知道。公子韶绎丢了半条命,却无一人知晓。

韶绎骄傲得不可一世。他太傲气了,不会让人知道。和扶封在一起的三年里,韶绎与我同在帝都,相隔如此近,我不曾去看他一眼。

武林盟会那一日,请小沙弥为扶柳等人开脱罪名后,我走密道进夜绛宫去等小白脸的一个解释。

凭记忆一路摸索,安然无恙,我以为我足够幸运,却没有料到每次我触动机关,都是韶绎暗中帮我挡开。他不肯显山露水地帮我,怕我不肯,选择了铤而走险的办法。他独自一人避开机关不难,但要一路神不知鬼不觉地护我周全,在我触动机关的那一瞬悄无声息地破坏掉机关不简单。

实际上,他陪我走完密道后,人就晕倒了。

小时候练武,归一教教主要求苛刻,韶绎多次奄奄一息,再三从鬼门关抢回命来。长大后,他没再受过伤。这次是他弱冠以来第一次受伤,也是最重的一次。

他的左臂受了重伤。

韶绎曾说,左臂相当于他的半条命。

琵琶城一别,无论我走多远,再也没离开过韶绎的视线。孩子死掉,他割下左耳,用我赠他的那方白梅帕子包了和孩子埋在一起。

左耳上,洞眼密集。

韶绎曾说,如果韶绎哪天写了日志,那他离死不远了。

自我走后,韶绎便开始写日志。

多亏了那几本日志。

当时扶封要我走,我离开扶封后,并未立即离开帝都,借宿在了佛寺。

闻道:佛门净地,眠于其中可清心寡欲。

我想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想,就好好睡一觉。白天晒着太阳打打盹也好。

木鱼声不停。

住了几宿,我睡得并不好。

离去时住持送了我一程,给了我几句话。

“施主怕是魇住了。老衲听得施主梦中呓语,含糊其辞,不知所云,施主必是不常梦呓之人,受了刺激,至于此境。需破除心中执念,方能解脱。”

我谢过了住持。

这次离京,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可能一去便是一辈子。

我夜访夜绛宫,想见一见韶绎。

归来池苑皆依旧。

人面不知何处去。

在寒星洞的温泉里沐浴后,我在韶绎的书房里发现了日记。

[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所以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相信我听到的,继而不相信我的的耳朵,我只信你,白檀。]

[白狐对我说,你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我起初不相信,而后嫉妒得发狂。我不够了解你,想不到你最终竟然和白狐走在了一起。也是,我想不到的事太多了。现在的公子韶绎再不是从前那个公子韶绎,改变的代价就是失去你。今天看你承受临盆之痛,我只想要你活下来,别无他求,什么都不想要了,你活着就好。只要你活下来,我不会去打扰你,我只远远地看你幸福,看着你就好了,一世。白檀。]

[虽然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唯一,但你一直是我的唯一,这么一想我就安心好多,就好像谁也抢不走你一样。白檀。]

[我无法原谅自己。五年了。白檀。]

[‘西洲曲’后面的梅花开了,我折了几枝给你,白檀。]

[想想你还在这里,没有回原来的世界,我想见就能见到你,很满足。公子韶绎变了,但他仍自私。情深不寿,我怕我活不久,但我放不下你。]

[听人说,只要每日不间断叫一个人的名字,她就能听得见。你能听得到么?白檀。]

[我爱你,爱你,爱你,不管你和谁在一起,我都爱你。白檀。]

……

……

不好过的,不止我一个。说不出谁比谁更不好过。

时隔五年,再次见到韶绎,他的面容已然沧桑,甚至笑起来,眼角都有了细细的纹路。

他的眼睛已经有了浑浊的痕迹,笑着笑着就会叹息。

夜里醒来,时常发现他坐在黑暗里,抿着唇角看着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问他在想什么,他都不说话,只是摇摇头,小心翼翼地去触碰我的手背,握在他的掌心内,收紧。

我装疯卖傻,和韶绎走在了一起。不需要技巧,只像小孩子那样说话就好。我会寻到一个绝佳时机,告诉他真相。

再这样疯癫下去,我担心韶绎老得比我快。

不见韶绎,泣涕涟涟;既见韶绎,载笑载言。

韶绎带我远离了帝都。

许久之后,我回了一次帝都,去见扶封。

很久之前,扶封问我,哪一天我走远了,会不会回来看他。

端详一幅画良久,我用傻里傻气的语调跟扶封说话,问画中女子的种种。

宠溺味儿仍浓,扶封的笑随着袅袅檀香模糊掉了。

此后,我再没回过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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