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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姚琴南宫艺相遇(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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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澈听不下去了,“我不用你假好心,谁用你说什么好话了。表哥既然你说的那么狠,我会道歉的。”他不情愿地看着姚琴,不耐烦地说了句“对不起”。

南宫澈说完就气的跑出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这种至亲的表兄弟,还抵不过一个女人。心里是极度的不平衡的。由于南宫澈跑的太急了,一下子碰上了迎面来的两个人,抬头一看居然是自己的父母,他有些委屈地叫了一声,“父亲、母亲”。

随后跟出来的司徒琛和姚琴,看到南宫艺夫妇。分别有不同的表情,司徒琛安静地叫了声“姑父姑母”,并给他们请了安。姚琴看见他们居然是很平静地走开了。

以前她原以为再次见到他们,一定是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们,没想到她居然能够平静地接受这一切。原来事过境迁,流逝的不仅仅是年华,还有那恩怨情仇。

南宫艺看到如此平静的姚琴,他的心里反而不平静了。他没想到几天不见,姚琴居然会消瘦的那么厉害。下巴已是尖尖的,脸上的肉也随之不见了。

纤细的身影,更是摇摇欲坠了。其实接到儿子的信时,他的心里很清楚姚琴如果真是姚敏生的话,那么她一定是自己的女儿。可是为了太多的缘由,他放弃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有时候想起来,他也是很恨自己的这一行径的,但是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为了保护那些家人,他也只能牺牲姚琴。如果能够做些什么弥补姚琴的话,他一定会做的。

对于姚琴的走开,没人会说些什么。司徒老夫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迎着他们进屋了。这样的尴尬以后,还是会经常碰见的,谁也避免不了。只能是有一个人妥协,他们才能恢复正常的亲戚关系。

有时候老夫人情愿姚琴真的是柳林的女儿,就算是仇人的女儿,他们还是可以一笑泯恩仇的。可是这恰恰是亲戚的孩子,让她怎么也没有话说。毕竟是自己的亲戚负了这个孩子。她本已是受害人了,谁忍心在她的心上雪上加霜。

姚琴静静地走在路上,心里却是汹涌澎湃着。她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南宫艺是自己以前笃定的父亲,如今自己却把这件事给办砸了。谁让自己那么高调的接受了皇帝的册封,如今让有理也变成了无理。

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到底是谁的错呢?她该怨谁呢?怨苍天的捉弄还是怨自己的不坚定;怨命运的不公还是怨诱惑太诱人。姚琴乱了也错了。

她静静地站在河边,瞭望者附近和远处的风景,只见河岸的树不是很高,也不是很粗,但是那上面的霜花却是非常的洁白。呵,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断肠崖上断肠人。

河边的石板路还是湿湿的,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在紫竹林的那段无忧的岁月。那个时候姚琴总是无忧无虑的,更是喜欢像疯掉一样的奔跑,河边的柳树配合着她的脚步奔跑,给人一种很新的愉悦。事隔十年,一切的一切都变了,变的那么陌生,不仅仅是河流,生活,也是如此。

不能说是讨厌,但却是真的不喜欢,有时候真想自己是一条鱼,欢游在海洋或是某玫瑰花语一条河流,哪怕是小溪也好,,以自己的心情为罗盘,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可以在石头缝里休息,也可以在水草里秋千,不一定会有鱼虾嬉戏,但我想一定会有小虫在细纱里爬出,也会有大世界的新生给的惊喜。

但是那只是梦里的幻想,她还是要回归到生活中的。不知不觉已是阳落西山时候,晚霞的寒霜带来阵阵的寒意,一声轻叹,便沿河边路回走。天色已暗,桥上的行人匆匆而过,有点累了,没有力气再去欣赏河岸的风景了。心也累了,没有精力去计较那么多的得失了。

真想就有那么一杯茶,一本书,一双人,那么简简单单地过一生。抬头看见的是蓝天白云,低头看到的是自己的方圆三里路。就这么简单的生活,却是怎么也求不来的。

曾经她的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呀,一年四季都是那一院子春花烂漫,桃李吐芳,鲜花傲放,姹紫嫣红,竞相争奇斗艳。可是自从离开了紫竹林,她被外面花红柳绿的世界给纷扰了,诱惑了,陷入大千世界不停的争夺中。

她怎么就忘了人生至境是不争恬静出尘心自宁。什么时候她才能回到当初那个简单的世界里面呢?她还会简单吗?现在实在想不明白,当初干嘛要那么执着地去认一个抛弃自己十八年的父亲呢?

无可奈何之下,姚琴沿着河岸静静地走着,迎面跑来了一个穿着淡绿色衣衫的姑娘。那轻纱似的衣衫随着清风微微地飞舞着。心急地奔跑着,似乎是为了躲避什么,一直朝着没人的方向跑着。

姚琴定神一看原来跑来的正是袁蓂荚。她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姚琴。看着姚琴她表情一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委屈地跑到姚琴的跟前,哭着紧紧地抱住了姚琴,呜咽地叫着“琴姐姐”。

姚琴出来半天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紧紧地抱着她,任她哭泣。姚琴抬眼看去,才发现袁蓂荚的后面,还跟着个南宫澈。

而南宫澈的表情带有焦急和心疼,他的眼神还没有离开过趴在姚琴的身上,哭泣的袁蓂荚。姚琴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了什么误会,想让他们解开误会,可是她却推不开袁蓂荚,只能以眼神询问南宫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南宫澈根本没心情理会姚琴的眼神,他只是那么心疼地看着袁蓂荚。不仅为她的遭遇心疼,也为母亲的刻薄言语心疼着。

他总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以为蓂荚至少是忠良之后,母亲没道理会不答应他们之间的婚事。可是他提起这件事,不仅遭到母亲的训斥,反而为蓂荚带来了一阵辱骂。

本来蓂荚对自己就有很大的意见,现在想要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是不可能了。现在他就是害怕,因为他也不知道现在姚琴会怎样的落井下石,让蓂荚恨自己呢?

袁蓂荚感觉到了南宫澈炽热的眼神,她哭着轻声地对姚琴说:“求求琴姐姐带我走吧,我不想见他。”姚琴看了南宫澈几眼,用轻功带着袁蓂荚飞离了此地。

南宫澈看着姚琴带走了袁蓂荚,他的心里是干着急,却是什么也办不成的。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轻功是追不上姚琴的。

姚琴带着袁蓂荚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才问道:“蓂荚告诉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呀。”

袁蓂荚呜咽地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原来是南宫澈急于向父母和袁蓂荚表明自己的心意,居然不顾她的意愿,擅自告诉父母他要带蓂荚回洛城去,并且要娶了蓂荚。

司徒飘飘一听可忍不住了,她一厢情愿地认为,是这个不检点的女子勾引了自己的儿子,不管众人在不在场,破口就大骂。语言之难听,无人能想到。什么下贱、狐媚、妖精、低级的jinv啦,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袁蓂荚毕竟是养在深闺里的大小姐,一向不理世事,如何经得起这种辱骂。她不仅回口了,而且也骂出口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的话,和司徒飘飘比起来那是差的太多了。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是哭着跑出来了。

好在及时碰见了姚琴,要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姚琴早就想到南宫艺夫妇是不会答应他们之间的婚事的,所以她早就警告了南宫澈要慎重行事,可是没想到他还是毛躁了。

姚琴等着袁蓂荚哭得差不多了,才开口劝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是这事呀。我问你,你真的想嫁给南宫澈了吗?”袁蓂荚虽然很迷茫,还是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姚琴看她摇头了,才接着说道:“这不就对了吗?既然你不想嫁给他,也没想到过,要嫁到南宫家,有何必理会他们家人的话。事实胜于雄辩,咱们就让事实说话,不就结了吗?”

袁蓂荚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却没办法忍受司徒飘飘的辱骂。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一时半刻也无法接受。不过现在心里是好受多了,烦恼的是不知以后该如何相处了。

“琴姐姐谢谢你,我没事了。只是觉得和这样的贵夫人,还真是没办法相处的。我们也该回去了,我见司徒大哥找你很长时间了。”

她也不是没眼色的人,自从琴姐姐离开后,司徒大哥一直很焦虑。而且琴姐姐是在南宫夫妇来了之后离开,他们之间或许也有着什么,只是琴姐姐不说,她也不好打听。

姚琴等她情绪稳定了,才和她一起回了司徒家。

回到家里,她们隐隐约约地听到司徒老夫人正在劝说司徒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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