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姚琴南宫艺相遇(1 / 1)
就这么苦苦练习了半个月后,他们已能保护自己了。眼看着老夫人的寿宴马上就到了,姚琴也没时间指点他们了,只能让他们自己好好地练习了。
大寿之前的前五天,南宫澈在早饭期间带来了一个对司徒家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对于姚琴来说就是不是好消息了。他说:“为了给舅母一个惊喜,他的父母今天上午就要到达了。”这个惊天消息一说,大家都微微愣住了。
南宫澈表现的无比喜悦,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发现舅母和表哥,都不是那么袒护姚琴了。而他的希望和计划也可以好好的实现了,总有一天他一定可以打败姚琴,打败逍遥宫,一雪前耻的。再加上他又一厢情愿得认为自己找到了,终生的伴侣。所以这些日子,南宫澈的心情一直处于极度的亢奋中。
司徒琛他们听到这个消息,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姚琴。毕竟这是姚琴离开洛城之后,又与柳林这么大闹了一次认亲的事故之后,他们的首次相遇。谁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姚琴听到这个消息后,出奇的沉默。她顶着大家焦急的目光,依然淡定地吃着自己的早饭。其实她的心里,早就乱成了一团麻。谁也无法理解她的心情,一个不被欢迎的孩子。恰恰有做了人家的内侄媳妇,这是多么尴尬的事情呀。她情愿这一生都不与他们在相遇了,可是很多事情她都是无法躲避的。
司徒琛不忍心姚琴如此的为难和伤心,不等姚琴说什么,就说:“琴儿,今天曹大哥也将到了。你去接接他们吧。我脱不开身,就辛苦你一下了。”或许别人不理解姚琴被伤的有多深,这一路走来,他的心里是十分的清楚的。
姚琴感激地笑了笑,无奈地笑着答应了。说实话,现在她的心里,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南宫艺他们。当初自己闹得那么大,就是想逼着南宫艺认了自己。可是前不久又那么大张旗鼓地接受了皇上的册封,这是多么自相矛盾的事情呀。
本来这件事如果自己是十分的清楚的话,还是可以解释清楚的,可是恰恰自己对于这样的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糊涂的很呀。现在懵然间见了他们除了尴尬,更多的将是不知所措。
就算南宫艺真的是她的生父,可是他们也是断绝了一切关系的熟悉的陌生人。再见面除了不舒服之外,还能留下什么呢?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呀。别人的恩爱与幸福,和她是没有关系的。
姚琴感激地看着司徒琛,嘴角露出一阵苦笑。或许南宫澈觉得这样可以打击到她,事实似乎真的是打击到她了。姚琴吃过饭早早地就离开了家,去了城外吴家坡等候了。
南宫澈一看姚琴她们离开了,就高兴地哼着歌,昭示着他那喜悦的心情。袁蓂荚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禁问道:“琴姐姐一离开你就那么高兴,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姚琴在他们姐弟的心里,无异于神一样的存在。任何诋毁诽谤姚琴的话语,对与他们来说就是在辱骂自己。所以他们绝对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南宫澈听到心上人首次,主动和自己说话,心里是无比的激动。嘴里也就不管是什么话了,都一一向袁蓂荚诉说了,“我与姚琴是宿仇了,她诋毁我饿父亲,破坏我的家庭,辱杀我们府里的人,这些仇恨都是不共戴天的。蓂荚你不知道她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不要被她的外表给骗了。一定要认清她的真面目呀。”他苦口婆心地,不停向袁蓂荚诉说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逍遥宫的作恶多端。
袁蓂荚生气地说道:“你分明是在诋毁琴姐姐,琴姐姐是个好人。她又美丽又善良,而且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如果在诋毁琴姐姐,我们就当你是陌生人。”如果没有姚琴,哪会有他们的今天呀。
南宫澈为他们的识人不清,深深地懊恼着。再次强调了一次,“你们还年轻不知道社会的深浅,姚琴她是逍遥宫的少主,也就是一个大魔头。你们一定是被她的外表给骗了,以后识人要清,不能被人家轻易的给骗了。”
袁蓂荚生气地说:“我们都知道,琴姐姐是逍遥宫的少主。可是她行善为乐,什么时候伤害过一个无辜的人?如果你在诋毁她,我们就绝交。”袁蓂荚把话说的是及其的狠绝。
自从父母过世后,她一直觉得自己如果还有什么亲人的话,就是剩下这个救了自己,还教自己的姐姐了。南宫澈那样对待姚琴,让她觉得是在伤害自己的感情。
南宫澈急的是满头大汗,袁蓂荚听得是气的七窍生烟。南宫澈急于让袁蓂荚和自己的意见一致,因为他想凑着父母和舅母都在这里,他想定下和袁蓂荚的婚事。
但是他似乎忘了,袁蓂荚与姚琴的关系了,她们是一对生死相依的姐妹,所以他有些急于求成了。欲速则不达。本来袁蓂荚对他还有些好看的神色,如今也被厌恶取代了。
正在他们挣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姚琴从外面进来了。他们都有些不好意思地愣住了,看着姚琴露出了惭愧的神色。袁蓂荚跑到姚琴的跟前,弱弱地叫了声“琴姐姐”。
姚琴点了点头,说:“蓂荚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少城主说。”她去了十里坡,等了好长时间,没有接到人。却是接来了一个消息,曹遨游他们再过两天才能到的,没办法她只能先回来了。
老天或许真的是不让她错过和南宫艺的见面了。等袁蓂荚出去之后,姚琴看着脸发红的南宫澈,没有说什么,他们只是寂静地对看着。不过南宫澈的脸却是很红了,一个大男人在背后,说一个女子的坏话,而且是让人家听见了,到底不是君子所为。
他的脸不得已的红着。姚琴冷哼了一声,鄙视地看着南宫澈,嘴里带着蔑视的意味,“南宫澈,你真让我看不起。这么幼稚的行为,你自己心里清楚做了多少了。
要知道,我并不欠你们南宫家什么,你四处诋毁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就算是我认错了人,破坏你们幸福的生活了。难道你父亲敢说什么,与我母亲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吗?
所以你记清楚,不是逍遥宫欠了你们南宫家什么,而是南宫艺对不起姚敏。你这样颠倒黑白的胡说一通,意欲何为呀。如果你真的恨我、恨逍遥宫,我们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如果你赢了,我也是服你的。
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行为,哪一点算是一个世家子弟呀。你自己看看你的所作所为,有一项是能拿出门的吗?南宫澈如果你真的想和我挑战,我随时奉陪。但是这种小人的行径,我也劝你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还有就是不要与袁蓂荚,纠缠不清了。你父母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不要害了自己,在害了别人。”在这件事上,姚琴不希望蓂荚再受到什么伤害了。
南宫澈及不服气,姚琴的教训和吵骂。顶嘴道:“你一个父母不详的私生女,凭什么管我呀。小爷就是办一些小人的行径,气死你活该。”他就像一个孩子似的,不停地叫嚣着。
姚琴对于他孩子气的举动没有说什么,倒是司徒琛恰恰听到了那句“父母不详的私生女”。他没想到,现在居然纵容到表弟这种程度了。他一直觉得他们是有些纵容表弟了,但是没想到程度居然是这么深。也不知道平时姚琴受了多少气了。
司徒琛严厉地看着自己的表弟,“快点给琴儿道歉。表弟你嚣张跋扈,我们都可以容忍你,但是就是你这样无厘头地骂人,我们没有办法容忍你。
琴儿早晚会是我的妻子,也就是你的表嫂。说到底也是你的一个长者,对她不敬,也就是对我不敬。如果你不能和她道歉,那么请你离开,无论如何我们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他说的严厉而又耿直,容不得南宫澈在此如何的没大没小,没有规矩。不过,姚琴觉得司徒琛说的太厉害了,有些伤到他了,就偷偷地拉了拉司徒琛的衣襟,示意他不要太过于较真了。
司徒琛不为所动地,看着南宫澈。南宫澈就是倔强地不肯低头,他梗着脖子,无辜地看着表哥,眼神里透露着委屈和哀怨。一副表哥分明就是护着姚琴的样子。
姚琴见司徒琛不为所动,焦急地说道:“阿琛我们只是在说话,算了,你不要这么较真了。外面还有很多事的,我们赶快过去吧。”她试图转移话题,“对了曹大哥他们过两天才要过来,他说还有些私事,先处理了,然后再过来。我们也该安排一下这些朋友的食宿问题了。”
不管姚琴说什么,司徒琛还是一动不动地瞪着南宫澈,“琴儿不用给他说什么好话,这次他真的是太过分了。如果不道歉,我情愿没有这样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