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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贩卖人体器官的郎氏家族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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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白元从车站、人才交流市场去招聘农民工到哀劳山开矿。具体的工作就是搬石头,搬到碎石机上打石粒子。等工人们到了工地,才发现,除了每天三顿无法吃饱的窝头菜汤,什么都没有,别提工资的事,提一次挨一顿打。打了你之后,几个打手拎着你,让你看看地形:你想逃跑吗?我告诉你,三面是山,一面是悬崖,你要想逃跑,除非从悬崖上跳下去!

但是后来还有五个工人不堪折磨,用藤蔓编成一条长绳从悬崖上缀了下来。结果摔死了一个,在山下的公路上被抓回来一个,其他的三个人,逃跑了。

被抓回来的那个工人叫赵本水,他苦苦的哀求说,自己是因为刚刚结婚、太想老婆了所以才冒着被摔死的危险从悬崖上逃跑的,希望以此来感动郎白元。

想老婆?郎白元笑道:我今天就让你,从此以后,再也不想老婆了!

说完下令手下的一个打手,把赵本水的蛋给割掉了!

赵本水立即疼得昏死了过去。

关于赵本水被割掉了蛋这件事,郎白元突然冒出了一个灵感:以后再招来工人,干脆就把那些面目清秀的,看起来比较体弱的,不适合搬石头的,就让他们变成太监,然后再切除大脑的某个部位,破坏他们的记忆能力,将他们变成只会干活的奴隶,卖到香港去,岂不比菲律宾女佣人更能干!这下不成就了一种行业?再说成功逃跑的那三个人,其中有两个就这样像个野人一样,一路讨饭摸回了老家。另一个,虽然也知道郎氏家族曾经一次性的就给家族的保护伞送了一亿元的礼,但还是因为身无分文又不愿靠着乞讨回家,就冒着必死的决心到公安局报了案。等到特警攻进哀劳山的时候,工人们虽然骨瘦如柴,但是毕竟还没有精神崩溃,纷纷从山洞里跑了出来,准备趁乱逃跑。特警们好不容易才稳定了这些人的情绪,给他们水喝,给他们饭吃,安顿他们,让他们坐上车,回去录口供。

但是,等到特警们最终来到山洞的最里层,发现,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工人,瘦骨嶙峋,目光呆滞,面如死灰,坐在地铺边纹丝不动。特警们问道:老大爷,你看人家都跑了,你为什么还不跑出来?

老工人口齿模糊的说:我,我,我-----这还有,一条命!

说完指了指地铺上的赵本水。

特警们这才发现,被割掉了蛋的赵本水,正躺在那里,已经快要奄奄一息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老工人悉心的照顾,恐怕他早已经死去了。几个特警不禁哭了。纵是钢铁男儿,见到这种人世间出来没有过的情景,怎么能不流下眼泪!

哀劳山上,到处都是被击毙的打手。可是郎白元,早已经闻风逃跑了!

这就是本小说中的郎氏家族,真是: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如果你觉得这些你已经无法忍受了,那我告诉你,还有呢,郎千里和他最小的儿子郎白华还没出场呢!这两个千刀万剐都死有余辜的王八蛋!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胡丽,离开你之后,开始了我的教学生涯。从学校毕业的这三年,生活一直很平淡,没有激情,没有意外的惊喜。慢慢的适应了这种生活,虽然平静但是可以渐渐的疗治所有的伤痛。三年的日子转瞬就过去了,生活早已经变得乏善可陈。每年的暑假,我还会来到流沙河边,来到那田野里,向西,朝远方观望,幻想着有一天你又从周口跑过来。有时,会是微风吹拂的夏夜,很好很亮的月光,杨树叶在哗哗哗哗的响,青蛙在河里不停的鸣叫,那声音此起彼伏。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田野里,望着那皎洁的月亮,想象着那月亮里面,哪里是桂树,哪里是玉兔,哪里是吴刚。甚至怀疑起人类登上月球的故事只是一个传说,一个传说而已。

有时,还会听到夜莺的叫声。

有时,还会看到某个老乡,还在月光下不停的锄地,在护理那些玉米苗。

可是,不管白天到黑夜,还是黑夜到白天,你始终不会出现了。我渐渐的明白了一个无法逃避的事实:我们,属于不同的世界,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见面了!

放秋假的时候,收完豆子和玉米后的某一天,我又来到河边,突然远远的看见,一个白衣女子,正匆匆忙忙的跑来,来到小石桥上,正在朝这里观望。

我不禁惊呼起来:天哪,那不是胡丽吗!

她正站在那里,站在那流沙河的小桥中央,似乎在喘息,似乎在休息。远远的望去,好像一只白色的狐狸,风情万种,迎风招摇。

天空中突然打了一声雷,刹那间白云变成了乌云,天空变得灰蒙蒙。那闪电的光芒穿过乌云,像一把利剑劈开了这个世界。

我喊道:“胡丽!胡丽!”

我朝小桥边跑了过去。这时,我突然看到,在流沙河的岸边,还有一个人,穿着绿色的军装,正端着一把猎枪,带着一只小猎狗,踏过一捆又一捆的玉米秸秆,正在寻找猎物。

那个人正是刘劝云。

那只小猎狗跑到胡丽身边,不住声的狂叫起来。

只见刘劝云抬起猎枪,瞄准胡丽,“砰”的一声,胡丽就捂着腰倒在了小石桥上。

刘劝云来到胡丽的身边,举起枪,对准她的头部,准备再补一枪。

我抄起地上的一把铁锹,放到刘劝云的脖子边,厉声对她喊道:“住手!”

刘劝云冷冷的回过头来,对我冷冷的说:“怎么了?不就是一只狐狸吗?你至于这样吗?”

我厉声喝道:“你少废话!她是我的。你快滚!”

刘劝云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骂了一声“神经病!”就带着猎狗悻悻的走开了。

我慌忙丢了铁锹,蹲下来,扶起胡丽。

她的一只手捂着伤口,汩汩的血从手指缝里流了出来。她抬起头来,平静的看了看我,无声的笑了笑。看到她虚弱苍白的面颊,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脱下衬衣,包扎住她的伤口,把她抱了起来。

我说:“胡丽,你瘦了。”

她说:“是吗?”

此后她便闭上眼,再不说一句话。就这样,我光着膀子一步一步把她抱回了家。

回到家里,我们赶紧找了一辆车,把胡丽送到了镇医院,将打在她身上的铁砂子一个一个的拣了出来。胡丽开始呆在我家养伤。她告诉我,她逃出来的原因,是再也受不了她那个小丈夫郎白华了。就是白郎。白郎每次回到家里,都要让胡丽给他拿拖鞋、端洗脚水、端饭,就像对待一个丫环一样。声色俱厉、颐使气息,让人忍无可忍。胡丽说:“我的工作(在医院里当护士)也很忙,我也很累,为什么你不侍候我?”白郎骂道:“在医院里给人家当奴隶,回家就不能给我当奴隶啦?”

这就是胡大仙趋炎附势攀附权贵的结果。当然,我们也不能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胡大仙头上,要我说啊,胡丽啊,如果当年你自己不答应嫁给白郎,我相信胡大仙还不至于以死相逼吧?女人都是这样,在得不到某些东西时,往往不惜付出很大的代价去获得。比如豪宅、名车、珠宝、名牌服装、名贵的化妆品。很多女人为了这些东西,都不惜拿青春去赌一把。最后,终于得到了,可是像萧伯纳说的那样:人生有两种悲剧,一种是愿望难遂,一种是如愿以偿。很多东西,得不到的朝思暮想,得到了却不知道珍惜。其实也不是不知道珍惜,关键是,真实的幸福,不是这样的。和一个相爱的男人在茅草屋里吃饭,和一个不爱的男人在小别墅里吃饭,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选择。有钱的,会选择前一种生活方式,没钱的,才会对别墅很在乎。现在,得到了这一切,才发现,都是过眼云烟,再多的物质,它无法派遣寂寞。所以女人很可怜,当她们有钱之后,为了追求爱情,也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你看很多中年女人,为了养一个情郎,所花费的金钱,显然要比男人包一个女人要多得多,并且一旦陷入爱情,哪怕倾家荡产,就再也不会回头。

当然了,这些话,我并没有对胡丽说过一句。她够可怜的了。

好在他们还没有孩子。如果有了孩子的牵绊,我不知道胡丽还有没有勇气离家出走。我告诉她:“等伤好了,你回你父亲那里,然后和你丈夫好好商量,好聚好散,你们离婚算了。”

胡丽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办过结婚证。”

我说:“但是你们有事实婚姻关系存在啊!再说了,你在医院的工作,你不要了吗?”

胡丽说:“我早就不想干了,一个月就那几百块钱。等将来我自己开诊所。”

我说:“那这样吧,你一直躲起来,一直别和家里联系,等超过了两年,从法律上讲,你们就自动解除婚姻关系了。”

胡丽点了点头。

于是就安心的在我家住了下来。

母亲觉得很不妥,但是看看胡丽那样的娇弱可怜,看我又是那样的爱她,就只好保持沉默了。

一周后的某一天,我凑巧在半夜醒来,突然听到院子里“扑通”一声,一个人跳进了院子。我知道,小偷来了!

接着“扑通”、“扑通”又是几声响。我知道,小偷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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