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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想上学没有学上,想读书没有书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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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就怀疑达尔文的“进化论”了。

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知道“进化论”的那一刻起,我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它的怀疑。人是由猴子变成的,这怎么可能呢?猴子的浑身上下毛茸茸的,人的身上却是光滑的,更像海豹海象或者鲸鱼的皮;猴子这样的脊椎动物只能向前弯着腰、弓着身子,人却能够向后翻,使身体向后弓成一座桥的模样;猴子不会微笑,不会流泪,人却会流眼泪,甚至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会笑的动物;还有啊,人类更像来自海底,喜欢吃咸一点的食物,所以饭菜上要撒点盐,而猴子却只喜欢吃甜一点的食物。比如《西游记》里的孙悟空,每次师傅安排他去化斋,他就只带回一些其他人都不喜欢的桃子,所以常常惹得唐僧不高兴。

由此可见,人类绝对不是由猴子进化来的。猴子的脊椎根本不可能进化到人类的脊椎那样灵活。

如果你非要相信达尔文的鬼话,那我要说:人类是由狐狸进化来的。或者说,基因变异的狐狸能够幻化成人形。——你,相信吗?既然猴子可以进化成人,那狐狸为什么不可以?

从葛洪葛神仙开始,到写《封神榜》的许仲琳,写《醒世姻缘》的西周生,写《聊斋志异》的蒲松龄,没有一个人不相信,千年的白狐,会幻化成人形。还有,比较纪实的江南詹詹外史所编著的《情史》,里面更有狐狸幻化成人的数不胜数的例子。纪晓岚曾经批判过蒲松龄,说他在《聊斋志异》中虚构了一些情节。但他批判的是某些故事情节,至于狐狸变成人的事,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不信,你可以翻开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看看,是不是也写到了很多的狐狸精?是不是他自己也对此深信不疑?

看到了吗?在我们中国,一大群很有影响的学者,或者说一大群老头,都相信狐狸能够幻化成人。这些人快活一辈子了,没有必要撒谎,否则他们的文章怎么能够流传千古?茫茫尘世,文章书籍浩如烟海,如果是虚假的东西,如果是谎言,怎么能够历经大浪淘沙保留下来?而达尔文,也不过是一个老头而已。我们怎么能够不相信一群中国老头的话,却相信一个外国老头的话?外国的月亮就一定比中国圆吗?这不是典型的崇洋媚外吗?

醒醒吧!

现在,关于《聊斋志异》这本书,我想说的是,我很感激它的作者蒲松龄先生。因为,如果没有这本书,伴随我的童年和少年时光,我真不知道那些缺衣少食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我们的家乡,在中国的中心地带,叫中原河南。更具体的说,我的老家,在沈丘县的最北方一个叫张美庄的小村子。向北越过一片不到两公里的田野,就到了郸城县的最南端;向西走不到两公里,就到了淮阳县的最西端。那个郸城,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生产过一种“郸城”牌香烟,烟盒上印着一首诗:王子去求仙,郸城入九天。洞中方七日,世上几千年。这首诗让人以为,郸城真的有什么仙人洞,是王子得道成仙的地方。事实上,我们这一带,方圆数百里,都是生长着青青麦田的平原。长大之后我才醒悟过来,诗里的“郸城”,是故意写错的,原诗是“王子去求仙,丹成入九天”!那个淮阳,又叫陈州,就是当年包公放粮的地方,元杂剧里有《包侍制陈州粜米》这样的剧目。

上了初中以后,我和一些同学,经常骑着自行车到处乱跑。如果大家都不嫌太累的话,那么,就向西南行进吧,跑到十五公里的地方,就是袁世凯的故乡——项城;如今,这个地方已经脱离了县城兄弟的行列,摇身一变,成了新贵,变成了项城市。

我听说有一个名词,叫做“三不管”,说的大概就是我的老家吧,它不就在沈丘、郸城和淮阳交界的地方、是典型的三不管地区吗?

那时,我们那里没有电,没有柏油马路,没有大型收割机,没有现代化概念里的任何一种装置。在我的童年岁月里,别说电脑,连电视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一九八五年,乡里终于给张美庄大队发放了一台电影放映机;我至今清楚的记得,我们看到的第一部电影叫《新兵马强》,还是彩色片,晚上就准备在我们学校放映。结果,整个那一天,特别是下午,方圆几里的村子,听到这个消息,就像过节一样,大人小孩,人人笑逐颜开,感觉到国家真是关怀我们,人人都涌现出了爱国的激情:这人老几辈子,哪见过电影啊,我们真是赶上了好时候!

结果,到了晚上,柴油机塔塔塔的响了起来,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百瓦的灯炮亮了,那种光,是我们那样不熟悉的耀眼,最初竟然刺得我们睁不开眼,仿佛来到了天外的世界。过了好一会,我回头望了望,才知道了,满山遍野、人山人海,有几万人来看电影。连小偷也不愿意错过,不愿意趁这样的好机会去入室行窃。人太多,校园里挤不下,就爬到墙上,树上,甚至校园外面的房顶上,远远的观看这人老几辈子都没见过的好东西。好在我们乡下人,长期不舍得多点煤油灯,习惯了黑暗,眼神都特别好使,所以离得那么远,还是能够看到电影中马强的微笑。

最后,电影散场的时候,由于人太多,把校园的一段墙给挤塌了,有几个倒霉的家伙,被砸在了墙下面。不过好在我们乡下人,由于一直没有放弃劳动,身子骨都特别的硬朗,他们从砖头和土里钻出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擦擦流血的鼻子,照样兴高采烈的回家去了。

但是,有电影看的晚上毕竟只是凤毛麟角、可遇而不可求,所以很多时候我还是一直无聊着,无法排遣我的少年时光。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开始尝试到外地打工了。如果这也算是创造一种新生活方式的话,那我父亲,他也算是敢于吃螃蟹的第一人了。在逢年过节的闲暇之余,我的父亲回来了,开始教我认识字。那时我才四岁,我们那里还没有成立小学。就这样,我父亲断断续续的教了我四年,到我八岁的时候,我们那里有小学了,我从二年级开始上起。上学后我才明白,我父亲犯了一个错误,他没有教过我拼音字母,我还得一边上着二年级,一边自学一年级语文书上的字母。好在那时候没有什么事可做,对我来说,一年级的语文书也同样充满了吸引力,所以年底我还是考了个全校第一。

突然有一天,我父亲回来了,带回来四本连坏画。一本是《二次伐辽》,一本是《破辽国徒劳无功》,一本是《延安保卫战》上集,一本是《延安保卫战》下集。翻开连坏画之后,我惊呆了:天哪,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东西!

从此之后,我知道了,我们的北方,除了有个叫延安的地方,在古代,还有个大辽国。可惜那时候,我不认识那个“徒劳无功”的“徒”字,又不愿意去问我那善于发火的父亲,所以好几年都一直读成“走”字。

还有,通过《延安保卫战》,我知道了,我们伟大的英雄,除了黄继光董存瑞邱少云之外,还有个周大勇。周大勇的故事显然比他们那三个人的更生动。

我把这些连坏画带到了学校。果然,我的老师,我的同学,都很喜欢。爱屋及乌,我也成了一个很受欢迎的人。不过,我发现,整个学校,所有的同学,看连环画时,都只看上面的图画,而不看图画下面的字。我不知道老师是不是这样,但我可以肯定的说,整个学校,除了我,没有人喜欢看下面的文字。在这种情况下,打得热闹的《延安保卫战》显然比那两本有关辽国故事的更受欢迎。

为了让大家也能接受那辽国的故事,我开始给同学们讲解里面的内容,告诉他们故事是如何如何的曲折,告诉他们我们听说书艺人唱的杨家将里的老令公,其实只有两个儿子,很可怜,全部战死在了沙场。

后来,我从其他同学那里,也接触到了一些另外的连环画。他们看不懂图画,就拿来先让我看,然后再讲给他们听。甚至,有时候,老师不想上课了,就把我叫到讲台上,对同学们说:“这一节,让张雁岳同学给大家讲画书吧!”

于是,我得到了一个“故事大王”的绰号。到了三年级,我当了班长之后,别人都不叫我的名字了,当然也不喊“班长”,就直接喊我“大王”了。而我,也顿时有了一种“山大王”的感觉。当高年级的同学到我们班找同学打架的时候,我就及时的拦住他们,告诉他们:“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脑袋来!”

到了三年级的年底,我父亲又回来了,带回来十本连环画,全部是《霍元甲》。于是,我们学校又开始了“霍元甲”热。

看连环画是让人无比快乐的。对我来说,那种快乐,甚至超过了看电影的快乐。因为很多时候,电影都在别的村子里放映,为了看一场电影,我们甚至要跑上七八里的路程。还有很多时候,四幕电影都看看断断续续,故事都接不上。所以,本大王更喜欢可以完全由自己来控制的连环画。

可是,更多的时候,没有书可以看,尽管我是那样的渴望,可是没有办法。我们只有挑着煤油灯,在早晨五点就起床,呼朋唤友的去上学校,去上早自习。背诵那些早已提前翻看过许多遍的语文课本。那时,我经常做的梦就是,我父亲又回来了,我看见他带回来了很多很多书,就放在我家里屋一个柜子里面最下面的那层。从小到大,我父亲从来没有明确的告诉过我,这些书是作为礼物送给我的,他只是默许我悄悄的占为己有。最后,等我父亲出门买烟或者打扑克去了,我赶紧偷偷的打开了柜子,果然,下面就是藏着许多书,封面都是彩色的图画,书的名字都有毛笔字写的潦潦草草,让人看不出来。

这样的梦让我心花怒放。

可是醒来之后,我知道,这全是虚幻的,猫咬水泡,梦里娶媳妇,白白喜欢一场!

那时的我,多么渴望能够有一大堆书看。

三年级上完,放了暑假,有一次我到空荡荡的校园去玩,我发现,我们班主任候丁生老师的办公室,在靠窗户的地方,放了一个大柜子,站在窗外,再也看不到办公室里的情景了。我爬上窗台,朝里面观望,突然发现有一本《小学生作文选》就放在对面的办公桌上,还翻开着,我顿时喜出望外,赶紧回家拿了钓鱼竿来。

我站在窗台上,左手抓着窗上的钢筋,右手拿着钓鱼竿,隔着柜子,开始钓那本书。我太渴望看看里面的故事了!

但是我发现,太不好钓了,竹竿都把那本作文书拨得翻转了好几个方向,还是无法钩上。折腾了几乎一个上午,我还是无法得手。最后只好心有不甘的回家去了。

夜里,我还一直在想着那本书。突然做了个梦,梦见和几个小伙伴拌好了面筋,一刻不停的在河边寻找杨树柳树粘知了呢。我不禁灵机一动:难道我就不能用粘蝉的方法去粘那本作文书吗?尽管这可能对书有点损失,但有总比没有好啊!

第二天上午,我赶紧和了点面,洗成面筋,拿了一根更长更结实的竹竿,兴冲冲的朝学校跑去。

这回,果然把那本《小学生作文选》粘到了竹竿上,我不禁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

我赶紧小心翼翼的往窗外抽竹竿。但是,很不幸,快到柜子上面的时候,突然“扑嗒”一声,那本书掉到了地上,隔着柜子,再也看不到了。

也许,是因为我太过于急躁,和的面筋不够黏,才导致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我顿时后悔得恨不能把自己杀了。

我从窗户上跳下来,就想,干脆把办公室的门一脚踹开算了。我看了看门上的大锁,感觉到没有踹开的把握。我试着踹了两脚,门只是粗声恶气的咣当咣当的响,就是不愿意满足我的愿望。转念又一想,我要真把门踹开了,这不成了入室抢劫了吗!这事就太大了,到时老师丢了其他东西,会不会也算到我头上?还是算了吧!

我只好扛着竹竿,低着头,难过的,绝望的离开了学校。

好在四年级的年底,情况发上了一点小小的变化,使我的少年时光开始变得多姿多彩、与众不同。

年底,我打开父亲藏东西的柜子,没有发现任何连环画,但是,发现了好几本很厚的像课本一样的大书。

什么书?

《红楼梦》上中下三部,《水浒传》上中下三部。每本都有精装彩图,《红楼梦》里的彩图都印着“旦宅”两个字,那时我还不知道是画家刘旦宅的名字;《水浒传》上的,是草书,直到今天我都分辨不出来。此外,还有两本,没有彩图的,叫《三国志通俗演义》。那时,我以为那就是《三国演义》。

还有一本,前后都没有了封面,里面也残破不全。

大家肯定会想:是《西游记》吧!

不,不是《西游记》。好像有点遗憾,不过好在有关《西游记》的连环画我基本上都看过了,里面的故事,“至今已觉不新鲜”了。

那本书,那个残本,是《聊斋志异》。

此后的日子里,我就开始啃这几本书了。但是,只有《聊斋志异》,既有原文,又有翻译,我最喜欢的显然是那些翻译的文字。但是,不幸的是,原文看不懂,朦朦胧胧的。

这就陷入了一种矛盾状态,在我的小学时光,除了《水浒传》我看懂的多一些,《红楼梦》和《三国志通俗演义》我只能看懂很少一部分故事,比如尤三姐尤二姐那一部分,比如虎牢关三战吕布那一部分,其他的,如果多看几遍,基本上也能有点印象,只是不喜欢,但对于《聊斋志异》的原文,却一点印象没有,而对后面翻译的故事,却非常喜欢。不过因为是残本,问题就又来了,有些翻译不全,页码给撕掉了。想知道故事的结局,原文却看不懂。

总的说来就是:喜欢的,看不懂;看懂的,不喜欢。

这本残破的《聊斋志异》伴随了我好几年的时光。真的,我不知道如果没有它,我那散漫无聊的童年该怎么过下去,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我的父亲在建筑队当技术员,长期不在家;母亲一个大字不识,没有嫁给我父亲时当过乡里的共青团支部书记,在本该学会做饭裁衣的年龄却只顾去背毛主席语录,背得熟练到让人不相信她根本不识字。所以在我的求学生涯中,根本就没有人过问过我的学习状况,没有人去在意我到底在想什么。更何况父母的性格都是那种粗枝大叶的性格,做什么事有个“差不多”就满足了,所以我清楚的记得,我的童年,老是穿我父亲大而破旧的衣服,经我母亲那一双很不灵巧的大手炫耀一下笨拙的裁剪技术之后,就绝对不合身的穿到了我的身上。还有,由于物质生活的贫乏,我母亲在农闲时刻,也不得不学着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纳鞋底做鞋;等她千辛万苦的做好一双棉鞋之后,我穿着去学校,和别的同学一对比,才发现,人家母亲做的棉鞋都是非常灵巧精致的紧紧的箍在脚上,只有我的棉鞋,虽然也很新,但是又大又平又扁,整个就像一双鸭子的脚。不过好在那时的小伙伴都没有攀比心理,除了我的自我感觉不太好之外,没有人嘲笑我;而我,也只好自我安慰:有一双不太好看的棉鞋穿,比那些冬天里穿不起棉鞋的人强多了!因为经常穿这样的棉鞋,到了初中三年级考试体检的时候,我发现,我的个头长到了一米七零,不算高,但我的脚已经长成了四十三码的大脚,那绝对是一米八零的汉子才有的大脚!

再说我母亲做饭,很多个寒冷的冬天,母亲也懒得太费力,于是早晨是红薯稀饭,有时炒一点青菜,都是切一大锅菜,挖上一勺猪肉油,抹到菜中间,开始用地锅的大火烧;而我父亲,习惯了吃这种炒法的菜,竟然很满意,从来没有对这种方法产生过疑问。中午,母亲开始蒸一大锅红薯,吃不完留到晚上再热一热吃掉。即使这样,有时还是吃不完,只好用手搦一搦,端去喂猪。

说到喂猪,我不得不说,母亲还是有一点经济头脑的,每年都不忘圈养一口猪,到年底或杀掉吃,或卖掉换钱。只是,由于猪圈垒得不太牢固,猪常常从圈里窜出来,跑到野地里去看外面的风景。于是,把猪撵回来的任务就责无旁贷的落到了我的身上,让我不得不从《聊斋志异》的精彩故事中回到庸俗、残酷、乏味、无聊的现实中来,以我童年单薄的身躯,拿起一根木棍,同那头庞大的、精明的、蛮不讲理的肥猪比力气、做斗争、巧妙周旋,直到把它赶回圈里。

我的两个妹妹,那时还小,我有我的《聊斋》做伴,她们有她们自己的伙伴。其实,由于我的父母那种对子女“无为而治”的性格,即使她们长大后,我们相互之间也很少说话,很少沟通。这从我们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我们彼此有多么强烈的独立性格了:我的名字叫张雁岳,她们一个叫张艳玲,一个叫张燕霞,同是一个“雁”音,写法各有不同。这绝不是刻意而为,而是在长期的习惯使用中自然形成的。一直到今天,我们的身份证上,依然各行其是。

这就是我的童年和一部分少年时光,绝对的孤独,绝对的自由,并且让我对孤独和自由都有了习惯性、有了依赖性,所以直到今天,我都很不适应那些热闹的场合,感觉到非常不舒服。我不想交太多的朋友,不想去人多的场合,不想过被婚姻束缚的日子。对我来说,最好的状态,我多么希望,我能一个人,静静的生活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山洞里,静静的看书,静静的写文章,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无聊着就无聊着,而没有一个人对我口出怨言。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挣够很多的钱,得以毫无牵挂的安安心心的过这种简单而快乐的日子!

事到如今,我工作已经十三年了,蓦然回首,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留住,没有房子,没有车子,没有老婆,钱花得精光,除了收藏下了上万本图书!

我明白,书,已经成了我的一个情节,没有书,就没有我的童年和少年,没有我的精神世界,没有我得以活下去的理由。书是我的依赖,是我生命的寄托,是我唯一的快乐。我知道,我就是《聊斋》里的那个书呆子,就是那个郎玉柱,那个不适应社会生活的人。我读了那么多书,当然也明白这样不好,这样太痴情,犯了佛家三戒“贪、嗔、痴”中的“痴”字,但是没有办法,我自己都阻止不了我对书籍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挚爱!在这个世界上,你可以拿走我那不多的钱,你可以穿走我的衣服,你可以夺走我的女朋友,但是,请不要去幻想拿走我的书,不要惹我着急、让我发火,因为,有些书,只出版一次,你拿走之后,我就再也买不到了!

我听说,台湾的李敖,藏了十万本图书,是真的假的?我好羡慕他。我们什么时候攻打台湾?到时候别忘了叫上我,我没有其他的要求,把他那十万本图书抢回来就心满意足了!

我想,对于我来说,人生最大的悲剧是什么?那就是:想读书的时候没有书看,想上学的时候没有学校。现在,我终于拥有了一辈子都看不完的书了!如果我们承认宋朝的林和靖以梅为妻以鹤为子的话,那我是否也可以把这些书当作我的妻子和儿女?我有佳儿,不羡贵官;我有佳妇,不羡绮纨!

正是:寂寂寥寥杨子居,年年岁岁一床书。不见南山桂花发,飞来飞去袭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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