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上门挑衅险小产(1 / 1)
街上的人都在议论,说是君家少爷与少夫人破镜重圆,接着就是如胶似漆相濡以沫。姜夕颜沉不住气,如果她不回来,那么少卿哥哥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真是半路杀出个陈咬金!待会儿,她就准备上门挑衅,必要的时候就亲手将那个孩子给弄掉。
影卫在暗处端倪着这一切,无比汗颜,却又在想要不要去报告。
怎么说呢,难道说,他的大儿子天天管人家亲昵地叫爹,还是说他的结发妻子每天都与那个男人……
啊,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么他的脸色就可想而知了,估计花瓶都自个掉下来碎了。
影卫无奈地摇摇头,准备还是如实汇报了。
那一日,阳光甚好,君少卿出去办些事。屈指数数,也已经有4个月的身孕了,而冷逸楚侧福晋生的孩子也应该办满月酒了吧。
她坐在贵妃椅上,沐浴着柔和的阳谷,闭眼养神。
可是,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娇艳女子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指着她骂。
苏瑾安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仔细一回想,原来是那日在小花园看到与少卿激情的那个女子,现在自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孩子,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姜夕颜是南宫涅的义女,自己痛失亲生女儿,自然要让义女去报复他们。
他,什么都知道。
于是姜夕颜破口大骂道:“你这荡、妇,非处子之身还好意思坐在这里当你的君家少夫人。谁不知道,这万一是私通的野、种,别人会怎么想,那你这个少夫人的位子还坐得稳吗?!”
苏瑾安一惊,看来她什么都知道了。
本来这几日想自己静一静,想彻底忘了冷逸楚,毕竟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可今日她旧事重提,又是戳痛了她。
“姜小姐,你若是特别喜爱少卿,那么他回来的时候本夫人可以向他提议纳你为妾,这可好?”苏瑾安临危不乱,抿了一口身侧的茶。
“真没想到,君家少夫人的脸皮还真够厚的,居然比这城墙还要厚上个几分,小女子自叹不如啊!”姜夕颜冷嘲热讽,身旁的丫鬟更是趾高气昂。
“姜小姐不要得寸进尺了。”这样喧宾夺主,实在是令人难堪。
影卫在上面看着这出戏,还省了票钱。
“呵,本小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得寸进尺!”语毕,姜夕颜就从门口一下子到了她的面前,一下子将苏瑾安从贵妃椅上推倒在地。
苏瑾安不知道她会有这一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小腹也渐渐传来了刺痛感。
“让本小姐来看看,少夫人是真怀了还是骗人的,不然少卿哥哥真的好受伤哦。”姜夕颜看着她已经有了小产的迹象,更是不想让那个孩子有活路。
于是蹲下,在苏瑾安微隆的小腹上使劲一按。
“咝——”苏瑾安吃痛地喊了出来,小腹传来的刺痛也越来越明显,下身也流下了斑斑血迹。
“呀,姐姐。真是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假的。”姜夕颜也害怕了起来,不知道少卿哥哥知道了会怎么样。
在屋檐上看好戏的影卫也坐不住了,他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但既然太子殿下说这孩子是自己的,那么他就有必要救她。
“夫人!”一旁的丫鬟一下子咬住了夕颜的左手臂,死死地,不肯松手。
“你这贱人,竟然敢咬我!”姜夕颜一发怒,马上就扇了翠儿一个耳光,翠儿的脸上很快就红肿了起来。
苏瑾安的疼痛也丝毫不减,这次怕是孩子保不住了。
额上的汗珠不停地向发鬓的两侧滑落,影卫从天而降,一个横抱起她,用轻功到了门外,找到了这儿最好的医馆。
医馆前挂着妙手回春的招牌,里面的老郎中见到君少夫人,激动不已,好歹也是无锡城的大名人,可看到她身下的血时,呆愣了。
旁边的小助手到是眼疾手快,回去准备先前煎好的堕胎药。
影卫将苏瑾安抱到了床上,老郎中二话不说,先拿起银针在火上消毒,扎在了止血的穴位上。
听闻这是无锡城最好的郎中,影卫才将她抱来了这儿。老郎中让他出去等待,他就出去了,但是在门口来回踱步着。
如果,这孩子没了,那么太子殿下……
不敢想象。
过了一会儿,小助手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进去了,到门口的时候,影卫说话了。
“不可强制堕胎,这孩子一定要保住。如果让我知道这是堕胎药而不是安胎药,太子殿下就会灭了你!”影卫咄咄逼人,小助手吓得不轻,他只是一个实习的啊。
于是,他连忙跑了回去,端了另一碗进去了。
过了很久很久,老郎中才出来,一脸凝重。
“少夫人怎么样?”影卫揪着他的衣服问着。
“孩子…保住了。只是胎象居然有两个,实在是太奇怪了,可能少夫人是一产两子。”老郎中慢吞吞地说完,接着拿出一纸药方,让小助手去抓药。
拿着药包,接着又横抱起昏迷不醒的苏瑾安回了君府。
将她放在了榻上,才安心离去汇报。
回来的时候,姜夕颜早就没有了踪影,君少卿也急急忙忙地回来了。
“瑾安!”君少卿推开了房门,只见她身上血迹斑斑,怕是衣服还没有换。而她的唇泛白,秀眉紧蹙。
他寸步不离,他害怕,害怕她刚回到他的身边就……
夜深了,苏瑾安那如蝶翼一般的睫毛眨巴着,睁开来看见的却是他睡在身侧。
“少卿。”虽然是不忍吵醒他,但看见小腹还是没变,也是不少欣喜。
“瑾安,我真的好怕。”君少卿本来就睡得浅,这样一推自然就醒了,见到瑾安还活脱脱地跟他说话,真是此生无求。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她的身子,很弱了。
血雾夕暮刺破哀伤,荼靡怒放如残红荡漾 。
瑰丽绘彩终将褪色,幻化一袭月光。
他的吻,温柔流转,缠绵悱恻。柔软的灵舌,已经撬开了她没有闭合的贝齿,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只要她的舌头往后缩一点,他的灵舌就往前更进一步。
渐渐的,她紧紧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整个人的神经,都没有像刚刚那么紧绷了。
他吻的很轻柔,像是他怕一用力,就会弄痛了她。舌头到过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一阵苏苏麻麻的感觉。
他将她的手环绕上自己的脖子,便腾出了两只手。
一只手搂上了她的纤腰,一用力,便将她的身子,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身子,惹得她不禁轻吟出声。
另一只则在她身上游离起来……
他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探进了外衫。
像是觉察到了什么,“唔唔”着表示抗议,但是,他仿佛置若罔闻,嘴上的吻,不觉加深了,手轻而易举就探进了内衫去。
她的耳际,他的呼吸声渐渐加重了,而下身,似乎是他的男性气息冲撞着她。
在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肌肤的时候,她浑身一个激灵,仿佛似有电流流过,也终于将沉迷于他的柔情里的她,拉回了现实。
“少卿……会伤到孩子的。”
这句话让君少卿彻底清醒了。
紧紧拥着她,任她睡在自己的臂弯,见她睡熟的模样,他才安然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