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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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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冬雪吐了口气,温声道:“不好意思,我没有听清楚,请您再重复一遍。”

对方极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普通话依旧流畅,语速较之前放得更慢,一种尖锐的信息如同闪着银光的利刃一样,迎面刺来,她避闪不及,眼看着它直直地插入自己左胸口处…….一片腥红如玫瑰绽开……..

“冬雪,你怎么了?”

第三章 巨大的凶器

“冬雪,你怎么了?”她瞬间惨白的脸色,让林沐菲骇道。

什么事,让一向嬉笑宴宴的冬雪,花容失色?

“怎么会这样……..”白冬雪在愕然中喃喃自语,她显然被电话里重复的内容,执难以置信但又惊慌失措的错乱仓皇。

她茫然无助地抬起眼睛,对视着眼前一脸担忧的林沐菲,企图在他人的目光找到一缕高洁炯亮的署光。眼眶中施施然升起一层水雾,渐渐畜积成泪帘,最后竟凝成汹涌的海潮。她来不及交待什么,至少在林沐菲焦急而不解的眼神中,她的喉舌被突出其来的打击扼掐,株守的哽咽,在胸膛愉快地震动。

“怎么……..”会这样…….

热泪成线。

“冬雪,到底怎么了,别吓我?”白冬雪夺眶而出的热泪让林沐菲,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爸……..”情绪上的激动和无措,让她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

转身,白冬雪丢下关心自己的好友,迈跑出演奏室。她的骤然离去和疾跑引来其他同学的侧目。

林沐菲扯开嘴角,冲大家干笑:“没事,没事,大家继续,继续……”

随即也追了出去。

疾跑带来呼啸的风和粗重没有节奏的呼吸。巨大的悲恸让她肺叶膨胀而拥挤的疼痛一无是处,肌肉的酸痛,锐利的刀风,通通被抛诸脑后……

她一直奔跑…….一直奔跑……..

以致于身后紧跟而来的林沐菲,大喘着粗气,直呼吃不消。她时不时停下来,拄着腰腹歇气,目光却仍逐着白冬雪的身影,无声诉说着,等等,等等我…….

一缕白色的幽影,在继续前进,周围的景色模糊成缩影。瘦长的细线被无限放大,看得到米白短裙在风中轻扬,齐肩的短发随风起舞…….一滴玉洁冰清的热泪沿着一张精巧的小脸划出悲伤的弧度……一个再熟悉,再平常不过的字眼在心中撕叫,爸,爸,爸…….

渐渐,它只模糊成粗重的喘息声,沉重与怫痛,让它再也唤不出来…….只在记忆的深谷里久久地低低地散发着重音…….

眼前这幢市中心的高楼,有二百层,三百来米高。抬起头来,用眼睛对视它,会被它厚重的阴影所覆盖,或者被当空的烈日灼伤眼睛,让你无论如何也难以舒舒服服地,观仰这个城市为数不多的庞然大物。

白云国际交易中心大厦。

她几乎很少来这种商贾层出不穷的繁闹场所。有一回来,还是为了参加表演,被吴阿姨拉促着,在这所大楼的十五层,选购了一件演出用的白色晚礼服。不过,真是贵得吓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晚礼服,也要花五位数!显然,那是吴阿姨几个月下来,精打细算的辛勤成果。她接受得战战兢兢,并再次无法想象,那些有钱人骄奢淫逸的生活。

现在,这幢二百层的高楼大厦,标榜城市繁荣世界承平的最后一点贡献,也被她痛绝否定。这个华丽的怪物,像一把锋利的闪着霍霍银光的砍刀,俨然成为一件巨大的凶器。

白云国际交易中心大厦的南门,那里拥簇着一大群人…….

第四章 轻贱生命

人显然会有这种好奇心,哪怕是远远的看一眼,或者随便找人打听一下发生什么事,总之或多或少,在指指点点中了解事故的梗概。谁谁谁,干了什么什么……..

白冬雪尽力拨开人群,在汹涌中慢慢突围。她的神情慌乱而震惊,一种悲痛使她迅速获得观众的认可。

“小姐,您不能进去!这里是案发现场……..小姐…….”她试图穿越警方的蓝白封条,有身穿制服的男警察适时出来阻止她前进。

“让我进去!我是他女儿!”

……..

“白小姐,您父亲在这之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一位女警官问。

“白小姐?”女警官重复。

她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亲眼目睹父亲从高楼跃下之后的惨状,让她难以用言语和哭泣来表达这种突如其来的悲痛震慑。女警官给她倒了一杯水,那水冒着烟,她紧紧握住杯子,像捧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孩一样,因为激动微微颤抖。又似乎在依附一种希望,紧贴着这杯热水带来的温度。

从那以后,她便无论冬夏冷热都会紧握着一杯热水。这热水的温度正好穿透手心,似乎有种神奇力量直达心脏。

父亲落地时,脸朝上,四肢横陈,呈一个‘大’字。就像小时候常看到他,呼呼噜噜在沙发上午睡一样。只不过,休息时他的眼睛是舒闭着,眼角有皮皮的劳累在跳动。落地时,那双她认为炯明帅气的双皮眼扩张,眼球凸了出来,目光直直刺向天际。那是一双巫婆的眼!身下是一片血迹,从脑袋开始一直蔓延到一米开外的地方,直到整块区域弥漫着人类腥重而令人作呕的血球味道。

女警官无奈地摇了摇头,白冬雪呆滞的神情,仿佛刚刚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现在显然不是做笔录的最好时刻。她套上了笔,合起了笔录本。

“白小姐,节哀吧。”

“没有。”白冬雪突然开口淡道。

“没有?”女警官错愕,顿了一下,才明白她在回答刚才的提问。

“从现场来看,你父亲白云飞,应该是自杀…….这里有一份资料,关于你父亲的最近半年来的财政状况……..”女警官在文件夹里找出一份资料。

白冬雪的目光在资料上辗转,警方提供的财政情况,十分详细。父亲早年在市中心经营的精品玩具小店,这些年来的投资,部分股票……

末了,一个庞大的数字迎面砸来。

一千万?

举债一千万?

怎么可能?父亲投资素来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力保一家四口衣食无忧,收支持恒。苦心经营多年,白家算得上小康。何来举债一千万?且为了一千万便从市中心大厦跳下,轻生枉死,宝贵的生命怎可如此轻贱?

至少,他不能……轻贱了自身,她和另外一个女人,还有尚在小学的幺弟怎么办?跟着一起轻贱?而且还得背负着一千万的巨资?

嘴角掀起一抹无奈又冰冷的轻笑,如果这是他的死因,那真是太轻贱…….

第五章 生母?

赶到警局时,天色已墨黑。

匆忙娇小的身影在夜色中趱赶,终于模索到一丝署光,噗一下,从警局玻璃旋转门口进来,带来一阵沁人骨皮的冷意。

随即接触到她茫然无措氤氲着泪光的双眼,像在田野中迷失回家方向的孩童,突然看到她,似乎找到了辨别东南西北的北极星。那眼里,燃起一抹欣喜,噙着泪光,和天边的狼牙月一样泛着银色。

“冬雪…….”她低唤。

白冬雪默不作声,她被那种银光灼伤,撇开头,看向另一边。

“冬雪,要不要吃点东西,现在时间不早了…….”林沐菲问。她赶到时,只看到白冬雪一脸木然地呆坐在长方椅上。她脸上淌过热泪,在白皙的脸庞上,有浅浅的痕壑。

警方第一时间处理了案发现场,随即将白父的尸体打包,运送到警局做进一步处理。她跟随着大部队也迁徙到警局,好友白冬雪失常,让她不敢离开她半步。

“是伯母来了…….”林沐菲推推回避的白冬雪,正准备迎上去。女警官显然比她手脚迅捷得多,第一时间走近这位满面哀伤的遗孀面前,了解情况。

“吴女士,请跟我来……..”

她的生母去世得早,她几乎记不清楚她的容貌,只知道家中那本安放在书橱最深处的相册里,有一张发黄褪色的彩色照片。很久以前,她的父亲经常指着照片里陌生的女子,告诉她,这是她母亲。

很久以后,她父亲不再提起那个陌生女子,即使她不依不挠地扬着淡淡的笑,哪怕那一笑,他的新妻子不及她的十分之一。他也已经将她束之高阁,尘卦不启。

冬雪承袭了生母娇美的容貌和五官,似乎连性子也有些与之相同,冷清自持。常是微微笑着一张脸,对谁都和颜悦色温和有礼,对谁又都冷冷淡淡漠不关心。她的温和只是因为谦逊有礼,她的微笑只是因为对生活没有过多抱怨。

“冬雪,既然伯母来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林沐菲道。她的肚子早在六点钟就唱起了空城计。

“你去吧,我不想吃……”白冬雪摇摇头。她的眼角因为过的悲伤有些疲累,现在她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那怎么行!你中午也没吃什么,现在都八点钟了,你还不吃……要不,我出去买个快餐,你多少吃一点…….”林沐菲对她的拒绝表示强烈抗议。

常言道,何时何地,都不要跟自己的胃过不去。林沐菲不自在的摸摸肚皮,今天她有种深受其害之感。

“嗯。”白冬雪点点头。

“那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林沐菲拿起包,往警局门外走。

白冬雪突然叫住她,在空荡荡的警局大厅中,寂寞的回音低低地响起:“谢谢你,沐菲。”

“见外了。”林沐菲回过头来,罢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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