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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虬须公子五侯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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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里的南翼国王宫,春日暖阳,百花依旧盛开,未至荼蘼,御花园里朝中大臣,王族贵胄携如花美眷齐聚一堂,笑迎春风。

恒昌帝糜玉珩坐在帝台宝座上,左边是鼎太后,右边是王后鼎琠伊。

王后鼎琠伊眼眉高傲地扫过台下,眼光最后在最左边的位置上收住,那抹水蓝色的身影依旧如芒刺,扎着她的眼。

今日赴宴,晔謦翾穿着的正是那日初选下的水蓝色绸缎,水蓝色底子上暗绣几朵云纹,领口白底子折枝玉兰刺绣蓝色滚边素软缎大袖袍,白色交领深衣,下摆是淡蓝色的百水裙,裙上素淡得不添任何花色。如墨秀发梳成髻,别着镂空兰花珠钗。整个人清雅淡漠地坐在公仲孜墨身旁,低眉浅笑,不置一语。

这一身水蓝色,生生把帝台上的那抹大红色比了下去,叫鼎琠伊如何不恨?

晔謦翾今日坐在这里,才想起初进宫的中元夜,帝台边上空置的位置原是他的。原来,他们那日本该重逢的。

心里想着,低头,水蓝色大袖遮住忍俊不住的笑靥。

微不可闻的笑声仍瞒不住紧挨着的公仲孜墨,他侧目看向她,眼神轻柔。

“何事如此高兴?”

“去年中元夜你为何没来?”

晔謦翾答非所问,公仲孜墨已然知道她为何展颜。

沉默了半响,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才定下如何回答。

“那日我在府中祭奠母亲。”

公仲孜墨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惆怅与悲伤,却更是紧紧揪着晔謦翾的心。

她双手握住他牵着自己的大掌,眼神清亮地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该说,她只是心疼他。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大掌在手背上轻拍,收到她的心意,也是无言。

帝台上玄色锦袍的男子,在众臣敬酒笑谈中,眼神总是不经意地扫过身侧的位置,每每过境,眉心总要蹙紧几分。

她的眼中,她的喜怒哀乐,都只有他了。

酒过一巡,女眷们纷纷离席朝庭院走去。

晔謦翾也离了公仲孜墨身边,朝着家人的方向走去,她们有日子不见了。轻移的莲步并不雀跃,还似有那么一丝踌躇。

想起那日父亲与自己说的那番话,晔謦翾心中甚是矛盾,若他们再问起,她当真不知该如何再答。

“翾儿,可是有日子没回来看看了,老太君可是想你想得紧。”

元夕君上前亲昵地拉住晔謦翾的手,握在手里就往晔老太君处带。

晔謦翾反握着她的手,笑盈盈地随着她的脚步。

这时候,有位年轻人从杏花树下窜出来,挡在她们面前,惊得两人不由地顿了顿脚步。

“母亲,家姐。”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疯疯癫癫的,吓着我不要紧,别吓着你家姐。”

元夕君拍着胸口怒目横向来人。这人不是晔謦翾的弟弟晔思成又是谁。他被母亲骂完,挠着脑袋,傻愣愣的笑着。

在晔謦翾看来,这样的笑容如和煦的春风,不带半点心计与算计,叫人看着很是舒心。

她很喜欢这弟弟,虽然他们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也谈不上感情深浅,但她就是喜欢他的憨厚率真,这样的性格离她的生活似乎越来越远了。

抬起手,亲昵地拂落肩上的娇艳的花瓣,温柔地笑问着,

“弟弟这是从哪来?”

“我与几个同窗在那边坐着喝酒,远远地看见母亲与家姐,便脱了他们跑过来,一时情急,没想到就吓着家姐了。”

“傻弟弟,家姐哪就那么容易吓着?久未见,思成真是长大了。”

晔思成不好意思地又挠了挠脑袋,他很喜欢这位漂亮的家姐,同窗里有人羡慕他,也有人嫉妒地说家姐是祸国妖姬,他每逢听到,便要冲上去与人计较,几度被先生告状至家中,为了这个挨了父亲几顿家法。

这些事情,都是晔謦翾不知道的。

“嗯,姐夫呢?”晔思成愣头愣脑地四下张望着。

元夕君微微严肃的厉声低斥,“什么姐夫?你应该称之为公子,如此没了规矩,让你父亲知道,又是一顿好打。”

“二娘,不碍事的,夫君从不计较家人间这些虚礼。思成叫他姐夫,他定是高兴的。”

晔思成听得家姐替他解围,笑得更开了,眼睛完成一条线,露出雪白的牙齿。

远远的有几位与晔思成年纪相仿的少年朝这边叫道。

“思成兄,我们要去那边,你是否同去?”

“去的,等等我。”

晔思成行礼拜别她们,就这么被自己的同窗玩伴叫了去,一路小跑。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这孩子,还真是长不大。”

元夕君看着自己儿子远走的背影,嘴上是骂着的,眉眼中尽是笑意。

晔謦翾想着,这便是母亲!

想到这她下意识地轻抚了下自己的肚子,心中苦涩。

“思成还是个孩子,正是天真好动的年纪,我看着他倒是个聪慧乖巧的孩子。”

两人复再踏上落满花瓣的石板路,朝着原来的方向前行。

“哎,还是女儿好,如你这般乖巧懂事,我该有多省心。”

元夕君拍着晔謦翾的手背,嘴上怨道,眼睛笑得弯弯的,脸上是为人母幸福的笑。

晔謦翾感染着身边浓浓的母性,越发的顾念起自己的心事,脚步木然,随着元夕君,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翾儿……”

晔老太君的轻唤,才将晔謦翾神游地思绪拉回来。抬眼看着眼前这位慈祥的老人,她比那日府中相见更憔悴了几分。

“奶奶……”

晔謦翾心中感念,就要俯身行礼,被晔老太君拦住。

“使不得,使不得。咱娘儿俩坐着说说话就成。”

元夕君忙扶着晔老太君在椅子上坐下,晔謦翾被她拉着,在她身边的位置上坐下。

“老太君面色不太好,是否身上不爽?”

“太君这几日身上的确不好,相爷劝着她老人家不要来,她坚持说要来见见你,哎……”

“老太君,是翾儿不孝,翾儿当回家探望你老人家才是。”

晔老太君轻叹一声,“傻丫头,你如今已为人妇,如何能说回就回,这样岂不是招了人家的闲言闲语。如今能这般相见也是我的造化了。”

晔謦翾点着头,胸口闷闷的发疼,家人就这么注定相隔了吗?

“倒是我们家翾儿,这些日子丰腴了不少,这小脸蛋儿也长圆了,我看着更是欢喜,公子墨待你定是好的。”

“夫君待我确是好的。”

说到公仲孜墨,晔謦翾面带羞色,低下头来。

“那我便放心了。”

话至此处,晔老太君捂着胸口有几声咳嗽。

“太君,刚传了太医在偏殿候着,妾身陪你去给太医把把脉吧!”

晔老太君微微点头。

“我同你们一起。”

晔老太君原是不许的,说不合规矩,元夕君念在晔謦翾的一片孝心帮说了几句,老太君点点头,不再坚持。

两人搀着老太君,穿过几个院门,到了一个名叫凌风阁的偏殿,徐太医已在殿中恭候多时。

半个时辰转眼即逝,太医为老太君把了脉后,命医童去太医院煎药,让她们在偏殿等候。

晔老太君着实不放心前头的事儿,赶着晔謦翾回去。

“翾儿,你出来也有时候了,赶紧的回去,一会儿公子墨找不着你该着急了。”

晔謦翾还想找些托辞再陪她们一会儿,都被老太君拦了下来,终是得离开了。

“翾儿可认得回去的路?不然我送你回去?”

“不必劳烦二娘了,我识得的,若是不识,我找位宫奴带路便是。倒是二娘,老太君在此就麻烦您多费心了。”

“你这孩子,跟我还这么客气?赶紧回吧,不然公子墨真该找了。”

别了两位亲人,晔倾城有些不舍地走出凌风阁,出了几道院门,终是找不回来时路。

偌大的王宫里,她真的迷路了。

王宫不比府中,宫墙院落,宫苑深深,寝殿雅阁多不胜数,若不是有人带着,或是熟悉路径的人,绕在里面便是要迷路的。更倒霉的是,这一路下来她愣是没遇上一个宫奴,想来她们都到前头伺候去了。

迷路的晔謦翾在王宫里绕着,心里着急,越绕越深,仿佛走进了个迷宫。

她感觉自己越走越冷清,宫苑里幽深得吓人,风过树梢发出沙沙声响,诡异阴冷。她双手抱臂,摩擦着,踏在石板路上的脚步不稳,三步一回头地左顾右盼,心中丝丝恐惧愈演愈烈。

“啊……你是谁?”

刹那间,一个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手里握着只布偶,拦住她的去路,她惊吓过度的步步后退,那人便是步步紧逼。

那人伸手抓住晔謦翾的肩膀,不让她再退,声音凄厉地叫喊着,

“你是梁美人……不,你是卫夫人……不不不,你是……你是太后……你是太后,你还我的孩子……你还我的孩子。”

语无伦次地叫嚣着,人更是越来越激动,握着晔謦翾肩膀的手已经移到她的颈上,死死地掐着,将她抵在宫墙上,死命的掐着。

晔謦翾被她掐得喘不过起来,颈上被她的镯子划破,火辣辣的疼,原来抵住疯妇双手死命挣扎的她,现在双手已经无力的垂下,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腹中的空气开始一丝一丝地被抽空,晔謦翾的脸颊憋得通红,精神渐渐不再清明。不过是一时迷路,没想到就这样丧了性命,甚是冤枉。

在那抹黑未降临的时候,一阵厉风刮过,身传来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她被抱入一个陌生的怀里。那人拍着她的背,替她顺着气,但似乎并不见效。

躺在那个怀中,意识涣散,她仍旧能听见响彻王宫伤口的凄厉叫声,入耳扎心,听的人毛骨悚然。

“王宫……这座王宫就是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任凭多么如花似玉的女子入了这里都是魔鬼,吃人,被吃,被困在这座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哈哈…………”

后来的岁月里,这凄厉的叫声如噩梦般挥之不去,缠绕着晔謦翾整整一生。

“传太医……”

眼中一黑前,她听到的这个声音仍是陌生的,她熟悉的声音却不知身在何处。

此刻,鬼门关前,她是那样的想念他,哪怕是只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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