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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2
抱紧怀里的布偶,雏乃笑的温柔。
谢谢……
要说的话很多,可是很多话其实都不必说出口,因为鸣海步本来就是那样性格的人。
也许淡然,却很温柔。
“那么,我先回家了。”
“等等,这些--”鸣海步有些发愁的看着手上几个装满了的袋子。
“鸣海学弟带回家去吧,记住不许扔了啊。”雏乃笑着跑向停在路边的出租车,一面不忘回头挥手,“拜拜,明天见。”
“啊。”淡淡应一声,见车子驶离,鸣海步才把视线往下调,有些发愁的叹了口气。
该怎么处理这些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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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送到这个地址么?”柜台小姐客气的询问。
“嗯,是。”鸣海步点头。
“那么,请您在这边签名。”
鸣海步快速写上自己名字。
“好的,我们会赶在明天中午前送到,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鸣海步出了店门,抬头望望已经有点暗的天色。
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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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希望鸣海先生能够尽快决定日期,这种事情是不能拖的。”貌似医生的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鸣海步点头,“啊,我知道。”
男子不满对方过于平淡的口气,皱起眉头,“您真的知道么?已经拖的太久了--”
“我知道。”鸣海步起身,离位。
“鸣海先生!”
“多谢。”鸣海步已经走到门口了。
“鸣海先--唉……”轻叹口气,男子拿出手机拨号,“喂,清隆先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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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人往的路口,鸣海步仰头孤身而立,头顶上,是层层叠叠的白云,偶尔露出一缕灰蓝色。
天,还未放晴。
可是,他的时间,却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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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照你说的做好了,我没意见,等全部安排好了再通知我一声即可。”
“好,那么到时候再联系。”
随着鸣海清隆的话音落地,视频式的通讯器无声的关上。
刚好这个时候,季理绘推门进来,臂弯里抱着一大叠文件,“清隆先生,已经整理好了。”
“哦,辛苦了。”鸣海清隆拿过文件阅读,“还有多少人需要联系的。”
“已经没有了。”
“……?”
“除却那些您联系过的,剩下的有一大半都主动联系了我,承诺无论您做什么决定他们都坚决执行,而还剩下的几个,很抱歉,联系不上,好象是失踪了似的。”季理绘做总结汇报。
“哦,”鸣海清隆微笑,“看来已经有好心人帮我解决那些难缠的老头们了。”
“好心人?”季理绘纳闷。
“可省下我不少工夫了,那么,开始‘改革’吧。”
“不用查是谁吗?”
“你想不到是谁么?”
“……难道是……可能吗?”
“他们今天应该都有问过你或者联系过你吧。”
季理绘想起来确有这件事,虽然还是有点怀疑他们怎么会帮助鸣海清隆。
鸣海清隆倒是很确定的样子,“所以啊,我们可以完全放手去做了。”
“可那些元老团主席团的人真的会遵守约定吗?”极度怀疑。
“当然不会,”鸣海清隆笑着摇头,“那些老不死怎么可能那么规矩。”这可是“削权”的“改革”。
“那……?”
“再增派一些人手监视吧,顺便从‘那边’调10个人过来。”
“10个?”太多了吧。
“刚好每个人两个啊。”
“每个人?不是只有您,夫人,二少爷,结崎小姐4个吗?”
“还有你,”鸣海清隆举起一只手阻断季理绘的话,“我知道你很有自信,可是现阶段我不想出任何意外。反正也只是暗中保护,应该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不便,忍过这一段就好了。”
“是。”
“要他们小心,不要被任何人觉察。”
“是。”
“OK,就这样吧,你先下去好了。”鸣海清隆抽出另一叠文件。
“是。”季理绘弯腰,恭敬的离开。
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鸣海清隆抬头思索片刻,拿起一边的话筒,拨号。
“对不起,我现在不在,有什么事的话请在‘嘀’一声之后留言。”话筒里传出有些平板却很熟悉的女声。
鸣海清隆轻笑,“你什么时候设了电话留言,没听说啊。”
“……”
“呵呵,只是想请你吃饭了表谢意而已。”
“……”
“唉,不至于不接电话吧,有这么讨厌我吗,我记得不久之前我还帮了你一个大忙来着。”
“有话快说,有屁去厕所。”话筒里传出的熟悉女声明显带着不耐。
“如果对于以上的事都没有兴趣,那么对于步昨天下午去的地方,你应该会有兴趣了吧。”
“……”
“我相信你的能力,只是与其浪费时间精力去调查,不如直接问我,毕竟那边都是我安排的。”
“……”
“……”不再说话,鸣海清隆也开始沉默,微笑的静待回音。
许久之后--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个很讨厌的混蛋。”
鸣海清隆摸摸下巴,“好像没有。”
“那我现在说过了。”
“啪”一声,电话被很不客气的挂断。
不甚在意的放下话筒,鸣海清隆按下一边一个绿色按钮。
“通知一下结崎小姐,我晚饭时间会过去接她。”
“是。”季理绘应道。
布了这么久的局,不知会不会因为某些原因而变动呢?
鸣海清隆嘴角露出意味深长又有些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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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理生理都再明确不过的想拒绝,但看到鸣海清隆的出现,雏乃还是撇着嘴,不甘不愿的上了车。
“心情不好?”鸣海清隆问。
极度怀疑他是明知顾问--雏乃瞪他一眼,假笑,“看的出来啊,看来我工夫还不到家。”
这么明显,看不出来才怪吧--鸣海清隆轻笑,“看你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是不是最近太忙了?”
这下确定鸣海清隆是故意的了--“还好。”雏乃皮笑肉不笑的应。
本来么,要对付已经成精的老狐狸,岂是简单之事,何况还是那么多只--虽然还比不上眼前这只就是,可眼前这只自己不用对付,只需应对敷衍而已。
虽有某人在另一边的拔刀相助省了不少心力,但雏乃还是决定以后少管这些个吃力不讨好的事。
“其实你不必如此的,我那天帮忙本也就是欠你的。”鸣海清隆轻笑。
“当然,难不成还是我欠你的,”雏乃调整坐姿,“反正我又不是为了你,少自作多情。”
“是是。”
“我困了,到了再叫我。”连续几个通宵哎,她可不是铁打的,补眠先。
看到雏乃毫不设防的入睡,鸣海清隆不做声的调整车内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