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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2.原来只是一个游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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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箭破空而来,白宛儿力气全都卸了下来,回头也变得吃力,逃过那么多的劫难,却命丧于此?还真是没有想到。

眼前一阵眩晕,看过太多的鲜血,却不知道自己的血是否也是那样,令人厌恶的红色。紧闭着双眼,有人对说过:人死的时候,眼前会回放自己的一生,好的、坏的,大多的人都会忏悔……可惜,太快的瞬间来不及感觉。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背后温暖的触感。睁开眼睛,拥着自己的是韦落。千钧一发之际韦落拉开了她,用手臂替她挡了一箭,箭划过手臂,力量不减,插在地上,铮的一声,入地三寸。

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箭正对着胸□□来,想象不到插到自己身上是什么样子。呆呆地看着韦落的黑衣更加沉重,浸染了血红的黑,不祥的颜色。

工于心计,步步为营,最后却还是要靠被人保护,张随便是这样,连韦落也是这样。她想活下去,可是不想用别人的命去换。什么仇怨?什么算计?都不想去管,人命比什么都大,她只是祈求,不要有事,不要……

韦落利目顺着射来箭的方向追寻,远处一棵大树之上,树枝晃了几晃,早已没了人影。手臂的伤并不严重,战场之上,这根本不算什么。白宛儿却还是弯在自己怀里,失了魂一般,最后一次见到她的神情,还是那次失手伤了张随便。真是好笑,白宛儿跟自己斗了一路的气,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日子,还是因为自己。一滴血渍粘在她的脸上,说不出的艳丽。

收回目光,韦落不想再看下去,他怕自己会心软,计划了这么久,怎么可以因为一个眼神就通通放弃。挥挥手,让暗卫搜寻埋伏之人,自己带着白宛儿回元帅府。

手,一直握在韦落没受伤的手中,那样冷清的人,手心竟是温热的,白宛儿木然地跟着韦落,直到元帅府的大门出现在眼前。朱红色的大门,元帅府三个大字,是一个居所,还是一个囚笼?

韦落受伤的消息传的很快,回到府上,大夫已经在里面等候。

处理伤口,包扎,韦落一声未吭,只是看着白宛儿。白宛儿有些混乱,军中人士自然不把伤病放在心上,可是这伤本来是应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停转的思维又运行起来,她怕血,怕血喷溅到自己身上的样子,总能让她想起自己的父母。

危险中将自己拥入怀里的人,当初威胁自己的样子,到底哪个是他?

明明知道自己于他,不过是个工具,有用时利用,没用时消遣。可是,伏在他怀中时,听到心跳的那样有力。心乱了,当初的坚持也不那么确定,不敢去赌,太过沉重的代价,负担不起。自己像个木偶一样,静静地等待下一个命令。

“元帅。”大夫处理完,正向韦落禀告,“伤口不深,只是被箭划伤,修养几日就好。”大夫开了药方,下去抓药。

白宛儿挪着脚步,向床边靠近,轻轻出声:“疼吗?”

韦落摇摇头,往里面移了移,指指外面的位置,示意白宛儿坐下。白宛儿抿着嘴,没有动,看出韦落脸上的不悦,心中有些忐忑。

“主上。”屋外有人求见,白宛儿长舒了一口气。

“进来。”不知是不是有些疲惫,韦落的声音带了几分慵懒。

一个青衣男子推门进来,只是扫了一下韦落缠着白布的手臂,就垂下眼眸,不再言语。

“青月,刺客可有消息?”青月?白宛儿知道青月这个人,是韦落的暗卫首领,只是身形、面容都变化太大,随韦落回京时没有发现。

“回主上,刺客并未抓到,属下已调齐人手排查。”青月淡淡地看了白宛儿一眼。

“好,下去吧,该怎么做你知道的。”青月的意思韦落自然懂得,事情交给青月,他自有分寸。

“是。”青月领命。

青月刚要离开,又被韦落叫住,韦落又吩咐了一句:“刺客擒获,你也不用带到这来了,你处理吧。”

“主上放心,属下明白。”

屋里只剩下白宛儿和韦落两个人,青月进来,白宛儿又退回了屋角,韦落招招手,白宛儿走上面前。

“宛儿,不用担心,刺客没有抓到,这府上还是安全的。”韦落放柔了语气。

摇摇头,白宛儿终是在床边坐下了。怔怔地看着绑上白带子的手臂,似乎那手臂上有些她探寻的答案。

韦落抓起白宛儿的手,指着自己的胸口。“傻丫头,这点伤值得你这样嘛。以前打仗的时候,箭射到这了,我不还是好好的。”

手被蛊惑了一般,放在韦落的胸膛上,描摹着自己不曾看见的伤口。韦落的手一点点地握紧,白宛儿突然挣脱开来,又退到了墙角,低着头。

“来人,送郡主去厢房休息。”韦落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韦府多是男丁,大多出生军旅,客房也是硬邦邦的。

白宛儿爬上床,数着自己的脉搏,静下心来。细数重遇韦落的一点一滴,威胁自己回京,不理不见;逼着自己随他狩猎,为自己受伤。危险、忧伤、热烈、体贴,那个人到底有多少面?短短的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都在意料之外,却又太过顺理成章。

睡意渐渐袭来,屋里点了些檀香,是自己喜欢的味道。

一幕幕在眼前回放,猛地坐起,白宛儿睡意全无,招来伺候自己的丫鬟,问询一些事情,可是这丫头一问三不知。问不出什么,也不想为难。白宛儿整理了下衣服,向韦落的房间走去,快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拦住一个小厮。

“元帅让我来问一下,他那宝马黑风,回来了吗?”

小厮有些愣神,他当然知道这位小姐是谁,元帅为救一个女子而受伤的消息早就传遍全府,看样子小姐也是刚从元帅屋里出来,连忙下去打听。

白宛儿随便找了块地方坐下。初春,空气中还是带着凉意。

小厮很快回报,结果不是令人喜欢的,确实早已想到的。打发了小厮,白宛儿把脸埋在膝盖上。身上的暖意散了,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夜幕之中,太深的颜色总是被掩盖的一干二净,曾经发生的、没有发生的都消失在茫茫夜空。

韦落伤势恢复的很快。有了借口不上早朝,拉上白宛儿逛园子,领着她吃京城有名的小吃。韦落总喜欢宛儿宛儿的叫着,让白宛儿想起自己养过的那只黄色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打开笼子也不飞走,只是围着自己蹦蹦跳跳。

没有提回宫的事,用心照顾韦落的伤口,闲暇时就和下人们说说笑笑,有些韦府的老人认识白宛儿,对她总有些敌意,白宛儿也没去招惹,决口不提以前的事情。

白宛儿也有问过刺客的事,韦府的侍卫说刺客没有踪迹,元帅推断可能刺客已经不在京城。

夜晚,一轮圆月,星光有些暗淡。

白宛儿来到韦落门前,们没关,轻轻推开。里面的人还没有睡,斜倚在床边,翻着一本薄册子。韦落嘴角微挑,带了几分玩味,“宛儿,这么晚还没睡啊,找我有事?”

“为什么邀我狩猎?”开门见山,既然是来挑明,就不希望在这样不清不楚。

韦落显然是对这过时的话题不感兴趣,“我以为你喜欢。”

“我不喜欢有人受伤。”韦落的态度刺痛了白宛儿。“以为”?太过轻佻,到底把人的感情置于何地。

“宛儿你是在怪我?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混进了刺客。”韦落眼波流转,带着鼻音,浓浓的讨饶。

“根本没有刺客,对不对?”白宛儿手攥得紧紧的。

韦落眼睛一亮,似乎对这个问题颇感惊讶。

“没有刺客。”白宛儿加重了语气。

“宛儿,你这是说些什么?难道……难道你是说我安排人去刺杀你?”韦落认真看着白宛儿的眼睛,从中找到一份确定,“哼,你真是对得起我这条手臂。”

白宛儿张大了眼睛,不让里面的水汽流出来,语气也软了下来,“我也不想的。”

韦落扳住白宛儿的肩膀,“那你来质问我是什么意思?这些天来,我对你不好吗?”

“逛园子,点心,我都喜欢。可是有些事情,我想弄个明白。”挣脱开来,不能再小的声音,也许,只是说给自己听。“我说,你听,不需要回答。”

“其实根本没有刺客,应该是你手下高手吧。一般的武林高手,不会专门练习射箭。箭行很远,力度、准度,这样的硬弓一般人不行。你是元帅,京城之中,手下善于射箭的人不少。”

看着韦落的眼睛,“房中点的檀香和我宫里用的一样,你的屋子里没有那种味道,说明是专为我用的,连我近日回宫后的小习惯你都能查到,不能不让我多想。而且你做事谨慎,向来滴水不漏,又怎会混进刺客?人称韦落可千军万马中取敌首级,因救我而手带轻伤,未免有些牵强。”

“而且,当晚我问过,我们刚回来,黑风就回来了。黑风是向着相反方向跑的,若不是有人带着,不会这么快回来。”

韦落脸上的焦急一扫而光,双手环胸,眼中有恢复那种冷漠与嘲讽,冷冷说道:“没想到宛儿郡主如此心思细腻。”

“也许,你根本不怕我拆穿,或是说不屑于与我纠缠,你舍不得自己的宝马,为我设计,舍了些皮肉已是垂青万分了。”白宛儿看着眼前的脸,声音中已满满的肯定,心中的不安也不见了。最伤人的不是真相,而是对于事实的不确定,失望过了,也就不会再有奢求。

韦落也不辩解,现在的白宛儿,像极了穷途末路的小兽,被逼到悬崖边上,还在傻傻等待救赎。殊不知这份纯善更能激起人去摧毁的欲望,顿时玩心大起,站起身来,单手搂过白宛儿的肩膀,亲密地附在白宛儿耳旁,“那你说我是为了什么?”

耳边吞吐的热气,白宛儿腿脚发软,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肩上的铁臂带着更加向前。

“说啊,说我这是为了什么?”

甚至能感觉到,韦落的嘴碰到了自己的耳朵,慌忙的挣扎。

饶有兴趣地看着白宛儿的小手捶在自己的身上,韦落轻轻地含住那个小巧的耳垂。

白宛儿绷紧的神经突然断了,她使出全身力气发狠地推开身前的人,大声地喊:“韦落,是你做的对不对?为了留我在韦府,这种伎俩你也不嫌弃?”

门外有些声响,韦落不满意的皱皱眉头,伸手点了白宛儿的昏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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