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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69)奴隶市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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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中惊弦声响。

一只孤雁从碧空中坠落下来。

猎犬飞奔过去,将大雁叼回马队之中。

“国后好箭法!”随侍的宫女笑着颂圣,“正中雁的眼珠子哩!”

麦麦下马,拎起大雁,拔出腰中短刀,利落地放血干净。

“带回去赐给那个云妃吧。她那么瘦,炖个汤补补也好。”

“国后真是善良。”侍女劫神恭维道,“国主莫名其妙捡来个女子就封了那么高位,国后亦不见怪。”

“你不懂。”麦麦微笑了笑,“国主想要正式称帝很久了,却一直苦无荫头。费尽心思想要梓晨瓶,便也有这个意思在里面。如今碰巧得了嬴氏女,有始皇帝的血脉护佑,称帝便是理所当然之事了。我无谓为了这种事情与他斗气。”

“那是,国主与国后伉俪情深,又怎么是那个黄毛丫头所能插足的?”另一名侍女偏神声如银铃。

“那可不一定。”劫神阴□□,“若国主真称帝,那金册金印封为皇后的,到底会是国后,还是嬴氏女呢?”

“自然是国后了……”偏神急道,忽然一收。

——因麦麦已是变了脸色。

枭神给丁闲戴上防风的纱帽。

“娘娘真什么都不记得啦?”

丁闲微笑着摇头。

“记不记得中原?”

丁闲迟疑着,似是明白这个地理概念。但却不记得其中的事与人。

“记不记得中原的都城,叫做长安?”

“好似是记得的。”

枭神笑起来,“那便是了,忘记了人事,总还记得物事的,从前见过伤了脑子的人,也是这样。那娘娘可知道中原和七杀,在礼仪风俗上有何不同?”

“我真不知晓。”丁闲带着歉意道,“不过我听国后说起……奴隶之事?好像有点新鲜。”

“是,中原只有富人与仆僮之说,一切以卖身契约为准。但七杀国除了贵族、士族、平民三大阶层之外,还有专门的奴隶一族。他们世世代代均只能为奴,绝不可以违逆主人,主人亦可对他们任意处置……简单说起来,就和牲畜、犬马差不多。”

“哦……那做奴隶的真可怜。”

“人有人的命运,奴隶有奴隶的命运,娘娘不必浪费怜惜在他们身上。我们现在去市场采买些新的奴隶,娘娘可随意挑选,但记得三个遴选规则便好。”

“你说。”丁闲颇感兴趣。

“奴隶有两种,一种是七杀国世代家生的奴隶,一种则是近年所获的战俘。娘娘千万要选七杀奴隶,莫选战俘。战俘十分难以□□,必然叫娘娘费心费力,还会平添许多麻烦。七杀人种高鼻深目,应该很容易区分。”

“我明白啦。还有两个规则呢?”

“一是要选那些身上没什么伤痕的。这样的奴隶必定听话讨喜。一是后宫只蓄女奴,娘娘莫要采买太过美貌之奴,粗笨壮实便好。因国主每年都可赦免一批奴隶为平民,万一有美貌奴隶得了宠幸,对娘娘和宫中其他娘娘,乃至于国后,都是一件不快之事。”

“我记住啦。”

走入集市,丁闲只哗地叹了一声。

好大的场面。

与卖其他货物的集市不同,奴隶集市只是一个一个低矮的平台。每个台子都是一个摊贩所有,规模大的平台长有几丈,规模小的不过几尺。平台上都立着一根一根的木桩,每根木桩上都以绳索拴着数名奴隶。

所有奴隶均不着衣服,只围着兽皮。男奴围在腰间,女奴则围在腋下。有些与丁闲她们一样来采买的人,对哪个奴隶感兴趣,便有摊主会将那名奴隶身上的兽皮打开,容主人彻底观看奴隶的身体情况,便是一点□□氛围也无,真真如挑选犬马一般。

丁闲左看看,右看看。走着走着,便到了奴隶市场的最深处。

正要回转,忽然停步。

转头。

那是靠着奴隶市场最深处的一个平台,很大,奴隶却不多。

最里面的一根木桩上,只拴着一个奴隶,用的却不是绳索,而是铁链。

那个奴隶远远望住丁闲。

丁闲亦看到她。

久久对视。

枭神咳了一声,“娘娘,这个台子的全部都是中原战俘……”

“我想要买她,可不可以?”

丁闲鬼迷心窍一般地走过去。

枭神只好随侍过去,不禁气得苦笑。

那个奴隶恐怕是全场所有奴隶中,身上伤痕最多之人。但凡兽皮外□□的肌肤,都布满了各种新旧伤痕。最为新鲜的鞭痕,血迹仍未干透。

但枭神亦理解丁闲为何会被此奴隶吸引——她的五官也实在太过清秀了些。

中原并无营妓制度,女战俘颇为稀少,大部分都是生火做饭的粗陋厨娘;而此女,莫说是在奴隶中极为出挑,便是在七杀国还是中原的贵族女子中,都可算上是容貌出众了。

“娘娘……”枭神极为无奈地回想自己告知丁闲的三个规则。

丁闲已不管她,自顾自踏上那个台子,走向那名奴隶。

摊主迎上来,“这位夫人是想要好看的女奴?”他赶了两步,捏起木桩上那女奴的下巴,迫得她的面孔抬起。“她的确很好看,可惜不是处女,脸上还有一块疤痕。夫人……”

“没关系。”丁闲凝视那块疤痕。

在脸颊侧面。

似是被什么东西烧伤的痕迹,焦黑色,一小块。

不知为何,脑海中浮起的念头竟是,要不然找个图样,把它纹成一朵花?

“可是夫人,”摊主压低声音,“这名战俘性子如野马一般,我得了她不过十几日,竟两次试图逃跑。夫人买去之后若她逃跑……”

“价钱我们不会压你,但若是逃跑了,你自然要赔偿一个奴隶。”枭神跟上来,冷然讨价还价开条件。

“但我只愿保十五日。”

“笑话,整个市场都是保三个月的,凭什么你就保十五日?”

“不然你们就买别家吧。我宁愿打折,也不能保这么久。”

“我不会再逃跑。”木桩上的奴隶忽然开口。

枭神觉得一阵不快。这奴隶明明开口说了一句表示顺从的话语,但话中的情绪和气势,却全无一个奴隶该有的样子——中原战俘还真是要不得。

丁闲却是心中一跳。

好熟悉……

好熟悉的面孔。

好熟悉的声音。

怎会这么熟悉?

自己那如白纸一样的过去,那如夜航船一样的人生,是否便在此人身上,得着下落?

“保多久,多少天都好。我相信她。”丁闲定定看住那奴隶,“——你叫什么名字?”

她对那奴隶说话的口气,温柔得令枭神吃惊。

奴隶沉默了一会,开口回答。

“陈静。”

“娘娘,”枭神不满抗议道,“奴隶不需要有自己的名字,娘娘给随便取个就好了。”

丁闲不理会枭神说什么,只是抓住她手臂,“付钱吧。”

“二百两。”摊主难得看见如此执着的买家,自然乘机抬高售价。

枭神恶狠狠地抽出一张银票,“最多一百两。”

“一百五最少了。可知我□□她花了多少工夫?”

丁闲直接从枭神手中抓过银票,抽了五十两给过去。“成交。”

“行咧!您稍等。”

摊主喜滋滋地回头,一路小跑而去。

“他去哪里?”

枭神叹了口气,“去拿烙铁。我们付了那么多钱,手续总是他包了的。”

“什么手续?”

两名壮实男奴,抬着一个炉子上来。

摊主拎着一包烙铁头走过来。“要烙什么字符?”

丁闲茫然。

枭神走过去,将木桩上那女奴肩背上的头发拨开。

背部琵琶骨上,已经有一排圆形烙印。

第一个,是一个“奴”字。

“所有奴隶的第一个烙章一定是这个。”枭神解释,“第二个‘毛’字大概是这位摊主的姓氏。第三个图案是篆体的‘市’,乃是官府裁定允许上市买卖的标志。现在要烙上您的记号了。”

丁闲心中一紧,“……烙印,很疼吧?”

“买卖奴隶必经的手续。”枭神过去,在一堆烙铁头当中翻找,找出来一个“宫”字。“就这个吧。”

“哟。”摊主小小吃了一惊,“原来是宫里的娘娘们来买奴隶呀。早说呢,再给您们便宜个二十两。”

“不用了。”丁闲有些心悸,“快点……完成就好。”

炉子里有长长的烙杆。

摊主握着木把手,将烙铁头烧得滋滋作响。

旁边的奴隶们投来不知道是怜惜还是羡慕抑或是麻木的眼神。

名为陈静的奴隶跪坐在那里,垂下眼睛。

烙铁按到背上。

皮肉烧焦的气味,闻得丁闲有些想吐。

枭神倒是有些诧异,“这个奴隶不大怕痛,身子倒还强健。”

摊主赔笑,“不强健我能这样下死手打吗?您放心,一百五十两绝对物有所值!”

“可以了。”丁闲见他们自若聊天,心里不知道为何,似吞了一个苍蝇一样不快。“停下。我说可以了!快拿开那东西。”

她亦不知自己心中强烈的情绪从何而来。

摊主有些讶异,却依言拿开了烙铁。

最后一个印章,比前面几个烙得略淡一些。

丁闲半跪下来,提那奴隶将垂落的长发拢在耳旁。“疼吗?”

奴隶抬起眼睛,看住她,轻轻回答。

“我没事。”

丁闲忽然觉得脑中一直血气翻涌的某个部位一阵剧痛。

她眼前一黑,竟晕厥过去。

“娘娘,娘娘!”枭神急忙跑上去。

七杀女子个个擅长骑射,她头一次见这样动不动晕倒的金枝玉叶、娇弱千金。

正想背起丁闲回去,忽然想起刚买了奴隶。

“你,”枭神指着木桩上的沈微行,“把娘娘背回去。”

摊主解开了木桩上的锁链。

沈微行抚着手腕活动了一下。

然后走前两步,将丁闲轻松打横抱了起来。

“哪个方向?”她若无其事地问。

“——往东。”

枭神心中暗自觉得,或许这位云妃娘娘是真的慧眼识奴,挑到了个能干的奴隶。

这打横抱起一个娘娘的力气,可不是每个女奴都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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