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定政??????????????(1 / 1)
乌尔托就是那个蒙古大汉听了来人的话,偷偷地翻了个白眼,我管你是谁啊?皇帝来了只要你不暴露身份他也照样来一顿胖揍,当然,皇帝来了,不用他出手,照样会被批的脱一成皮,他真可是见过主子被批得时候的。所以,躲过迎面甩过来的鞭子,伸脚一踢,微微转过头,哦,对一个雌的动手,额捏会说的,即使这个一点都不像。于是,提着两个主子要的人准备偷偷地溜,希望额捏看在咱是为主子办差的情分上原谅他一次吧。长生天保佑。
永琪看到小燕子被踢了,就赶紧跑过去看她了,而跟着过来的福家兄弟看到乌尔托像是要溜的样子,对视一眼,缠了上去跟乌尔托打了起来,小燕子是个女孩子,他总会留点情面,可是,福尔康福尔泰是谁?他不认识,于是,在无所事事的八旗子弟的见证下,福尔康福尔泰兄弟被打得惨无人道啊,你两个打人家一个,人家手上还提着两个人呢,这就是你自命不凡的本钱,自认的文武双全,八旗子弟看得那个兴奋啊,谁让福家靠着宫里有个宠妃当亲戚就目中无人鼻孔朝天,哼,不是一个包衣奴才吗,有什么可嚣张的?居然老是看不起他们,在五阿哥面前上眼药,然后由五阿哥向皇上上眼药,害得他们老是被罚?打得好。
在确认小燕子没什么大碍,永琪就加入了战场,小燕子看到永琪他们挨打,又冲进了里面,结果,永琪和福家兄弟挨了她几鞭子,福尔康想了想,大吼:“放肆,我是御前侍卫福尔康,这是五阿哥和他的伴读福尔泰,你居然敢对五阿哥动武,这是以下犯上,你该当何罪?”
顿时,大堂静悄悄的,这些人里不少是权贵子弟,谁不认得是五阿哥和福家兄弟啊,只不过你没表明身份,他们乐得装糊涂罢了,还真没想到他们会傻得在酒楼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表明身份,而五阿居然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知道这个五阿哥整天跟包衣奴才称兄道弟一点儿也不着调,可没想过这么不着调,怪不得得圣宠如此,还是个光混阿哥,那个人精开始想怎么退场了,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一声呵斥:“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竟在天子脚下冒充皇亲,来啊,把他们捉起来关进刑部大牢,哼哼。”
众人看去,却是一位三十多一点样子的衣着华贵的贵族夫人,身边站着一位蒙古装扮的男人,看起来很平凡,要不是他的衣装显示他的身份,众人还以为是那妇人的仆人呢。
一些聪明的八旗子弟,像多隆皓祥两位筒子还有他们的狐朋狗友们,已经猜想到这位女子的身份了,都悄悄递给多隆一个“你保重”的眼神,溜了,包括曾经犹豫过要不要出手的皓祥童鞋,留下为误交损友而暗恨不已的小多子。
和亲王弘昼最近很乐呵,皇玛嬷要回来了,皇阿玛还有叔叔们忙着迎接的事没空管他,再加上皇玛嬷很疼他,所以哪怕他办生丧,皇阿玛和十三叔只是说了几句,让他知道分寸,不要让皇玛嬷生气就放过了他,要不是四哥认了野鸟做女儿,说不定他们连说都不会说,爱新觉罗家的人都很小气很会记仇,这不,弘昼坚定了和纪晓岚还有和珅看他四哥乾隆皇帝的笑话的念头,反正那几位爷也不会让他四哥闹出太大的笑话的。
只不过,有时候他也会想要是坐在那个位置的人是三哥的话,绝对不会像四哥那样,不过,谁让三哥和他的额娘不是满人呢,当今太后娘家虽然不是什么显赫人家,不过好歹也是满人,钮钴禄氏还是满族大姓呢。想到这里,又想到了让皇玛嬷至今也忘不了的大哥弘辉,听说他虽然才八岁就去了,不过那是怎么个聪慧的人呢?居然让皇玛嬷这样的人在他夭折了四十多年了仍然怀念着,许是很特别的人吧。要不然仅仅只是八岁的幼龄让冷清如他皇阿玛,严格如皇玛嬷都觉得很满意。要是他在,今天是不是又是另一种景象,他是嫡子,外祖父又是皇玛法跟前的得力大臣,身份实权都有。他自己能得皇阿玛和皇玛嬷的喜爱定然性子能力都是很好的,他们这些兄弟是不是就能活得更自在一些?弘昼是个聪明的,不然,他也不会再多疑无情的乾隆朝还能如此逍遥。
现在,履亲王允陶年迈弘昼在十皇叔和十三皇叔的提议下,接手了宗人府,本来在宗人府当差是最闲的,只不过现在弘昼不那么觉得了,因为,他看到最近把皇宫闹的鸡飞狗跳的还珠格格还有五阿哥福家兄弟老老实实地被几位蒙古装扮的大汉压着进来,弘昼心都跳出来了,这几个可是他四哥最宠爱的儿女还有臣子啊,不过,他倒是很好奇,他们是怎么让那几个闹腾的人这么老实的。他向手下的人使个眼色,让他们出面。
看到宗人府的人来了,小燕子和五阿哥他们眼睛亮了,“你这个该死的奴才,快放开我,我真的是五阿哥/还珠格格,没有冒充皇亲,我要砍了你的脑袋。你们还不快点救我,把这个胆敢冒犯阿哥格格的人拖出去砍了,我让皇阿玛要了你们的狗命。balabalabala......”等等一番话听得宗人府的大小官员们还有躲在旁边的和亲王满头黑线,皇上/四哥这就是你看中的继承人?知道是个没脑袋的,可不知道是这么没脑袋的。小命还在人家手里呢,就敢大肆放矢,真不知死字怎么写的?而且,要了我们的命,这就是标榜仁慈善良的五阿哥还珠格格?和亲王对比了一下受太皇太后皇阿玛还有众位叔叔们教导的跟五阿哥同音的小十二永璂,这个永琪连给小十二提鞋都不配,这还是他摆在明面上的,他不相信小十二会把自己的底细露出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真正的底牌,不要把不该给别人看到的让除了自己信任的人以外的人看到,要让敌人在经过重重的考验中看到你想让他看到的。”和亲王想到了这句话,而他也是按照这句话去做的,然而,对他说这句话的人,不是他聪明的皇阿玛,狡猾的八叔,奸诈的九叔,或者十六叔他们,也不是深得圣祖爷宠爱和传承的二十三叔,而是有着草包皇子之称的十叔,而永璂接触的最多的就是太皇太后还有十叔了,现在永璂又接受让皇阿玛叔伯又爱又恨的二十三叔的教育,弘昼抖了抖,以后宁愿得罪小气记仇又多疑的四哥也不要得罪小十二,而且那个小家伙靠山还很多。看到五阿哥还有那只鸟把整个皇室的颜面都给丢光了,他出面了。为了以后不会被削层皮,弘昼腹谤。
“这是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谁给爷说说,谁清楚点,说不清楚,仔细你们的皮。”弘昼装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
“奴才给王爷说吧。”被弘昼使了眼色出来打头阵的人聪明的上来一五一十地把刚才发生过的事情清清楚楚的说了一遍,期间,还询问了永琪还有乌尔托,力图让两方都没有意见,在不知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不得不说这是聪明的方法。弘昼满意的点点头。
“事情很清楚,这是一场误会,本王很感激几位壮士对大清皇室的维护(可有些人身为皇阿哥,享受着阿哥的福利,却总是做出一些不应该做的事,还不如这几位不知道底细的人。弘昼心里却想道。),这都是这些欺上瞒下的狗奴才的错,来啊,把这两个大胆包天的奴才拖出去打五十大板。”说话间打个眼色给刚才那个官员,大清的颜面可不能丢在外人的面前,那人收到信号,把五阿哥的嘴捂住,至于小燕子,则被敲昏,躺在地上呢。
“这犯错的,本王也罚了,至于几位壮士的主子,本王想当面道谢,以及看看本王有什么可以做的,为了那些该死的奴才对贵主子所犯的罪。”
“我们主子的意思的是让这些人得到惩罚。”乌尔托不为所动。
“这,这只是一场意外,壮士。嗯。或者你们的主子是谁?”潜意思是你主子是谁,竟然敢管皇家的事?
乌尔托微笑着交给弘昼一个玉印,弘昼接过来一看,愣住了,这是固伦公主的配皇室宗亲的儿女都有一个玉佩,这是代表他们的身份的凭证,而且在他们成亲或建府的时候内务府就会为他们打造一个印鉴,上面刻着封号或品级,弘昼手里的玉印分明是固伦公主的印鉴,因为上面刻着的是固伦两个字。蒙古侍卫再加上这个敏感的时刻,弘昼想这些大汉的身份可以确定的了,不过:“贵主子的意愿当然是可以的,可是,这事需要回报皇上,由皇上定夺,本王实在不敢私下下决定。”
“主子也不想让王爷难做,所以主子给了奴才这个,让和亲王可以向上交差。今天晚上主子会到贵王府做客。”说完甩给弘昼一个玉佩,然后就走了。
宗人府的官员看到和亲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猜测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弘昼哪里会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不过弘昼相信他们都是聪明人会有分寸,“来人,把五阿哥和还珠格格押进大牢,好生侍候着。至于那两个奴才,哼,转交给刑部,这里只招待皇室宗亲,这两个东西算什么。”
“是。”
弘昼匆匆带着玉佩进了宫,去了养心殿求见。
乾隆觉得很奇怪,弘昼进宫来干什么,又缺钱了,不是前几天才办了丧礼吗?对于这个对他构不成威胁的弟弟,他还是很关心的。让高无庸宣了弘昼进来。
不一会儿,弘昼就出来了,留下暴怒的乾隆一只。
延禧宫
“你说,和亲王进了养心殿不久就面无表情地出来了,皇上很生气,摔烂了很多东西?”
“是的,这是那位传来的消息,说皇上现在在到坤宁宫的路上。”
“下去吧。”
“是。”
令妃捂着肚子太医说这一胎是个阿哥,十四夭折了,她和皇上的年纪也不轻了,说不定这就是她最后一个孩子了,她以后抬旗母仪天下都靠他了,得好好保护,儿子,额娘会给你扫清所有障碍的。
而乾隆很生气,他最喜欢的儿子,最宠爱的女儿,他到底怎么对不起他们了,不但违抗他的旨意,还热下这么大的麻烦?乾隆在养心殿转来转去,他心里那个愁啊,突然他灵机一动,皇后,只要他哄好了皇后,那么皇后就可以替他求情了,至于永琪和小燕子,哼,他们那么喜欢出宫,就好好在那里呆在,等太皇太后回来之后再说吧。
弘昼一出宫门就直接骑马赶回王府了,和亲王福晋乌扎库氏看到他回来,就迎了上来,吩咐管家:“去,吩咐厨房今天晚上的菜多准备一些清淡的素食,还有,把所有侍卫叫到一起,让他们今天小心一点,贵客临门,要是有什么差错,仔细你们的脑袋,还有最近少给爷出门惹麻烦。快去,福晋叫各个院的人放聪明点管好自己的奴才,否则,也就给他来个大义灭亲。”
“嗻,奴才这就去。”
“嬷嬷,听到爷的话的没有,赶紧去给各位主子带话。”
“是。”
看到弘昼这样,乌扎库氏觉得很奇怪,哪怕是皇上和太后要来也没见过他这样,不过,或许是前面的事,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询问。看到福晋这样,弘昼哪有不明白的,挥挥手,让下人全部退下,只留下他和福晋,“福晋,你看。”
乌扎库氏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玉佩,仔细看了一眼,吸了口气:“爷,这是?”
“没错,今天她让人把五阿哥和还珠格格送进了宗人府,并告诉我晚上前来做客。”
“那我亲自去着人准备迎接贵客。”说完福晋乌扎库氏走了出去,留下弘昼一个人盯着玉佩出神,只见玉佩上面刻着“定政”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