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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008 神之戏语×痕迹×时光忽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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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仍是照常生活,地球循例如常旋转。

这附近骂街的仍然骂街死人的仍旧死人……一切都在正常运转着。

——但故人并未被遗忘。我们在连着他们的份一起活下去。

******

嗡——

仿佛千万人在我耳边哭泣欢笑絮语呐喊——

重叠起来的杂乱声音瞬间穿透了我的大脑,我身体一软直接往地上栽去,库洛洛忙过来接住了我。眼前的世界从满目刺痛人心的腥红与苍凉寂然的灰黑一点一点剥落褪色成纯然洁净的白色,库洛洛和其他人惊慌失措的呼唤声越来越远……

[苏苏,你这张嘴还真是老样子。3Q低下无下限的宇宙渣滓?呵,不敢当啊,不敢当。]

眼前是洁白得仿佛虚无一般的男子,银白长发披了一身,对襟衣袍斜披着露出慵懒单衣,银色瞳孔带着极温润的笑意扫来却让人只觉浑身冰冷……

很奇怪,明明就在说话和动作,我却感觉不到他是活着的。还有这种熟稔的口气……

“我不是在称赞你。说吧,你把我扯到这来到底是要干什么。”即便努力放缓口气,我仍能感觉到自己的腔调十分僵硬。手里握着的长刀开始兴奋地振动……

[咦,这可不行啊。阿苏,你怎能有杀我的念头呢。]

一瞬他已瞬至我身旁。我感到自己的刀逐渐消失而手被包起,背脊后面是暧昧而微凉的触感在缓缓打转,那里是心脏的位置——

[现在的你是这么脆弱,这么胆怯……不行啊,阿苏。]耳边是温热触感蔓延至脖颈,[你必须恢复从前的模样不是么,那样的你更为——]

“闭嘴。放开你乱摸的手,然后回答我的问题!”

一把寒光烁烁的刀顶在他背上。这人居然呵呵笑了起来将我揉进了他的肩膀……我艰难地用意念将刀缓缓推进面前人的身体,他却像没事人一样低头看着我直笑,那是仿佛露珠折射在柳枝梢头一般的温雅文秀……

刀尖从他胸口冒了出来。那儿居然毫无损伤——

就好像刀锋划过的不过是一个飘渺的光影!

[阿苏你要问什么?只要能说的,我知无不言——毕竟你现在正用刀贯穿我呢……呵呵呵……]

贴在我脸上的胸腔震动着,露水和书页的味道飘进鼻尖。

他的一系列动作和言语全都不在我预测范围之内……这样像傻瓜一般被对方牵着鼻子的失措感和耻辱感……我努力挣开这个一身素白的奇怪男人瞪向他,“一,你是谁。二,你要利用我去做什么。三……我要到什么程度才能回去。”

这男子脸上表情顿时微妙起来。

[……果然忘了。也好。]他抬眼,蝶翼一般微微颤抖的眼睫扬起眸中碎裂一般的冷芒,[其一,我名唤望。不要叫我什么贼老天……这世上不存在那种玩意儿。其二,我很怀念某个人,也对和她很像的你如何为了活下去而改变非常感兴趣。其三,只要你收割了足够多强者的鲜血和灵魂并达成了我的要求,你就可以回去了。]

果然,不能指望他会给我些什么真正有价值的信息。

这些话里面凡是重点的部分都被模糊化一语带过,而他曾经透露出来过的信息被再次强调了……

“你绝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强者灵魂的献祭,对不对?告诉我你那所谓的要求是什么。”

我皱起眉看他。

[哎呀,]他指指我的手臂示意我看,眼波斜睨来似笑非笑,[真遗憾,时间到了。]

我试图举起手却只看见一片惨白。

……

又能视物了?

我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四周却发现众人脸色都不太好。

他们姿势间露出戒备的杀气,却又并不是要攻击谁的样子。周围多了许多新的尸体,而且看起来并不是此次平定反叛中的任何一方人物……怎么回事?

疑惑间库洛洛忽是凑过身来仔细打量了我两眼,而后他轻笑起来,面色苍白形容凌乱,“好了没事了——欢迎回来,苏苏。”

周围熟识的众人都像是松了口气。看起来我失去意识的时间并不算长,看这路程大概也就刚好与和那个自称“望”的男人想交谈的时间相持平。那么……

“库洛洛,你说实话吧,我刚才是不是看起来和平时全然不同?”

“嗯。那就是你的另一个人格吧,苏苏。我曾经见过她。”库洛洛这样回答我。

……不,阿凛她并不是我的另一个人格……

张了半天嘴之后我终于还是惨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到底算什么。”

是的,这种事让我怎么解释?这些年下来我早就确认了阿凛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即便是并肩作战相依为命了这许多年的同伴,我也始终难以把那些埋藏在心底的伤痕上长出的丑陋息肉示与他看。更何况在内心深处我总有一种不安感——

库洛洛太聪明了。一旦将真正线索的丝缕展示于他面前,我们之间剩下的也许会是一个非常可悲的结局。他的好奇心将会把我推上绝路——我不想杀他!

已经和“望”联络上这事说明了我能留在这里的时间大概是不长了。那么就在最终的离别到来之前和他们——我的伙伴们好好度过这最后的时间吧。

我把手上那对色泽如同经了雨的春湖一般的绿宝石叶子串在了早年沙拉曼修女给我的银质十字架项链上。这枚首饰是在忒弥身上口袋里被找到的——那里有个小小的油纸包上写着我的名字,里面就包着这坠子。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找到了这么稀罕的东西。我只知道他是个笨蛋……操作系里绝无仅有的笨蛋。

我并不值得他的那份心思……

看,像现在这个时候我想的也不过是“还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深深吸一口气我避开了派克诺妲那疼痛的眼神——

虽然流星街实在不是什么称得上好的地方,但我想我这辈子是再也忘不掉这里了。

……

两天之后芬克斯背着个小小的包裹站在了现在归我们所有的房子们前——带着一张没有眉毛的脸,笑得像个傻瓜。

……这家伙现在这样子实在是和他的冷笑话太相配了!

信长一看就乐得不行,他拍着芬克斯的肩膀捧腹大笑,“兄弟你的眉毛怎么没了?哈哈哈哈……”

芬克斯摊摊手,故作轻松状耸耸肩,“太热了,剃掉啦!”

众人听到这话脸顿时囧了起来。

芬克斯,现在这季节并不算很热好吧……虽有语曰“秋老虎”,但你身上还穿着运动衫长袖,不脱掉那件厚实的外套倒把自己的那点眉毛剃掉算怎么回事啊?

“那你干嘛不脱外套啊?”窝金大块头憨厚着一张脸把话问了出来——接着信长的口风。

而后信长有些艰难地搭着窝金的肩笑得直眯眼。

这俩家伙自考虑搭档以来越来越有默契了,除了战斗方面还有各种调皮捣蛋小恶作剧……前些天那场惨烈的战斗并未对他造成太多的影响,这家伙已是粗神经没心没肺一如以往。

芬克斯嘿嘿搔头:身体必须温暖头脑必须冷静!

……真冷。

多底剌给我们的这栋房子里第三层还是空的,于是芬克斯选择了朝向最好的房间之一,飞坦也沉默着跟着搬了上去。

“阿芬!”趁着他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的当儿我推开他房间的门走了进去,“你还好吧?”

“我没事,苏苏……”

芬克斯那张没有了眉毛的脸扭成一个颤抖着的怪相,那是想作出笑脸却又不成的失败结果。看来刚才在大家面前做出的欢快表情已是耗尽了他所有的镇定与坚强。他向来是个很直率的人,但是这一次……

飞坦走去把门关上然后拍了拍前舍长大人的肩膀,“阿芬,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我们都能理解……”阿飞还是有温和一面的,即便很多时候这个金色眼眸的漂亮少年脾气并不好……

芬克斯手里捏着一张已经成了灰色的小手帕坐在了刚刚铺上白色单子的床上,“我不知道父亲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他握紧了拳头看着上面那些鼓起来的茧子与伤痕,“塔德奇先生嘴巴超级不留情面的对吧?跟着他的那段时间里他总会一脸不耐烦地呵斥我做错了那些细节,然后到最后急了甚至自己就抢过来先做了,好几次气得大骂我就是个废物。明明他自己也不擅长太过精细的事情。”

“还有那个执拗的卫生习惯,每天早上起来一定要彻彻底底地洗一个澡并刮干净胡子才愿意出门。我曾经拿这个打趣过他然后被狠敲一记,因为那些胡须总是在下午就立刻长了回来……”

我和飞坦坐在那里安静地听他讲这些往事,这都是这半年多里我们所不知道的事。讲出来是好的,憋着并不利于心情的平复——更何况芬克斯是这样一个憋不住情感的人?

“前些天他才跟我说过长这么大要有喜欢的女孩子就跟他说一声……”

很琐碎,非常琐碎。

那个总喜欢穿得很朋克系的吊儿郎当大叔在私底下是个这么自律到近乎苛刻的人让我很是惊讶,但同时我也能听得出来塔德奇是真的关心芬克斯,那甚至是一种不懂带孩子的暴躁傻爸爸心态……

我和飞坦对视一眼。事实上除了极少数人之外大部分孩子和他们的导师关系都非常好,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人在流星街中代替了孩子们父母的位置,只是要更苛刻更严厉些,并且在很大程度上夹了些功利的心思而不会那么无私地付出罢了。

“芬克斯,”我拍拍这已算得上虎背熊腰的少年肩膀,“带着他的份一起活下去吧。不过……你这眉毛到底是怎么回事?”

惨失眉毛的少年眨眨眼突然不说话了。

我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这算是一种纪念吧。”他脸上露出了恶作剧成功一半的笑,“我的眉毛和塔德的胡子长得挺像的,只不过长的速度没那么快……真奇怪,为什么他的胡子剃掉之后半天就长回来了,我的眉毛隔了两天还是没动静呢?”

飞坦那张精致的冷脸的表情碎裂了,我近乎能听到清脆的劈咔声——

啪嗒!门被扒开又甩上了。

芬克斯哈哈笑着锤起床来,笑到最后是一脸的泪水。

“他怎么就死了呢?”少年低声喃喃着,躺倒在床上望着低矮的天花板,柔软的金发里滚过些晶莹的水珠。

……

这之后时间过得非常快。

因为不必再从组织那里接任务而是可以自由安排我们的时间和精力,我们的时间都大把大把地空了下来。于是除了取得必要物资和定时的打斗与训练之外,许多人都专心研究起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干的事儿。

飞坦把那个地窖做了些改造开始把一些妄图对他不轨的倒霉蛋拖进去,架子上的各式工具越来越齐全;玛奇和派克诺妲两个女孩在连续几次把厨房炸了之后赌气一般分别转战缝纫和心理学;芬克斯对于各种冷笑话越来越热衷,他已经从黄色行业转向了制冷行业;窝金信长还有富兰克林总是会在一起吵吵闹闹用拳头交流,时不时差点把房子拆掉;而库洛洛像疯了一样搜集着各种书本和资料没日没夜地进行着阅读和思考,两只眼下面挂上了浓浓的黑眼圈。

库洛洛这小子……

我跟他说过很多次不要这么熬夜,他却很淡定地指出我们当初在组织里的岁月一直都在熬夜,也没见我们出现什么大问题。

我很生气,“你就不怕长不高么!?”

他闻言却笑得很愉快,“那没关系,我起码会比你长得高。”

气—气死人了,得,我不说了!你就继续这样下去吧,等到将来要穿厚底鞋才能和女朋友一样高的时候我看你找谁哭去!

我一扭头蹬蹬跑了,也不管他在后面带着笑意叫我。

而后有一天他突然大半夜跑来把我推醒了。

一睁开眼,他那苍白的脸上两个晃晃悠悠凑近来的黑眼圈差没把我吓死。

“怎么了?”我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库洛洛两只亮得可怕的黑眼睛近得快要顶上我的鼻子尖,看起来就像岩洞里潜伏的兽类,“我决定不要安达的项链了。”

我吃了一惊。这家伙向来跟护着个宝似地把那项链藏在最贴近胸口的地方,这下却说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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