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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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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由柳暗陪着回去,西竺今晚大抵是玩得疯,竟未跟回来。我漱洗的功夫,柳暗已将床褥铺好。

我刺溜钻进暖融融的被子里,只露出头来。酒劲此时上了头,脸颊烧的滚烫。我迷迷糊糊劝柳暗回去歇息,他只拧了布巾搭在我额上,并不答应。

梦里尽是绚烂的烟花,大朵大朵簇在漆黑的夜空里。耳边绵延着清脆的爆竹声,似乎一声极响的爆竹声,我迷迷瞪瞪醒过来,翻个身,额头抵上一方*的胸膛。

我惊叫一声,睁大了眼。

柳暗恬淡的睡颜尽在咫尺,我张着嘴,慌张推了推他。

他动了动,眉睫缓缓展开,一汪清透腻人的温柔便流泻出来。我浑身不住的颤,他的手臂仍不容抗拒的搭在我腰上。

半晌他哑声开口,“阿九,昨夜,是我混账。”

我嘴唇一哆嗦,眼角冰凉。

“为何?”

“阿九——”

“为何这么做,柳哥哥。”我缓了口气,“你先出去。”

他骤然紧紧箍住我,苦涩道,“阿九,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只是觉得苦,浓浓厚厚乌云压城般在唇中散逸不开。

柳暗骤然亲在我唇上,未带我反应过来执拗道,“我已错过一次,阿九,容我自私一回。”

心一寸寸冷下来,死灰之上被人浇了冰水。

我哽声道,“柳哥哥,昨夜什么都没有的,对不对?”

他抱着我的手臂陡然一紧,“阿九,我做了混账事,可我却不悔。纵使你恼我恨我,这一世,我总是在你身边的。”

我死死咬着唇,呜咽出声。柳哥哥,我有何能耐,要你至此。

西竺推门进来,水盆猝然跌在地上。

我欲开口,她脸上却辗转过万般情绪,唇边却弯起欢喜。鼻头一酸,我只觉得心疼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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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青梅有孕

白瓷盏里盛着一颗颗青翠饱满的梅子,腌渍的酸爽可口。柳暗捏了一颗递给我。

我一口咬下去,甚是满足。

西竺吞了吞口水,眼巴巴道,“酸不酸?”

我摇摇头,递给她一颗,“可好吃,你尝尝。”

她头摇得像货郎的拨浪鼓。

林宴缓缓收了切脉的手,似笑非笑。我被他看得发毛,噎了下,一颗杏核来不及吐就咽了下去。

“怎样?”柳暗拿水给我,问林宴。

他起身笑眯眯看着我,半晌道,“阿九有了身孕。”

我一口茶喷了出来。

林宴瞧着我的憋闷模样,又道,“阿九嗜酸也无不可,西竺以后好好顾看阿九。”

西竺一双眼瞪得溜圆,忙不迭的点头。

柳暗将我的手拢进掌中握着,欢喜的道,“阿九,阿九——”

他连声唤我,我呛得鼻子都是水,眼眶里滚动着呛出的泪。

“阿九莫要害怕,再服几帖药毒就拔尽,孩子无恙。”林宴道,“柳先生也该挑个日子将我家阿九娶了罢。”

柳暗只顾看着我笑,顾不得其他。

我今日才知,他做戏的本领也是上等。我兜住他迎面而来的温软情愫,回他四平八稳的笑。

那日醒来,我与柳暗之间的关系在他们看来已是板上钉钉容不得置喙的。柳暗在我爹面前跪了好几个时辰,求我爹将我嫁与他。我在我爹点头之前跨进们去,我爹撂下已凉了多时的茶,久久看着我俩,阻了我的话语,道了声好。

柳暗步履踉跄站起来,有些孩子气般抱住我。我的唇贴着他耳朵,使力挣出他怀。

我道,“我不答应。”

他凄凄惶惶,试图捉住我的袖角。我看着他一脸憔悴的哀恳,终究是狠着心重复道。

我不答应。

他的指尖擦过我的腕侧,沁骨的凉。

他缄口不再提,我亦将这事暂搁一旁。如今言及,他鼻尖摩挲我额头,却只默默看着我。

西竺出门去送林宴,屋内只剩了我们两个,我握住他的手臂,一点点隔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他有些无措,凄凄惶惶唤了声阿九。

我笑了笑打断他的话,“柳哥哥,你的心意我明白,孩子早就有了的,只是今*们才让我知道。”

他苦声道,“阿九——我不是——”

“孩子是我自己的,我不会想不开。”

“可是孩子不能没爹爹,你明白么阿九?”

我垂下头试图让眼底浮出的雾气散去,却不妨被他捏着下颌抬起脸来。明澈的视线里,他眼底的挣扎撞进我眼中,一览无遗。

“阿九,你一个人,怎么照顾好孩子。”他顿了顿,“你嫁给我,可好?”

这是第几次柳暗用如此笃定的神情对我说,我眼底的雾气尽数散尽,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柳哥哥,我不怕世人眼光,纵使夏无端负了我,我亦不能去伤害你。”

夏无端三个字从尘封的旧年里被开启,刀割般划过我的心脏,我以为不去触碰不去想总有一天伤痕会愈合。可直至今日,再提起他,我仍做不到风轻云淡,我仍旧无法释怀。

“阿九,我多想回到在栖雾山庄的日子。那时,你天天追在我身后,连棠月说你是跟屁虫也不恼。”他语气沉缓,宛似流泉。

“年与时驰,我们终究是长大了。”我劝慰他,“都是小时候的事,难为你还记得。”

“许久之后我回山庄,见了浮梁山的界碑。上面的字,是你刻的。”他面上浮起宠溺,“你可还记得?”

我笑,轻声道,“怎么不记得,当时还是听了糖儿的话去刻的。”

那时听王婶讲的故事里,书生闺秀,寻了三生石刻了名字便会三生三世在一块。之后糖儿道,浮梁山的界碑便是一块三生石,我半信半疑,虽嘴硬着不肯去信,可还是独自一人去刻了字。

石上刻的,是我与柳暗的名。

后来,糖儿为这事嘲笑了我好一阵。柳暗那时已经离开,石上刻着名字,却留不住逝去的光景。

“我那时很喜欢你,柳哥哥。”我朝他眨眼,“你将婵娟给我,我虽然不说,心里却是高兴得很。”

柳暗像是察觉出我的反常,急急追了一句,“那现在,你可还喜欢我?”

“喜欢啊——”我用力点了点头,“我喜欢你,可我不爱你。”

他似是早已知晓,并未诧异,只是缓声道,“若是我不曾离开,结局会否不一样。”

“世上最不可信的便是若是,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纵然是自我希冀,但事实不容更改。”我握了握他的手,展颜一笑,“就如糖儿爱你一样,若她能回来,她还是一样爱你。”

剩下的话我未说出口,若时光倒转,我仍爱着夏无端一样。纵我恼他怨他恨他,我明白我仍是爱着他。

柳暗唇色微白,勉强笑了笑,他探出手来揉乱我的发,“阿九,你这傻丫头真不知给人留面子,难为我刚被你拒绝,你却忍心把话挑破。”

“柳哥哥,我这人差劲得很,总是不愿欠人人情的,我已经欠了你良多,我不想再欠。你若是疼我,就成全我好不好?”

他回我一个清凉无碍的笑,缓步走出了门去。我脸上强自伪装的笑意坚强分崩离析,心痛如绞,我紧紧抱住自己,咬住衣袖,将呜咽的抽泣吞回喉中。

我不愿想起,我又忍不住不想。

我想起那日柳暗自断筋脉的伤疼,惨白的脸不断晃动在面前。闭上眼耳畔都是他深深浅浅的唤,阿九,阿九,阿九——

想起阴冷天他团坐在火炉旁合目浅眠,眉头紧蹙,手脚不自觉朝火炉靠,有一次将衣角烧了个洞。

想起每日他端了药来哄我喝,因他知道我怕苦,特意买了蜜饯。我有时喝药喝的烦了,他又好脾气的找着法子逗我开心。

墙上的九九消寒图涂了一大半,朱红的梅朵都是他拿胭脂一笔一笔填进去。过去这些年,我是初次见柳暗做胭脂,蕊红的胭脂盛在细腻的白瓷罐中,他笑着递过来,手指上沾着的胭脂便趁机抹了我一脸——

记忆太长,回忆太苦。

门被大力撞开,西竺脸色青白,哆嗦着跑进来。我胡乱将脸上的泪痕擦干,笑道,“后面有老虎追你么,这么慌慌张张的。”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道,“我,我在门口见了慕岑舟。”

微笑僵在唇角,我恍恍惚惚问了句,“你说你见了谁?”

西竺不住的摇头,语无伦次的道,“许是我看错了,小姐,你别放在心上。他主子这会儿正春风得意,他怎么又回南疆来呢?”

说罢她又怕我不信,急惶惶的道,“小姐,都怪我多嘴,一定一定是我看错了。”

我笑了笑,捏了一颗青梅,“恩,定是看错了。”

唇齿扣进果肉,西竺暗自吞了吞口水,我眉头平舒站起来,敲她额头,“以后别这么莽撞,小心嫁不出去。”

她惨兮兮垮下脸来,追问道,“小姐你去哪儿?”

“去找繁沧玩。”

“可是,小侯爷今儿带着他出去了,许是晚些时候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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