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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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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鼓鼓放下轿帘,干脆眼不见为净。轿子平稳的继续前行,我听着夏无端啃着苹果咂巴嘴不由懊悔不迭,此刻饿得很,我只咬牙饥肠辘辘的把一腔不满暗暗压下去。

一路有惊无险,不多时轿子停下来,我头晕眼花四肢无力的任由人半托半拽的进了喜堂。

手中挽着大红的彩绸,我随着司仪官的尖细唱词俯身叩首。

拜天地拜高堂,眼角灼痛,因不断俯首的缘故,酸涩的要落下泪来。

“夫妻对拜——”

手中彩绸扯成直线,大红花团堆簇起细细密密的褶皱,弯身俯首,丝缕苦香。有谁在身后猛地一掼,我的额头磕上夏无端的。

闷生生的疼,我疼得鼻子都歪了,心里诅咒好事者,我听到夏无端笑起来。

“——送入洞房——”

心神恍惚间只听了后两字,额角一跳,我紧紧攥紧了彩绸。

“阿九,别怕。”夏无端轻轻握住我的手,慢慢扣紧。

深情如斯的模样我看不到,却在心底笑得乐不可支,夏无端这精湛的演技,怕是玉楼春的头牌戏子也抵不过。

洞房里哗啦啦涌进来许多人,我饿的前胸贴后背,听他们吵吵嚷嚷念了好一番祝词。

一杆秤挑开盖头,露出我愁苦样。

夏无端捏着秤杆,扑哧一声笑出来。

手指捏上我的腮帮子,“阿九,你不高兴么?”

脸颊被他捏的发酸,一巴掌拍开他的手,“高兴,怎么不高兴,要是有吃的就更高兴了。”

身旁早有人捧了各式点心站着,闻言端过来,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我狰狞的吃相惊得目瞪口呆。

“王爷,这——”

“无妨,阿九开心就好。”

闻言胸口一酸,再吃不下。我拍拍身上粘的碎屑,想寻点水喝。

面前行云流水般横着鎏金的漆盘,漆盘上盖了红绸,红绸上两个小小的酒盅。

酒盅捏在手中,我看着夏无端笑吟吟的探过手来,挽住,交杯而饮。

底下人个个喜笑颜开,说着吉祥话,撒帐离开。

淡淡酒香,我渴的厉害,起身摸起茶壶连灌了几碗凉茶才罢休。转过身来,看到镜里的人,钗环斜坠,发丝漆黑压着鬓角。

夏无端坐在床边,大红喜服更衬得他肤白如雪。他不说话,只瞧着我笑。

被他笑得浑身发毛,我瞪着他,清清嗓子道,“你笑甚?”

“我欢喜。”

夏无端站起来,天色暗沉,烛光便越发的亮。后腰抵在桌沿,夏无端双手撑在我身后的桌沿上,微微俯下头来。

我伸手抵住他胸膛,隔开呼吸的距离。

“阿九,你在害怕。”他玩味的笑,“害怕洞房。”

横竖都是一刀,我梗起被满头钗簪压得麻木的脖子,恶狠狠的道,“不就是洞房么,本姑娘几时怕过。”

“是么。”夏无端不怀好意的脸越凑越近。

我暗暗握起拳头,思忖该往哪边脸下手。

“夏无端!你个负心汉!你给我出来!”门外平地落雷般炸出一声嘶吼。

“看罢看罢,你的心上人找上门来了。”我戳戳他,幸灾乐祸的模样。

夏无端不为所动,意味深长的道,“阿九,摆平情敌是你身为我娘子的责任。”

“什——”

温凉的唇软软压上来,余下的半个字叫他吞进了喉咙里。脑袋装了浆糊,身体软答答的被他扣在怀里。

我瞪圆的眼前只是无垠的红,烧着的火般烈烈的侵了满眼。

门被大力撞开,夹杂女子尖细的不可置信的怒吼,“无端哥哥,你骗我——”

夏无端恋恋不舍松开我,手扔握着我腰侧,眼角眯起,看向来人。

“萱歌。”情意绵绵的称呼。

女子如蒙大赦般扑过来,“端哥哥。”

我抖了一抖,牙根发酸。

“福宝,送客!”冷的没有温度的语调,下一刻判若两人的寒意,他冷声道,“再有闲杂人放进府来,你知道后果。”

圆溜溜的仆人软硬兼施拖走了女子,风里送来断断续续的哀嘶。

房门掩上,遮住门外黑沉如墨的夜色。夏无端转脸看我,蜜糖般甜腻开口,“阿九,不如咱们歇了罢。”

等的就是此刻。我利落一脚踢过去,夏无端以优美的弧度扑向门外。

“歇你大爷!夏无端,你给本姑娘滚!”

门哐当别死,我拍拍手,一气呵成的流畅。我满意的听夏无端的哀嚎,熄了灯抱着被子乐得满床打滚。

睡意深浓,意识消散的那刻,我模糊的想,方才的女子,可不偏巧救人于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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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洞房花烛

半夜醒来,零星几点更鼓声。池塘里偶有几声蛙鸣,暑气渐退的夜晚显得没精打采困意绵绵。口渴难忍,摸索起身,我眯着眼凭着记忆往桌边挪。

手几下抓空,最后志得意满的摸到温软的东西。我登时打了个激灵,嗷的一声惊呼,声震四野,房顶灰尘扑簌簌往下掉。

身子被人紧紧拥住,清苦味道夹杂了丝缕的酒香。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睡意全无,我压着嗓子恶狠狠地道,“夏无端,你是怎么进来的?”

“撬门。”答得理直气壮。

“你放手。”我的手指扣上他的脉门,暗暗使力。

他轻嘶一声呼痛放了手,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似乎听到一声极浅极浅的叹息。

黑沉沉的房中,两人默然对面而立,约莫有些难以言说的情怀。

他猝然探手,一把将我拽到怀里,我的鼻端撞上他的胸膛。我憋着眼角的泪,在他腰侧狠狠一拧。

“阿九,别闹。”夏无端语气里浓浓的疲倦,“乖,让我抱一会就好。”

说罢怕我不信似的,又喃喃低语,“真的,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难得爱心泛滥一回,我勉为其难的道,“好罢,不许食言。”

胸口叠着胸口,心跳在彼此的右边,节奏渐渐交融,好似长出另一颗心来。身子有些僵硬,良久我开口,“夏无端。”

“恩。”他左手轻拍我的背,像年幼时娘亲哄我入睡那般。

“这也算是,王妃的责任么?”

肩窝里是他绵长安稳的呼吸,绒羽般落在我的颈上。

我等得近乎要睡着时,他闷声笑起来,“不,阿九你的责任是给为夫暖床。”

“夏无端。”挣不开他,我愤愤然一口咬在肩上。

他痛得身子僵了僵,却笑得像个傻子。

鸟唱天晓时,我在夏无端怀里以一种暧昧的姿势醒来。他正无辜的眨巴着眼看着我,漆黑的瞳孔如一汪深沉的湖水,平敛无波。

“你——”我急欲起身,却听到脖子咯吱一声,扭了。

夏无端幸灾乐祸的看着我重新跌回枕里,手指压在我唇上,柔情似水道,“阿九,是我的错,情难自抑,让你受苦了。”

我翻个白眼,不错,认错的态度挺端正。我正开口,却听到帐外细细碎碎的低语声。瞪圆了眼,我无声开口,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他坦然摇头。

他坐起身来,拍了拍手。没容我反应,帐子已被人揭开。

我半张着唇模样极傻,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夏无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将一块染着血迹的帕子递过去。马上就有老妇人欢天喜地的捧了出去,剩下的半大丫鬟抿着嘴斜着眼偷偷看我。

好你个夏无端,你不知道?我一口热血哽在了脸上,如煮熟的蟹。

深呼吸再深呼吸,我靠在床栏上欲哭无泪。为证清白,我只能豪迈的站起身来,孰料用力过猛,我忘了脖子还拧巴着,疼的直吸气。

夏无端已经穿衣洗漱停当,闻声扶着我,“阿九,可是还疼?”

下人一片抽气声,我的脸又黑了一层。

我手指愤怒地绞成麻花,委屈的想哭。

他默不作声捏了捏我的手指,等转脸看向下人时脸色寡淡如清水。我梗着僵硬的脖子收拾妥当,目不斜视任夏无端半扶半拽的拖着去奉茶。

老王爷闲适自得的坐在椅子上,人已中年,风姿犹在。我接过茶来捧起,“王爷,请喝茶。”

老王爷动作一滞。

“爹,阿九她还不习惯。”夏无端道。

老王爷温雅一笑,“无妨,慢慢来。”

浅浅斟了一口,王爷身侧的椅子空着,夏无端已伸手扶我起身。

下人唤了声,“夫人来了。”

但闻环佩叮当,馥郁沉香不请自来。门口进来一美妇人,妖冶非常。

“如儿,你怎么来了?”老王爷起身相迎。

柔若无骨般攀上老王爷的手臂,她朱红的唇微微勾起,似怒还嗔,“静王爷大喜,怎么着也得来看看新娘子不是。”

脖子难受的厉害,后背生出汗来,我看她挪动的裙脚靠近,终是看向她的脸。

她神色微动,神情委实倨傲。

心微微慌乱起来,她的眉目锋利如钩,似是生生从人身上扯下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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