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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61.失心之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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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约定的时间,CATHERINE 陪同晓桐去了指定的诊疗中心做羊水穿刺。

两个好朋友来到时,外面已等了几个孕妇和她们的丈夫。这是一家专门做妇科检查的诊疗室,不像中国都是在大医院里。

晓桐在候疗室填了相应的授权表格,将自己医生的转诊单,医疗保险卡一并交给了护士,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候着。

CATHERINE坐在她身旁,她没有怀过孕,反倒是更紧张些,紧握住晓桐的手,勉强笑笑。

“不怕,我都不怕。”晓桐笑了,安慰她,回握住她的手。

晓桐心里说不怕,可是腿直发软。等到叫到她时,她发现自己几乎站立不起来。试想一根钢针要穿过腹部,扎入子宫中,抽出羊水检验,据说极易造成流产,钢针会不会伤及婴儿?这些都是晓桐担心惧怕的。可是依据科学,她应当听从医生的劝告,提前做检查。如果孩子真的有缺陷,她不能生下,给孩子的一生造成痛苦。

稍微定定神,她强迫自己站立起来,跟从护士进去了。

在一张干干静静的床上躺下,褪去了下身的衣物,护士给她盖上了一张白色的布单子,身旁都是各种的仪器。稍躺了一会儿,医生和护士都进来了。那位男医生轻声向她解释整个的过程,然后安抚她说,“很快的,你只要尽量放轻松,不会很疼,就像打针一样的。一会儿,你可以从B超中同时看到针刺的部位。”

晓桐无助地看着他,他职业性地微笑着说,“你先生没有陪你来吗?他如果来了,可以进来陪你。”

“他没来。我行。”晓桐想着CATHERINE 的紧张,还是自己来吧。

“好,尽量放轻松,我会轻些的。”晓桐只能看到他口罩上的一双眼睛,温和,而充满笑意,让她紧张至极的心慢慢放松下来。

她不敢看下面,也不敢看B超的屏幕,可是医生提醒她,“你一定要看屏幕,这是规定。”

腹部传来针刺的疼痛,而一旁的医生对她解说,“你看那屏幕,可以看到针刺进去了。”

晓桐看到一个尖锐的直线,透过了一个弧线,笔直地穿入弧线内。弧线内有液体在流动,偶尔会有一个黑影划过。针进入到一定程度就停止了,稍停片刻,此时医生说,“你看,这是针,这里是小宝贝的手脚,你要注意看,针是没有触碰到小婴儿的,离得还很远。是吧?”

“是。”晓桐放心了,此时针也抽出来了。

“你稍躺一会儿,一会儿会有护士来帮你。报告结果,你的医生会通知你。”医生带着护士们都出去了。

晓桐松了口气,还算顺利,又过了一关。

当她在Catherine的陪同下,走出诊疗中心时,两人都没有说话。心头微微颤动,这是第一次与生命的触摸,第一次知道有危险会危及到这个小生命,如果失去,该是如何的心痛,可是又不得不去做,无法回避,只能期待上苍的怜悯,让危险擦身而过,给她留下希望。

Ken自晓桐离开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住在五大道的XX Tower的居所里。这里虽是奢华,可是少了温馨,显得冰冷。再没有人会将散发着清甜香味的蜡烛,点燃放置在桌上;再没有人会在他的身后,淘气地环住他的脖颈,轻噬他的耳垂,令冷峻的他显得无奈;也没有人会挤在他的怀里,两人蹩在沙发的一角,看她喜欢的连续剧,开始是陪着她看,后面是他自己也看得入神。

别的女人不敢,他也不许她们和他太亲近。他离开纽约的时间很长,大多呆在欧洲,和中国。他几乎是夜夜欢歌,有时是在私人俱乐部,有时是在大众的夜总会,漂亮的女孩子很多,清纯的少女从不缺少,可是,没有一个会是周晓桐。

他相信他会忘记她的,他相信自己的定力,坚韧的自我控制。

华仔曾经和他提起过,她去了衣厂上班,这种装可怜的作法,多少有些让他鄙视。他从来不会对自己抛弃了的女人吝啬。他只是先办理了分居,并没有取消她的绿卡申请,他可以等她拿到绿卡后,再办理离婚。一般是结婚两年就可拿到绿卡,他们也快两年了,虽然她还没有面试,但不会影响到她的身份了。他可以给她房子,车子,优渥的赡养费,足够她过得舒服,所有这些,律师都会和她说清楚的。她有什么必要去衣厂上班?那是那些偷渡移民呆的地方。她真能给他折腾。他会信守他曾给与的承诺。

曾有多少女人在分手之后,以死相胁,故作可怜,整日哭泣纠缠,他都不在乎。他天生的心肠就比别人冷,硬。分手就是分手,拿笔分手费,就该兴高彩烈地离开。

她没有再联系过他,走得比他还快,仿若要分手的人,是她,而不是他。他从未要求她搬出公寓,她却这么做了。没有看到她哭泣,没有看到她的哀求,这让他心里有些不平衡,律师说她只是很冷静地说,“将文本留下,我考虑后再给你答复。”

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签过字的文件放在了餐桌上。她的东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地,带走了,仿若她只是个租客。这是她第二次决绝地走了。他恨她,恨得牙痒痒,恨她狠过了他,如同他是她用过的床上用品,可以更新了,就扔掉了。她将他学了个极致。他更恨她,没有骄傲的资本,却像个破落的贵族,紧绷着的是面子,亏的却是自己。这一点,也令他心底不得不敬佩。即便是做为一个男人,在现今的这个拜金社会,可以坚守自己的原则,也是很难做到的。

他去日本审视这一批模特的培训情况,看见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和培养之后,徐菲已从一群模特中脱颖而出,令人耳目一新,艳光四射。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粗糙,开始变得精致,行坐有姿。公司是不允许她们在平时化妆,并且要使用最好的护肤品,为的是保养好肌肤,能在T型台上呈现最好的状态。

公司用两到三年的时间培养这些从中国挑选出来的模特,基本上都是要刚从高中毕业的,初出道的女孩。通过培训考核的女孩,先要和公司签十年的合约,之后就成了公司精装的商品,基本在推出一年后就会回本,其后就会给公司带来惊人的利润。凡是不听话的模特,一律彻底封杀,雪藏,只要一段时间从T型台上消失,在这个新人备出,竞争空前激烈的时装界,谁还会记得一个小小的模特?而这些女孩子唯一的技能,就是走时装。离开了这个舞台,她们是一无是处,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连身高,都会被外界嫌弃太高。更何况,公司所给的待遇不簿,薪水,及抽成,算起来也是不菲的收入。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违,给自己找麻烦。即便将来年老色驰,从T型台上撤下来,也可以在公司的其他部门,如时装,化妆品,美容等处得到安置,或被推荐给其他相应的公司。公司的宽容及妥善安排,让这些女孩子们不用忧虑自己的未来,她们也就安心为公司效力,努力通过筛选,不想与这么好的国际公司错失。

晚上,Ken在自己下榻的饭店宴请了这些青春少女,以及相关的训导老师,公司人员。他只是现了现身,鼓励她们好好谋取自己的前程,喝了一杯酒,便离开了。

在饭厅外,他正往外走,徐菲追了出来,“老板,我想和您单独谈一下。”

“喔?好吧。”Ken思酌了一下,示意她随他而来。

Ken回到套房,让华仔和其他人到别屋等候,他请徐菲在客厅坐下,自己脱掉西装外套,正准备随手丢置一旁,徐菲却起身接过他手中的西服,径自走到衣帽间,取衣架挂好,才坐回沙发上。

Ken在酒柜处到了杯酒,侧头问她,“想喝点什么?”

“给我一杯红酒吧。”徐菲想了想,说。

Ken拿着自己的酒,一手拿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将红酒递给了她,自己在她对面坐下,靠着沙发,抬眼正视着她,“说吧,想和我谈什么?”

徐菲轻啜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将酒杯轻轻放在了桌上,双手交叠着放在腿上,低着头说,“我一直想成为您的女人,从我见到您的第一天起。”

“可是我有太太。”Ken神情严肃地说。

“我听说你们已经分开了。”

“那是我和她之间的问题,和你没有关系。”Ken冰冷地回应。

“我并没有要取代她的意思,我也没有想成为您的太太。我只是想和您待在一起,成为您的女人,别无所求。”徐菲脸颊绯红,要说出这番话,与她已是不易。但是,她知道,如果现在不说,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说了。她一定要让他知道。

“我并不缺女人。”Ken慵懒而淡然地笑了,他觉得好笑。

“我知道。可是,我想和您。您会不会鄙视我?”徐菲抬眼看着Ken,眼里有着羞涩。

“不会。任何人,都可以说出自己的所思所想。但是,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

“我喜欢你,我没有办法抑制自己对你的思念,如果我稍微可以控制,我今天也不会说出这番话了。从小到大,都是男生追求我,他们想尽方法来讨我喜欢,高兴,哪怕是可以让我多看一眼。现在我知道那种感觉了。我就想让你多看我一眼,可以让我多和你呆会儿。”她的手在轻微的颤动,局促着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喝尽杯中残剩的红酒。

Ken起身走到酒柜前,拿起刚才开的红酒瓶,走回来给她又添了一杯,“慢慢喝,别急。”

他在她身边坐下,手指轻挑地缠绕着她的卷发,绕有趣味地看着她,“你真的这么想让我睡你?我可是不会给你一分钱的。而且,我不要你时,会像丢垃圾一样把你扔了。我对女人很狠。这样,你也愿意吗?”

“会这样说的人,至少说明他开诚布公。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也会离开你的。”

“那好,把衣服脱了。”他沉下脸,起身走开了,靠在一旁的酒柜上,冷冷地看着她。

“在这里?”她吃惊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如果你现在反悔,还有时间走出这间屋子。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听见。”

徐菲深深吸口气,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揭开了自己的衣扣,将衬衣脱掉,只剩下里面的吊带内衣。她弯下腰,将裙子和丝袜也从身上褪掉,只留下白色的小内裤。

“全部脱掉。” 他冰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却寒冷得如同地狱里传过来的声音。

徐菲羞红着脸,将内衣,Bra,内裤,全脱了。这是她第一次在一个男性面前,毫无遮拦地全部呈现。这让她羞愧难挡。

Ken拿着手中的酒杯,走上前,伸手就将她光滑滑的两条腿捞起,打横放在了沙发上,令她平躺下,将自己的平底酒杯放在了她胸上,自己在一旁坐下,用右手中指点沾了些红酒.

“不许动,不可将酒杯弄洒了。”他命令着,手上却没有停止。

“你挺骚的,下面都湿透了。”听不出他的声音是讥笑,还是赞赏。

“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徐菲忍不住地哀求。

“你不是挺想要的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声音听着没有温度,也没有人的一丝暖气。

徐菲颤抖着,尖锐的欲望直冲头顶,她耐不住,连声告饶,“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Ken 玩得腻了,连衣裤都没有脱,只是松开了皮带,解开拉链。

就在一瞬间,徐菲疼得“啊”地一声呼出口,又马上咬唇止住,手紧紧抓住皮质沙发。

Ken的暴虐在这瞬间也暴发了。

徐菲是第一次做为女人,便遭受了如此的残虐,身下疼痛已是不可忍受,如同拉锯一般,将她的身体锯为两半。

“我疼。”

“大声点,求我呀,求我放过你。”他完完全全是在狞笑.

那咬住的疼,传到身下,令她挺起身,意欲挣脱,却给了他更深入的锲机。

“我受不了了,你让我死吧。”徐菲开始哭泣,挣不脱,受不住,比死还痛苦。

“哭吧,这就是你的选择,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更为凶猛。她柔弱的上身,摇曳如狂风暴雨的大海上翻飞颠覆的小舟,随时会有沉没覆顶的危险。

在疼痛的顶峰,一种窒息般的快意电流般冲遍了全身,每一次冲撞,成为了她的痉挛,随着他的疯狂,她□□着,哭泣着,哀求着,今夜之后,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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