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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暗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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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一阵咳嗽,胸脯上下起伏,指着下面的人,喘了口气道:“你们还当朕老了糊涂了不成?孰是孰非朕难道还看不出来?莫非朕在你们眼里就是个昏君?”“臣等惶恐。”那朝堂下的人齐声道。

皇上深吸了口气,说:“此事朕自有定夺,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有个老态龙钟的官员走出了半步,又退了回去,犹豫了一会儿,才终于决定冒死谏言,走出来,跪下道:“启奏皇上,臣有一事不明白,恳请皇上为老臣解说一二。”“什么事?”皇上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睛。那官员倏地抬起头来,目光如炬,直盯着灸月看,一边说:“自古有皇命,凡是女眷,均不得出入大殿,因而宝和殿从未出现过女眷,便是清扫等一些琐事也由公公们亲自去做,恕老臣愚昧,老臣不解皇上为何今日却带着宫女上朝,这实在是……”那官员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说明,暗中着急不已。

底下的人这才看到躲在小花子身后的灸月。秦川一看到她,一双眼睛噌地便大放光彩,笑嘻嘻地看着她,背地里打着手势招呼。秦金轩看到她,眉心一皱,暗想静波湖的水竟然没能淹死她。其他的皇子朝臣也看向她,小声议论纷纷。

灸月一下子成了焦点,心中难免慌乱,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他们,视线扫过来扫过去,最后定格在秦川的脸上,心里安定了不少。

难怪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一个宫女,原来宝和殿是不准女人出入的,只是,皇上为什么单单将她带进了这里?灸月心中略为不安,她知道自己的斤两,只是有那么点小才华,和皇上之间也不熟悉,皇上却允许她进入宝和殿,若不是其中有什么阴谋,灸月实在猜不出来为什么。

皇上随意答道:“朕自有朕的打算,灸月的才情和坦直是朕所欣赏的,朕的对子你们曾几何时对上过?除了皇上的才情天下无人能比这一句话,你们可曾说过什么?后宫里的妃子也一样,灸月于朕是特别的,朕带她上朝有何不对?朕就喜欢随时与灸月畅谈才学,比起一味只会溜须拍马的你们来说,灸月更像是朕的臣子,朕要的是你们的直言进谏,而不是每一次上奏都为了一些小事上告御状。有空就多关心一下黎民百姓的疾苦,都是朕的臣子,都是这天圣的能人,同是在朝为官,当互敬互爱,免朕心烦。”“皇上所言极是。”又是整齐划一的声音。

皇上有些无奈地说:“若没有其他的事情了,那便退朝吧。”朝臣不敢抬头。小花子在皇上的示意下,向前走了一步,尖声道:“退朝……”

“恭送皇上!”皇上走在前面,灸月缩着脖子紧跟着他,从两列朝臣中走出,经过秦金轩身边的时候,她莫名打了个冷颤,赶紧走快了两步。秦川在后面,等皇上走过以后,悄悄抬起了头,对灸月笑了笑。灸月回以一笑,那边小花子便扯了她的袖子,她赶紧低下头专心走路。一直走出这座宫殿,灸月才松了口气。里面的气氛压抑到能将人的神经逼得崩溃。

皇上退朝以后没有回圣德宫,径直就去了御花园,坐在中心的亭中,叹了口气,满脸倦容。小花子会意,走过去替他捶背,问道:“皇上可有什么忧心的事情?”

灸月的眼睛不敢乱瞄,盯着自己的鞋尖。不知是不是她敏感,她总觉得老皇帝在看着她,好像等着她说点什么,可她能说什么?

皇上闭上眼睛,道:“适才的情形你们也看到了,朕老了,太子一事尚在筹谋中,皇子之间勾心斗角,朝廷之上暗流汹涌,就连后宫也一日不比一日安宁,朕心烦,这局面该如何才能控制。”

小花子斗胆道:“皇上,其实事情很简单,皇上如果能早一点将储君的诏书立下,自然就不会再有纷争了。”皇上睁开眼睛,似有意若无意地问:“那依你看,该立谁呢?”小花子心惊,干笑道:“皇上说笑了,奴才地位低贱,只是个下人,伺候好了皇上,不出差错便是,立储君岂是奴才敢妄自断言的?”

皇上望向灸月,问:“灸月可有话说?”“啊?”灸月没想到还能点到她的名,有些怔忡,说,“皇上,奴婢刚来没多久,这些事情奴婢一概不知,所以,奴婢不好说什么。”

皇上示意小花子停手,坐直了说:“那朕就告诉你,究竟是一些什么事情,你替朕分析分析其中的厉害,如何?”灸月眼睛倏地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皇上,道:“皇上您是说,要灸月替您参透其中的玄机?这……灸月说了,灸月只是个奴婢,怎么好参与朝中要事,这可是要杀头的,请皇上恕罪,奴婢真的无话可说。”

皇上却自顾自娓娓道来:“灸月,你是皇后安排给朕的,皇后膝下无子,又与宫中的皇子没有什么联系,朕信得过她,而你,这几日看来,你对朕并无什么非分之想,又有才华,与小花子一样,朕也信得过你。”“多谢皇上信任。”事到如今,灸月也只好硬着头皮道。皇上都能当她爸了,她又没有恋父情结,怎么可能对皇上有非分之想?她也只是为了自保,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对宫斗这类把戏自然不陌生,只要是宫里的人,就不能完全信任,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者,今天这闹剧一出,恐怕她灸月就真的要列为那些贼臣乱子猎杀名单的第一名了。

皇上道:“天圣二年的时候,朕立了老三水笙为储君,只是老三冲动鲁莽,做事向来不计后果,朝中大臣颇有微辞,天圣四年的时候,图卡族联合卯烟、荆、琉火三国攻打我天圣,当时守僵士兵不足十万,朕派了老三过去,孰料,他竟然不顾军心所向,一意孤行,终于酿成大祸,朕的十万精兵一朝一夕便死伤大半,后来若非肃将军挺身而出,不顾冒犯天威,将老三押回皇城,然后亲自领兵上阵,后果是不堪设想的。那一日,朕大怒,废了老三,再也不准任何人提立储君一事,一直拖到现在,这朝中也暗暗争到了现在,说实话,朕这心里也未尝好受,朕的黎民百姓尚没有过上真正安稳的生活,还有一些百姓甚至连温饱都是问题,他们每天想的不是为朕分忧,而是让朕忧上加忧,朕老了,却不糊涂,那些背地里的勾当无论多么隐蔽,在朕眼中,也一清二楚,朕不也是从中一路走来的吗?唉,可笑,可悲,可叹,可怜哪。”

灸月静静地听完,抬起头大胆地看着皇上,说:“皇上,您今日带奴婢进宝和殿,也是为了这件事对吗?”

皇上眼睛一亮,问:“此话何解?”

灸月道:“无论皇上您现在是否立了太子,皇子和朝臣之间的争斗都不会止息,相反,可能会愈演愈烈,皇上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迟迟不立。只要太子的位置还空着,皇子们就都有机会,他们主要做的事情便是讨好皇上您,在您面前有一番作为,争取您的视线能在他们身上停留得久一点。而一旦立了太子,除非皇上您废太子,否则那可说是坐稳了这个位置,那么其他的皇子们便会将视线投注在自相残杀中……恕奴婢大胆,毕竟权力的诱惑是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现在的他们之间虽然也有争斗,却不至于出什么大的问题,因为皇上您的态度还暧昧不明,他们不敢真的轻举妄动。”

皇上的目光渐渐犀利。

灸月仿佛没看见,其实心中也在打鼓,就赌皇上对她的信任是真的还是戏言。她深吸一口气,说:“而皇上将奴婢带去宝和殿,一来是为了试探奴婢的心,二来是为了考验奴婢的才,三来便是为了牵制皇子们的举动。奴婢对此殊荣仅仅只是好奇,而没有欣喜,皇上觉得,奴婢没有任何野心,对奴婢也就放心;奴婢若能从中看出什么,参透什么,皇上惜才,一定会重用奴婢;第二点也就导致了第三点的结果,皇子们的目光将会聚集在奴婢身上,皇上对奴婢表现出了特别的举动,这让皇子们的心中充满了猜忌,却又无法猜透皇上的用意,就只能在奴婢身上找答案了。”

皇上赞许地拍了拍手,道:“好一个心思慎密的女子!做宫女着实委屈了你。可惜你非男儿身,不能担任朝纲之要职,否则定然有一番作为。”

灸月浅笑,道:“皇上,奴婢只想能替皇上分忧解劳,无所谓作为不作为,只要皇上对奴婢的一番话不在意不怪罪就行了。”“朕怎么会怪罪呢?朕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如果朕的雪儿能有你一半,朕也算是有所慰藉了,可惜雪儿过于任性,连朕的面子也不肯给。”

哦?还有人不肯买皇上的面子?灸月对皇上口中的这个“雪儿”充满了好奇,也有一点惺惺相惜的感觉,能像她这么开明的人在古代还是很少见的,毕竟专制社会和民主社会是两个完全不同概念的社会体系,在专制中做到民主,太困难了。来日方长,对于“雪儿”她慢慢再认识,现在首要的就是解决皇上带给她的难题,如果这枝箭的靶心是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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