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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火中栽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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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极乐?

极乐,梵文本意是幸福所在之处,大乘佛教用语,出处在净土宗圣经《净土三经》。极乐指的是阿弥陀佛的净土或者阿弥陀佛的世界,也就是佛教中阿弥陀佛成佛时依因地修行所发四十八大愿所感之庄严、清净佛国净土。《佛说阿弥陀经》载明彼佛土以其国众生无有众苦,但受诸乐,故名极乐。

何谓极乐之城?

大抵,那该是所有如我这般的半妖们的幸福所在之处,一座不似佛经所云的那般庄严的佛国净土,却如世间任何城池一般无异的存在。说白了,我所要的极乐之城就是一座半妖之城。

可这世上尚且不能容下半妖,又怎会容下一座半妖之城?我有些茫然了。凭借我和犬夜叉的一己之力,如何能建起这样一座万世不容的城池?世界之大,能容下半妖的地方微如草芥!

“犬夜叉,我们这是在‘火中栽莲’。”我淡淡而笑,眼里却是艰涩的苦楚,火中栽莲比之水中栽莲,何其艰难!

他看着我,也淡淡的笑着,却不似我的苦楚,金色眸子之中如晨光蒙昧的清露,看得我一怔。

“紫儿,再黑的夜也总会退去,黎明总会来临的。看,朝阳就要升起。”他揽过我的肩头,指着东方那一抹鱼肚白,原来天快要亮了呢。

“《永嘉证道歌》说,在欲行禅知见力,火中栽莲终不坏。我相信,即便是火中栽莲,难于登天,只要我们不懈努力,终究还是会成功的!众人以顺境为乐,而君子乐自逆境中来;众人以拂意为忧,而君子忧从快意处起。盖众人忧乐以情,而君子忧乐以理也。”他轻抚我的发丝,手指缠绵,似要将我心头的纠结也与这乱发一同抚平。

我看着他的侧颜,有些微讶。虽然相处日久,可我还是不了解犬夜叉的,先前我只知他是个火爆的少年,性格又别扭,嘴巴又尖刻,内心却是极好的。却原来,他也有如此通文墨的一面!举手投足间风韵天成,一如满腹诗书的贵介公子。

见我疑惑的看他,他竟有些局促起来,就如一个顽劣不堪的孩子,被人窥见了做好事的样子。

“小的时候,母亲教我看书识字……我,粗通文墨……”他呐呐道,眼睫低垂,遮住了流光溢彩的眼。我低低的笑着,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也算‘粗通文墨’?原来,他将自己掩藏的这样好,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十足的莽夫,胸无点墨又易燃易怒。可谁知揭去这浮躁的表象,内里竟是如此的金镶玉砌。

“以后,不许你说这样文邹邹的酸话!”我霸道的圈上他的腰,斜睨他的眼。这样的犬夜叉该是让我独自一人欣赏才好,他的一切美好是我的私藏。

“紫儿?”他越发局促起来,有些不适宜我的霸道和无赖。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圈着他的腰的手越发紧了,眼里的轻嘲流泻,满意于他别扭的温顺。

“紫儿是怕这样的我太过美好,会被别人抢了去?”他捧起我的脸,直视我的眼睛,“紫儿并非对我无心,始终是在意我的,对吗?”

对吗?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有些惴惴不安起来。我的确是在意他的,从我们初遇的那一刻起,我就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像是一个可怕的习惯,习惯于他的宠溺,习惯于他的霸道,习惯于将他为我所做的一切都当成习惯。人非草木,岂能无心?可即便是有心……我们之间终究有着隔阂。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将我拥入怀里,呢喃道:“有心就有希望。我可以为我的紫儿举屠刀以火中栽莲,洗素手而做汤羹。”

我垂眸,不敢看他说话的样子,只觉得他此刻的风采只能用唐太宗赞扬玄奘大师的颂言那样形容——松风水月,未足比其清华;仙露明珠,炬能方其朗润!

他还是他吗?是他又不是他。我幽幽叹息,彼时那个莽撞桀骜的少年已经长大,仿佛修炼千世的妖一朝脱胎,成了傲视凡尘的仙。退去了虚妄的凡体,铮铮的傲骨越发不入尘埃。这样的他令人见之忘俗,可这样的他也让我自惭形秽。

“我……”我想说我配不上,可他却伸手捂住了我的唇。

“是我高攀了你!”他浅笑,伸手抚摸我额间那朵妖冶红莲,嘴角却弯出了自嘲的弧度,“紫儿,你就是那朵红莲,让我不惜一切,要在火海中栽种的红莲!”

“这世上,梅花贞洁,傲霜斗雪;兰花清幽,婉约高雅;竹高有节,青翠修美;菊花孤傲,不流于俗,而我佛祖却独自钟情于莲花。”他勾唇,莞尔一笑的样子极美,如刹那盛开的昙花,只一瞬间便熄灭了,让我以为自己眼花。

“火中栽莲,谈何容易!”我挣开他的怀抱,看向那朝阳蒙昧之处,有隐隐不洁之气飘来。

“该来的总是要来,如今,避无可避,那我们倒不如不避。”习惯了他龇牙咧嘴,挥刀乱砍的摸样,如今斯文起来,我倒有些不习惯了。

“哎,你还不如直接说:去死吧!缠个没完的家伙!”我挠了挠头,讪笑道,“还是那样说话我比较习惯。”

“哦,原来紫儿喜欢粗鲁的我啊?!原本我以为你喜欢杀生丸那样斯文风雅的男子。”他也跟着讪笑起来,小麦色的脸颊微微泛红。

“犬夜叉就是犬夜叉,你再怎么做都不会是杀生丸。”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恼。

“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的我。既然不喜欢,那我便还是原来的我。”他怅然一笑,问我,“在紫儿心里,杀生丸是不可替代的吗?”

“杀生丸自然是不能替代,也不可替代的,但犬夜叉也是不能替代也不可替代的。”当我说出前半句的时候,他眼里微闪的火苗熄灭;但当他听见那后半句的时候,熄灭的火苗复燃,燃烧的越发明亮起来。

“我就知道,我在紫儿心里是不能替代的!”他爽朗的说着,拔出腰间的铁碎牙,那妖刀一出鞘,便呼啸着褪去寒酸的摸样,幻化成凌厉而霸气的神兵利器。

“紫儿,退后!”粗鲁而霸道的将我挥到身后,他面色凛然的看向那半空里磅礴戾气凝结的所在,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朝阳温暖的光照在他火焰一般的衣上,似镀上了一层帝王一般的威仪。我有那么一瞬的失神,震慑于他的霸气天成。这雄霸天下的气度和杀生丸不同,杀生丸的霸气是天生的,而犬夜叉的霸气却是在岁月的刀山火海里炼就的,就好比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炼就的孙悟空,不是天生,却是脱胎换骨的重生!

“犬夜叉……要经历多少痛彻心扉的磨砺,才能成就现在这样的你啊……”我靠在他不够宽厚却绝对健硕的背上,微微叹息。他没有回答,萦绕在铁碎牙上的妖气越发的狂肆。

半空里,奔腾的戾气夹带着浓稠的乌云,急躁的翻滚着,像是暴风骤雨来临前的装腔作势。我皱眉望去,那乌云之间鬼气森森,无数恶鬼森罗露出獠牙,狰狞的看着我们。犬夜叉一人一刀,静静伫立,微眯的眼看不清神色,只是周身的妖气盘旋而上,与那悬于头顶的来自地狱的乌云纠缠。

“交出那女孩,鬼王殿下饶你不死!”为首的恶鬼挥出一道闪电,炸开在我们几步之外,将牛车劈得粉碎。老牛一声哀嚎,跑出数步,瑟瑟发抖。

“看来,最急不可耐的是酒吞童子。紫儿,你惹的风流债可真多。本少爷实在命苦啊~”犬夜叉看着碎了一地的板车成了一堆熊熊火焰,不屑的轻嗤。

“作死!我哪里惹那变态的人妖了?!”我面色一寒,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哎呦!我家的紫儿也是个泼辣货呢~”他吃疼的回嘴,转身也在我脸上捏了一把。

“你!”一物降一物,我面红欲恼,却见那半空里的恶鬼向犬夜叉劈来一道闪电,被他轻松的挥刀挡下。

“不许碰那女孩!否者砍了你的手脚!”恶鬼向着犬夜叉大喊大叫,貌似我们之间的调笑刺激到了他。

“我就是碰她,还抱她,还亲她,你这青面獠牙的蠢货管得着吗?”犬夜叉的邪恶因子被那恶鬼激起,将我拥入怀里,亲吻我粉嫩的脸颊,末了还意犹未尽的斜睨那恶鬼,一副痞痞的摸样。

“那可是鬼王殿下的准新娘啊~”恶鬼有些沉不住了,瞪着铜铃大的鬼眼,挥师而下,“杀了那半妖!夺回殿下的新娘!”

转眼间,无数恶鬼从云层里飞身而下,如密密麻麻的蝗虫,向着我们飞来。

“新娘?酒吞童子真是无耻!要娶紫儿,也得问问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犬夜叉将我护在身后,手里的铁碎牙呼啸着砍向那些将我们包围的恶鬼。妖气的漩涡盘旋在我们周围,不让恶鬼们靠近,凛冽中杀伐之气甚烈。

“半妖!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本尊乃鬼王座下森罗恶鬼!今天就送你入我阿鼻地狱!”为首的恶鬼身躯庞大,声如洪钟,山一般巍峨的耸立在我们面前,无数小鬼簇拥在他四周,将我们密密实实的包围了起来,没有前路,更没有退路!

“地狱这种地方向来是不适合本少爷的,还是你这样的恶鬼滚回去住比较合适!”犬夜叉看着手里的妖刀,金色的眸子迸发出利刃一般的光。电光火石间,他挥出一道疾风一般的剑气,但……剑气没入森罗恶鬼的躯体,如投石入渊,杳无踪迹!

“怎么?!”犬夜叉讶然,看着巍然不动的森罗。

“哈哈哈哈哈~”森罗大笑,毫发无伤!他讥诮道,“年轻人,你的父亲没有教过你吗?这位列‘天、地、人’三宝之一的妖刀可是有奥义的!”

铁碎牙的奥义,犬夜叉是懂的,但这懂并不是全懂。犬大将还未来得及将自己的一切倾囊相授给这只见了一面的儿子,便撒手人寰,如何让犬夜叉对铁碎牙了如指掌?他对铁碎牙奥义的领会,第一次使用‘风之殇’还是拜杀生丸所赐!从杀生丸挥出风之殇的那一刻起,他便发誓要完美的使用铁碎牙,不让那傲慢的哥哥再嗤笑他不懂铁碎牙的奥义!虽然自己在无数次的战斗中渐渐领会了铁碎牙的奥义,但他知道,铁碎牙的全部并不只是他所见到的这些!

“哼!铁碎牙的奥义,还轮不到你这恶鬼来置喙!”此时的犬夜叉是恼怒的,一个无关紧要的恶鬼竟然嘲笑他不懂铁碎牙的奥义,这好比一个农人嘲笑渔人不会捕鱼。

“哈哈~我劝你还是死心吧,你的刀杀不死我。”森罗根本不把铁碎牙放在心上,挪动着巨大的身体,向我们靠近,“人之铁碎牙,挥刀可斩百匹妖怪,却不是诛杀地狱恶鬼的刀。”

“什么?”犬夜叉微愣,旋即便了然了。铁碎牙的确不是杀鬼之刀,只因挥出奥义风之殇和金刚枪破都是需要借助敌方的妖气的。这些个恶鬼没有妖气,有的只是地狱里的戾气。

“那么,什么才是杀得死你的刀?什么又是能杀酒吞童子的刀?”我从犬夜叉身后探出身来,看着那颇为得意的恶鬼,“是地之丛云牙吗?”

对于我的问话,森罗有那么一刻的呆愣,接着便是沉默。看着百鬼静默,我想我得到了答案。地之丛云牙,挥刀可斩杀百匹恶鬼,该是唯一能杀死酒吞童子的刀!酒吞童子,百鬼之王,横行于地狱和凡间,他是冥神之子,也是不死之身。地狱是他家,自然没人能杀得了他。可是天生万物,从来都是一物降一物的,丛云牙便是降得了他的神器!

“丛云牙,不在凡间!”似乎是看见了我心中所想,森罗冷然道,“杀生丸,将它给了阿修罗王非天。”

他这是在暗示我这世上没人能动酒吞童子吗?真是可笑啊,谁不知阿修罗王非天和冥神黄泉势同水火,谁能保证丛云牙没有再现世间的时候?

“真是啰嗦!”犬夜叉鄙夷轻嗤,“铁碎牙杀不了你们,难道我的血刃飞爪也杀不了吗?”扔下妖刀,他飞身跃向那耸立如山的森罗。

“我倒是不介意亲手撕烂了你!估计到了地狱,你那主子都认你不出!”犬夜叉的刻薄不光是嘴皮子上的功夫,挥出的利爪更是狠戾不羁。这种最为原始的杀人方法被他运用得血腥残酷远胜铁碎牙!

“今日本尊倒是开了眼界,如此狠毒的招数,你这小子倒更像是地狱恶鬼。”森罗看着恶鬼堆里翻飞着的犬夜叉,脸上彼时的轻蔑和不屑早已不见,眼前翻腾着的被撕碎的恶鬼残肢如天女散花一般飘扬而下,落得一地尸横遍野。横流的地狱之血污染了青翠的山野,散发出黄泉路上一般鬼魅的气息,将四处游荡的孤魂野鬼也招了过来。

“看来,本尊要动真格的了。”森罗抬眼,目光如炬,长着两根外翻獠牙的铜盆大口里溢出了一丝青色烟雾。

“犬夜叉!危险!”莫非那就是‘夺魂烟罗’!这杀人于无形的招数我曾在冥界见识过,是地狱之中高级别的鬼使惯用的索人性命之技。一旦被那烟雾缠上,活人的魂魄便会被捆绑,脱离肉体,去往地狱!犬夜叉哪里晓得这其中的厉害,只一味在恶鬼堆里厮打,根本不顾那越来越近的烟雾!

“不要被那烟缠上!”我欲上前阻止,却被恶鬼们围困,眼看拿袅娜的烟索就要缠上犬夜叉,心像被人狠狠的揪住,疼的发抖。

“咻!”就在这时,破魔箭破空而来,射向那烟索,蓝光耀眼间将那夺魂烟罗净化成袅袅白烟,升入天空。

“什么人!?”森罗见此,向着破魔箭射来的方向大喊。

“能杀了你的人。”片刻之间,一乘软轿出现在山野里,说不出的诡异突兀!

那不是桔梗,因为我感觉不到死亡的陶土气息,更不是戈薇!我能感觉到的就是萦绕在轿子四周的洁净却诡异的气息。很强大的存在啊!

“是人是鬼还是妖,报上名来!”森罗对这个回答很是不满,能杀他的人,这世上屈指可数。

“不想死的就滚回丹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可是要挫骨扬灰的!”轿子里传来的声音不大,却穿耳入心,若非有强大的力量,做不到!森罗,显然遇到了能降伏他的人了。可是这样败退回去却不是他敢的。

“带不回人,回去也是死。”他伸手,扯过腰间的狼牙流星锤,誓死一搏。

“真是固执啊,不见棺材不落泪呢!”那轿子里,一束白光如星芒一般窜出,在森罗还来不及使出流星锤的间隙,光速一般射入他的额间,一招毙命!

看着那山一样庞大的身躯如吸血鬼焚灭在阳光下一般恐怖的惨景,我觉得,我被彻底的震慑了!犬夜叉停止了厮杀,奔回我身后,一把将我拥入怀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不远处那乘软轿。白白的轿撵被几个面无表情的侍从抬着,一步步走进我们。我紧张的抓紧了犬夜叉的衣裳,那轿子里的人如此强大,却敌友未分,实在是……

“不怕。”犬夜叉轻拍我的手,抚慰我的不安。面对越走越近的轿撵,根本没有一丝紧张和惧怕。

五步之遥,轿撵落下,抬轿的侍从跪在了地上。那白色的轿帘微微撩起,露出一双素白却骨节分明的手。那手很修长,带着淡淡的龙诞香的味道,有些好闻。犬夜叉见到那手,微微的蹙眉。

“好久不见,犬夜叉。”轿帘撩开,走出一个玉白的男子,如墨的长发用一根羊脂白玉的簪子束在脑后,说不出的温润儒雅。

“一别五十多年,你还是老样子。”犬夜叉看着男子,并不见多少高兴,也不见有什么忧愁,只是面色平淡的如同萍水相逢的旅人。

五十多年?我诧异的看着那男子,分明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怎么……莫非是妖?可他身上并没有妖气。似乎是看穿了我的疑虑,他朝我淡淡一笑道:“鄙人光源英司,是阴阳师。”

原来如此!他竟然是这世上不可多得的阴阳师!比之巫女更加厉害的存在!传说灵力无边的阴阳师是不死之身,难怪岁月荏苒,他还是年少的摸样!

“幸会!阴阳师大人”他竟然用‘鄙人’自称,真是谦逊啊!我眼角弯弯,有些崇拜的看着这个洁净如玉石一般的男子。

“不许看!”犬夜叉不满的捂住我的眼睛,他从来都是不喜欢我多看其他男子的,这座火山有时候会变成醋缸,不,是醋海。

“没想到,你也会吃醋,终于长大了呢。”那男子浅浅而笑,有些狭促的看着犬夜叉。

“不许打紫儿的主意!她是我的!”犬夜叉面色绯红,急切的宣布着我的所有权。这该死的醋缸子,把这世上的男子都当成情敌也别把阴阳师当情敌啊!要知道,阴阳师的修炼是必须无情无爱的!凡有大成者皆是绝情绝爱!看这光源英司的实力,绝情绝爱是肯定的。

看犬夜叉如此‘护食’,光源英司淡漠一笑,不再多语,只是空无一物的眼神落在我额间那朵红莲上,若有所思。良久,他开口道:“你们一路行来,已是山穷水尽了,莫说鬼王和妖王还会找上门来,就是桔梗也不会放过你们。如今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们从来都是走一步是一步,要说打算,要建极乐之城算不算打算呢?可现在千头万绪,要如何去做呢?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有些茫然。犬夜叉金色的眸子思绪翻涌,他要做的实在不简单。

“要建极乐之城,不简单。但也未必不可行。”光源英司忽然冒出一句,骇得我们大惊失色。

“你跟踪我们!?”犬夜叉抱着我后退几步,防备之色漫上眼眸。

“若非我从旁保护,你以为你能护她几时?今日我纵那森罗恶鬼出现,不过是给你一个警醒,单靠你一人之力,是难护她周全的。”光源英司如玉的面色泛着清淡之色,无情无绪,像是神坛上的泥塑木偶。

“你!”犬夜叉如鲠在喉,伸手指着光源英司,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呢?你这么做是为什么?”我看着这个白的耀眼的男子,他的肤色是许久不见阳光的苍白,带着病态的孱弱之美,却拥有着令鬼神都颤栗的可怕能力。

“为了红莲鬼母。”他看着我的眼睛,缓缓说道,“鬼母降世,妖尊现身,世间浩劫。”

“那么,你是来去我性命的吗?”我苦涩一笑,原来真的是这样,这红莲鬼母的元神连阴阳师都招来了!

“不。”他的回答却令我意外,“我是来渡你出火海的,而非栽你入火中。”

“为什么?”我不解,“我们素未平身!”

“你我虽素未平身,却是命中注定。”他浅浅一笑,虽不美艳,却也颠倒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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