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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〇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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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月考结束后,我就觉得这日子过的特无聊了。再加上,这阵子小八撇胡子心情特舒畅。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天我向他递请假条时,他脸上那表情,他说,林枫,这次月考考的不错啊。然后乐呵呵的笑的跟弥陀佛似的。我心想,又不是你考的好,你兴奋个P啊!

所以,这几天,我们向他请假,一般他都会批准。我就觉的更无聊了。

要像以前我们为了向他请次假,绞尽脑汁差点没把大脑给掏出来的编着各种理由写请假条那样才好玩啊。

所以,这些天,我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习题摆平后,就和杨晓两个家伙专门往网吧里奔。可网吧里去多了也没什么吸引力了,所以我们依然还是两个不务正业,特无聊的家伙。

花类泽那小子和我们不同,他只会天天往音乐教室跑,在那练习吉他。

我本来是想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去听他弹弹吉他的,我想我也该陶冶陶冶情操,是吧?

可那小子居然不乐意,他说,我在场,他没法练习,要听也得等他练熟后再去听。有几次,我和杨晓偷偷摸摸的跑去了,都被他给扔了出来。

我只好把魔爪伸向北宫楠那小子,那家伙又死性不改,没日没夜的泡游戏厅,他居然还逃课去。你看,我再怎么嚣张,逃课时也还会乖乖的递请假条是吧。他居然对小八撇胡子屁都不放一个。

而小八撇胡子也只能在那哭死,他的态度是:只要他考试能考好,他就是想造嫦娥N号上月球,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这几天,我就天天赖着他,要他也带我去游戏厅去溜达溜达。那家伙一开始,就是我把嘴皮子给磨破了,他也不鸟我。

我知道沉默是金,他不理我不就是想多积些金子去玩游戏吗?可咱再怎么说也是一中华儿女,是吧。咱继承了具有咱中华民族传统精神的特色,屡败屡进,不屈不挠,坚持不妥协!

所以在一阳光很好的午后,那厮终于爆发了,他在我面前对着我就一阵狂飙:

“林枫!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要么就呆在家里头睡觉,是吧?要么就窝在学校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是吧?没事你跑去一堆男的扎堆的地方,那像什么样!那是你该去的地方吗?!”

我说:“我就是知道那是你们男生扎堆的地方,才叫你带我去啊。再说了,正是因为那不是我该去的地方,我才要去啊,咱门的老祖先不是常教我们要勇往直前,明知山上有老虎,咱也得风风火火,拼死往那冲吗?那里要是我该去的地方,我能稀罕去吗我?”

那小子瞪着我,一窝金发在太阳底下群魔乱舞。

于是,我看着他头发开始流口水,那可是金子啊,虽然是丝状的,可也是值钱的东西啊。

我心想,咱中国人那么热忠于把头发染成金色,目的不就是为了让那些钻进钱眼的人看了流口水流到死吗?

然后,我又想,哪天我带个小剪刀来,趁他睡觉时把他那窝金毛给剃了,去换些大洋或铜板什么的回来补贴补贴家用。

那小子看我那样看着他,又开始吼我了:

“林枫!我知道你又在打什么歪注意,我告诉你,你想去,别说门,连狗洞都没有!你要是混在那被那些比我都还长的恐龙的男的拐跑了,我多没面子啊。”

说完,这厮就晃着两条细长的胳膊,从我眼前飘然而过。

只好无聊至极的趴在阳台上晒太阳,我突然记起,在初中的时候,我就经常把花类泽那小子拖去网吧。为什么要把他拖去呢,因为我们这的网吧超级有责任心,说什么上网要身份证。其实,我和那小子都没身份证,可因为那小子长的比较长,所以他每次去网吧,网管瞄都不瞄他一眼就直接让他这条漏网之鱼过去了。

那时候那小子超级不喜欢我去网吧,每次我拖他去,他都拼死拼活不肯去。

我想他不肯去,那我就自个儿去,是吧,我就不信我连上个网的能耐都没有。而事实证明,我确实没那能耐,当我英勇无比的冲到网吧时,网管大叔看了我一眼,没过三秒就把我给扔了出来。

有一次,那小子突然跑过来跟我说,如果我真的很想去网吧的话,他可以帮我向别人借身份证。

于是,我又一次往网吧里头冲,然后一脸得意的把那张身份证亮给他看,没想到那大叔,二话没说就拿着扫把把我煽出了网吧。

我跳起来大叫:“我靠,大叔,你别欺人太甚了啊?我不是有身份证吗,有还不让人上啊?”

我叫完后就看到那小子在那边笑,我拿着身份证研究了一下,然后,没过三秒,那小子就被我给毒打了一顿。

那张身份证上居然写着他老爸的名字!!!!

回家的路上,我板着一张脸,打死都不开口跟那小子说话。

一开始,那小子看到我要杀人的一张脸,就笑着拉了拉我的手臂,我把他甩开了,那小子只好一声不发的走在我后面。

到我家门口时,那小子突然在我后面说:“林枫,我不希望你总去网吧里泡,才那样做的。那里的空气质量那么差,而且辐射又那么强。要不以后,你真的无聊了,我就弹吉他给你听,行吗?”

我回过头去,看到他正躺在我家门口的草坪上,望着天,笑眯眯的把眼睛弯成了上弦月,跟小蜜蜂吃了蜂蜜似的。我瞪了他一眼,对他说:“你肯定是要弹给我听的,难道我去泡网,你就想溜么?小子,你白读了那么多年书吧你?以前老师是怎么教你的,这草是种来给你躺的吗?还不快给我起来!”

其实,我这人超不喜欢别人管我,可是,每次那小子说我什么的时候,却没有那种感觉,反而有种被宠的快感。有句话很适合我:

喜欢被人宠着,爱着,然后天长地久,细水长流……

我想正因为这样,那小子才能把我套的那么牢吧。

这段日子一直过的很平静,能发生的也就那些事儿,我时不时的就死缠烂打的缠着那小子。当足了他和易如飞那厮十几万伏的电灯炮,反正我脸皮厚,耍赖这种事摊到我手里就跟刷牙一样顺溜。

易如飞压根就拿我没法子,她又不敢再叫那些混混来教训我,因为杨晓认识的混混比她多。所以那厮基本上也没什么机会和那小子呆一起。

我一直都没问那小子为什么会突然和易如飞在一起,我知道在我离开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一直都不敢问。

我一种感觉,就是我要是提了那事,世界肯定得天崩地裂!

我宁愿相信自己和那小子一直都这样,一直这样下去,管他是沧海干涸成桑田,还是桑田被淹成了沧海,我就死咬着他不放了。

到现在,我才发现以前的自己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对待过任何一件事,好象我的人生只是一场游戏。我想,你TM老天都没有认认真真的对待过我,我凭什么要对这个世界认真。你给我玩阴的,我就阴给你看!这辈子我就彻底堕落给你看!

那个时候,我甚至连杨晓都没有把她当朋友。我和她会走在一起,只不过是我们两个都不喜欢呆家里,喜欢去外面瞎混!咱两个是挂着学生名号的女混混。

不过,她和我不同,她是因为讨厌整天没头没脑的呆学校里才出来混的,她说,咱不能让咱如此,这般的年华青春活活扼杀在那,人就活一次,理应活的飞扬跋扈!

可是,这么多年了,似乎一切都变了,我并没有按原来的轨迹混下去,更没有如以前那个自己所愿,混个黑社会头目来做做。看着自己的青春就这样轰轰烈烈的流失了一大半,我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到底是我自己变了,还是这个世界变了。

这段日子一直过的很平静,能发生的也就那些事儿,我时不时的就死缠烂打的缠着那小子。当足了他和易如飞那厮十几万伏的电灯炮,反正我脸皮厚,耍赖这种事摊到我手里就跟刷牙一样顺溜。

易如飞压根就拿我没法子,她又不敢再叫那些混混来教训我,因为杨晓认识的混混比她多。所以那厮基本上也没什么机会和那小子呆一起。

我一直都没问那小子为什么会突然和易如飞在一起,我知道在我离开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一直都不敢问。

我一种感觉,就是我要是提了那事,世界肯定得天崩地裂!

我宁愿相信自己和那小子一直都这样,一直这样下去,管他是沧海干涸成桑田,还是桑田被淹成了沧海,我就死咬着他不放了。

到现在,我才发现以前的自己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对待过任何一件事,好象我的人生只是一场游戏。我想,你TM老天都没有认认真真的对待过我,我凭什么要对这个世界认真。你给我玩阴的,我就阴给你看!这辈子我就彻底堕落给你看!

那个时候,我甚至连杨晓都没有把她当朋友。我和她会走在一起,只不过是我们两个都不喜欢呆家里,喜欢去外面瞎混!咱两个是挂着学生名号的女混混。

不过,她和我不同,她是因为讨厌整天没头没脑的呆学校里才出来混的,她说,咱不能让咱如此,这般的年华青春活活扼杀在那,人就活一次,理应活的飞扬跋扈!

可是,这么多年了,似乎一切都变了,我并没有按原来的轨迹混下去,更没有如以前那个自己所愿,混个黑社会头目来做做。看着自己的青春就这样轰轰烈烈的流失了一大半,我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到底是我自己变了,还是这个世界变了。

某日,下午放学。

我跟杨晓讲我是如何如何对花类泽那小子死缠烂打,易如飞那厮又是如何如何被我气的大吐血的。这家伙本来垂头丧气的低着头走路一副被人给洗劫了的样子,一听我那样讲,立马眼睛一亮,兴致高昂的的和我讨论着要如何如何整易如飞那厮……

最后,那厮说的口干舌燥了就刷的一下跑到路边摊上买水喝。

那厮对那卖水的年轻阿姨说了一句话,让我立马笑的瘫倒在路边,她对那阿姨说:“大娘,给我来瓶水。”

那阿姨一听整张脸都扭曲着,差点没哭出来。我哧的一声大笑起来,瘫在路边起不来了。杨晓走过来,还没反应过来我笑什么,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大姐没毛病吧你?”

我笑着指着她说:“杨大妈……哈……哈还记得咱初中时那些光荣业绩不?”

那厮看着我愣了一下,然后就开始笑的东倒西歪。

我和杨晓就喜欢把各种各样的称呼往对方身上挂,不过女总统,女主席,女太上皇这样的词目前为止倒没用过。咱不能惟恐中国不乱对吧。你看人家胡爷爷,温爷爷两人已经够忙的了,咱就别再给他们老人家添乱了。

不过有几次,我们两个因为在别人身上乱挂称号,给大众造成了重大身心损害,被校长老头给拖去校长办公室给洗脑了一番,就没有以前那么猖狂了。

主要是我们两个家伙无聊,没事干觉的仅把各种称呼往对方身上用,不够刺激,就想到要找几个人来试验试验,看看能出现啥艺术效果。

于是乎,我们两个就满校园的溜达着寻找目标。

我们拖住一比我们都还小的女生,叫了她声阿姨。没想到那女生寻死觅活的在校长老头那大闹要抹脖子,说我们两个损害了她的名声。

当时,我和杨晓跟个小学生似的并排站在校长老头面前受训,装的要多乖有多乖。

校长那老头正兴致勃发的说到□□时,杨晓突然撇过头来压低声音对我说:“以后咱们加大马力,给她来个升级版的,直接喊她慈禧太后!”

我用手撞了一下她说:“你不是这样欺负人家纯情少女的吧?!”

杨晓瞪了那女生一眼,咬牙切齿的说:“我现在真想撞墙,真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这老头这儿大闹,这世上怎么会有她这号雌性动物啊咱这群天真无邪少女的脸都被她给丢到太平洋了。”

其实,校长那老头才没心思管我们对谁乱弹琴呢,主要是我们两个在学校劣迹实在太多了,这次正好让那女的抓到了狐狸尾巴,被她给告了一状。

而校长那老头那几天可能又特清闲,他一见那女的点火,就猛吹风,还好没刮台风。咱们毛爷爷说的什么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大概就是这款式的!

我还一直在猜想着那女生在平时是不是看我们特别不顺眼。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女的在暗恋花类泽那小子,那疯狂程度差点没为他抹脖子。

知道这件事后,我还幻想了一下,以前我每次从她眼皮子低下走过时,被她双眼喷出的火花焚烧的情景肯定特壮观。

笑完后,确定自己有了可以继续走路的力气,我们两个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勾肩搭背,大大咧咧的从那卖水的阿姨眼前飘然而过。留下那阿姨泪眼汪汪的绿着一张脸。

我们两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边走边讨论着要不要再找几个人来试试。现在要找老一点的,给她来个年轻人的称号。比如看到一老奶奶,叫她声小姑娘,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不知道她会不会兴奋而亡……

我们一路上兴致特激昂,一边口水澎湃着一边手脚还要在那比划着,笑的东倒西歪怎么看怎么不像两女生。

走到一小巷子时,一伙人突然横在我们面前,堵住了我们的去路。

一长的挺高大的黄毛男生对着一女生拉拉扯扯的,其他的男生则站在一旁嬉笑着看好戏。那黄毛好象说要那女生做她女朋友,那女的就说她已经有BF了,黄毛不服气说要和那女的的BF决斗,用武力决胜负。

于是,那黄毛拿出手机刷的几下子就拨了号码,要那男生出来跟他打擂台。

要是在以前我们肯定会站出来问他们哪条道上的,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想不想在那道上混下去了。

可是,今天我们两个兴致太激昂了,讨论问题讨论的口水横飞压根儿没空去理他们。我们就那样勾着肩搭着背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

走过那女生身边时我无意识的撇了一下,看到了那女的脸,她也看着我,可我没停下来就那样走了过去。

刚刚看到那女的的脸时,我冷笑了一下,心想,你厮也有今天啊。

没错儿,那女的就是易如飞那厮!

走着走着,我越想越觉的不对劲,我停下来问杨晓:“上次开校会时,校长那老头说花类泽那小子要在打一次架会怎样?”

“退学。”

原来如此!

易如飞啊易如飞,你可真够毒的,这种法子亏你想的出来。我真的就不明白了,那小子到底哪儿得罪你了,非要把他赶尽杀绝。

他退学了,你很高兴吗?

我说我看到那黄毛时怎么感觉那么眼熟,好象在哪见过。

以前我就经常看到他和易如飞那厮两人搂搂抱抱的走进酒吧,舞厅之类的地方。

而刚才我看到的那些只不过是他们演的戏,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

要那小子退学!

我刷的一下,转过身。大步走到那黄毛面前,看都没看易如飞那厮一眼就对那黄毛说:“老兄,你不是这样调戏良家妇女的吧?要不咱来切磋切磋。”

说完,我撇了易如飞那厮一眼,心想,妈的!毒妇,看我呆会儿怎么修理你!

我冲上去和那群人打了起来,杨晓看我突然转身和他们打了起来就一脸莫名其妙的冲过来帮我。

TMD,这伙男的肯定性别歧视特严重,他们居然没跟我们真打,在那玩儿似的。

我打的特没劲就抬起头看了易如飞那厮一眼,那厮突然眼睛贼亮的看了我一下,又转头看了小巷尽头那边的大街一眼。

我也把头转了过去 。

花类泽那小子正向我们这边走来。

就在这时,易如飞那厮居然从兜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哗啦”几下就划在了自己腿上。

我顿时就傻了。我停了下来,没在打了,我心想,TMD,这厮到底在演哪出啊?

我想啄想啄就感觉后脑勺被人给重重的击了一拳,我眼前一黑,痛的蹲了下去。

那些男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易如飞那厮,一窝蜂就散了。杨晓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抱着脑袋站起来撑着说,没事。我还没站稳,就看见易如飞血流的跟河似,正抱着腿□□。

花类泽那小子来的可真及时。我看家他一脸焦急的抱起那厮就想往医院冲,易如飞冲我狡黠一笑,然后一本正经的对那小子说:“林枫好象也受伤了,这次可真要感谢她,她可真英勇。”

我一听头痛的更厉害,我说:“有脸盆吗?我想吐!”

那小子回过头,一脸心疼的看着我说:“你伤哪儿了?”

我说:“我没事,就是头被砸了一下,你快送她去医院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的很无力,我不知道易入飞她为什么会突然划破自己的腿?她那样做难道就为了掩饰自己的计谋被拆穿了吗?

说真的看到她苍白的脸上在那小子抱起她的一刹那弥漫出一丝笑时,我突然觉的有些心疼。我从没看过她那种笑,忧伤的笑。

我想我眼睛肯定出问题,不然怎么会看到易如飞的忧伤呢?她?也会,忧伤?

后来,花类泽那小子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对我说:“林枫,你先回家,用热毛巾敷一下被砸的地方,我送她去医院后,回带些消肿药回来。”他停了一会儿,接着一脸温柔的看着我,笑眯眯的跟哄小孩子似的说:“不可以哭哦……乖……我很快就回来。”然后,他转过身在阳光下奔跑。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头痛欲裂,无数的影像交错重叠……

阳光正好从斜对面刺进眼中,我抱着头再次蹲了下去。

然后,我开始拼命的摇晃脑袋,拼命,拼命的晃!我拼命的想要把那些记忆统统都摇碎!我感觉脑袋都快被自己给摇下来了。

杨晓看我那样抓住我的手蹲在我面前说:“别摇了!你自己还能走回家吗?要不我背你回去。”

要是在以前,她要肯背我回去,我肯定早跳上去了。可是现在,我只觉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明白,脑袋里全部东西都搅在了一块。

我摇晃着站了起来,笑着说:“回去干嘛啊?再让他砸十次,他也不能把我砸成咋样啊?”

说完,我挺直着腰杆子就往学校里冲。

上晚自习时,我破天荒的安安静静坐在位子上做了一晚上的数学习题,因为花类泽那小子送易如飞去医院后就一直没回来,所以我就感觉特清净,做起题目来也TMD特上劲。

北宫楠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砸着桌子骂我:“林枫,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不是说头痛吗?你还窝这儿干嘛?!”

他一砸桌子,我就觉的眼冒金星,头更痛了。

我感觉眼前一黑。

我说:“北宫楠,我这脑袋以后大概都没法用了,要死机了,所以得趁现在还能用多做些题目,你说,对吧?”

那小子站起来看着我好久都没说话,后来我听见他压低声音说:“你别耍小孩字脾气了,好不好?快点,我背你回家,你再不上来我可要用抱的了啊。”

北宫楠说完就把我往外拉,我将头靠在桌子上,然后死死的抱着桌子不肯走。

我哭着说:“我不回家……北宫楠,我永远都不要再回那个家了……我不要回去,你就把我给废了吧,我直接躺医院里去……”

最后,我抱着桌子大哭起来。北宫楠,弯下腰,语气特温柔的说:“乖,咱们回家好不好?”然后,强行把我往他背上拖。

我在他背上破口大骂,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对他拳打脚踢的,他也不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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