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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众妖除害功亏一篑 神偷出手马到功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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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珈昨夜兴奋地没睡好,今儿在车里只能补眠。她是窝在官三的怀里入梦乡的。官三好面子,这个举动让她在三个妖前脸上有光。只是搂着睡美人,她的眼皮也开始打架。和她们同坐后排的胡春芳早先一步睡过去了。犯困是传染的,不一会,小小车厢里就回荡着华南震天的鼾声。开车的郎威心里那个烦躁啊,以至于车开得歪歪扭扭。躲在后备箱的女鬼心惊肉跳,你们三个妖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家伙不怕车祸,可许珈肉体凡胎,不禁撞啊,许珈一玩完,这四个东西还会帮她报仇吗,她硬着头皮附在方向盘充作司机。郎威高兴了,索性头一歪呼呼大睡起来。女鬼祈祷,千万别碰到交警。

也许是祈祷灵验了?车安全地到达指定地点,女鬼不敢动那四个家伙,只能捅捅许珈。许珈一睁眼,那个气啊,这四个简直就是死猪睡相,她不敢动那三个妖,只能把官三拽醒。官三伸个懒腰环顾车厢,当即踹向三妖,骂道:“睡个球,叫你们来是办事的,不是叫你们来睡成死猪的。”

三妖齐声抗议,“不要拿我们和猪比。”

“行了,赶紧按计划行事。”官三挥手让他们快去。

三妖打着哈欠,瞬间变化,两眼失神的憔悴富婆、玉树临风的小白脸、膀大腰圆的保镖出现在许珈眼前。许珈瞪大双目,不可置信,鬼神小说里的事物活生生出现了,她失态也是情有可原的。

车没有停在精神病院的大门,女鬼聪明,找了个监控不到的地方停车,所以三妖是步行进了大门。许珈和官三坐在车里等着,许珈以为单独和官三在一起肯定要没话找话了,结果没十分钟华南就回来了。

许珈靠着官三,胆子大了些,问:“你怎么出来了?”

华南往车上一坐,顿时觉得车子一沉,“我一保镖,不好听主人的隐私吧。”

“日记本偷来了?”官三问。

“急什么啊,”华南不慌不忙,口中念念有词,伸手向口中一抓,顿时一本黑色日记本出现在她手中,华南得意地说:“隔空取物,怎么样。”

官三不以为然,抓过日记本翻看。许珈好奇地问:“既然能隔空取物,为什么你昨晚不直接取?”

“这不是要看清地形嘛,我不知道它在哪里,怎么取啊。”华南的口气像教育小朋友。

许珈面上微红,官三瞪了华南一眼,“得瑟什么呀。”她扬起日记本,啧啧地说,“恶心,太恶心,简直堪比□□,□□都没这么变态。”

“给我看看,”华南一把抢过来,随手翻了翻,说,“人就是脏,比我们动物差远了。”

许珈微微抽动一下嘴角,依偎在官三身边,不露痕迹地将日记本接过来,只翻开看了一页,便眉头紧皱眼露厌恶,果然这人是比禽兽差远了。

女人柔软的身体贴上来,刺激的官三一阵燥热。她才看过深黄色的文字,脑袋里面不自觉地就出现了她曾看过的成人片画面,许珈再这么一靠,她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官三使劲地清清嗓子,“那什么,我出去看看,他们怎么还不来?”说完,推开许珈,迅速逃离狭小空间,蹲在一个墙角边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尺寸车厢里,许珈独自面对一头老虎,小心肝扑扑直跳,她脑袋飞快地转动,下不下车呢?贸然下车似乎不礼貌吧?礼貌是对人而言的,老虎它需要礼貌吗?许珈第一次觉得她学了二十年的知识不够用,她还是决定先找点话题,和老虎聊聊天?“官三这个名字挺特别的,谁给她起的名字?”许珈想过了,先用官三做话题,不显得突兀,她和官三不是有一层亲密关系嘛。

华南可没有那么多心眼,直接说,“你不知道啊,她没和你说?也是,她这个名字确实不怎么样。我和你说,”华南一脸贼兮兮样,“官三是个棺材子,她娘被埋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在棺材里生下她,她们村庄的人差点要淹死她。是她师父路过,才救下她。她师父这个人没学问,就用棺材的棺字做她的姓,这个棺字实在是不吉利,就改为做官的官了。”

“这年头还有土葬?不是该火化吗?”许珈虽然对官三的身世颇为恐惧,但她现在的神经比当初还要坚韧,所以立即提出疑问。

“火化不要钱啊,又不是免费死。妈的,殡仪馆黑的很,我告诉你,几块钱的骨灰盒能卖几千呢。穷地方,随便找木箱埋了就行了。”华南此刻的模样和菜场说闲话的大妈差不多。

“那三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排行第三?”许珈见华南的一幅贱样,害怕之心去了五分,鄙夷之心增了七分。

华南钦佩地说,“是啊,你怎么知道。她师父一辈子就养活过三个动物,鸡大,狗二,官三。”

这,这是什么师父啊,许珈觉得和老虎对话,思维有点跟不上,她顺嘴说,“那鸡和狗呢?”

“早死了。鸡和狗哪有官三活得长。”华南奇怪了,这女人怎么忽聪明忽糊涂的。

许珈努力地挤出些微笑,继续问她心中所想,“你们妖法力那么大,为什么不让自己的日子过好一点呢?”

“唉,你是不知道。法力不能随便乱使,否则那帮所谓‘正义之士’会像苍蝇蚊子一样缠着你,赶不净杀不绝,和小强一样,能烦死你。你们人这几十年,妈的,太能生了,数量都赶上蝗虫了,我们妖哪能惹得起。环境污染我就不提了,全世界都一样,到那里都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你们人好奇心太重,你说我们妖要是在深山老林待着,万一给发现了,网络微博再一传,那些狗仔队蜂拥而至,我们哪有清净日子过了。天仙妹妹不就这样发现的嘛,当然她不是妖。到那儿都是过日子,不如干脆到城市,现在不都是城市化了嘛。我们大部分妖也就图个吃饱喝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过吧,反正命长••••••”华南好不容易逮着个人诉诉妖苦,当下是滔滔不绝,吐沫横飞地说着。

许珈一开始还津津有味地听着,结果华南越说越离谱,居然说到社会改革和南海问题。许珈面上不敢发作,心里那个郁闷啊。天啊,你一老虎谈论什么国家大事,这不是政府的事吗,难道政府中也有禽兽?

许珈再痛苦她也不敢去指责老虎,只能继续被折磨。还好官三回来了,此女抽了几根烟后,燥热明显冷却,“说什么呢,华南,妈的,口水喷的到处都是。”华南不高兴地斜了官三一眼,脸一扭看向窗外不再理会她们。

许珈顿时觉得现在的官三无比可爱,她主动凑到官三身边。官三一激灵,怎么着,非得让我兽性大发不可?

车厢里沉默了一小下,郎威独自回来了,不等众人问,他自己先说了,“胡春芳留下,等那家伙对他犯罪。我在能想到的犯罪现场都安了针孔摄像机。对了,那些针孔摄像机是我从老乌那儿拿的,官三你得给钱啊。”

官三急了,“我靠,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告诉你,谁拿谁负责。完事后你把那些针孔摄像机还给老乌,我可没钱。”

郎威很是瞧不起官三这种态度,“妈的,一毛不拔的家伙。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没什么事我们回去吧。”

许珈见他们真要回去,赶紧问,“就这样?没有什么计划?”

郎威发动了车子,说:“过几天那家伙肯定上钩,到时胡春芳变成尸体,我再来拿证据。证据一到手我就复制N份,满警察局的撒,再给他传到网上,我就不信整不死他。我已经暗示过那家伙了,我就是要我老婆死。你们放心等着吧。那女鬼呢,叫她出来开车,我再睡一会。官三,等会回去后,你要请我们吃饭吧。”

官三极不情愿,说:“又吃?那就去我面馆吃,你们俩最多不能超过十碗大肉面。”

“才十碗?喂猫呢?”华南伸出两个像蒲扇的大手掌,不满地直晃。

官三被晃得眼晕,一不留神顺嘴秃噜了一句,“管饱,行了吧。”话一出口,她那个悔啊。华南和郎威咧嘴笑了。

车稳稳当当停在官三的小面馆。面馆不大,原来是个临街居民住宅,后来被盘下改成面馆。这里是个居民区,又有学校,人来人往的,生意一直不错。本来官三经营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半到下午两点,其余时间都是她合伙人经营。今天因为她有事,所以她的合伙人在代班。

不过这位合伙人一见华南和郎威,当即脸就垮了。官三当然明白原因,光吃不给钱的家伙谁欢迎?她不好意思,笑着说:“那什么,我今天让他们帮个忙,所以,算我的,算我请。”

那合伙人脸一板,甩下围裙,进了后面的小门。华南和郎威才不在乎,大大咧咧坐下,狼吞虎咽起来。许珈见这位合伙人第一眼,觉得她相貌平凡,再看第二眼却觉得她有一种高贵神秘的气质,越看越吸引人。她到了厨房,悄悄问官三,“你这合伙人太有气质了,她以前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和你经营面馆?”她暗想,这样的女人,嫁入豪门不费吹灰之力,怎么会和官三厮混?

官三忙得满头大汗,“别被她骗了,一流浪猫有什么气质。”

许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她张着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官三把她推出厨房,颇有心疼女朋友的架势,“大热天的,到外面去吹吹空调,别中暑了。”

许珈机械地出来,立马就看见郎威和华南的面前堆积如山的空碗。她无力地找了个角落坐下,尽量离那两个动物远远的。炎热的下午,面馆没有别的客人,所以也不会吓到人。

不多久,官三挥舞着钢勺就出来,大吼,“妈的,你们还没吃饱,店里碗都用光了。”两个吃货摸摸肚子,磨蹭着起身,竟然还笑着打了招呼,告辞而去。

官三勉强地朝许珈笑笑,“你再坐会,我洗完碗咱们就回家。”碗洗了很长时间,官三疲惫地伸了个懒腰。敲敲后面的小门,合伙人面无表情地出来接替她的工作。官三牵着许珈的手向家走去,路上还给许珈买了根雪糕。许珈不爱吃这种地摊货,她爱吃得牌子是哈——斯。不过她到底还是有身为女朋友的自觉性,所以硬着头皮小口舔着。

一到家,官三像死猪一样趴在床上,嘴里还直念叨,“亏死了。十天都扳不回本。”

许珈因为对那位合伙人好奇,所以主动地跪在官三的身边,替她捏肩。趁官三舒服地哼哼时,许珈问,“你那合伙人真是猫?”

“你怎么对猫感兴趣了?”官三指指左肩,示意她捏那里。“人的眼光就是差,你别看毛顺板着脸,你就以为那叫气质,其实她可喜欢在她媳妇面前撒娇了。”

许珈翻个白眼,猫多得是,猫妖稀奇啊,她的手开始发酸,不过为了好奇心还得继续,“毛顺?这名字太土了。”

“她是为了对她媳妇表忠心,才起的这个名字。”官三的口气还有点不屑,“绝对顺着媳妇,明白吗。”

许珈惊得该捏为捶,“猫妖也是同性恋?”

官三打了个哈欠,“动物世界里同性恋多了去了。她和灵玉都好了一千多年了,你别想插足啊。”

许珈气得猛捶了官三一通,她有那么无聊吗,去插足两只母猫。“你们怎么认识的?”

官三皮糙肉厚,不在乎许珈的小拳头,相反她还很享受。“几年前的冬天,我发现两只猫在我面馆后面躲雨,其中一只还怀着崽。我是什么人啊,一眼就看出她们是妖,就让她们进来了。后来看她们勤快,索性就和她们合伙,让她们晚上经营。你还别说,晚上生意还真火,开夜车的,打完麻将的,都来吃面。毛顺这两年赚了不少呢。”

许珈关心的重点可不在赚钱上。“猫妖怀孕?怎么回事?”以她人的思想,这里面肯定有很狗血的三角剧情。

结果官三是这样说的,“这两妖玩着玩着就想整出个后代。毛顺法力很高的,有五六千的道行了,搞了一个什么被禁用的阵法,孩子就有了。妖怀孩子遭罪,灵玉都怀了好多年了,到现在大个肚子不生。”

许珈被小小打击了一下,“她法力那么高,你怎么不请她帮忙?那么大的法力,还要四处流浪?”她一口气问了两个问题。

“你不知道,妖怀孕生孩子很危险,法力会渐渐消失,这段时间最怕有人趁虚而入,毛顺能离开吗。你没注意吗,开了面馆小门就是她们家。她们流浪?好像是,我也不清楚,猫那玩意不就是喜欢到处乱窜吗。”官三一骨碌爬起,“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快去下几包泡面,我饿死了。”许珈嘟囔着去了厨房。

随后几天一切如常,郎威来电话说一切顺利,那女鬼也不见踪迹。许珈难得“没人”打扰,只是在家太无聊,她有时也会自己去小面馆坐坐。她仔细观察过,一到接班时间,毛顺就会从小门里出来。她毕竟与那只猫妖不熟,只敢小心翼翼地窥看。官三见她经常来,颇为高兴,以为她渐渐有了身为女朋友的自觉,心里便开始琢磨起双方怎么进一步,当然进一步的条件是在不花本钱的的前提下。

这日两人又手拉手地下班回家。许珈问,“面馆的生意真的很好,我算了一下,你一个月至少能挣五六千呢。也不见你花钱,你怎么还那么穷?”

官三语调沧桑,“挣得多架不住借的多啊,借钱给人好歹还有个欠条,给妖简直就是有去无回。唉,我也是心软,以前不懂事帮助过几个妖,结果名声在外,那些新来的妖,找不到工作,统统跑来找我借钱。最惨的是有一次,一群象妖跑来借钱,差点把我榨干。”

许珈看她痛心疾首的样子,很想问她,你的江湖地位是不是靠借给妖钱得来的。她思来想去找不到委婉的方式,干脆直接问,“你在妖面前这么横,就是因为借钱给过他们?”

“那怎么啦,现在这社会不是看你法力多高,本事多大。看的是你的钞票多少。他们拿我的钱不还,还不让我横?还有没有天理啦。”官三讲得理直气壮。

许珈暗自鄙夷,不再理她。官三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讨好许珈说,“要不我们去公园逛逛,晚上在外面吃。”

许珈欣然同意,回家和官三大眼瞪小眼,太无聊。官三选的是免费公园,大夏天的下午根本没人。许珈没走几步就开始有中暑的迹象。官三没办法只能扶她去了一家小的冷饮店,心疼地掏钱买单。许珈顿时神清气爽,磨蹭着等着天黑。

晚上吃饭的地点依然是上次来的大排档。许珈内心失望,以前她和初恋、和家人吃饭的地方无一不是高雅舒适的餐厅,那里的侍应生从来都是衣冠整洁礼貌有加,坐在她身边的人更是温文尔雅极有涵养。如今,那个“汉奸”老板到处乱窜,周围吆三喝四,对面的人粗鲁地吃喝着。她摇摇头,心里突然涌起一丝酸楚,她的人生难道就这样了?

官三哪会察言观色,见她不吃,使劲地给她夹菜,“吃啊,多吃点,等会我带你去逛逛夜市。以后我会经常带你晚上出来散步。”

许珈勉强一笑,夹起菜吃了一口,又看见了“汉奸”老板,她突然问,“这老板也是妖?”

“是啊。”官三给许珈半杯啤酒,“大热天的,你也喝一点。”她其实挺盼望许珈醉的,都半个月了,她们还只停留搂搂抱抱的阶段。

“他是什么妖?”许珈本来满腹心事,也没拒绝,端起一次性杯子呡了一口。

官三见她喝酒,心中一乐,脱口说:“老鼠啊。”

许珈顿时将才进口的酒喷出,她有一种立即冲到卫生局指着局长大骂的冲动,你们怎么可以让四害之一来混迹餐饮业!

随后的饭也不要吃了,许珈一想到她曾经吃过老鼠做过的饭菜,就不住的恶心。官三非常扫兴,不过许珈都病成这样,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背着她回家。远远还没接近家门,官三就闻到一股鬼味,她今天心情不好,嗓门不由地高了,“又怎么啦?”

许珈虚弱地从官三背上下来,走到女鬼面前,见那女鬼嘤嘤啜泣,不由皱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混蛋被无罪释放了。”女鬼伤心地说。

许珈一惊,“怎么回事?”

“本来一切都是按计划进行的,警察也来抓他了。可是他狡辩说是有人陷害,他当时被下药了,什么都不知道。还说那日记本上的内容是他的幻想,他是精神病医师,压力大,写这些是为了发泄。他家有势力,又找了人,所以警察说证据不足,将他无罪释放了。”女鬼呜呜的哭着。

许珈的脸瞬间白了,这还怎么帮女鬼报仇,难道要她亲自去杀人?她正在惊慌不安中,就听官三不住的冷笑说:“妈的,这世道,行啊。要不把你整死,我官字倒过来写。跟我走。”她拽起许珈向外走去,回头又对女鬼说:“你在这等着,我会让你们亲自报仇的。”

出了小区,官三直接拦了一辆的士,许珈不解她怎么突然大方了,又听她向司机师傅报出了一个地址,是本市的一个极为高档的小区,许珈更是疑惑了。

到了高档小区大门时,官三打了个电话,片刻保安便让她们进去了。这个富人区全是高层建筑,保安也十分严密警觉,一直将她们送到目的地,见确是业主开门才离去。

许珈知道这个小区,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房子全部是跃层,至少两百平米以上,每户单价绝不低于五百万,她的初恋还曾认真和她说过要在这买房子。难道官三也认识什么大人物?

不过开门的人让许珈不太顺眼。这人头发像鸡窝,穿着睡衣,最多一米六的身高,黑黝精瘦,一笑就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给人的直接印象就得穷乡僻壤的村姑。许珈暗想:这家人请的保姆太没水准。

官三推开这人,也不脱鞋径直进屋坐到真皮沙发上。许珈为难地站在门口,她可做不出这么失礼的事。这人冲许珈笑笑说,“进来进来,不要脱鞋了,没关系。”

许珈吃惊,难道主人不在家,保姆称大王?看她这么自然也不像啊?她正疑惑中,这人笑着招呼说,“你们先坐坐,我去给你们泡茶。”

趁着这空挡,许珈悄悄问,“这人是这家的主人?”官三点点头。许珈自认为不是以貌取人的主,但她也确实不相信这样的人也有本事住豪宅,赶紧又问,“她也是妖?”官三摇摇头,“她是人。”

许珈还要再问,见这人端着两个杯子过来,立即微笑不语。这人把杯子递给她们,挠挠头,颇有炫耀的味道,“尝尝,极品大红袍,有钱都买不到,专供大官的,几十万一两。”

许珈细细品了一口,果然不同凡响。官三可不会理会这些,端起来咕噜噜喝了个底朝天,然后一抹嘴,说:“刁无手,你帮我去偷个东西。”

许珈身子一抖,极品茶水立时撒到了沙发上,她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另外两人根本没理会她。刁无手又给官三倒了杯水,“看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别急,说说看,什么事?”

官三大致将事情说了一遍。刁无手面无表情地听着,最后翘着二郎腿,身子晃悠着说:“这么说你是希望我去偷玉牌和金佛?”

“是啊,这事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官三大着嗓门说。

刁无手摇头晃脑地说:“官三,做哪一行都讲究个地盘,要是那人到这个城市,这事我二话不说,但是到别人的地盘,你这是为难我。”她见官三有发火的迹象,赶紧说,“要不这样,你想办法让那人来这里,我一定把玉牌偷过来。”

官三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两步,使劲拽拽自己的短发,掏出手机,大喊,“郎威,你马上和胡春芳、华南到刁无手家里,妈的,什么没车过不来,你们三个妖别拿人的借口,快滚过来,妈的,否则叫你们把吃我的喝我的全吐出来。”

话音刚落,客厅里三妖突然现身。华南打着哈欠,说:“官三,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官三火了,“你是人啊,你一老虎,昼伏夜出,你晚上比谁都精神。”

胡春芳见官三真的生气,上前劝说,“这怎么啦,大家都是朋友嘛,别急呀。”

官三平复了下心情,“我也不是对你们气,妈的,那混蛋被无罪释放了。”

“什么,”郎威跳起来,“这么恶心的人都能无罪释放?这是什么人世。”

华南也愤愤不平,“妈的,比乌鸦都黑。”

“别骂了。我叫你们来是让你们想想办法,把那混蛋骗到这里,让刁无手把他玉牌偷了,没有玉牌护身,那些女鬼可以自行报仇。”官三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三妖一听,都沉默下来,蹲在墙角,皱着脸叼着烟苦思冥想。半个小时过去了,许珈实在忍不住,她现在对妖基本不抱希望,“我有个办法。”她见三妖和官三同时松口气,心里无比轻视,“很简单,让郎威打个电话给那混蛋,就说你想把老丈人也弄进精神病院,但是不好过去,所以请他这个权威过来做个精神鉴定。”

“会上当吗?告发他的碟片主角可是我幻化出的。”胡春芳觉得这主意不靠谱。

许珈胸有成竹,“他不知道是谁陷害他,受害人家属闹事,你们不是没去吗,他肯定想不到你们头上。”

官三笑得脸上长花,这样的女人真给她面子,她转头对郎威说,“快打电话。”

郎威依言掏出手机拨了号码,语气颇有风范,“孙主任,是我,怎么,不记得了,前段时间我们不是才见过面。前几天我老婆在你们精神病院去世了。对对对,就是我。我还有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啊。我老丈人精神也不太好,想请你过来帮忙鉴定一下。送到你哪儿?不瞒你说,不好送啊,我老丈人亲戚多,都盯着我呢。你放心,钱不是问题。你不缺钱?”郎威瞪着眼睛看着许珈,许珈在空中比划了个“色”字,郎威会意,又拿腔拿调说,“知道孙主任不在乎那点钱,我朋友在这开了一家夜总会,孙主任就当过来旅游散心,所有费用我包了,你想玩多久都没问题,保你满意。那行,那我就等着你了。”郎威挂了电话,洋洋得意,“成了,那混蛋后天到。”

官三拍拍郎威的肩,上下打量他,说,“可以嘛,说话的语气很有派头嘛。”

郎威得意地说,‘那是,成天跟在领导后面,这点本事还学不会?“他神色一顿,“后天我们领导要出去开会,我没时间。”

“叫华南租个车,变成保镖去接他,直接把他送到五星级酒店,晚上胡春芳变成美女带他去高档夜总会,剩下的就让那些女鬼去办。”官三神气地指派着,“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我们狼可不吃孩子,”郎威抗议。华南和胡春芳却面面相觑,同时出声说:“钱呢?谁出?”

华南苦着张老虎脸,说:“租车?五星级?那得多少钱啊?我得卖多少肉啊?”胡春芳赶紧接着说,“我一开杂货铺的,去高档夜总会,那也,你看看,我口袋里就几个钢镚。剥了我狐狸皮,也卖不出这个钱。”

官三瞬间黑了脸,她转头看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刁无手身上,“要不,你先垫点。算我借你的。”

“哎呀妈呀,官三,你也太,你让我帮你办事,还让我掏钱?”刁无手哭笑不得,“你说说,你都借了我多少钱了,你啥时还过。我们小偷,整天苦兮兮提心吊胆,挣得都是血汗钱,你也忍心?”

官三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是没法子,我认识的这群家伙中就你最有钱,”她不耐烦起来,“你少装蒜,这点钱对你来说算什么。想当年我救你的时候。”

“行行行,”刁无手赶紧打断她的话,“一借钱你就提想当年,我借还不成吗。”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官三也不想再待下去,拉着许珈说,“我们走吧。”

许珈早给刁无手小偷的身份给惊呆了,脑袋还在木然中,任由官三拽了出去。楼外闷热的空气似乎让她回过神,她咬着舌头说:“你这朋友真是小偷?”

“是啊,小偷怎么了,你瞧不起她?我告诉你职业不分贵贱,她也是凭劳动挣钱。”官三有点不满许珈对她朋友职业的质疑。

妖怪摆地摊,小偷住豪宅,这世道,许珈都要晕了,她还在地球吗,还在中国吗。“房子不会是她偷的吧。”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哪个会去偷房子,那玩意能偷地动吗?这房子是她买的。”官三终于注意到许珈的不对劲,“你没事吧。”

这得偷多少钱才能买一套豪宅啊?许珈努力地从失态中回神,又问:“你为什么不让你的妖怪朋友去偷玉牌,非要叫个小偷去?”

“妖魔鬼怪碰了法器,多少都会留下点味道,施法的人会寻到的。人就不一样了,人的味道最杂,混在人群中谁也寻不着。”官三解释说。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她的名字好古怪,她为什么,”许珈还要问话,被官三打断,“你咋这么好奇呢?赶紧回去和那女鬼说,让她同伴都来报仇。”

不是我好奇,是你这里的人和妖太古怪,完全超出想象。许珈只是内心替自己大声辩解。

第三日,计划一切顺利。晚上九点,许珈在官三的陪同下远远地看着那混蛋携着个美女进了夜总会,子时后,他又左拥右抱着两个妖艳女子出了夜总会。许珈一眼就看出这两个女子是鬼,报应终于来了,她也可以解脱了。

刁无手此时笑眯眯跑过来,奸笑地说,“这块玉牌成色上好,不如你交给我,我把它卖了,咱们二一添作五,我也不要你还钱了,怎么样?”

官三眼睛一亮,“能卖多少?”

“起码二三十万,”刁无手把玩着玉牌,很欢喜。

“那我要三十万。”官三毫不客气,“我得分胡春芳他们一点。”

刁无手一跺脚,露出割肉般的神情,“行,朋友一场,算我吃亏,就这么说定。”说完,她转身走了。

许珈看着一幕,万分不解,“你一分钱不给她,她也同意?”

“这家伙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实话,她说得二三十万,那就至少能得四五十万。她才不会吃亏了。”官三牵起许珈的手,带她跟着那混蛋,“我们去看看热闹。”

偏僻地停车场,阴暗的角落,声声凄厉让人胆颤心寒,许珈缩在官三的怀里发抖。官三咧嘴笑了,看来今晚她也要有收获了。

半个小时后,夜又恢复了寂静。官三一脸荡漾地望着许珈,心想,我帮你解决了麻烦,你总该有表示吧。

许珈以前的追求者众多,怎会不明白官三的表情含义。看来今晚是得要付出点代价了。她心一横眼一闭,等待着“酷刑”。

于是一场关于肺呼量和啃咬力的比赛开始了。许珈的肺呼量怎么能和劳动人民相比,她的啃咬力也远远不如“食肉动物”,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是完败。

许珈拼命地厮打官三,好不容易才把她推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官三皱着眉,想了想说:“你每天早上去跑跑步,好好锻炼一下身体。这才几秒钟啊,你居然就喘不上气。”许珈恨得牙痒痒,却说不出话。

不远处,准备来道谢的女鬼们不约而同地想,敢情这二位都是生瓜蛋子,不会接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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