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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麻将桌上侃大山 酒肉席间定计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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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见许珈呆立不语,官三嘟囔着:“妖有什么呀,至于这样吗。”

“真的有妖?”许珈脑袋一片空白,在她二十多年的认知中见鬼已经是很奇迹的事,见妖简直是“奇迹中的奇迹”。

“别发愣了行不行。”官三不满了,“这正忙着呢,杵着像个棍子。去布置桌子拿麻将。”

许珈讷讷地点点头,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恐惧?期盼?好像还有点兴奋。

期盼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两点不到门铃响了。“来了”,官三回了声,在身上蹭了蹭手才去开门。许珈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小心肝“扑扑”直跳,又忍不住暗暗打量。

来者三人,两男一女,个子由低到高鱼贯而入。最前面的小个子男人与许珈差不多高,瘦小平常,若不是细看,许珈几乎以为他还是少年。其次进来的男子倒是普通的很,普通面貌普通身材,唯一让人觉得有点特点的是他的一对三角斜吊眼,似乎泛着幽幽的蓝光。最后跟进来的女子吓了许珈一跳,豹头虎眼糟鼻阔嘴,高大粗壮的身体往屋里一站顿觉房间小了许多。天啊,许珈暗自胆寒,这女人的气势好吓人。

“又杵在这”,官三捅了捅许珈,语气略带责备:“还不去沏茶倒水。真是,一点眼力也没有。”随后她又对那三人笑着叹口气,做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说:“刚来,不太会做事。我的女人,嘿嘿,叫许珈。”知道官三要面子,尽管内心鄙视,许珈在行动上倒也配合。等到端上茶水,四人已经吞云吐雾摆开阵势,“稀里哗啦”的砌上牌来。

“我来给你介绍,”官三笑容灿烂,指着低、中、高的三人依次说:“胡春芳。郎威。华南。”三人冲着许珈点头微笑致意,许珈勉强笑着应付,心里却在打鼓:难道是我多心,怎么感觉笑得这么奇怪,好像记得某本书上写过动物不会笑,也不知他们是什么,姓胡,莫不是狐狸?那另外的两个?

正在胡思乱想,却听那个叫郎威的开口说:“你这家伙,吃你请的饭头一回啊。”

“是啊。就连这房子我也是头一回来。”小个子胡春芳附和着。

“甭问。肯定有事。我记得这房子好像以前不是你的。”华南的声音震得房间“嗡嗡”直响。

许珈没由来的害怕,本能的靠紧官三。官三的脸上乐开了花,完全误会了这样的举动,以为许珈要在自己朋友面前秀恩爱。她腾出一只手紧紧地搂住许珈的腰身,用另一只手边摸牌边说:“这房子以前是小狸的。他弄好后都没住就转给我了。”

“二万,”胡春芳出了张牌说:“这房子你买了?你哪来的钱?”

华南说:“你说我到想起来,那小子好几年不见了,干嘛去了。”

官三叹口气说:“早死了。三年前就死了。五饼我对。六饼。”

“六饼啊。我胡了。”郎威推牌说:“我来算花。六十,给钱。他怎么死了?”

官三骂了句“霉。”随后继续和牌,又说:“自杀呗。前几年他在网上认识个网友动了春心,那网友也怪,不知从哪儿知道我的黄金帛甲,非要见识一下。小狸就用这房子跟我做抵押,换我的金甲。结果听说那网友甩了他,他想不开就自杀了。妈的,我的金甲也找不到了。”

“小狸?是不是那个果子狸?那家伙为情自杀?我靠,”华南大叫一声,“等一下,我杠上开花。胡了,我靠,爽,好久没成个大的了。”这一声震得屋顶的灰直落。

许珈本来特讨厌烟味,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命运,她早躲得远远。此刻她正给熏得七荤八素,又听到一只果子狸跑去殉情,震惊得嘴都合不上,这下又猛然被这打雷般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抖,禁不住吞下了一大口烟,呛得她眼泪鼻涕不住地流。

官三不满地说:“华南,你能不能小点声,你看把我女人吓得。不就成个牌嘛,至于吗。”

华南好像的不好意思地冲许珈笑笑。不过在许珈眼里这笑容充其量就是咧了咧嘴。她拿纸巾理理自己的面容,匀了口气,还是忍不住问:“果子狸?妖怪?自杀?这死的也太离奇了吧。”她现在可不管害不害怕丢不丢脸,她必须说出这个问题,否则她得憋死。

官三用手上下抚摸着许珈的背,拼命地揩油,以示安慰。另外三人显然也不拿许珈当外人,继续打牌聊天。

郎威吐着烟圈说:“这果子狸死的有什么离奇,我告诉你,我有一亲戚那死得才叫离奇呢。酒后驾车出了车祸,车翻了几个跟头都烂了。不过他是妖,肯定是没事,他下车想打电话叫拖车,结果一辆渣土车过来,当场将他撞翻,要命的是压到他的内丹,内丹一碎还不立马玩完。唉,我还经常告诫他,不要学人酒后驾车,仗着自己是妖他不听哎,出事了吧。最不公平的是撞死个人能赔几十万,撞死我们狼一分钱没有,你说说看,好歹我们狼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呐。”

许珈面对一头狼都顾不上害怕,她下巴要惊掉了,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这边她还在刺激中没缓过来,那边胡春芳托个下巴夹个烟发话了,“你少拿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说事,你说这个城市大部分妖哪个不是保护动物,我们狐狸不是吗。酒后驾车,活该,就是熊猫被压死也没得赔。”他转头对许珈说:“他说的不算什么。我一朋友死的才离奇呢。他是福建那一带的。你们也知道去年还是前年,反正我记不清了,那边有个黄金矿业的企业不是把一个湖水污染了嘛。当时我那朋友刚修行完下山。我朋友,唉,五百年没下山了,这世道他不清楚。五百年前他曾去过一海外仙山,仙山的湖水都是五颜六色的。这污染的湖也是五颜六色,他以为这湖肯定是仙湖,想当然就跑去喝湖水,还跳进去洗了把澡,结果,惨啊,重金属中毒。死的惨不忍睹,浑身都长绿毛。”

许珈眼珠都要瞪掉了,她在干嘛,听天方夜谭吗?这才下午,天还没黑呢。她一定要说话,“妖是有法力的吧?毒不是都能逼出来吗?即便逼不出来,总该有一些保命仙丹之类的东西吧。”

“唉——”胡春芳那气叹的是黯然神伤啊,“重金属中毒,那不比别的,那毒都沉在五脏六腑里,沉在骨头血液里,渗不出来的。保命仙丹?五百年前的玩意能解现在的毒就奇了怪了。”

要说气魄,还是人家华南有气魄,当下大手一挥,猛吸一口烟,嗡嗡作响的声音又出现了,“你们说的这些都不算离奇。小许啊,”她还真拿自己当长辈,“知道我是什么妖吗?堂堂正正,天下独一无二的华南虎,”她胸脯一挺,满脸骄傲之色,“我要现了形,那比熊猫珍贵多了。当然了,以前我也不算是独一无二,那时还有只公虎,虽然那家伙不靠谱,不过死了也挺可惜的,”她面上似乎惋惜,口气却挺兴奋,“那家伙比我迟一点进城,你说说看,我们当妖的不就是求个逍遥自在吗,这家伙想不开,跑去当公务员,美其名曰上进。人要上进你个妖跟着凑什么热闹。不过这家伙官运还挺亨通的,没几年混个副处,成天公款吃喝,当然他一妖,倒不怕吃出脂肪肝。后来又整天飞来飞去出国考察。最后一次去了非洲的什么地方,好像叫坦桑尼亚,据说是考察导致黑人社会牙白的深层次原因,哎呀,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他就是那次乘飞机死的。”华南边说边紧盯着牌局,“你们也知道,那边恐怖分子多,他也不走运,飞机空中爆炸。本来他是妖,飞机爆炸也不至于要他命,主要是万米高空摔下来直接到了海里,一炸一摔,脑袋一团浆糊,忘了念避水诀,活活给淹死了。他魂魄托梦给我,唉,我也是心软,看在同宗的面子,还是去给他收了尸。对了,前几年不是有个‘□□事件’吗,你们真是冤枉人家了,他看到的华南虎就是我。我不是去埋那个公虎嘛,现了次原形。”华南得意地手舞足蹈,“看看,我有多轰动。”

许珈已然木掉了,这有点超出她能想象的范围。官三见许珈这幅模样,也有点蔫蔫不起劲,主要是情场得意,赌场实在失意,她这一下午输的有点惨。还没到五点,她就把牌一推,看似热情地说:“吃肉喝酒,来来,你们上桌。我去端肉。”她又捅捅许珈,“开酒开酒,全开。”

肉,三大盆白肉成品子形放在桌子中央,酱油、醋、盐等调料放在旁边。除了许珈,其余四人面前还有一大碗蒜泥,每人脚边三瓶白酒。然后拿起酒瓶,四人笑呵呵开始推瓶换盏,下手撕肉。许珈饱了,她一见这四人的吃相,胃立即像充气似的涨了起来。“呼呼呼”这种奇异的饭桌声音充斥着许珈的耳朵,她很想告诉这几位,你们实在缺少饭桌上应有的礼仪,但是谁敢指责老虎没有吃相啊,反正她是不敢。

虽然酒未足肉不够,官三还是开口了,要是无限制供应这几位吃喝,红票子上的毛爷爷都不会答应的。“那什么,”官三清清嗓子,“唉,我还真不好意思开口,但是忙你们必须得帮。”

那三妖放慢了吃肉的速度,他们都有数,官三这个朋友,你想从她身上拔毛放血,你就得割肉相还。“门外的女鬼你们都看到了,她是被人害死的,当然那人还不止害她一个。我也不瞒你们,我要把那人揪出来,你们给想个办法。”官三今天是特意嘱咐那女鬼不要跑的。

“我说呢,你门口的鬼怎么会不怕我们,原来是你的鬼啊。你什么跟鬼搭上了?太饥渴了找她玩玩?玩鬼,又没有实体,不能解决吧。”郎威边说话还边往嘴里塞羊肉。

“官三,老规矩是人不犯妖,妖不犯人。我们找人麻烦,万一捅了篓子,那帮和尚术士找上门,我们是不怕他们,不过撕破脸皮总不好吧。”胡春芳手疾眼快向着鸡下手。

“就是,讨个生活也不容易,为个鬼,这实在是,”华南恨不得把脸埋在猪肉盆里。

官三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对着瓶子灌了口酒,骂道:“妈的,你们这群家伙。叫你们吃,你们没意见,叫你们帮个忙,推三阻四。我又没叫你们直接把那人弄死。我就是叫你们想个办法,找出那人的犯罪证据,让人的法律来制裁他。”

“早说哎,具体说说,到底什么事?”华南头也不抬,继续啃她的肉骨头。

官三看看许珈,“你说吧。”她要是再不去抢这些肉,连肉汤都捞不着了。许珈又把女鬼的遭遇说了一遍。

胡春芳打个饱嗝,满意地拍着肚子,拿着酒瓶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摇头晃脑地说话了,不用看,鸡只剩下鸡骨头了。“不对吧。鬼要报复人那还不简单,还用得着我们?”

许珈解释说:“我听那些女鬼说,那混蛋身上有块玉牌,被高人施过法,普通角色靠近不得。”

三妖互相看看,都不做声。官三真有点火了,“怎么着,一块破玉牌,凭你们这几个的道行还搞不定。”

“不是的,”吃人嘴短,郎威对官三陪笑着说:“我们倒不是怕什么玉牌。你女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我们要是不小心将气味沾到玉牌上,那些所谓的降魔除妖人士还不得寻过来。”

官三敲着桌子,瞪着三妖,“少来这一套。凭你们几千年的道行,轻易地就能将妖味收起来。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不帮忙,以后朋友没得做。”

“得得得。发什么火呀,我们也没说不帮。”华南打着圆场,“不过我们能做什么呢?你说说看,可行我们就帮你。别气了吧。”

官三缓了缓神情,说:“我打算这样办。胡春芳变化成一美女富婆,郎威变化成一小白脸。你们俩扮成夫妻。小白脸为谋富婆的家产把她送进精神病院。然后胡春芳你去勾引那混蛋,郎威你趁机拍下来。怎么样,这对你们来说是小意思吧。”

“勾引人这不是问题,可是这种艳照门能打击到那个混蛋?我怎么觉得悬呢?”胡春芳明显对官三的计谋没信心。

郎威也附和,“对啊。万一那混蛋反咬一口说是大家你情我愿,他最多丢职了事。”

许珈赶紧插话:“我听那些女鬼说,那混蛋还有一本日记,上面记录了他所有的罪行。不过这日记本锁在他办公室的保险箱里,而且他办公室还供着一尊施过法的金佛。”

官三点头说:“那不正好。你们俩去勾引人,华南去偷日记。”

三妖又是相互看看。华南犹豫着开了口,“官三,忙我们愿意帮,不过丑话我们还得说在前面。当然金佛玉牌我们是不放在眼里,不过这人既然有施过法的物件,那肯定是家大业大,很有势力的。万一我们惹了麻烦,你可得给我们兜着。这座城市可是你的地盘,你得保我们在这安稳的待下去。”

官三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豪言万丈,“多大事啊,我官三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只要你们因为这事惹了麻烦,所有后果我官三一力承担。要是有人敢和你们作对,那就是和我们这个城市所有的妖作对。”

“那成,”郎威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明天我开车来接你们,大家一正去。”

“你啥时有车了?”官三问。

“这几天我领导会他二奶去了,这豪车就归我这司机管。再说了我不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嘛,没车像话吗。”郎威起身告辞。华南和胡春芳也都告辞走了。

许珈主动勤快地收拾起碗筷。其实很好收拾,筷子就一双,她一人使的。三个大盆比洗过的还干净,桌上只有咬碎的一堆骨头渣子。当然她还是用清洁剂消毒液仔细地洗了好几遍,谁叫这碗筷进过动物园呢。

官三穿着拖鞋也要出去。许珈忙问,“你干什么去?”她真不是关心,她有好多疑问必须说出来。

官三揉揉肚子,懊悔地说,“去买泡面,光顾着说话,连半饱都没吃到。”

晚上上床,许珈是很主动地靠在官三的怀里,当然在此之前她给官三嘴里喂了好多个口香糖,否则她还不得给大蒜味熏死。官三因为许珈的投怀稍许宽慰了下自己因肉而伤的心。两人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许珈娇柔地问:“他们真的是狼、狐狸和老虎?”

“嗯。”官三有点没精打采,肚子里面有肉和有泡面,产生的能量是不一样的。

“那他们怎么都不太像妖,不对,我的意思是和我想象的妖,不是,和书上写的妖也不同啊。你的妖怎么都,都长得,”歪瓜裂枣这几个字,许珈到底没说出口。

她意思明显,官三怎会猜不到,“你指望他们能多好看。你也不想想,那老虎、狼、狐狸,它长成人样能好看吗。你听说过哪个人形容美女是这样说的,美女你的脸真好看,跟老虎脸一样。这不找抽嘛。”

“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这妖不是能变化吗,他们不能变得好看点?”许珈的小手在官三的胸前画着圈圈。官三心痒难耐,紧紧握住小手,来了精神,“动物嘛,都懒。人要是和动物一样,吃了睡睡了吃,世界早就和平了,怎么还会有世界大战。”

懒?这个答案实在是让许珈有点控制不住要抽风,她果断的换了话题,“他们几个是干什么的?似乎还有工作呢。”

“没有工作,他们怎么买得起肉,他们都几千岁了,哪有老可啃。郎威是给领导开车的,胡春芳是个杂货铺的小老板,华南她卖肉。”官三不耐烦地按着遥控器,女人在怀真的很煎熬,可是现在到了动手的时候?

许珈震地回不过味来,妖怪做的职业为什么这么低等?不过她最惊的还是华南的职业。“她?她这样,有人买吗?”红灯区里,华南这种身材样貌也能讨生活?

官三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嘴说:“她生意好得很,要不然她还不得饿肚子啊。”

“她,是卖给男人还是女人?”许珈完全无法想象。还有人喜欢华南这样的?这趣味就实在费解了。

“什么呀,男女老少都有啊,”官三一头雾水。

“老少也有?天啊,她没被警察抓过?”许珈觉得自己舌头快打结了。

“她好好的在菜场买肉,租金一分钱不少,也不闹事,也不扣秤,警察抓她干嘛,要管那也轮不到警察吧,该市场管理员管吧。你想什么呢。”官三似乎有点回过味来。

“她是个猪肉贩子啊。”许珈觉得自己有些丢脸。“她真的是华南虎?”是啊,谁能想象老虎挥把刀在菜场吆喝着卖猪肉啊?

“是啊,她那样子还不像老虎啊。”官三享受中忍耐着。

“那她,如今这世上就剩她一只华南虎,她不寂寞?我的意思是以前还有只公虎,现在,你说,这俩只老虎有没有一腿?”许珈以前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八卦母老虎。

“有一腿个屁。一山不容二虎,这虎不分公母。那只公虎开追悼会的时候,华南还装作伤心呢。她也不想想,她也不是人,她一老虎能装的像吗,那嘴都笑的咧到耳根后面了。”官三在自己的脸上做个比划,以此来表达对老虎的鄙视。

“老虎还开追悼会?”许珈的心被掉的老高,她以前追星都没这么好奇过。

“他不是公务员嘛,这点待遇总该有的,就是做做样子,大家吃吃喝喝就散了,总不能让一群人对一具老虎尸体哀悼吧。别说了,早点睡吧。”官三躺下背对许珈,她还是决定忍忍,这是为了以后长期的“幸福”啊。

“在陪我聊一会嘛,”许珈撒了会娇,见官三鼾声已起,只得翻身准备睡去,可她哪能睡的着,今天的见识不停地在她脑海里重放。

这都是什么妖啊?有这样的妖吗?这些妖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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