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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还没放下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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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酒入睡没多久,迷糊中听见隔壁屋一声大叫,忙跑过去敲任靖的门,极紧张地问:“任靖,你怎么了?”

“开门呀!”

“任靖!”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啪,啪啪!!

屋里始终没有动静,电话一直打不通,情急陆小酒给吴平打电话,刚接通,门就开了。

任靖拿过陆小酒的手机丢到床上,说话略带鼻音,她说:“别给他打电话。”

地上到处是纸张,文件夹,日记本,抱枕,屋里一片狼籍,任靖双眼通红,陆小酒轻问:“亲爱的?”

任靖没说话,感觉肩膀被一双小手摁住,她情绪很低落,缓缓摇头,说,“小酒,我没事,我只是,今天心情有点不好!”

陆小酒知道任靖刚哭过,一定有什么心事又不愿说。

她弯腰抬起床下的抱枕,又将地上收拾干净,竟发现任靖还留存着去年的那张医院报告单,那张纸很褶皱了,彩色图案已模糊不清。陆小酒瞬间明了,心里略抽冷气,快速将这页纸叠好夹在书本中,将卧室收拾好,不看一眼任靖。

任靖倚在墙上,怔忡无声,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瞅一眼陆小酒,说:“很晚了,你去睡吧!我困了也要睡了。”

陆小酒点头,心里仍不放心,又在旁边坐了一小会儿。

“你和那个兵哥哥,一定很相爱吧?”任靖突然问了一句。

”这个……还行!”任靖神情中透着落寞,陆小酒瞅着但提起郝非,她还是喜上眉梢。

“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真让人羡慕!”任靖苦笑,看着陆小酒漂亮的双眼,说:“我真希望,尽早喝上你们的喜酒!”

陆小酒扶住任靖肩膀,却也没说话。

陆小酒回去后,看见吴平的短信,回复道“不小心摁错了,没事。”又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早孕B超突然一下跳到她的视野中,确实让人一惊,都过去这么久了,难道,任靖,还没放下吗?

第二日晚饭后,两人换了运动装,去了陆小酒的学校遛跶,走过去十来分钟的路。

每天这会儿,操场场上跑步的人不少,一边白桦,一边体育馆天台,视野都很开阔,简单舒展后,慢跑了两圈,吐出浊气,心中的郁结似乎也消失了,任靖脸上又挂起了笑。

“怎么感觉这一回学校,人就年轻不少呢?”任靖跑步,喘着气笑道。

这时身后有个老太太超过了她们,走路箭步如飞,一会儿就没了影。

“……是呀,你看这大妈绕圈竞走,比咱跑的还快!”呼吸着凉空气,陆小酒长吸一口气,神清气爽,“去年我毕业后,没事还经常过来呢,嘿嘿,感觉它就像城市里的世外桃源。”

“哈哈……你呀,是比较守旧,或许,也与社会没彻底融入吧。”

陆小酒琢磨了一会儿,“诶,任靖姐,听你这么说,还真对。有时候我就觉得,和一些同事相处起来特难!”

“哦?怎么难了?”任靖瞅着陆小酒问道。

陆小酒想了想,说:“市场部的三个女同事,还有我们部门的那个小李。唉……提起来郁闷。”

“说说,到底怎么了?”任靖好奇道。

“那三个女生总找我茬,还暗地里打我报告说我缺考勤,人力部小张后来又偷摸告诉我了。小李也感觉也怪怪的,对别人特热情,对我却冷冰冰的,有时候眼神怪怪的。”

“呵呵……上次你说的,那个李奕是你们市场部经理?”

陆小酒点头。任靖说:“公司里你和其他人都处得没问题,惟独市场部和财务部,不用琢磨也明白啊,李奕是她们的老大,我看得出他对你也有那么点意思……你笨啊!”

“咳咳……”陆小酒跑岔了气,停了下来,也被这话惊住了,讪讪说:“……姐姐,人家李奕已经有女朋友了好嘛?她们乱吃什么醋?咳咳……再说,段青是领导,小李怎么会?什么?你是说小李喜欢段青?怎么可能?!”

任靖拍着陆小酒的背,替她顺气,淡然一笑:“我也是揣测……其实女人天性善妒,你也不用多跟她们计较,古人不也说了嘛,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说得你不是个女人似的?”

“你就当我不是个女人吧!”任靖眼睛看着远处又冲陆小酒眨眼,笑着说“小酒,我们做好自己就可以了,无需与那些不合拍的人多打交道。”

陆小酒她心里略过一个想法,有时候任靖和段青跟她说话内容和语气上,真有点像!是因为她年纪较二位小了许多,还是别的什么?

在她心里,她很希望这两人能走到一起,这冰与火一中和,温温和和地过日子多好啊!只是吴平又该怎么办呢?

“想什么呢?”任靖问。

“啊……没事没事!”陆小酒嘴上不说,心里干着急。

第二天天蒙亮,有人在睡懒觉,任靖就去B大操场上晨跑了,然后带早餐回去,冲澡换衣服,上班,晚上又去慢跑,生活极规律,时间安排得像被闹钟调制过。

这样过了一个月,明天就是五一了。

晚上陆小酒在任靖屋里网上偷菜,看她忙东忙西,地上摆着高帮徒步鞋,帐篷,睡袋,手杖,防风太阳镜,头巾……看样子任靖又要出门了,任靖整理好放进一个大背包中,又套上了背包罩,陆小酒背了背,只感觉肩上一沉,起码有二十来斤重,“姐,你这次旅游要几天才回来?”

“差不多五天!”任靖说。

“和吴平一起吗?”

“是,回来我给你看我拍的照片!”任靖显得有些兴奋,转念又说:“正好,这几天长假我不在,这家就留给你和你的兵哥哥了,嘿嘿!”

“任靖你想什么哪,成天脑子里没个正形?”陆小酒说。

任靖坏笑,“哦?难道你不想吗?到时候你叫兵哥哥去买那个**牌子的套,挺不错的……”

相处这么久,陆小酒已经相当习惯任靖这不着边儿的话了,只是脸颊还是略发烫,顺手拿过床上放的佳能单反相机,自个儿捣鼓半天,这任靖不知什么时候也喜欢上了拍照,和吴平一个嗜好,这二万多的单反经任靖的手一拍出来,貌似效果和陆小酒那一千来块钱的卡片机没什么不同。

任靖没有告诉陆小酒她要去哪儿,也是怕她担心。

和吴平还有其他五位绿野成员,七人一同去了内蒙古包头,这次他们计划徒步穿越库布其沙漠西线,其他人都来过好几回了,任靖却是第一次,这是她这四个月来,活动强度最大的一次旅游,吴平怕她身体抗不住劝她不要参加,她却执意!

真正进了沙漠,风力不知觉加大了许多,大风卷着白沙狂舞,不停变幻着这世上气场最恢宏最美的沙画,而在这辽辽大漠中,几点行人就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了。

正午时分有一行骆驼徐徐走过,驼铃叮叮从远处传来,仿佛在唱着最远古的歌。

在沙山上,他们负着厚重的背包双手拄着手杖遥望远方,心中涌出无限惆怅。

任靖心想,或许,她早该来这里了!

回过神来发现在不远处,吴平又在偷拍她,虽然现在包裹得极其严实,看也看不出是谁,可她怒了。

“这么美的景你不拍,怎么偷拍我?”一说话嘴里灌进了不少沙子,任靖心中更不爽,气得咬牙又听见嘎嘣脆响。

吴平放下相机,说:“你也很美!”

这几个字顺风吹进了任靖的耳朵,她想争辩几句,想想还是忍了,索性背过身不理他。

夜晚沙漠温度降得特别快,吃了晚饭没多久,为了保持体力大家各自钻进帐篷睡了,吴平却发现任靖一个人在外面蜷坐着,瞧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有动静。

“怎么还不睡?”吴平走过去问道。

任靖一侧身就看见吴平,身后几处帐篷里发出几点柔和的光,这么一看他的脸似乎也变得柔和,那头发因为白天汗湿过现在贴到一块儿,看起来很乖顺,突然间任靖觉得她与他年纪上真的差太多。

吴平今年二十四,而任靖……任靖已过三十。

吴平一挥手,在任靖面前晃了晃,才让她回过神。

任靖低了头,说:“不想睡,在看星星。”

吴平坐在她旁边,笑道:“星星在地面上吗?”他两手撑在地面上,望了望天就挪不开眼睛了,的确,夜很美。

任靖并没有发笑,这一天,吴平都未见到她笑过。过了一会儿,吴平瞅了一眼任靖,那脸上被风沙吹刮了一天,本来光滑的脸上此刻起了细细的血丝,那嘴唇也干裂得起了小口子,人却未抱怨半句。

她跟在他身边,肩上抗着重物,顶着四五级大风也坚持下来了,那沙子一踩就是一个坑,走一步倒滑半步,骄阳烈日中,她就这么安静走了一天。

她的腿一定很酸痛,吴平心想,那细沙吹刮在脸上他都觉得刺痛,而任靖又是怎么受得住的呢?

任靖有心事,只是她从来不说,他也不问!

这几个月过来,看着她一点点好起来,今天却又像回到了过去,那神情中有他曾经见到的,那抹让人心疼的---凄楚。

这到底怎么了?

吴平瞧着她身体略发抖,好声说:“要冷了就去睡吧,在沙漠中要是病了,麻烦就大了!”

任靖仿若未闻,盯着蓝黑色的天幕,一动不动。

吴平推了她,任靖盯着他瞅了好一会儿,然后身子又往边上挪了挪,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这动作让吴平稍显尴尬,任靖瞅着吴平转身走了,以为伤了他,没想到隔了一会儿,他拿来一防风衣搭在她的身上,人又坐了下来。

只见吴平拍打着双腿放松肌肉,隔了一会儿又倚着荒废多年的石墙,望天。

任靖没说话,将他递来的衣服穿好,她知道他在陪她!

两人静静待了好久,任靖问:“吴平,你现在也二十好几了,怎么还没恋爱呢?”

吴平本来想起一首歌,心中想着旋律,食指有节奏地点着大腿,他睁开眼停了手上的动作,瞅着她,并不回答。

任靖避开他的目光,想了想也没再多问。半晌,一舒缓的男声曲调响在这大漠冷夜中。

你是月儿,我是星,你我静静相守,你我世世相依偎……

你是月儿,我是星,你我静静相守,你我世世相依偎……

冷风卷着这首只有一句歌词的歌徘徊不去,似乎加重了声音中那缕几不察觉的柔情,低低的调子又像是缓慢地深情承诺,没一会儿这歌声又消失了。

任靖心里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好像心灵深处有根弦被轻轻拨动了,她沉浸其中不自主跟着轻唱了一遍,又问他:“怎么不唱了?”

吴平笑着说:“这句歌词,我都重复唱好几遍了,你不觉着烦么?”

“不,挺好听的!你怎么只唱一句?还有呢?”

“呵呵……别的我也不知道,这首歌是偶然间听我奶唱过的,她只记得这句。”

任靖说:“是吗,想必这首歌最触动她老人家的,就是这句吧!”

“我奶说我爷年轻的时候,有时候就唱给她听……我爷走的时候,我奶还不到三十,一辈子也未再嫁……”

吴平并不悲伤,相反那眸子在夜里格外亮,他低沉辽远的歌声令任靖感到不安,这种感觉她很抗拒。

“给你!”任靖把防风衣脱给吴平,头也不回地往自己帐篷走去,吴平一下拉住了。

任靖抽出手来,她给他提了个醒:“吴平,我们是朋友。”

第二日早饭过后又继续上路了,任靖的体力明显差了,吴平想去抻她,任靖却固执得厉害!

这天风力很强气候变得恶劣,没多久周围的沙景就全变了,因为有GPS导航,倒不觉得有多可怕。只是任靖不知道,今天这鬼天气,只要隔着两三个大的沙山,恐怕就看不到也听不到队友了,甚至在一个沙山两侧,都会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

吴平解释了原因,任靖细想来,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眼前,狂风推动着大片沙山移动,形成两米多高的沙墙,就仿若那海中游鱼的鳍,大风带起白沙吹成一片片沙烟,又似那海上的迷雾,这景壮叫人叹为观止!

沙景漂亮,然后要翻越这些沙墙,对绿野其他成员来说很容易,任靖却走得极难。

吴平说,生活中有些事,就像这沙墙,你翻过去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其实这浅显的道理任靖怎会不懂,深一脚浅一脚,任靖一一翻越过去,天地苍茫,又在远处交汇到一起,那一刻,血液里的孤寂感强烈深刻地涌上心头,然而,每当任靖抬起头来,总会看见不远处吴平的身影,有时候是他的背影,有时候是他正转身看着她,然后又慢慢往前走去。

隔着短短十米的距离,这个男人时不时的回望,让任靖感觉久违的温暖萦上心间,然后,她又清醒地知道,他们之间,永远都会有这几米的距离,即便她想努力,也会赶不上去。

任靖坐在一棵奇形怪状早已老死的树旁边待了好久。

吴平问她:“咱们走过的那爱情湖,绿洲你都没什么兴致,为何这么喜欢这棵老树?”

任靖跟吴平说了她的事,她说,有时候还会梦到一个一岁多的小娃,跌跌撞撞地向她走来,奶声奶气地叫她妈妈。

吴平说:“以后别再看那张彩超了吧,因为胡思乱想才会做梦。”后来吴平也没再说什么,他转了一个身,替她挡住了迎面的风,又捡起地上的小树枝,在沙地上重重划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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