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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番外二 叛逆师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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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掌门说道:“厚此薄彼的是你。我是气他把清扬想得不堪,以致误伤他。”说罢,韩掌门指着韩澈对扈云海说道:“你管韩澈叫澈儿,”他又指了指冷清扬:“却直呼其名叫他冷清扬。你虽救了清扬,替他治完伤后就不再看他,巴不得他立刻消失,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有你这么做师叔么?你配做师叔么?”

扈云海被韩掌门说的烦了,叹了口气,说道:“被人讨厌,也是因为性格太讨人嫌,你先弄清这点,再来指责我厚此薄彼。”说罢,扈云海甩了甩袖子,扬长而去。

韩掌门气得一个茶杯扔过来,砸碎在扈云海的脚边。扈云海看都不看,径直走开。

扈云海气得跑出去了,便再没有人为韩澈求情。

韩掌门仍旧老神在在的坐着,说道:“你这次清楚错在哪里了?”

韩澈低声说道:“是,没照看好师弟,参与打架,粗心大意,不信任清扬,伤了他。”不等韩掌门再提问,韩澈就说:“一共五处错误,按照常青门的规矩,应该打五十鞭子。”

韩掌门见韩澈自报责罚数目,知道他心里是万分愧疚。韩掌门心想:‘五十鞭子是没错,但是澈儿才十四岁,真要打下去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韩掌门终究没有将此话说出来,而是对韩澈说:“去,把墙上的鞭子给我取来。”

韩澈内心忐忑,心想终于来了,他抿了抿嘴唇,略一迟疑,却还是起身把鞭子拿来了。

韩掌门接过韩澈递来的鞭子,吩咐道:“后退一丈,转过去站着,弯腰撅屁股,衣服撩起来,裤子扒下去。”

韩澈听了,打了个冷颤,师父居然叫他站着挨打。五十板子本来就难以承受,再站着打,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出去。韩澈想到这里,抬头看了眼师父,心有戚戚。

韩掌门看到韩澈恐惧的目光,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吼道:“怎么,听不见?”

韩澈只好按照师父的要求,转身弯腰撅屁股,他撩起衣服,裤子拽了好几下才扒下去。韩澈以前挨的都是板子,从来没挨过鞭子,现在心里怕极了,竟然轻声哭了出来。

‘啪!’师父才不管那么多,一鞭子就甩在韩澈的屁股上,白皙挺翘的屁股留下一抹粉红,颜色却不深。韩澈挨了这一鞭子,觉得疼却不是很疼,有些奇怪。

师父举着鞭子,说道:“你哭什么,鞭子还没打到身上就吓成这样,不象话。你现在看看,我刚才打的那一下有你想的那么重吗?”

韩澈一愣,心想:‘师父借着这一鞭子告诉我,没什么可怕的。’韩澈了解师父,他明白师父希望他不要害怕,坦然的去承担责任。

韩澈果然不再怕了,他紧咬嘴唇,等待着接下来的鞭子。

‘啪!’又一鞭子打到韩澈的屁股上,留下粉红的痕迹,和刚才那道并排,颜色却深了。

‘啪!’‘啪!’‘啪!’...。二十鞭子过去,韩澈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二十道粉红或者红色的印子,仿佛一张颜色鲜艳的网。韩澈忍着痛,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更用力的抓着衣服,似乎这样可以缓解疼痛。

‘啪!’“啊!”又一下,却比之前的二十下力道都大,疼的韩澈叫出声来。鞭子从韩澈的右边臀部打起,却在他的左边臀部结束,和之前伤口的重叠处破了皮,血流了出来。

‘啪!’“呃啊!”和之前的那一下一样的力道,韩澈仍是控制不住叫了出来。太疼了,韩澈的嘴唇都咬破了,他的腿已经打颤了。

......

用这样的力道一直打,直到第三十下,韩掌门停手了,说道:“念你主动承认错误,先打三十,剩下的二十鞭子存着,要是有下次,就一起罚。”韩掌门这样说着,却抹了把汗,心想:‘臭小子,细皮嫩肉的,我哪敢下重手打你,真要下重手,你何止屁股开花。’

韩澈松了口气,支持不住跌在地上,心里想着:‘幸好师父提前收手,不然照这架势,我还真挨不住五十鞭子。’

韩掌门看着满身是汗的韩澈,说道:“先去上药,上完药去祠堂跪到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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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澈规规矩矩的趴在床上,双臂支撑着身体,裤子半褪,露出受伤的臀部。他的臀上都是红色的棱子,棱子的交界处已经破皮出血。

周路远为韩澈洗净伤口的血迹,他将药倒入手中,仔细的涂在韩澈的伤处,并帮他轻轻的揉着。虽然周路远下手轻柔,但是韩澈的伤口碰到药仍然会痛,轻声叫道:“嘶...疼,轻点。”

周路远听了,委屈的叫道:“我已经很轻了!你就忍一下吧,谁叫你闯祸挨...。”周路远还没说完,就想到冷清扬受伤他也有责任,便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韩澈知道周路远担心挨打,忍着痛叮嘱他:“你啊,这几天就别贪玩了,好好练功,别让师父生气。”顿了顿,韩澈又说:“师父肯定知道清扬这事儿你也有份,只是他一门心思要收拾我,暂且饶过你。师父虽然没收拾你,但是对你也有不满,你可别再去惹他。”

见周路远点头,韩澈笑着说道:“咱俩兄弟一场,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正说着,常青门四弟子朱玄心敲了敲门进来,他年仅十一岁,让人觉得聪慧可爱。

韩澈和周路远都朝着朱玄心望去,韩澈问道:“什么事?”

朱玄心说道:“师父说三师兄受伤也是因为二师兄,他让我来找二师兄。”

韩澈顿觉不妙,周路远脸色铁青,他还以为自己也要被揍,拿着药的手都颤了。

朱玄心微笑,他觉得周路远的表情好玩极了,心满意足的继续说:“师父说三师兄已经醒了,他让二师兄立刻去向三师兄赔罪,并且照顾他直到伤好为止。”

周路远听了这话,终于松了口气,使劲拍胸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以为要挨揍。”

朱玄心说完话,转身要走,韩澈却把他叫住了。韩澈不满地说:“你怎么回事,一句话也不会好好的说完,非要分成两句话说,是不是故意吓你二师兄?”

周路远见韩澈要训人,一把将他按在床上,捂住他的嘴巴,对朱玄心说道:“四师弟,你先回吧,我等会儿就跟过去。别理你大师兄,他被打糊涂了,乱说话。”

朱玄心走远了,韩澈挣开周路远的手,说道:“你干嘛不让我说话?”

周路远对韩澈说道:“你干嘛要训斥他,他不过是个小孩,你为难他做什么。”

韩澈说道:“你这个笨蛋,老四这小鬼机灵着呢,用不着你担心,你也少在他面前做好人。你没看他刚才的表情,他......嗷!!!”

周路远不想听韩澈再说下去,干脆‘啪’的一掌将药糊到韩澈受伤的屁股上,疼的韩澈身体轻颤。周路远撇下韩澈,急忙动身去找冷清扬,生怕晚了被师父修理一顿。

周路远走远了,韩澈才缓过来,大叫:“好心没好报,周路远你小子是故意的!”

夜深了,韩澈独自跪在常青门的祠堂,身后还带着伤。他内心一边埋怨着周路远的忘恩负义,一边忏悔着对冷清扬的所作所为。

‘真冷啊!’韩澈打了个冷颤,搓了搓手,这样想道。祠堂的墙上没有窗,风刮了进来,将微弱的油灯吹的一闪一闪。地面冰凉,跪在上面不光难受,寒意从膝盖往上冒。

韩澈心想:‘清扬已经醒了,有没有吃点东西,不知道他的伤口要多久才能恢复。他肯定恨死我了,我都没有信任他,不配做他的大师兄。’想到这里,韩澈叹了口气。

“干嘛唉声叹气的?”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韩澈吓了一跳,回头看是师叔扈云海。

扈云海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拿着毛毯。他将食盒放在地上,铺了毛毯,招呼韩澈过来坐。

韩澈为难的说道:“师叔,这恐怕不行。”

扈云海‘哦’了一声,说道:“忘了你屁股上有伤,过来趴着吧,趴着就行。”

韩澈说道:“师叔,我不能这么做。我对不起清扬,心甘情愿跪在这里反省。”

扈云海轻蔑的笑了一声,说道:“你在这里反省,就能对得起冷清扬了?他现在正恨着你呢,你为他和自己过不去有什么意义。”

见韩澈真的下了决心,扈云海轻笑一声。他打开食盒,说道:“这么说,你连饭都不打算吃了?那好,正好我饿了,干脆一个人吃,有东坡肉,红烧蹄膀,地三鲜,......。”

韩澈已经闻到食物的香味了,又听师叔念叨着菜名,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他咽了咽口水,低下头去,内心懊恼极了,却怎么也不肯动摇。

扈云海原本计划用食物引诱韩澈,他就是想让韩掌门好好地瞧瞧,他护着韩澈,能让韩澈舒舒服服的趴在祠堂里吃东西。他要让韩掌门知道,他扈云海就是厚此薄彼,就是对韩澈好,比韩掌门对韩澈还好,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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