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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四章 好恐怖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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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昨晚到底怎么啦你说话啊!”

“少夫人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

子桑和雪玉拉了半天被子都没把鸢儿揪不出来,只好在床边半哄半骗,“少夫人,太阳都升得老高了,你真的不起来吗?起来的话有你爱吃的酱排骨哦!”

“别吵,出去啦!”被窝里一阵翻涌加怒吼,雪玉和子桑忙退了出去!真的很好奇昨晚少爷究竟做什么了,害得她们亲爱的少夫人今天大白天的还一直赖在床上不见人。

等到屋里只剩了她一人鸢儿才拿开被子将头发拉下来捂住脸装死,昨晚的事情好像又开始在脑子里回放了。鸢儿啊鸢儿,以前和然哥哥出去玩儿的时候也牵过小手什么的,怎么没有像昨晚那样面红耳赤直冒虚汗呢?难不成是病了?

端木临昨晚抢汤圆的动作带着点霸道恶作剧,还会睁着眼说瞎话,看起来应该是那个嘲笑她的端木临而不是那个冷阎王端木临。这么说他还的心里还真是住着两个人,一会儿换这个出来一会儿换那个出来,好恐怖好恐怖,那她究竟算嫁给哪个?

“要疯了!”折腾到饿得不行了鸢儿才爬起来,“子桑,我饿了,子桑?雪玉?都跑哪儿去了?”

屋外静悄悄没半点动静,屋内光线不好鸢儿摸黑点了段蜡烛才披头散发光着脚晃到门边,夜色朦朦告诉她她已经在床上窝了一天了。

“子桑?雪花?人呢?”这俩丫头平时不管做什么不是都会留一个人看着她的吗?怎么这会儿一个都没有了?难不成是偷懒回去睡觉了?

咚,长廊那头发出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她瞄了瞄只看见黑色的一大团东西。夜黑风高啊,好恐怖啊好恐怖,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鸢儿打个冷颤觉得还是继续回被窝扯头发玩儿比较好!

进屋正待关门一只白色的手掌自身后搭上她肩头,后背一重有什么东西把她扑进了屋然后迅速插上门。屋里只有先前点的那根小小的蜡烛,墙上的影子显示鸢儿背后确实有一团东西,她吓得哭出来,“救命啊!”

“嘘,别怕,”来人捂着鸢儿的嘴冲她勾起上翘的嘴角,“别叫,我就呆一会儿!”

鸢儿捂在眼睛上的手掌被几根冰冷的手指拿开,强迫她对上一双清澈透明的双眸。水润莹莹的嘴唇,浓如墨画的眉毛,温润如玉的气质,二十出头的年纪,这男人真是长得太对得起大家了。她迅速转身将头发刨了刨,然后换了个自以为还算温柔的表情转回头,“你是?”

“我吗?我是府里的人啊,你是少夫人的丫头吗?我看你气色不好哦,”男子将她左手腕拉过去握住,鸢儿面上一红急忙挣扎,虽然你长得很好看,但我已经嫁人了啊!

男子的手像铁钳似的抓着不放,过了会儿道,“从脉相上看是肝气难以疏泄,肝阳上亢,阻塞经络血运,恩,最近是不是太过激动了?不要紧张放轻松!”

“脉相?你会医术?”鸢儿不好意思地将手腕抽回来,“我真的肝气难以疏泄?那该怎么治?”

“这好办,”男子自身上解下一个香囊递过去,“这里面装的都是菊花、佛手花等草药,你随身佩戴就好!”

鸢儿表示怀疑,“真的假的?你怎么可能随身带着这东西?”

男子挑挑眉笑笑,“人活在大起大落的事情多了,常备这东西没坏处!来拿着吧,别客气!”

姑娘家和一个男人私相授受香囊这种高危违禁品都是不得了的大事,何况她还是已经为人妇的端木夫人!鸢儿忙将香囊又丢回去,结结巴巴道,“不用麻烦,不用麻烦!”

男子摇摇头正待说话门口突然想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子桑推了推门没推开改为焦急地拍门,“少夫人,少夫人你没事吧?少夫人快开开门!”

鸢儿急得快哭了,怎么办怎么办?被子桑她们看到她屋里有个男人可就出大事儿了,她该怎么解释?

那男子面色奇怪地盯着她,“你就是端木夫人?鸢儿?”

“是啊,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她对外的称呼都是东方家族女或者端木夫人,她的小名只有族中少数人知晓的,这男人怎么会知道?啊,是不是成亲当天然哥哥在大街上大呼大叫所以大家才知道的?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其实我是受人之托来找你的,”男人从袖子里掏出封信递给她,信封上熟悉的字迹让鸢儿又惊又怕,拿还是不拿这是一个问题。

子桑拍了会儿门见里面没人应便吩咐小丫头去找人来撞门,鸢儿心虚地将信折了折塞进袖子里,环视了屋子一圈打开装衣裳的箱子把男人往里推,“快进去,不准出声,要不然被她们发现就惨了。”

男子明显不乐意,“你可是少夫人,就这么怕那些丫头?”

“你可是男人,男人啊!”鸢儿强行把他按进箱子又搭上铜扣才去开门,门刚开一大群人扑进来差点又把她扑倒在地。

子桑和雪玉一边一个扶住她,“少夫人你没事吧?看你半天没开门还以为你这屋进贼人了呢!”

鸢儿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冷汗弱弱道,“什么贼人,我不过是不舒服睡着了罢了,大晚上的你们这么多人吵吵什么?你们两个也是,刚才都上哪儿去了?我都饿死了也没个人搭理我!”

楚楚分开众人进来,冲鸢儿蹲身行礼,“少夫人,刚才隐卫在萱园那边发现了外人踪迹,一路追踪而来没成想那影子消失在了凌云阁,我找了人想帮少夫人查看查看,免得伤到了少夫人!”

若是在那男子进屋之前鸢儿肯定举双手赞成这个主意,只是现在那男人被她藏在了屋子,她只好嘴硬道,“放肆,这凌云阁除非有我和少爷的传召,否则非端木家的人决不能踏入这里一步,你擅自上来眼里还有我这少夫人吗?”

“少夫人息怒,”楚楚眼圈一红跪到她面前,“少爷今天离开的时候把府里的事情交代给了楚楚,少爷这么信任楚楚楚楚不能辜负了少爷,更不能让少夫人限于危险中啊。楚楚知道私自上楼来虽是为了少夫人着想,但规矩就是规矩,请少夫人责罚吧!”

鸢儿正好浑身不舒服看谁都不顺眼呢,你想做好女人想让我做坏女人是吧?好,我就遂了你的意!鸢儿长长吐出口气忍住发飙,理了理头发淡淡道,“子桑,擅闯凌云阁该怎么罚?”

子桑虽看不惯楚楚的所作所为,但这会儿大庭广众的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又是打着为鸢儿好的名义,若罚了她只怕鸢儿就要尽失人心了。子桑想了想边给鸢儿使眼色边道,“按规矩初犯是责打二十大板,不过楚楚也只是到了门口而已,没有真的到处搜查,况且她一个弱女子哪儿受得起二十板子啊,少夫人要不就暂且饶了她这次?”

其他跟来的丫头大都点头赞同子桑的提议,鸢儿想了想这事闹大了终究不好,毕竟楚楚是端木临的人,俗话还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呢,就暂时记下吧!

“既然子桑这么说那就。”

“等等,”楚楚打断鸢儿的话坚定地望着她,“楚楚不过是一个丫头,坏了规矩就该罚。少夫人身份尊贵自然不同我们,今天楚楚就是拼上这顿罚也得替少夫人仔细查干净这屋里到底有没有藏贼!”

顺着楚楚的目光鸢儿看到刚才藏人的那个大箱子,不知什么时候箱盖外露出一点褐色的衣角,怪不得楚楚突然这么理直气壮呢!

已经骑驴难下了,鸢儿只能继续以身份压人,“我还不知道端木家什么时候改了规矩,一个丫头竟然敢管起凌云阁的事情来。来人啊去把吴伯找来,我倒要看看这凌云阁究竟是谁说了算!”

一听说鸢儿要请吴伯其他丫头忙跪下请罪,和楚楚离得近的也都悄悄拉她示意她服软别说了,哪知楚楚扬着脖子站起来,“我既然敢做就不怕受罚,哪怕是闹到少爷那里我也还是这么说!”

“行,但愿你等会还能这么嘴硬吧,更衣!”

子桑和雪玉拿了衣架上的外衣给鸢儿套上又简单地将她头发梳到脑后用发带绑了,刚收拾完吴伯就来了,一进门就哭着请罪,“少夫人息怒,楚楚这孩子不懂规矩是我没教好,求少夫人饶了她这次吧!”

虽然只相处了几天但吴伯对鸢儿一向还是蛮好的,一来这事若真的闹大了她可没法收场,二来也算是给吴伯个面子吧!鸢儿看着楚楚,示意她说话!

吴伯不停地给楚楚使眼色,楚楚犹豫了下还是咬咬牙道,“楚楚愿意受罚!”说完趁拉着她的丫头不注意奔屋内打开了那个大箱子,鸢儿身子一软瘫倒在子桑怀里。

怎么办怎么办?被这么多端木家的人发现她私藏男人在箱子里,她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一般情况下男人都会怎么办?休妻?

不对啊,她和端木临可是有契约的,就算没有契约她和端木临这辈子也是分不开的,她有什么好怕的呢?

自我安慰功夫一流的鸢儿恢复了力气站起来,嘀咕着是撒泼打诨装无辜呢还是先言辞强硬地谴责那个男人,没成想看到楚楚浑身瘫软地坐在地上,那箱子里除了她日常的一些衣裳外空空如也。

那男人呢?鸢儿悄悄扫视了屋子一眼没发现男子心里才真正松了口气,呆呆地想了会儿百思不得其解,男人怎么会不在箱子里呢!

“咳咳,”子桑轻轻碰了碰鸢儿示意还有个楚楚在呢,鸢儿抠抠手心道,“那个,楚楚以下犯上。”

“等等,”楚楚突然坐起来,“我是少爷的贴身丫头,少夫人你处罚我之前是不是要先问问少爷?”

“什么?”本来有心饶了她的鸢儿被气得笑出来,“吴伯,刚才楚楚说少爷出门了?回来了吗?”

“少爷去泉州那边查看新店的事情去了,估计要十天后才能回来!”

这个死端木临,出远门竟然一句话都不留给她这个当家夫人,反而把家交给了贴身黄毛丫头,鸢儿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看楚楚那你奈我何的样子更是火冒三丈,不过为了风度她还是先让吴伯出去才坐到屋中的椅子上淡淡道,“今儿来的其他丫头暂时记下了,以后若是再擅闯凌云阁就把今天的事情加在一起算!至于楚楚嘛,”鸢儿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二十板子一个都不能少!”

楚楚惊叫起来,“你不能打我!”

“呵呵,说要罚的是你,说不罚的也是你,你以为你是这凌云阁的主人啊?吴楚楚,我今天若是不罚你我这少夫人就趁早埋进萱园算了!来人把她拖到外边去,你们随便挑个人执行家法好了!”

在站的丫头全是家生子,和楚楚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不算,且都知道她和少爷的关系匪浅。虽然鸢儿是名正言顺的少夫人但毕竟她只能活一年,按正常情况这端木府将来还得楚楚说了算,因此丫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对楚楚有所动作!

鸢儿面色一沉是真的生气了,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呢,“好啊好啊,看来我这少夫人还真是有名无实,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每任族女嫁过来都必须带上凤卫了!子桑,通知凤卫。”

子桑吹了个奇怪的口哨,楼下马上上来两个面无表情着统一黑色长袍的年轻男人,他们就是从世代守护东方氏的家族里选出来专门负责保护族女的凤卫,一般情况下和端木家的隐卫一样不见踪迹,只有听到呼唤他们才会出现。

两人半跪行礼,“族女!”

鸢儿点点头指了指惊恐的楚楚,“把她拖下去,拖远一点,看着她罚完二十板子,”又指了指站在另一边发抖的丫头们,“如果她们中没人愿意执行加法打她二十板子的话那你们就动手,下手也别太狠了,就一般的手劲就可以。”

一般的手劲?传说中的凤卫徒手能毙狼,拉弓能射熊。若要让他们来执行家法楚楚那条小命估计就等不到她亲爱的端木少爷回来救她了。吴伯虽怪楚楚太不懂规矩,但毕竟那是他唯一的亲生女儿,还是帮她找了打扫庭院的两个妇人好歹混过了二十板子。

据说楚楚还没打就气得先晕了过去,在打的途中又晕过去两次,鸢儿在端木府的处女秀算是落幕。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我要睡了!”待子桑等出去后鸢儿插上门去翻那大箱子,里面真的没人,只从衣裳中掉出个东西砸她脚上!

草药香囊?怎么遗落在这里了?祸害啊祸害,还是趁早丢远一点比较好!鸢儿开了窗正想丢,闻见那味道觉得心里确实舒坦了些又收了回来,先留着吧,反正没人知道这是那个男人给的,就当成是大夫给的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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