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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千年代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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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希彦与尚柔在外找了间尚好的食肆,要了个雅座,叫了几碟小菜,两人便在食肆里享用起美食来。

楚希彦不时看向尚柔,今日在莳花阁一事,最初还在担心她会恼了他,没想她想得还挺通透。想起过往自己的种种“劣迹”,楚希彦不觉有些惭愧。尚柔待他可是一心一意,自己从前的名声可不怎么好,不过经过此事他更明白了尚柔待他之心,却也不失为好事一桩,自己以后对她好些便是。打定主意,楚希彦看向尚柔的眼神也如秋水般温柔,饱含情意。

尚柔心里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适才在莳花阁,菜品刚上齐,尚柔就听见楼梯间传来楚希彦的谈笑声。她本以为是他知道自己在这里,便跟了来,没想他却过门不入。尚柔很奇怪地看向郗君元,郗君元立马就站起身,紧皱着远山眉,似乎要去找希彦。

尚柔当时心里是很难过的,一下就抓住了郗君元,对他做了个禁声的小动作。郗君元似乎心急如焚,或许是怕尚柔听见什么她不该听的话,但被尚柔拦住,表现地很无奈。尚柔一直凝神细听隔壁的动静,听到楚希彦那番话时,心里才平静了下来。男人偶尔出来应酬是必然的,何况他是个小侯爷,但他那几句义正言辞的话令尚柔一下放心了,所以才有了后面那一出。

二人很开心地看着对方,对彼此今日的反应都十分满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窃笑。楚希彦最终仍是忍不住开口了:“你今日败坏我的名声,这笔帐如何算?”

尚柔顽皮地挑眉问道:“有吗?”

楚希彦拿起身边的酒杯,淡淡笑着:“你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说我定安侯好男风!我可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子。”

尚柔笑问:“那你自己去正名去吧!不过话说回来,你名声本就不怎么好。此时正名又有何用?而且你那么着急自己的名声,是不是怕以后拈不着花,惹不了草了呀?小侯爷?”

楚希彦抿了一口酒,轻笑着说:“我只怕少了狂蜂浪蝶,引来一群风流公子,你横竖都得头疼。”

尚柔哼了他一声,“谁头疼了?你爱去去呗!大不了我再找个朴实无华的。”

楚希彦放下手里的酒杯,怒道:“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是谁教给你的?你与我可是有婚约的,嫁我之后此生便只能是我楚彣的女人,即使哪日我死了,你也不可以如此随意改嫁。成何体统?”

尚柔不觉摇头,为他倒了一杯酒,楚希彦的怒气才淡了少少。尚柔却道:“看来你也不过是个封建思想嘛!为什么一定要女人替男人守寡,男人就可以风流快活呢?”

楚希彦听不懂尚柔口里的什么封建思想为何意,也没想她居然这样和自己说话,正色道:“这是礼教!你看我姑姑如此胡闹的一个人,她不也守着亡夫多年吗?”他一定要教化这个居然还想和别的男人有瓜葛的臭丫头。

尚柔抿嘴笑道:“如果她深爱她的夫君,此生无力再爱他人,心甘情愿守着亡夫的灵位那她始终都是幸福的,比如师傅。若那夫君对她不好呢?为何要为一个对自己不好的男人守节?况且人生短短几十年,难道你觉得让女人一世孤苦就是对的吗?那些什么要女人守寡的信条,不过是所谓的圣人编造出来蛊惑人心的东西,因为他们是懦夫,他们害怕,怕自己死了以后夫人改嫁,面子上挂不住。希彦也要做这样的人吗?”

楚希彦正欲开口辩驳,尚柔抢话道:“这个世上为何是男尊女卑?女人也有尊严,也有自己的想法,可以不用活在男人的羽翼之下。”

楚希彦心想,她是在说她自己吧?这丫头的心思怎么就那么伤风败俗呢?不行,得抽空好好教育下她。楚希彦不想在府外与她争执,便一个人闷闷地喝起酒来。尚柔见他脸色不好,大概也估计到了,她也不想和他争拗什么,毕竟二人的思想差了或许千年,只是又透出一丝孤独感来。

两人吃完晚饭才一声不吭地回了安王府,各自干起各自的事情来,却都有些心不在焉。

自楚希彦与尚柔走后,郗君元坐在房里,望着邢烨和玉容。这局是他花了不少时日才布下的,他从邢烨那里打听到了楚希彦从前的那些风流史,便让邢烨带了他来莳花阁找玉容。邢烨想巴结太子殿下,自然是不会拒绝的,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他也不想知道那么多,太子让干,他便干了,关乎自己前程,手段卑劣点儿又何妨?

今日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楚希彦硬拖了来,没想却见到这一幕。至于玉容,她一早收了郗君元不少钱,郗君元只是说到时候他让自己干嘛就干嘛。欢场女子什么尊严都放下了,还怕做什么?不过她却没想到郗君元要自己做的竟然只是要自己留下楚希彦,但她现在才知道这小侯爷是喜欢男人的。

郗君元看了两人一眼,“算了,这事儿也不怪你们!”说完便站起身要走。

邢烨立马凑上前,带着些谄媚地问道:“太子殿下该不是喜欢了那姑娘吧?”

“住嘴!”郗君元看了玉容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忽然又停住了步子,嘴角牵起一丝邪笑。

他下到楼来,也没理那老鸨的殷勤送客声,心里只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快步走到了马车上。刚落座便对车夫说道:“去城东。”

郗君元独自在马车里轻笑着,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在城东一处宅子面前停下。他缓缓走下马车,进到宅子内,几个看守宅子的家奴见到他都纷纷行礼。他负手走进大堂,里面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见到他进来,忙起身走到他跟前行礼:“殿下!”

郗君元环顾了下四周,低声道:“去把莳花阁那个玉容处理了。”

那汉子问道:“邢家公子呢?”

郗君元阴冷地笑了两声,“虽然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但此人我还留下有用,再说他有官职在身,容易将事情闹大。记得做得干净些。知道吗?”

那汉子应了声是,便下去了。郗君元一人在房里冷冷地笑了几声,声音却越来越大。

连日来,楚希彦都试图与尚柔谈谈那日未能继续下去的话题,可他终于发现尚柔似乎在这件事情上一直冥顽不灵,二人赌气起来,几日都不说话了。

这日希彦上朝未归,尚柔在园子里飞来飞去地捉小鸟,一来是练练轻功,二来最近楚希彦总是为了那固执的念想来烦她,心情也不怎么好。

正飞得愉快,忽听园子里一尖俏的声音叫道:“徒儿!给老娘下来,飞得老娘眼睛都花了。”

尚柔听见是楚霖秀的声音,立马收住脚,飞身来到她面前,嘻嘻两声笑,“师傅怎么想起来看徒儿了?你不是应酬多吗?”

楚霖秀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再忙也得看着你和那臭小子不是?听说你俩闹别扭啦?几日都没说话啦?”

楚霖秀今儿一早准备出门去的,怎知在门口正好遇见那准备去早朝的父子俩,本想与楚希彦嬉闹下逗逗他,才发现他面色难看。楚希彦从小也没和她少呆在一起,自然知道她这侄儿是真的在烦恼,于是将楚希彦拖到一边儿问了方知原来是与这丫头闹得有点儿不开心。楚希彦赶着上早朝,没细说就走了,她可是又疼侄儿又喜欢自己这徒弟得紧,就赶紧推了别人,来找尚柔谈心。

一进门儿便见到尚柔在园子里似乎也很不开心地左一下右一下,这才招呼徒儿下来。

尚柔见她有兴师问罪的趋势,一脸不高兴地应道:“是他告诉你的?”

楚霖秀拉过她的手,将她刚捉到的一只鸟儿放走,“还用说吗?你也不好好照照镜子,你俩啊都是在家藏不住心事儿的人,都写脸上了。”

尚柔哼了一声,“谁让他总是为了什么女子的贞节来烦我!”

楚霖秀愣了下,不知她在说什么,拉了她在一边儿的石头上坐下,问道:“什么贞节?”

尚柔就将那日在外发生的事情悉数地告诉了楚霖秀,末了还愤愤不平地说道:“凭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续弦再娶?女人就得一生一世孤独到老?”

楚霖秀听完放声尖笑了起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俩就为这啊?”

尚柔面带怒容,“可不!你说他无聊不无聊?我又没说要改嫁,他就死缠着不放。”

楚霖秀笑道:“他是在意你,他怕失去呗。不过你的想法也太有意思了,是啊!凭什么啊?”

尚柔瞄了她两眼,见她今日还比较正常,心想她不也守着亡夫过了快半辈子了吗?难道她心里就没有礼教这些东西?

楚霖秀见尚柔一直望着自己,似乎又欲言又止,楚霖秀站起身,悠远地说道:“我夫君与我情深似海,他战死之后,我再未想过改嫁,情到浓时你自然会明白的。”

尚柔轻叹:“我虽未体会过什么是情深似海,也不懂什么心字成灰,但事情没发生到自己身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可他却要执意叫我改,我觉得自己没错。”

楚霖秀淡淡地说道:“你爹或是我大哥,不也守着当年对亡妻的承诺终生未再续弦吗?尘世间的痴情男儿不是没有,关键看你们情有多深。海枯石烂的诺言不是嘴里说说,那是因为知道自己此生再遇不上如那个人一般的女子。尚柔啊!你们俩才刚体会到这些,不急!”

尚柔点了下头,楚霖秀温婉地笑着,“放心好了,你师傅我会替你教训下那臭小子的。哪有这样逼人接受他的?以前与你胡闹也就罢了,都快成亲了,还瞎折腾啥?”

尚柔拉住楚霖秀的手,略微撒娇地道:“谢谢师傅。”心想自己前世是个孤儿,虽然也享受过几年父母的溺爱,但父母双双离世得早,没人教她这些道理,此生一出生就又没了娘亲。她当了楚霖秀既是她师傅也是她的干娘,这些道理雷正是不好开口教导的,唯有这个同为女儿身的师傅而已。

听了楚霖秀一席话,尚柔心里也开心多了,虽然楚希彦仍然有些执着,但尚柔却懒得与他计较了。每次楚希彦再提起这话题,尚柔就绕着弯子地把话扯远,楚希彦只能无奈摇头。

他真不明白这丫头怎么就这么难以驯化,自己都承诺此生就只有她一人了,她却还想着改嫁,心中暗暗不爽,却又不舍得尚柔,只是心中愁苦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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