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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被禁锢的七公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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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青麟皇朝的七公主盈香公主殷梅在一个地方老老实实的待上三天,会怎样?皇帝殷棠会大惊失色,居然能有这样的奇迹,要好好问问地方大臣是不是皇朝内那两条母亲河上河和浑江的水倒流了。

不过现在,殷梅确实是在这座荒宅里被拘了三天,什么也做不了,百无聊赖,心里长草。尤其她的两个同伴,一个向来清冷不爱说话,另一个更好,压根就是个哑巴。这种日子要怎么过嘛!殷梅一肚子的怨气全集中在了害她变成这样的曲文章身上,无论如何要在那人身上戳上几百个窟窿来让他当筛子才好!

随意的走在庭院里,蔓草凄凄,枯萎的颜色还没全褪下去,青中透着稚嫩的黄。一脚踩下去,清脆的草梗断裂声传来,倒让人更觉得荒败。从院子里看,全想不到室内竟是别有洞天。

不过,殷梅还宁可在院子里呼吸一下早春薄凉的空气,也不想继续闷在屋子里了。

不知何处传来的敲敲打打锣鼓声响得热闹。尽管听着距离还远,却足以勾动殷梅不安的心思。循着声音过去,扒上了墙头,努力的侧耳听着隔了两条街的乐声。

想不到的是,那乐声竟是越来越近,不一会就能看到巷子口转来的喧闹的人群,一大堆的看热闹的人之后是两排穿着喜庆衣服的吹吹打打的人,后头跟着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喜服红光满面的新郎,再后头就是垂珠挂饰的花轿随着抬轿人的步伐一摇一摆的轻动……还有小孩子在其间穿梭来去的,打打闹闹,快乐得很。

“真好啊……”殷梅不禁感叹了一声,双臂搭在墙头,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眼瞅着拿一队人渐渐过来了,殷梅更伸长了脖子,想看得再仔细点。然而一双大手握住了她的纤腰,把她从墙头取了下来。殷梅顿时恼了,回头对着人横眉立目,“你干嘛!”

孤竹倾只是淡淡摇头,不准殷梅再冒头出去。他知道殷梅肯定忍不得这么久的,可是却没什么办法。如今全城都在搜索他们,一旦被发现就麻烦了。

听着喧天的锣鼓声都已经到了近前了,一墙之外就是那喜庆热闹的娶亲队伍,连新郎傻傻的笑声都一清二楚的。殷梅真想看看,跟着趁一下热闹,寻些开心。“哼”了一声,殷梅一撇脸不理孤竹倾,又开始往墙上蹦。

孤竹倾下手却比殷梅快,一把捞住了人,整个禁锢在自己怀里,碧色的眼睛带着些宠溺的笑意,却是坚决的不许她乱来。

“喂!”殷梅在那硬如岩石的怀里挣着,不满得很,声音淹没在娶亲的音乐中,“戴面具的,你到底干嘛!放开我啦!”凌莫非说这个戴面具的是他的朋友,还说这个戴面具的没名没姓,殷梅想了半天,最后也只能这么叫人了。

孤竹倾没放手,不过也没再抱着殷梅,而是把她圈在了墙与自己之间,撑起的双臂自然的成了围栏,挡住了殷梅的路……

殷梅撼不动孤竹倾,挣也挣不脱,跑也跑不掉,只能听着娶亲的近了又远了,过了一时,乐声淡了,不知去向。殷梅垂了头,失望不可遏抑的流了出来:“我想看。”声音小小,却是渴望。

碧色的琉璃珠子眨了眨,仍是摇头。

“我大婚的时候,都没这么热闹……”殷梅已经听不见那些乐声了,抱住自己,靠着墙坐在地上,颇有几分委屈。

孤竹倾怔了一下,没想到殷梅会这么说。坐在地上的殷梅缩成小小的一团,红梅的花苞一样,尚未展开似的,却是让人怜惜。

“大婚那天,倒是人多,可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哪有什么开心嘛!都是给别人看的,乱折腾人!”殷梅噘着嘴,轻轻说着,“洞房的时候,新郎还跑了,丢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戴面具的是哑巴,不管他听到了什么,都没可能说出去,殷梅才可以毫无顾忌的把那个秘密说出来。

孤竹倾合了眼,心口悸痛。他也跟着蹲下了,对着殷梅看。

“还不如民间的婚礼呢,大家笑的都是真的,真的在开心,真的在庆祝……”殷梅嘟囔着,“那才好玩嘛!”随手揪着草梗泄愤。

孤竹倾抓住了殷梅摧残刚刚长出来的小草的手,绿眼睛深深的望进殷梅困惑的凤眸里去。他离殷梅是那么的近,近得仿佛稍微的倾身就可以与她呼吸交叠,头鬓厮磨。

“你……”殷梅不解,正要问,却突然却皱了眉,“你又喝酒了?”

孤竹倾眨了下眼,微微退开了些。

“你这个酒鬼!天天喝酒!”殷梅嫌弃的丢开粗粝的大手,“醉死你算了!”蹭的站起身,想要逃离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方才那双眼深得像两渊潭水,要把她陷进去一样,让她都有些呼吸不畅起来。殷梅对这种感觉有些怕,只好尽快的避开。

孤竹倾仍低着头望着地面,淡淡的笑了,却是无奈。他的眼睛平时是灰色的,只有情绪波动得大或者多了酒的时候才会是碧色。不能给殷梅看见他眼睛的颜色变化,也只有天天做个清醒的醉鬼了。看见那双红色的绣鞋要走,孤竹倾突然伸了手,拉住了殷梅的胳膊。

“你到底要干嘛?”殷梅烦躁了,不想一直这样跟孤竹倾待着。她想找凌莫非,至少凌莫非偶尔还会跟她说两句话,不会成为她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孤竹倾站起来,却牵着殷梅的手,猛然提起跃上了墙头。

殷梅紧忙跟着,却不知道这人究竟要干什么。于是她就被戴着面具的男人拖着奔入了巷子,远离了凌家的荒宅,在或空寂或热闹的街巷间房顶上腾跃,闪躲着一切可能看见他们的人。

大手中的小手暖热,柔柔的,嫩嫩的,握起来的感觉像捏着猫爪。然而小手的指节间还是能摸着薄薄的茧子,是练武的结果。孤竹倾感受着小手的温暖,却有些希望路没有尽头。

殷梅眼前的景色让她目不暇给,根本来不及看清楚就被男人带跑了。她甚至不知道男人到底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只是迎着风喘得厉害,几乎要跟不上那醉鬼的速度,更没了开口问话的力气。直到牵着她的手的人陡然停住,殷梅还没法控制自己,跟着抢了出去。幸好那双如铁的胳膊把她抱住了,不然她一定要从房顶摔下去。

稳住了头晕目眩,狠狠的甩了甩脑袋,殷梅才要痛斥男人,却才注意那喜庆的鼓乐声。她的脚下院子里,就是结婚人家的酒席。殷梅的笑容霎时如红梅花开:“你特意带我来的?戴面具的,你真好!”

孤竹倾淡然一笑,却是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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