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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老鹰抓小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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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说,凌莫非不能再比赛了。一条左臂等于废了,别说本来的旧伤还不知要怎么才能好,就是上臂一道新伤也让他短时间内左臂全不能动弹。虽然凌莫非说他本来也不大用左手,然而还有内伤拖累,却是不争的事实。给了三子后心和他前心各一掌的那个北狄老者的内劲修为,真不是他们这些年纪尚浅的人比得了的。

凌莫非还执意不肯,然而殷梅眼睛一瞪,就彻底堵住了他。

“现在就是要教训他们的,他们用了这种卑鄙手段,我们输赢都无所谓!”殷梅也有这样寒凛着脸色的时候,“凌莫非,你好好养着,别逞强,要真是跟北狄打起来了,你得替我上阵报仇!所以不准你现在胡乱糟蹋自己!”

三子垂着眼睛听着。青麟真的要跟北狄打么?他从心里不希望出现这样的情况。还在胡乱想着的时候,御医已经替凌莫非包扎好了,要来诊他的脉。三子紧躲了,窝在角落里死活不出来,见着御医像见着鬼一样,说什么都不给看。

“三子!你作什么?出来给御医看伤!”殷梅掐着腰,这边才压了凌莫非,就又要收拾三子。

三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干!”委屈得很,眨巴着眼睛就是不肯。

“你出不出来?”殷梅脸色发黑,阴云密布。三子和凌莫非,一个比一个不听话,都是要挑战她的耐性不是?

“不出来!”三子在椅子后面探着脑袋,只露出一双灰色的眼睛。

“你到底怎么回事?”殷梅上去就揪人,拧着耳朵从椅子后面拎出来。

“唉哟!”三子叫唤着,“我不看医生!绝对不看医生!”倒像是小孩子一样,似乎对医生很有心理阴影。

“为什么?”殷梅觉得奇怪了。

三子耷拉了脑袋,没精打采的,说话吞吞吐吐:“小时候……反正不看医生!”倒犯了倔脾气,怎么也不配合。

殷梅好笑,又有些心疼:“你伤这样,怎么可以不治疗?”难得的诱哄着。

只是三子不领情,还是梗着脖子硬挺。

倒是凌莫非清楚三子不肯给御医看伤的原因:“七殿下,七驸马伤得不重,不用给御医看了。”北狄老者那一掌在三子身上没打实,尤其当时看着似乎还是那人有意手下留情的。凌莫非不知道那是为什么,但是他绝不怀疑三子。

“你怎么知道?”殷梅回头就问,“我明明看着那掌印挺吓人的!你就说他伤得不重?”她了解凌莫非,绝对不是会把别人的伤势当做儿戏的,所以凌莫非说不重,就真的是不重了。

“对于七驸马来说,不重。”凌莫非面沉似水,却是望着角落里藏着的三子。

未时到的时候,一声锣响拉开了下午比赛的帷幕。

第三场比赛的是书,三子硬着头皮走上去,就觉得太阳真圆呐,真亮呐,太阳干脆把戈尔萨那家伙给烤成干不能参加比赛好让三子直接赢了算了。

三子的背挺得笔直,或者说僵直。他只觉得芒刺在背,殷梅热切的目光盯得他想找地缝去钻。于是更加在心里把戈尔萨骂得狗血淋头,如果不是戈尔萨耍了这种阴毒手段,凌莫非一定可以比赛,就不用逼得三子上场出丑了。

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绝对绝对不是说假的!

校场早就被腾空了,正中插了一根旗杆,却是足有十丈高,上头挑着一只明黄色的绣球。说是绣球,其实是一整条巨幅的黄绫团簇而成,只要把绣球摘下来,黄绫就会散开,成为一个长长的条幅。旗杆顶上还耷拉下来一条粗大的麻绳,是供人攀爬用的。

而在旗杆的两侧,还各有一只满是墨汁的水缸,以及一个巨大的刷子一样的毛笔。毛笔笔杆就有一人多高,也只有这样的笔才能在那样长大的黄绫上写出适宜大小的字了。

与戈尔萨并肩站在旗杆之前,三子仰着脑袋去看旗杆。他的腰间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是带了什么在身上,原本笔挺的衣裳被他这样一弄,倒看起来窝囊了。

“大哥,加油!”白方站在场地边上跳着脚喊。

三子脖子僵硬的转头,对着白方露出一个笑容,把白方吓得直冒冷汗。

白方抹了一把额头,全是冰冷的水。妈呀,他心里嘀咕,刚才不是看见僵尸了吧?大哥这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怎么,不让那小白脸情人上了?”戈尔萨轻蔑的瞄着三子,“看你们两个共同进退的,不会是床上的时候也一样吧?七公主身体不错,能同时应付你们两个?”

三子合了眼。他不再与戈尔萨逞什么口舌之能,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站在那里,等待着……

锣声响起来的时候,三子猛地睁眼,一片碧色流溢,双眸如同一对剔透的琉璃珠子。然而此时戈尔萨早已腾身两丈余,攀上了旗杆旁垂着的绳子。

“三子,上!”殷梅按捺不住,在棚子里喊了出来,对着三子挥着拳头。

凌莫非在后面看着殷梅的激动,扶住了自己的左臂。如果只是废了一条左臂就好了,没有内伤,他就能为殷梅去比赛。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手臂,他只在乎能为殷梅做些什么。

殷梅并没有注意凌莫非的情绪,她只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失望。三子还站在原地不动,不管她怎么叫嚷鼓劲,三子都像个傻子一样仰着头看戈尔萨。而戈尔萨现在已经借着绳子攀爬了快一半了——仅仅是两个纵身而已。

“三子你个笨蛋!还在等什么!”殷梅恨不得直接跑过去揪着三子的耳朵吼。可惜太丢人了,她已经失去了到那么多人面前去骂三子的勇气。

凌莫非在心底叹了口气,尽管声音仍是清冷:“七殿下稍安勿躁,相信七驸马吧。”

殷梅无力的嘟囔着,哀怨极了:“他也要有能让人相信的本事啊……要是他有凌莫非你一半的能耐,我至于这么担心么……两丈的墙他都上不去,那点破轻功就能窜一丈……”殷梅嘴里数落着三子的废柴事件,自己也觉得,三子就是跟戈尔萨抢,也实在没法比戈尔萨更快,也一样是丢脸而已。

有些事,是凌莫非清楚的,也是只有凌莫非清楚的。他望着校场中央的三子,那个刚刚与他并肩作战的男人,也是娶走了七公主的男人。凌莫非看着,等着,等着三子赢。于是他就看见三子在腰间掏摸了半天,最后拽了一件小小的东西出来。

“弹弓?”殷梅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三子拿那个干嘛?这个是比的轻功和身手好不好?他就算轻功差总不会连爬绳子都不会吧!拿着弹弓能干嘛啊!”

戈尔萨都快到顶了,就要抢着那团黄色的绣球。然而手才要碰着绣球的时候,忽然耳边“嗖”的一声厉响,竟然仿佛把空气都撕开了一道狠烈的伤口。戈尔萨忙偏头缩手,躲过了陡然袭来的暗器。

三子站在旗杆之下,仰着脑袋,又把手里的泥球塞在垫子里,弹弓拉紧,对着戈尔萨弹了出去。他动作竟然是少见的快,几个泥球连珠弹一样,扑哧扑哧全对着戈尔萨打出去了,反而逼得戈尔萨在旗杆顶上一时手忙脚乱,摘不了绣球。

殷梅一下子就笑出来了,眉眼舒展,开心得很:“我就说么,三子准有什么鬼主意!好样的!三子,把戈尔萨从顶上打下来!”

戈尔萨被三子拿弹弓打得恼火,他人在半空,躲避空间有限,又刚好被压制着不能去拿绣球。戈尔萨恨得火起,索性松了手,从旗杆上落了下来,直接去抓三子,要先把这东西收拾了再说。

三子“嗷”的一声叫唤,丢了弹弓撒腿就跑,绕着旗杆乱窜,狼狈奔逃,生怕被戈尔萨逮着。

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之前看着七驸马还挺不错的,怎么转眼就连滚带爬的了?简直就像一只被人要抓去宰了吃的鸡崽儿,摇摇摆摆四处乱窜,鸡飞狗跳就差没扑腾着两只不会飞的翅膀上窗台了。而戈尔萨就是那忙着抓鸡的人,偏偏几次明明见着就在他手底下了,那鸡也能胡乱扑腾着溜走。

有人想笑,可是几乎都不敢笑。一来上头最狼狈的是皇室最刁蛮的七公主的驸马,谁也不敢轻易惹了七公主。二来这情景虽然滑稽,可到底结果却不是可以轻易看待的。谁心里没个底数呢?已经不是七公主要嫁给谁那么简单了。午饭的时候七驸马和凌统领跟北狄的冲突早就传了个遍,这里头事情多少,都是明镜的。

“救命啊!”三子又开始杀猪嚎叫了。他好不容易才从戈尔萨的爪子底下逃出来,正胡乱跑的时候,一头撞在了旗杆上,这一下撞得他头昏眼花似的,晃荡了两下子,噗通仰面倒了。

戈尔萨现在对三子比对凌莫非还恨。凌莫非功夫极高叫他忌惮,可到底还是堂堂正正。这个三子看着没本事,似乎除了东躲西藏也干不了别的,可偏偏总能让他“刚好”抓不到。戈尔萨被挑起来一股子邪火,就要把三子抓起来然后狠抽一顿鞭子,不然不能泻了他的愤!

眼见三子似乎倒了,完全没什么战斗力的模样,戈尔萨提气就到了三子身边,一掌狠狠拍了下去,直奔三子心口,要把这人拍死再说。

谁知道三子竟然还没彻底晕倒,呜嗷的怪叫了一声,竟然就地一滚,又滚到了旁边,让戈尔萨那一掌拍空了。可惜三子看来也没啥后路好退,他后背正抵着旗杆,两只手向后抱着扒在旗杆上,坐在地上不知所措,惶恐的望着戈尔萨。

戈尔萨狞厉一笑,提掌再打,这一次却对三子的小命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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