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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冕(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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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注视着凤倾,挡在他眼前,手里的术法开始拈动。我注视着他的同时,眼睛的余光看了看玄辰和巫妖,正如夕娫所说一般,他们也已经对抗在一起了。

帝都来的强者,此刻虽稳定局面。但奈何那些花奴虽剑道修为在天字护卫里只属末流,可暴起一击,也还是让那些顶端强者受了点伤。领军的那个中年的白衣剑师,赫然是我们猜测真正的东王凤倾。他似乎有点忌惮那个困住帝皇的阵法,因此想要隔空破除它们。而在他刚脱离那个以命相阻的花奴,还未走几步的时候,就被呼啸的冰棱挡住去路。

此刻,帝雪的强者,也悍然出手了。

那些不知所措,惊慌不已的贵族们,在大战起的时候,四处逃散,却被夕娫指挥的一万军士围杀起来。

一时,术剑的对抗声,血肉的模糊声,以及说话声,哭泣声,咒骂声,不绝于耳。

我眼前人冷声道:“原来你才是清落,难怪了。”他身后的人已经把长剑递给他,那是柄古拙的赤剑。

“恐怕你才是真正的帝皇吧。”我手里的术诀已然拈成。情报里他的王道剑意已达顶端,离<帝>阶,也不过是一线之隔而已。甚至传闻他已经达到<帝>阶了。毕竟,两年前一战他已经站在<灭>阶最高处了。而随后就没人见过他动手。

“左手光系,右手冰诀。你真不愧为能够引发帝雪圣莲绽放的人啊。”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且看着我手里的术诀,叹了一句。“不过…”他话锋一转,浑身的气焰而起,滔天的跋扈。他那张阴柔的脸重新变作了帝皇的儒雅,只是此刻那张脸上却带着高高在上的威压“以你<寂>阶中段的实力,我十招之内,可败之。”他说的十分笃定,一点也容不得质疑。

那个四灵阵因为失去了人的主持,也暗了下去。不过四兽因为那个占卜师身上的小型阵法,却是俱在,同防御姿态的帝国大供奉战在了一起。而清辉,则提着墨剑,凝神等待着大供奉的破绽,然后必杀一击。毕竟,以他<寂>阶高段的实力,对付<灭>阶高段的强者,也只能采取偷袭的方式了。

“同我战斗,就不要再看来看去了。”帝皇拿着剑柄,隔着剑鞘,随意地朝我一劈道。

顿时一道巨大的剑意,竖直地朝我劈过来。一路上黑色而坚硬的地板,均是被那道剑意斩的粉碎,在地面留下一个巨大的缝隙来。那道剑意一往无前的扑到我身前处,大气间又隐隐有着能毁灭一切的威压。那剑意不急不缓地劈到我的眼前。我看着那无所畏惧的剑意,忽然发觉,似乎身体和天地间的灵力联系,也被这平常的一剑隔绝了一般。

我左手光系守护诀印施出,却在挡了一下之后,就发出破碎的响声。这样一触即败的事情,我从未遇过。虽然他是趁我分神观察战场的时候出手的,但也蓄势许久的诀印,竟然挡不住他的随意一击。我觉得有点挫败,这就是阶别差距的后果么?

我在光系守护碎裂的同时退了几步,然后将手里攻击的冰系术诀施过去,挡在那道剑意面前。那些铺天盖地地冰剑,被剑意一路破去,只是那剑意也弱了些许,最后才在我面前堪堪消失。

而这从始至终,他都只冷眼旁观着,见到剑意被我抵消后,才开口道:“不错能挡住我五分的剑意,不过,还有九剑。”

我的脸色有点凝重起来。刚才那样的随意一击,完全破除了我蓄势待发的术诀,竟然只是他五分的实力。那六分,七分,十分呢?那又该是怎样的不可抵挡呢?我想到夕娫曾说,我能打败帝皇只有一分的可能。如今看来,一分也不可能。

他很强大,比我强大了许多倍。那样的气势威压,只有在梦境里,见到那个冰渃的时候我才有过,只是梦境和现实又是不一样的。他就那么随意地站着,但却给人高山仰止的感觉。仿佛已与同在,无法抵抗。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阳谋都是无用的。夕娫这句话说的真对。

他仍旧没有按剑诀出剑。而是又随意地朝我这里划了两道剑芒。那两道剑芒叠成一个“十”字形朝我飞过过来。路线与刚才那道剑意如出一辙。地上的那道剑痕因此更加深不见底了。而一路上,我看见空间被撕裂的痕迹。

我左右手上的术同时施出,挡在那个剑意前,然后身体不断地退后。果然,那两个术诀只抵挡了一下,就被那个不可一世的剑意化去。我退了十几步,也拈了十几个<侯>级的术诀,才算把那道剑意毁去。

“咦?”他有点惊讶地道:“破去我六分的剑意,竟然才退了十几步。”他似乎有点恼怒,儒雅的脸上也有着一点不耐。

此刻四周的局势对我们越来越有利。因为帝雪的强者似乎也是都城的王,因此在顶尖强者的数量上,我们占据优势。而且,那一万军士虽然没什么战力,但胜在人多,把那些乱跑的贵族灭杀后,又开始围杀那些帝都来的护卫。因此,帝皇有点不耐了。

他长袍忽地无风自动,身上的气势一路拔节,最后竟然停在了<帝>阶初段的位置。他似乎有点怜悯地看了我一眼,最后他将长剑缓缓地从赤色的剑鞘拔出来,如雪的剑身,在空气里,微微的铮鸣着。他左手拈了个剑诀,右手上的长剑在他剑诀拈动的时候,白光大亮。那光辉甚至遮过了天上的太阳。他划了一个剑招,那大而无畏,有着君临天下气势的剑意,立即无情的扑向我来。

那样与天地似乎溶为一体,夹着无尽威严的剑意,我所有的术诀,竟然在那还未近身就已然杀意凌然的余波下,拈动不得。我有点惊慌地看着那道剑意,发现自己的气机已经被锁死了,因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在那道剑意彻底覆灭我的时候,我忽然想到,就这样死了么?

然后在我的念头还未来的及扩散的时候,那道剑意就完全地覆在了我的身上。

只是下一刻,有无尽的光从我身上,流转出来,覆在我身体的表面,将那道剑意挡在外面。我这时才想起来,夕娫曾说过的,星朽给了我一个生命守护的阵法。

帝皇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气息没有消失掉,因此他抬起的脚步又放了下来。眼睛阴冷地注视着被一个阵法护住的我。他的脸上明显有着怒意。

此刻战场上,帝国来的强者,基本上只有防御的份了。除了我被帝皇打以外,其他的人,都完全压制了帝都的人。而凤倾和玄辰,则被帝雪的强者和巫妖拖住,一时胜负难分。不过只要我再把帝皇拖得半刻,想必,我们这边应该是胜券在握了。

只是,我能拖的半刻么?

“生命守护?哼,不过那也救不了你了。”说罢他身上的气势又是一凝,再次向我挥剑。

不可抵挡的一剑。

那剑意如光,如电。迅猛一击,直接将我身上的阵法破去,巨大的冲击力使我倒飞来去。

我飞在空中,吐了一口鲜血。

而在帝皇正欲抬步追杀我的时候,我在空中看到,无数的冰棱从他的脚下拔地而起,巨大而迅猛。因为来的突然,而始料未及,所以*的他只能放弃击杀我,飞身避过那些冰棱。

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夕娫正站在我的旁边。她娇笑了声,然后将我扶起来,说道:“上次我说你只有一成的胜算你还不服,现在呢…”她虽是问我,可充满了调笑的意味。

“他达到了<帝>阶了。”我凝重地说道。只一剑就能破去生命守护阵法,那样的力量,果真是我们所能抵抗的么?

“刚好,我这边也有个勉强达到<帝>阶的。”她指了指那个挡在帝皇眼前白袍老者道。

“帝雪的大供奉!”我有点惊讶地说道。

“有了他帮忙,你可以对付帝皇了吧?我等你最后杀了他,引出圣剑宫,圣术殿的人呢。”

“一个<帝>阶初段就已然这么强大了,到时候,也不知道,谁灭了谁…”我有点担忧地说道。

“怎么,怕啦?”她风情万种地笑了笑。

“我是怕我出不去,救不了夕月,害得她无法,轮回。”

她笑道:“我们早就准备好了不是么?”然后她不再理我,只是走到一个角落里,妖娆地站在那里。

我摇了摇头,经过刚才与帝皇一战之后,我发觉我以前那样以为自己天下大可去得的念头,是完全错误的。一个<寂>阶中段的强者,在帝皇眼中,也不过如此。那么圣剑宫,圣术殿的人,又会怎么看呢?药族的人又会怎么想呢?即使我把夕月制成了守护傀儡,让他继承我所有的灵力和术法,那又怎样呢?不过是<寂>阶罢了。他们会为什么一个寂阶的人,而耗费气力么?

到底,这个世界,是要靠力量,才能说话的。只有力量,才能拥有一切。

我慢慢地走到帝皇的眼前,与那个苍老的术师并肩而站着,我看着帝皇,看了看身边的术师,心底疯狂地想:倘若我把他们都吞噬了,那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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