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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千万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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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失神的时候,他拔起那柄如墨的长剑,收了自己的剑域。然后我感觉到他凌空而来的森然一剑,夹杂着滔天的剑意。那剑意交错纵横着,完全将我的周身锁死。那些剑意只耗去三分之一便将我的<光之守护>抹去,又用一半耗去我的<冰凰守护>,最后余下的,全然落在我的身上。

如此突兀而无法抵挡的一剑。

迅急而凶猛。

有着蚀入骨髓的痛。

我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流动,骤然一滞,竟然生生地被那些留在体内的剑意困住,内斗起来。

我的凰玡术袍被那些剑意割的破碎不堪,有殷红的血液从那些伤口处流不断地出来。只瞬间就染红了我白色的长袍。

他一击得手后,却不再挥剑,而是退了几步,谨慎地看着我。

我体内的灵力与那些剑意交织碰撞着,不断地毁坏着我体内的经脉。我忍受着疼痛,只冷冷注视着他,不说话。左手连拈了几个术诀才将体内那些诡异的剑意销毁掉。

只是因为流血过多,我的身体似乎有点摇晃。拈术的手指也微微地颤抖着。

“怎样?<蚀灵剑诀>的滋味还不错吧?”他有点鄙薄地笑着说道:“刚才还夸你长大了,怎样就这么不小心呢?还是你以为你达到了<寂>阶,就已然无敌天下了?”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说话的必要。只是疯狂地吸收着周身天地间的丝丝灵力。只是在我吸收到一半的时候,我停了下来,低头,果然看见那些伤口不断地被涌入体内的灵力撕裂开来。那是带有墨色的灵力,一如他的剑气。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他当时要施展那个非常消耗力量的剑域。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这一切。先用我哥哥清河的事情来使我放松警惕,然后出剑伤我,最后放任我吞噬早已被他动了手脚的天地灵力。

我死死地盯着他,一脸的不甘。

他摇了摇头“果真还只是孩子罢了,二十岁就到达<寂>阶的你,也许果真能登上那个传说中的<圣>阶,只是,你活不到那天了。”他确定了我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于是重新拈了个剑诀,四周一瞬间起了大风,凛冽而杀机四伏的狂风。而整个狂风中心的他,却淡淡地看着我,眼神如同望向死人那般的冷然。“我苦心布局了十几年,却被你们兄弟俩完全打乱,多年心血付之一旦。清落,我曾答应她要陪她去帝都站在最高的烟霞阁看落日的,只是因为你们,我什么都没有了。”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凶狠的目光,使他坚毅的脸带着一点点阴鹫。

我的身体被那些做了手脚的灵力抽空,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死吧。你本来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人。”他长剑一动,按照着某种剑诀挥向了我。

那占据了半个天宇的剑意和狂风,一瞬间就涌向那个被困住的我,迅速将我撕碎。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手里的长剑,朝身后一挡,虽然仓促,但却在退了几步后竟然挡住了我蓄势许久的冰剑。

他有点惊讶与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犹疑了一下,然后他才问道:“是在你支起那个屏障,与清河说话的时候用的<镜像之术>么?”然后他又自己否定地说道:“我征战这么多年,<镜像之术>也见过,所谓的镜像不过就是一个迷惑敌人的幻影罢了。你是怎么让他具有你一样的气息,灵力,甚至神态的?”

我看着不复镇定,甚至有点惶恐的他,只轻轻地说道:“那是(王)级的<裂影之术>。”便不再给他拖延时间的机会,左手上的术迅速地施向他。

或许在境界上,他是高段的<寂>阶强者,我只是借助星力,借助清河的力量才堪堪达到<寂>阶的初段。但对于他来说,能够右手冰系,左手光系的我,已然能够带给他死亡的威胁。所以他才不惜设计种种,甚至出手偷袭我。

只是在那些被人不断刺杀的两年里,我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而幼稚的少年了。我已然能够嗅到危险的存在,并因此制定相应的战略了。

倘若不是如此,我凭什么能够从那些层出不穷的暗杀里,安然地活下来。单单靠那些禁军么?

他再次退了几步才堪堪挡住了我的术诀。

我选择他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时候出手,自然不会再给他恢复的机会。他刚才对我裂影的那一剑,用尽了全力,小心而谨慎。或许这点我是像他的。

我冷冷地盯着退到那个被他的剑意割碎的地板处。没有停顿。我右手冰系术法,左手光系术诀,一个接一个地施向疲于应付的他。

清河,我将如你所愿,杀了他。

在他最后退到那个倾塌了的宫殿时,我身后响起了军士整齐的脚步声,然后有漫天的破甲箭矢飞向我。我不得不将左手上的术变成<光之护盾>,右手上的冰系术诀,仍然施向在那里疲惫不堪的他。

而在我手里的术刚施向他的时候,我看到一架红色的风隼抢在术法落在他身上之前,出现在那里,然后那隼上之人长剑连挥了十几次,挡住了我的那个阴狠的术诀。

术法与剑道只有修为达到<寂>阶后才可堪堪凌空飞行。而整个大陆上因为帝雪国有驭兽族,能够通灵并且驾驭,蛮荒大陆上的飞禽走兽,所以帝剑国则有〖机弩城〗研制出风隼和机甲装备〖东雀之城〗和〖西玄之城〗。

那个人将风隼降到一边,然后护在他的身前,而他我身后的那些军士,则在我动手攻击父王的时候,十几个修为达到<虚>阶的军士,迅速地围过来,俨然按照着从〖西巫之都〗学来的阵法,将我困住。道道冰冷的剑意锁定着我。

南风之都素来多剑师。最辉煌的时候,曾经二十万军士里有十几万是达到<清>阶的剑师。生生压在其它都城里,令其它都城心生怨念。

那站在父王面前的中年男人,一身黑色铠甲,正是留守王宫的,唯一一个达到<玄>阶的强者。他看着我,背对着父王说:“王,幸不辱命,四万叛军已然归降,但请王上饶恕卑职救驾来迟之罪…”

我的父王清辉似乎恢复了点体力,重新握紧掉落下去的墨色长剑,伸手推开了挡在面前的他,没有说话,只是阴寒地看着被十几军士围住我。

我左右手同时拈着了术法,孤傲地看着那些围住我的千夫长,忽然想到了清河那张妖艳的与我相差无几的脸,想到他曾经在风隼上看着满城守城军士不屑一顾的神情。

倘若修为达到了一种境界,那所谓的箭弩,阵法,剑意,术诀,也不过尔尔了。

清辉沉默不语。他经过刚才与我的一番拼杀,估计体内的力量差不多已所剩无几了。而我,因为星力和清河最后的剑道力量与法诀灵力,还有四分的战力。这些,应付整个广场外的一万多军士,已然足够了。除了那个有些棘手的<玄>阶禁军统帅。

“动手。”那个统帅在一旁挥剑命令道。

于是那十几个军士立即发动阵法,引起周围一万多军士的剑意,然后数万道剑意向阵法中的我袭来。而那个<玄>阶的统帅,也挥动了与他身体同高的长剑施出了一个(侯)级的剑诀。与那一万多军士的箭矢,一起扑向我。

必杀的一击。

清辉在那些人动手的同时,走到那个风隼上,然后升空,在上方冷冷地锁定着我。

我傲然一笑,想到当初母后给我们讲帝玄国的灭国之战时,那个一袭锦色长袍,一人,只支手,就挡住帝剑国万人剑师的男子时,清河笑着指着眼前墙壁上的《王行军乐图》,说道:虽千万人,吾往矣…

左手光之屏障,在那些剑意趁我气机动弹的企图扑向我的时候,一个完美的光障升了起来,将那些剑意和破甲箭矢阻在外面。

这样一个耗尽了我体内一半灵力的术诀。是当初星朽教给我(皇)级的术诀<千芒?光障>。虽然<寂>阶的术法强者能够将(王)级术诀的反噬转移一半到星象上,但在自身灵力不足的情况下,伤害仍旧是巨大的。只是,能够灭了清辉,完了哥哥的心愿,也是够了。

右手上的另一个(皇)级术诀也同时施开。只瞬间阳光明媚的春天,忽然变成了寒气*人的冰天雪地。片片雪花飘落着,那些雪花虽然薄弱,但一触到那些军士身上,就会快速地割开他们身上<灵>阶才能破开的军甲,然后四周的冰棱就会刺入那些军士的体内,贯穿而过。

一万多军士拼命抵抗着,却怎么也挡不住那些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雪花和冰棱。

不断的有人倒下去,那十几个<虚>阶的千夫长也倒下去了几个,一时间阵法大乱,军心惶惶。

清辉驾着风隼,在上面冷默而耐心地等着我灵力耗尽后的守护屏障的碎裂。至于我的冰系术诀,他全然不在乎,那只能迷惑<空阶>以下的剑师而已。

我抬目,傲然而视居高凌下的他,喃喃道:清河,虽千万人,我亦愿意为君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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