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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歪打正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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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歪打正着

闭上眼睛的高玉莲似不愿回想当时那幕,胸腔的急剧起伏却表明了她内心波涛汹涌之烈,似乎喘出生命之中的最后一口气,她挣开眼蓦然大喊一声:都是他逼的,他逼我与他同归于尽!

乔俏连忙起身到她身前频频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您别激动,现在若不想说咱们换个时间再说。

连连摇着头,高玉莲道,现在不说,我是再也不愿回想那一幕了。你坐下,坐下,听我跟你说。前几天平安夜,天还没黑下来,他就说去个老同学那儿问问工作的事。我知道他撒谎来着,一定是约了女孩子过平安夜。他当我不懂,可他忘了,前几年他也曾兴致勃勃地带我去江滩领略过西方这个洋节日。

但对于他这个正当理由,我是无法强行将他留在家中的,否则他会好几天不理我,甚至执意而去。我就坐在打开的门口等啊等,直到过了午夜,才把他等回来。他轻轻巧巧一句“多日没走动了,同学留他多聊了会儿”打发了我,也没问我一声冷不冷,吃了没有,自己倒水烫了个脚就上床睡了。而我整晚都没睡着,翻来覆去地想,该到我俩关系终结的时候了。可一到早上,他觉得心虚似的,去买了早点回来,替我端到床头,还要喂我吃。我的心一下又软了,是真舍不下他呀!

刚过了几天安宁的日子,元旦到了,也就是昨天。吃过早饭,他说家里闷得慌,找几个同学一起聚聚。其实这么多年在一块儿,他是否撒谎,我一眼便可看穿,本质上他是个善良的人。出门没走多远,他打了辆车,我在后面赶紧也拦了辆,一直跟到中山公园门口。他原地等了会儿,就见一个女孩子过来挽了他的胳膊进了公园。昨天公园的游人特多,我四处找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找到他俩,而我已经冷得浑身直哆嗦了,主要是心冷。

回到他那屋里,我的心一点点向冰窖里沉去。别人家里欢天喜地团圆着,这屋里就我一人守着冷寂,我就哭啊哭啊,想到他这会儿正和别的女人在餐厅里热乎乎地吃着聊着,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愿再过下去了。三点多钟那会儿,我上街去买了些他喜欢吃的菜,还买了瓶平时舍不得喝的红酒。天色渐暗,饭菜做好了,我打电话给他,说今天过节,一定要回家吃饭,他勉强答应了。

把一整瓶安眠药碾碎,旋开红酒的木塞子,将药末全倒了进去。然后我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快八点钟了,他才回来,脸色通红,显然他在外面已喝过酒。

我冷着脸问他,说好了回家吃饭的,为什么要骗我。

他却腆着脸说,我也没说不陪你呀。来,我还能喝,你陪我。

如果,如果昨晚他不那么对我,或许我真狠不下这个心的。一瓶酒一人一杯被喝了个精光,我扶着他躺进床里。没多久,他就开始发作,浑身抽搐、痉挛,可我除了感到恶心之外,并没有他那样的反应。我明白,可能由于我长期服用这一类药物,身体内已经产生抗药性了。看着他慢慢地不动了,我挨着他抱着他躺了一会儿,找来水果刀切断了手腕脉搏。之后,晕晕沉沉中,我想得有个人给我和世才料理后事,要不关屋里臭了都没人知道,这儿的邻居见了我就像见了鬼般。这样……这样我就打了你的电话。没想到啊,这个电话让我又活了过来,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乔俏想说一句“您命不该绝”却开不了口。高玉莲摇了摇头说,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也什么都不想听了。你走吧,走吧,我累了,心也跟着世才一块儿死了!

乔俏点着头替她把身体放下了,扶她躺下去,帮她把被子掖好,在她耳畔极轻柔地说,高老师,事情已然发生了,您也别想太多,好好配合司法机关,我呢替您请个好律师……

高玉莲连连摆着头说,就别费那个神了,还是让我死去了的好。你走吧,走吧!

眼里含着泪,乔俏从病房里退了出来,随即径直打车去了翔腾大厦。过个节,街上人太多,连个公交都挤不上。走进心理转角,房中央的沙发上,蓝歆阴沉着脸坐在那儿,少见。而那个曾见过两面会扭S腰的风情女子正在跟她解释着什么。

一瞧见乔俏,蓝歆勉强笑了个,正欲起身,乔俏摇了下头伸手找她要车钥匙。蓝歆翻出钥匙递给她,问高老师怎么样了。之前她给她去了个电话,她说了在医院的事。

乔俏吁了口气对她说,你先忙着吧,有空我打电话给你。手上有点事,走了。

蓝歆送她到门口,拍了下她的肩,什么也没说。

在楼下找着自己的车,乔俏开着它去海舸那儿,见见他,压抑的心情可能会好点儿,他那儿都快成她的避风港了。快到店跟前了,有辆车停在她往常停车的位置,有些像曾见过几回的那个叫绪冈的车。这让她突然想起刚才在蓝歆那儿见着的扭S腰的女人。她会是绪冈的妻子吗?

乔俏把车开了过去,侧目向店里瞄去,不仅绪冈在,那个叫文文的女人也在,和海舸聊得正欢。她本就郁闷的心一沉,一为验证,二来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她发了个短信给蓝歆。

而这边的蓝歆正跟一早来道歉的姚钰“上着课”,对她坚决予以否认的双性恋倾向,做着生理与心理的双向深度解说,可无论怎么跟她讲,她就只怪是让荷尔蒙给闹的。乔俏的短信一来,她看了先是一愣,什么叫那个扭S腰的女人速去“馨书屋”书店。缓过味来,S腰女人应该指的就是身边的姚钰,而“馨书屋”的老板她见过一面,和姚钰的老公是朋友。那一定是乔俏去了海舸那儿,碰见了姚钰的老公。

见蓝歆看过短信在回味着什么,脸上竟还带了笑,对啥都感兴趣的姚钰便问了句,看什么呢,高兴得你?

蓝歆却说,知道馨书屋吗?

姚钰一愣。蓝歆推了她一掌说快去呀。回过神来的姚钰一下蹦了起来,且惊且喜地往外便跑,到门口了才记起回首对蓝歆谢了个。

发过短信的乔俏将车开离海舸书店百多公尺的一个街角停下,反手从后座上拎出零食袋,边往嘴里塞着零食边准备着好好看场西洋景,脑子里还边琢磨着,文文怎么会和姚钰的老公一块儿跑海舸这儿来了的。

这几天,文文稳稳地等着海舸来她这儿拿钱交新选店面的租金。在她看来,凭俩人的交情,和海舸目前的交际圈,他也只能向自己筹得这笔钱。可交钱的日子过了,海舸连个电话都没有,她便感到奇怪了,难道他还能从别处凑齐这笔钱。

上午,从舞厅里一下场,她就准备上海舸这儿问个究竟。在街面上等了近半个小时,硬没拦着一辆出租车。正烦着时,恰好绪冈的车开过来了,他也正准备去找海舸喝一个,俩人就这么凑一块儿了。

一进书店,还没坐稳,文文便拿起海舸的手机,打开后盖瞧了眼。绪冈奇了怪了问她什么意思。文文翻他一眼以随便瞧瞧搪塞过去,接着向海舸发难,问他租金交了没。

海舸边张罗着叫外卖,边随口答,交了呀!

文文哼了声问,你哪来的钱?

这一进门,接连两件事把绪冈弄糊涂了,便问怎么回事。

海舸简单一说。绪冈也置疑道,文文问得不错,你哪弄来的这么些钱?

啼笑皆非的海舸说,好象这世上除了你俩,我还没处找钱了。

文文眼珠子转了两圈,有些不自信地问,难道是那个记者?

海舸笑了个反问,我跟她有那么深的交情吗?

这时,外卖送了来,三个人吃上喝上了,海舸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不告诉俩人他的钱是从哪弄来的。

俩人正设法套出他的话,门口突然响起怯生生的一声喊:冈冈—!

绪冈身体一颤,扭过身子,正与妻子泪汪汪的那双眼对上了,由不得他心一疼,霍然起身。文文在他耳边悄问了声“你俩还闹着”,忙跑到姚钰跟前揽了她往绪冈身边拥去。绪冈已经准备给她个熊抱的,突然想起若就这么放过她,谁知她长不长记性。文文何等精明,一下瞧在了眼里,便把姚钰往他怀里一送,给了他句,还装什么装。

绪冈身子一挺,还准备继续装下去。姚钰被他弄了个没趣,索性捂住脸放声大哭起来。店里的几个学生纷纷探头往这边瞧着,绪冈这才拢了把她的肩,低声斥道,跑这儿哭啥哭,老海还做不做生意了?

善长见风使舵的文文连忙推着俩人往店外走去,嘴里说,好了好了,回家去哭个够,也不嫌丢人。正好我去赶下一场,一道过去。

三人上了车,半道上,文文让绪冈把她放舞厅门口下去了。

这两口子一回到家,姚钰便像个小媳妇似地先问绪冈吃好了没,然后问他是喝茶还是喝咖啡。绪冈靠在沙发上摆足了架子瞧着妻子的腰扭过来扭过去,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自己。室内的温度上来了,姚钰脱去了外套,削了个苹果递给丈夫让他解解酒。一直瞧着她的绪冈,眼里渐渐瞧出火来,接过苹果往果盘里一扔,一把将妻子搂入怀里,脸就埋她丰满的双乳间摩挲起来。

姚钰边喘着边矫情道,你不是嫌我老要你吗?

傻瓜,小别胜新婚,懂不?绪冈的一双手等不及地探进她衣内。

身体扭扭着的姚钰尖叫一声,哎哟,好冷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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