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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并行轨道被雷劈了一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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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并行轨道被雷劈了一下

耐不住车内沉闷甚或略诡异的气息,海舸从兜里掏出烟,刚抽出半截,被乔俏的一声断喝止住,别在我车上抽烟!

海舸立刻说,那你放我下去,我憋得慌。

这回乔俏可不听他的了,驾驶着车自己也不知该往哪开。

十分钟前,海舸把桌上的钱拢在一起,扫进随身带的一个包里,对面色颇颓丧的另三位说,三位,我有点儿事,失陪了,改日再约。

牌桌上历来有个规矩,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能走。海舸赢了钱开溜可视作坏了规矩,但乔俏看得出来,他这么做主要基于另三位没有玩下去的意思了,都没啥本钱了。

一出房间,乔俏噔噔地冲在前头,到了车旁,麻利地上了驾席。海舸走到她这边,弯下腰正要说句什么,她一伸手推开副驾门。海舸绕过车头刚坐进车里,车门刚“砰”一声关上,车轮原地发出一怪啸,猛地向前窜去。

海舸把烟收好了,微叹了声说,你呀,一生气就这样,真,真有点儿,让人无所适从。

这话听得乔俏心里“铮”的一下像琴弦骤然被拨响了声。记得自己以前不这样的啊,更何况面对的是一个相识未几的中年男人。在此之前,乔俏有过两段恋情,一个是大学校友,一个是原来单位的同事,均为同龄人。自己极少有在俩人面前撒撒小娇的机会,因为这俩有时甚至还得自己去哄着。

自己是在这个中年男人面前撒娇、赌气还是翘气?都是又都不是。可问题还不在这儿,关键在于自己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这里面的区别可就大了。如果是有意识,多半是发生在自己亲密的人身上,因不被重视而刻意为之。若是无意识,尤其发生在并非十分相熟的异性身上,就得打个大大的惊叹号了,你把他当自己的什么人了!

心悸之后,乔俏安慰自己,纯当他是异性朋友,顶多蓝颜知己。

车子驶上沿江大道,乔俏忽然想起个去处。狭长的江滩上那只有一般野湖才可见到芦苇丛,江风习习刮过,浪一般一拨拨此起彼伏,蛮赏心悦目的。自己有段时间常去,那是心灵感到种孤独时。

所以当车子停下来时,海舸走出车外,目光徐徐扫过一轮,立即赞道,好,好看,真好看,我还从没来过这儿。可是,这儿有吃的吗?我可就只吃了早餐。

乔俏心里掠过一丝报复得逞般的快感说,活该!但凡赌博的人,都不知道饿的。

海舸颇委屈地说,可我现在没赌了呀,你把我拖这儿来,吃芦苇喝江风啊。

乔俏往他跟前一站,横眉立目道,你就从没看过你赌博的样儿吗?那还是你吗?一个纯粹的文明流氓!一副三教九流的派头!堕落啊堕落,老海,你怎么就跟我印象中的那个安静隽雅的男人突然地就那么大相径庭了呢?

海舸很无谓地挥了下手说,我的大记者,别搞得一副义愤填膺一本正经的样,也就是偶而而已。你认识我也有些日子了吧,我经常玩吗?怎么搞起上纲上线那一套来了?你,革命党人还是教母?

恨不得拿手里的钥匙砸在他头上,一脸怒颜的乔俏忽儿转眼一笑,拿要砸他的钥匙去打开了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拎出一个装了五颜六色东西的食品袋抛向他,径直走到芦苇丛的边边上坐下,掐了截芦苇放嘴里。

海舸打开食品袋一看全是零嘴,一下甩到她身边,带气地说,你就准备拿这些喂我呀!

爱吃不吃。乔俏打开袋挑了脆脆香撕开往嘴里一扔,嚼得满嘴跑脆地说,要不你就把我扔这儿,吃过饭再过来?

海舸颇无奈地在她身旁坐下说,你多大了呀,随身还带着这些。吃这些垃圾食品容易发胖增肥的,我的大小姐。

猛一个转身,乔俏气势汹汹地说,我胖吗?我肥吗?

往一边挪了挪,海舸说,我是担心以后。

乔俏调笑道,我的以后关你啥事,要你这么上心呀!

海舸似认真地想了想说,我想我们还是可以做长久的朋友的吧?

乔俏任自己胡说八道下去道,长久当然是可以长久的,但是慢慢就会变了味的哟。你听说过异性之间长得了的吗?

海舸也不敢肯定地说,应该还是有的吧!

乔俏决定给他上一课,遂将高玉莲和郑世才的事说给了他听。

海舸笑了笑说,以前也听过类似的传奇。我们那儿有个男按摩师,跟一个女副局长年龄相差了二十多,七按八按按到一块儿去了,不过人家拿了证。人们虽然一直当故事在说,但也没觉着有啥大逆不道的。异性知己实则存在着一个生存空间问题。我们必须承认,感情这个东西挺微妙的。两个业已达到某种心灵互动、默契程度的男女,已然垫定了互为欣赏的基础,如果俩人的空间十分狭小,这种心灵互动便极易滋生出某种暧昧,一旦出现了打破这种平衡的外力因素或两者间体内的荷尔蒙达到同一值,知己与情侣之间的过渡便如此这般形成了。

乔俏歪着头存心给他个难堪,问,那我和你呢?

海舸却毫不迟疑地说,你是一大记者,我就一小商贩,我们之间会有那么个空间吗?

乔俏真生气了,撅了嘴说,你就这么界定你我之间的关系?

海舸呵呵一笑说,你看看,这话别人听了多暧昧呀!黄昏夕阳下,江边芦苇丛,是吧?

乔俏哼的一声说,你别想歪了。像你这样的文明流氓,靠逛窑子解决性饥渴的单身男人……

打住打住。海舸将手里吃了一半的袋装零嘴往芦苇丛里用力一扔说,你说我靠玩小姐解决性饥渴?太荒唐了吧,我老海再下作也下作不到这个地步!

那你那两个朋友不就是吗?乔俏像抓了现行般理直气壮地说,那天我亲眼看见你那两个朋友进了水韵会所。若当晚你不是碍着我在身边,说不定只怕也跟着一块儿去了。敢不承认?

海舸气极道,你这什么逻辑!我朋友玩小姐,就说明我也玩,我朋友杀了人,是不是我也是杀人犯哪?

乔俏诡辩道,那你还跟这样的朋友走得那么近?那我那天为此生气,你怎么就不解释结束?

海舸激动了地说,我为什么要解释?我有那个解释的必要吗?你又凭什么要听我的解释?我朋友干什么是他们的事,我又凭什么干涉?现在满大街都是这样的男人,我就都跟他们不来往,我想做孤家寡人哪,我有那个境界吗我?你刚才不也看到我在赌博了,还骂我是文明流氓,可现在跟我呆在一块儿的是你不是别人哪!

乔俏终觉得自己的话不在点上了,便放低了姿态说,好了嘛,我随便说说,发这么大火干嘛?你也有不对的地方。那个项成的老婆我也见过了,多漂亮的一个人哪,项成怎么就敢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并且你和文文的关系看上去也挺不错的,你就这么一旁干看着不管管吗?

拿她没办法的海舸频频摇着头说,你呀你呀,才见了人家几面呀,管闲事管到人家夫妻床上去了,简直不可理喻,那是你我能管得了的吗?

乔俏却瞪着双无辜的眼睛说,你们是好朋友呀,怎么就不能管管了……

海舸颇无奈地挥了挥手,我们不谈这事了好不好?现在就是个管不来的年代。我看你是得了职业病了。

听他这不怎么耐烦的口气,里面似乎有什么隐情,乔俏遂转移了话题问,那我问你一件事。你刚才说现在满大街都是玩小姐的男人,那你怎么就是个例外呢?骗我的吧!

海舸快忍受不了她了地说,你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我看你未来的老公怎么受得了你。

乔俏摇着他的手说,说嘛,要不然你就是个骗子。

海舸说,其实你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呀,可以洋洋洒洒说上一大篇的。

乔俏猛晃着脑袋说,我就想听你说。

海舸说,考我?挺简单嘛,与一个跟自己没有丝毫感情的女人,怎么能做到一块儿去?

性感就行啊!乔俏说,你们男人不就喜欢女人这样?所以弄得满大街都是袒胸露背。

我从来不认为那叫做性感。海舸轻蔑地摇着头说,只有不自信的女人才醉心与露,也只有对男人不自信的女人才靠露来吸引男人。

情不自禁下,乔俏拍起了巴掌,喝道,说得好,真知灼见,绝对经典。

海舸禁不住笑了笑说,经典个屁!走了,天都黑了好一会儿了,碰上个打劫的,我还真不知道是跑还是救你。

乔俏笑推他一掌说,谁要你救。我会游泳,一猛子扎下去就游到对岸了。

俩人并肩朝堤外走去,但看得出海舸刻意保持着一定距离。月色下,俩人这么往前等距离走着,形成两条平行线。乔俏瞧着俩人的影子,忽然想起一个正打歪着题:两条并行的轨道在什么样的情形下不并行?

——遭雷劈后,或外延或内敛。

那么,自己和海舸会属于哪种情形?

正此时,她的高跟鞋似乎是踩在了块石头上,由不得脚一崴,倒向了海舸那边。海舸用肩头一顶,说了声站直了,手都没伸一下。

乔俏站直了,顿了顿脚感觉还行,心里骂一句,假正经。

总算他还问了声,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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