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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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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孩子被武至抱走带去疗伤,她则被司马懿横抱起来,他抱着她大步一跨就出了那个屋子,走出那个院落.

“司、司马懿……”小手纠结着攀爬上他的后颈,迟疑了一下才安心交叠环上。

“嗯?”听似漫不经心的回应,但其实这已是他对别人的言辞所做出的最好反应。

“别杀那个孩子……好吗?”她语音有些微微的低弱,甚至带着企图劝阻。

“我保证明天妳醒来还能见到他。”

“真的?”

“真的。”

“不止是明天……”天知道他会不会想要跟她玩文字游戏?

他笑了笑,没想到她还会来这么一手。“我真的保证,我绝对不会杀他。”

他很会挑,专挑她心软的那一处下手,那孩子本来就是利用来得到她的工具,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谢谢……”

得到他的承诺,她把脸埋进他胸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唇边绽开一朵小小笑花。

司马懿停步的地方是他的寝居房门外。

对于将要发生的一切她心里有数,这根本就是无法避免的,她并没有打算逃,只是心中极为忐忑不安。

房门打开又被关上,之后上锁的声响确实叫她的神经小小绷紧了一下,但她根本没来得及思考任何或产生惊慌,就已经被轻放在那张大床上。

两旁的帘帐被撩开落下,由于是锦缎而非纱幔,落下以后显得有些昏暗,却也因此彻底遮掩了床上所有的一切。

然后有衣料摩擦的声音传来,墨瞳挣扎着起身,看见的是司马懿已经一件一件地在脱着衣裳,吓得她花容失色,险些放声尖叫出来。

不行,这还是太快了!

纵然他脱衣服的动作很优雅,慢条斯理的完全不像一头正急着把她吃干抹凈的狼,但还是太快了呀,她还没准备好如何使自己的大脑接受接下来双眼将要看见的一切!

她打着哆嗦,试图与他商量:“司司、司马懿……你、你……”

“怎么?”他很有耐心地想要听她说完,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要停顿下来的迹象。

“你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舌头打结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

——呀呀呀!他把最后那件单衣也脱掉了,眼前完美到无法挑剔的健美男躯极度震撼着她的视觉,接下来,他该不会还要继续在她面前脱裤子吧?

……她没有很期待,真的没有!

“不能。”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他非常干脆地开口拒绝,倏地就压上她有些发软发颤的纤柔娇躯。

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所以她放弃了企图从他手下逃脱的念头。

唇很快被封住,灵活的舌轻易撬开本来就抵挡不住的白玉牙关,探入她口中,想要品尝到更多她嘴里的甜美滋味,意图太过明显的翻搅撩拨直接令她余留下来的唯一一点点清明思绪溃不成军,嘤咛着,身躯像是骨头都融化了一般瘫软在他身下。

他的吻跟以前的不同,火辣得令人咋舌,带着侵略性的热切渴望,与他紧紧压在她身上的身躯一般,霸道□□的让她喘不过气。

只不过是被他吻着她就变成这个模样,接下来的一切她该如何承受?

她根本无法想象!

软荑不知何时被他握住,按在他裤头,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她惊恐地瞠大眸子,一边急着要他忙于攻略城池的唇舌退出去,一边想要抽回手。

“不行!不可以……”她会怕,纵使身为医生和大夫的她不知曾见过多少男女赤衤果的躯体,可倘若对象换成是他,她就是会怕。

“行的,妳可以的。帮我解开它。”他眼眸温柔,嘶哑着嗓恳求。

撞入那双毫无寒意,只余下溺人水波的优雅眸子,她一时乱了方寸,任由他执着自己的手,为他解除了最后的束缚,这样还不够,他还要她亲手解下自己的衣裳,让双方都无一丝遮掩地袒露在对方眼前。

男女之事她最是清楚不过,但到了真正要经历的关头,她却害怕得瑟瑟发抖,恨不得能立刻在他面前昏厥过去。

“喜欢妳看到了吗?”

“你、你——”她简直快要晕过去。

匿藏在衣衫下的真材实料,让她无法相信他根本未曾习过武。

思绪暗暗转移到上次他中毒的那件事上头,难不成他上次根本就是、就是——

有力的男性大掌托在白嫩大腿下,专横却温柔地掰开,然后他跪在她腿间,抓起她护在胸前的双手,高举钳制在她头顶,成功把她的目光和思绪重新拉回他身上。

羞耻的浪潮涌上脑门,使她再也不能佯装若无其事,惊叫着弓起身挣扎,然而这个举动只是更加提供给他观赏那具青涩,却极度迷惑着他的妖娆胴体的机会,让他的眸色一瞬间暗了下来。

他的掌覆在一只颤抖着的丰盈,细细揉捏,引来她一阵阵招架不住的惊声娇喘,对她那身宛如丝绸一般柔滑细腻的雪嫩肌肤爱不释手,终于忍耐不住,俯身用嘴去品尝它们的滋味。

突如其来的邪恶对待让她觉得身上有火被他点燃,一下一下,一点一点地在烧,想要灼得她体无完肤,燃烧着身体的陌生情潮使她不由自主地把双腿环上他的腰,轻轻摩擦着,把他当成救命的唯一攀附。

他的唇太放肆,吸吮的力道忽轻忽重;他的舌太会撩拨她的敏感,舔舐的时候让她感觉到那种难以启齿的快乐,也逼迫着她承认着对他屈服;他的齿最是邪恶,像是嫌她不够投入,一口一口来回啃咬两处顶端的艳红蓓蕾,让它们在他的挑弄揉嬉下挺立,绽放,让她只能酥软着身躯任由他摆弄,甚至听不清逸出红唇的是羞赧的求饶,抑或是失去所有矜持的软声索求。

这样的小小甜头可以令她癫狂,却不能满足他。

很快,大手撤离,取悦绵软丰盈的任务完全交由他的唇舌,然后滑下平坦小腹,抚进颤意未曾褪去的腿根,一指以令她措手不及的方式逼进窄小的嫩软娇柔。

“——呀!不要……不要……你住手、住手!”

那根手指太过放肆,每次缓慢地退出再霸道地钻捅探进,完全不理会她的意愿,那样蛮悍的力道痛得她想哭,她根本承受不了。

“要的,妳要的。”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脸上,安抚着她初经人事的恐慌。“乖,听话,不这么做的话等一下妳会很难受。”

也许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她完全平静下来,试图忍受,却意外地感受到除痛楚意外的那一丝丝快慰。

那种感觉她无法掌控,只能交由他引诱带领,很快,溢出的甜美花蜜沾湿了他的手,她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不禁羞赧得满脸通红。

这时,他抬头给了她一个魅惑的笑,她不知道那个笑容代表什么,瞧见他蓦地挺身,她惊吓地缩了一下却没有成功,因为他的手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扣在她的腰,强迫她与他贴近,跟着,饱胀的男性火热撑开娇嫩的柔软,朝着蜜源深处用力揉进。

“不……要……痛……”眼前的俊颜变得好模糊,话语断断续续,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就是找不到她期盼的依靠。

咬牙忍下渴望在她身上驰骋和深情□□窄小娇嫩的谷欠望,他柔声道。

“马上就不痛了,乖,相信我,让我进去。”抓住胡乱挥舞的小手,把它们环上自己的脖子,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

她好紧,好小,他才进去了一半,若是再不快些彻底占有她,他一定会直接死在她身上。

他是个好情人,从来都是,没有到最后一刻他都不愿意对她用强,既然能等她这么些年,也不差在再稍等片刻。

“呜……呜……”她虽然像小猫儿一样低低啜泣,却因了解到他同样在痛苦着而让了步,这回真的允许他彻底侵进她的柔软,用力把她贯穿。

撕裂的痛让她几乎连惨叫都呼喊不出来,但他强忍着谷欠火焚身的折磨,刻意停下来等待她适应,接纳那强大霸道存在的体贴举动,却叫她很感动。

“瞳儿……还痛吗?我已经等妳很久了……”最后那句一语双关,他的嗓比刚才还要嘶哑几分。

她知道他快要忍耐不住了,这些年其实她都看在眼里,这个如此尊贵的男人却唯独对她温柔包容,日久见人心,她的心不是铁做的,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沦陷在他的柔情里。

体内不安分的难耐越来越明显,在身躯抑止不住渴望贴上他之前,她就已经先点了头。

得到她的首肯,他如释重负地叹出一口气,当即释放积聚已久的谷欠望,用她几乎承受不住的力道和速度,狂野地在她体内律动起来。

神智完全变得模糊,连声音都不需要经过大脑思考就自动从唇儿逸出,这才是她不能承受的,如此的疯狂,每一次的盈满和空虚都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流连徘徊。

“司马懿……司马懿……”

破碎的嗓居然有着对他的渴望,也是在对他索求。

要是她是完全清醒的,铁定会羞愤得想要自我了断。

“唤我仲达。”

黑亮的眼瞳里只映着他,那一声声脆弱无助的呼唤更使他意乱情迷。

“……仲达……仲达……”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眼前这个她恨了怨了这么久的男人,此时她竟然可以如此不知廉耻地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好像忘却了他曾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过,把他只当成自己最爱的那个一人,想与他成婚,想为他生许许多多的孩子,想与他……白首不离。

她会死的,等她醒过来以后一定会自责得想要刎颈自尽。

因为她是如此恨他,也如此的……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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