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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一夜 一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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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嘉打开门,一名红衣男服务生推进来一辆小餐车,礼貌地微笑:“秋小姐,您叫的晚餐。”

她正想说自己并没有叫晚餐,立即就明白过来,这一定是韦之尧打电话叫的。如此看来,她这位老板对她也不算太坏,或者,还有一点点好。也或者,这只是他收买人心的伎俩,让他的手下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无论如何,晚餐真的不错。她一个人独享了那丰富的晚餐,然后让服务员及时收走了盘盏。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也不知韦之尧什么时候回来。刷了牙,仍然素面朝天,只上了一点口红,从箱子里拿出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翻看。

一直等到十二点多,韦之尧还没有消息。她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去找住处,弄到这么晚,天又下雨,更不方便了。这时候走,又怕韦之尧随时会回来,而且他说让她等,说不定有什么事要交代。她想打个电话去问个明白,又怕他以为她在催他,或者打扰了他,人家来了是办大事的。最后,她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被敲门声惊醒去开门时,人是迷迷蒙蒙的,望着韦之尧,懵懂地问:“几点了?”

“两点多。”韦之尧进来反手关上门,口吐淡淡的酒气。

那味道钻进清嘉的鼻子,她清醒了:“哎呀,这么晚了,我要赶紧走了。”

“你打算去哪里?”韦之尧问。

“电话簿上的号码我差不多都打了,都没有房间,只好去找个小旅社对付一夜了。”她说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暗地里存着一点希望,等待韦之尧说他陪她去找。

“这深更半夜的,你又是双中看不中用的眼睛,没问题吧?”他似乎还关心她的安危,但是人稳稳在沙发上坐下,并没有打算送她一程的样子。

清嘉拖起箱子,只好做自己走的打算。她心里有一点怨言,却是对自己的。陆淑仪常常跟她讲一条人生经验:永远永远不要对别人抱有帮助你照顾你的期望,即便亲如父母,近如密友也不要,那样的话,当别人不能助你时你会心平气和,当别人可以给予照顾时你会加倍感恩。她怎么把这个忘了呢,韦之尧跟她既不亲又不近,她凭什么指望他照顾她?这样一想,心中释然,便笑盈盈道了再见往门口走,连韦之尧不起身送客也不介意了。

她去拉门把手,正要旋开,听到身后他说:“离天亮不远了,你就在这对付一夜好了。”

清嘉的心乱了节奏,“嘣嚓嘣嚓”,像一把被不熟练的手乱拨的吉他。她不自觉地把手压在胸口,慢慢转身,去确认那句话不是她耳朵里的小人儿讲的,“对,对付一夜,什么意思?”

“你以为呢?”韦之尧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又松开衬衫的两颗扣子。暧昧的灯光下,他身体裸/露和未裸/露的部分都强烈地散发出磁力般的性/感,致命地威胁着她。

她身体里流转着朦胧的震颤触电感,使她情不自禁要往电流的中心靠近。她朝他的方向走了两步,但是扔拖在手中的箱子重量及时阻止了她。她感激地抓紧了箱子的拉杆,慌乱地说:“我,我还是走了。”

韦之尧慵懒随意地看在沙发上,眯着眼说:“这是个套间,有问题吗?你刚才不是已经在这儿睡了一觉么,继续当我不存在好了,这儿比那些小旅社应该安全指数还是高些吧?”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吧,他脸上有些微的淡红,但是应该没有醉。

虽然不知道他的诚意有多少,可他的建议是诱人的。等她找到合适的住处安顿下来,只怕天就亮了。假如她在这里再呆上几个小时,除了他和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那可不可以算做她根本没在这过夜呢?另一方面,如果有人知道她来过,就算她现在走了,人家没有看见,还是可以以为她是在这里过的夜,她走得会很冤枉。不过,有人看见也罢没看见也罢,这里人生地不熟,都是不相干的人,只要他们两个当事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就什么都没发生。

问题是,与任何其他人共处一室她都可以不在乎,与这个人,她却无法不紧张。他的气场那么强大,即使分隔在门的两边,她相信,她也可能被那气流压迫得呼吸困难。

清嘉千回百转犹犹豫豫,韦之尧已经走了过来。他径自去提她的箱子,她抓着拉杆的手没放开,却任他将箱子打横提起来。如此,他提着箱子,箱子拉着她,到了沙发边。

韦之尧将清嘉仍紧抓在拉杆上的五指像剥桔子皮一样掰开,按她在沙发上,不容反驳地说:“听着,你一个人这么晚去找旅馆我不放心,但是我也不愿送你去。所以你就老实点,在这再呆几个小时,算帮我个忙,我还想早点睡。”

他这样说,她不应该再坚持了,不然那是太不为他着想。并且他的态度是这样光明磊落,她再扭扭捏捏的未免小家子气。有了这样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清嘉便说:“那好,那我睡沙发,这个沙发睡起来应该还蛮舒服的,呵呵。”

韦之尧没有反对。

让清嘉骇异的是,他忽然俯身蹲在她面前,“让我看看你的脚。”说话的同时他已经伸出手去捉她的右脚。

清嘉条件反射地躲开。

韦之尧蹙眉:“你以为你这是24K金子打的一只脚,人人都想抓在手中吗?我不过觉得伤害是我造成的,我有义务看看结果如何。”他再次伸手,牢牢捉住了她的脚腕,脱下她的鞋子。

清嘉无谓地踢蹬了几下,最后像被抓住腿待剥皮的青蛙,放弃挣扎。

韦之尧现在是坐在咖啡桌沿上,一手握脚腕,一手托脚后跟,把她的脚放在他膝头上,低头去看。

清嘉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她该将这只脚的每个脚趾缝里都搓洗十遍,然后喷上香水。

此刻,她只能红着脸嗫喏:“没事的,真的没事的,不用看。”那厚厚的纱布已经被她拆掉,洗完澡后她才换了一张大面积的创可贴。

韦之尧的手触向那创可贴,大概想掀开来看个究竟。清嘉情急之中没顾得许多,抓住了他的手:“别撕别撕呀,我刚刚洗澡后才换上的。”

两个人的手似乎都僵了一下。清嘉像不小心碰到滚烫的玻璃杯子,嗖地把手抽了回来。

韦之尧貌似相信了她的伤口确实无碍,放过了她的脚。

清嘉穿回鞋子。见他抽出一支烟,拿出打火机,弹了一下,火苗映在他眸子里,灼灼闪烁。

她做好了被迫吸毒气的准备,他却没有去点烟,哒,打火机关上了,哒,又开了。哒,哒,哒,一时间,房间里只有这单调的声音,火苗明了又灭,灭了再明。终于,他收了打火机,站起来:“我去找找有没有备用的被子。”

一会儿他抱了双薄被和一只枕头出来,远远往沙发上一抛:“行了,这里是你的了,我不会再出来。”然后也没再看她一眼,径直进了里面房间,关了门。

她铺好被子,关了灯钻回沙发。躺下后她才觉得这种分配对她不公平,因为韦之尧可以把自己安全地关在里面,她却没有一道门来保护自己。假如他改变了主意,要自由地进出她的领地,她也不能干涉。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不担心这个,她对他,从第一次被他绑架时就是一个心态,就算会发生什么,跟他发生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甚至——是自己期望的事?

她捶了自己一拳,及时扼杀了这要从黑暗里爬出来的可怕的心魔。耳朵一直张得很大,但这墙壁和木门的隔音效果都极好,她听不到他一点动静。现在应该在洗澡吧。洗澡,这是两个极平常的字,她却被它们电到,全身痉挛了一下。同时,眼前还挂着一幅某人出浴图。她不得不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去开了沙发旁的落地台灯。有了灯光,坐着,会比较少一点幻觉吧。

许久以后,韦之尧无声地打开门,无声地走到沙发前,看到的是一幅令他为难的画面:大概因为穿牛仔裤睡得不舒服,她把它脱掉了,身上只有一件长T恤。她歪坐在沙发上,熟睡,怀里抱着枕头,光着两条让人喷血的长腿。台灯朦胧柔和的橙光斜斜打在她脸上,宁静的美丽的脸如中世纪宗教画里女孩的纯净面容。

他想把她抱进被子里躺好,可是那被子压在她身底下,很难不惊醒了她;他想由着她那样,又怕她很不舒服或着了凉;他想另去取条毯子来,又怕她醒来会发现他来偷窥过。他从来没有这样纠结地举决不下过。最后,他将空调的温度调高,用偷博物馆瓷器那样的小心,将她轻轻放倒,把搁在箱子上的她那条牛仔裤搭在她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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