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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五章 朝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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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每天的请安问候和近乎陌生的相处中,一日又一日的逝去。

我虽然和虢侯天天见面,却未行过洞房之礼。虢侯并不知婧来找过我,他对我的温柔关心一日未减,也曾说过他不会勉强我做任何事,包括圆房。

只是,不再有热情的他,脸上多了一丝郁闷。珍说她很久没见国君笑了,听人说国君自从大婚后,每日在重华殿做事很晚,除了来朝阳殿说说话或用膳外,其余时间尽消磨在重华殿那一堆堆的公文上。

日渐初春,天气乍暖还寒,在朝阳殿的生活日复一日,枯燥而又孤独。

自从上次和婧有过不愉快之后的,她很少与我单独相处,而我也免除了她每日的晨昏定省。每日间除了和珍闲聊,我只会看看简牍,以打发无聊时光。

在别人眼中,虢侯对我的恩宠太过。他每日处理完朝政,都要到朝阳殿与我相处,就连一日三餐也在朝阳殿食用,对后妃毫不理会,婧夫人和美人们完全成为了后宫的摆设。

时间一久,就有人以此指责我,说我独霸国君,擅揽专权。

珍在讲这些时,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如此,我只是淡淡一笑,不喜不忧,不嗔不怒,似是所有人和事皆与我无关。

这些话,能传进我耳内,自然也能传到虢侯的耳内。

“雅,不要理睬那些人乱嚼舌根。我已下令,谁若再敢乱说话中伤你,我定要他人头落地,身首异处!”虢侯沉声说道。

“无所谓!他们要说我独占后宫,霸着你不放,就由他们说好了。国君爱去哪里,岂是雅能管得了的,更不必说,国君想宠幸哪位美人是雅能决定的。”我伏案读简,头也没抬一下。

“照你这么说,我今天就不回重华殿了。”虢侯突然道。

我惊了一下,手中的简牍掉落在地。

“你不是说我想宠幸哪个你无权决定么?那我告诉你,今晚我要宠幸你!”虢侯抓着我的手,满眼欲色。

我别过头不敢看他。“为什么?你说过你不会勉强我的。”

“我是说过,可你知不知道我下这个决定是有多痛苦?我俩是夫妻啊,是拜了堂天子亲自主婚册封的啊,结果呢,我们比陌生人还不如!”虢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有些失控地低吼。

“当初你一意孤行,就该知道强迫我得到的只会是这个结果。”我痛苦地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心里有我,却要如此折磨?难道我们这一生都要如此下去?”虢侯痛苦地抓着我的肩低吼:“雅,告诉我,要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要怎样做,你才肯心甘情愿地与我携手共度百年之好?”

我任他抓着,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被他搅得心头大乱。我知我不与他同床是我不对,可要我以失去母亲来换此尊享和幸福,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你是国君,雅只是一微不足道的小女子,国君想怎样便怎样好了。”

良久,我唇角勾勾,轻描淡写地道。

虢侯似是愣了愣,半晌不语,最后终于缓缓放开抱着我的手。

“那天在梅岭行宫,你和天子谈了很久,可以告诉我你们谈了些什么吗?”虢侯望着案几,声音低沉,带着隐隐的痛楚。

我怔了怔,如实地答道:“天子问我过得好不好,幸不幸福?”

“天子贤王,他对你很好。”

“我跟他说,我过得很好,很幸福。”我不避讳地道:“我不想再让天子为我操心,而且,国君确是待雅很好。”

“你真的认为我待你很好?”虢侯又惊又喜地抓着我的手,“那么你……”

我任由他抓着手,喃喃地道:“我到底只是个小女人,哪能奢望我的丈夫除了我不会再有别人。况且国君对雅的迁就和照顾,早已让雅无话可说。”

说到这里,我的眼眶里泛起了泪花。“只是,你委实不该斩断我和母亲的联系,你可知道母亲对我很重要,很重要!”

虢侯将我搂在他怀里,拥着我的肩,轻声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只是雅,如果你不断绝与你母亲的关系,不只你会出事,王后、齐国也会出事。到时,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的母亲么?”

我呆了呆,不自觉地紧紧抱着虢侯的腰,咬着唇不让声音哭出来,将头深深地埋在他宽阔雄健的胸膛里。

顿了顿,虢侯又道:“如果你真的想你母亲好,你就不该再折磨自己。我想你母亲最大的心愿不是与你相聚共享天伦,而是她深爱的女儿过得幸福,笑得开心。”

我怔怔地看着虢侯,他诚挚地望着我,眼中布满温柔。心里豁然想通了某些事,我忍不住仰起下巴对他微笑,却又不语。

也许是坦露了心扉,我和虢侯不再像以前的冷淡,他又有了热情,而我也开始有了嫁为人妇该有的甜蜜微笑。珍和庚看到我们每日相处得还不错,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这天,我正在庑廊处看庚送来的那只鹦鹉觅食,这几个月若非有鹦鹉为伴,我也不知该如何打发那漫漫时日。

“珍,鹦哥的食物没有了,你再去取一点来。”

“诺。”珍笑着离开。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托着鸟食出现在我面前。“鹦哥很乖,会说几句话了么?”

我望着虢侯淡然一笑。“教了好多次了,可惜不会说。也许这鹦哥根本就不会说人话,都是庚胡说乱扯哄我的。”

“不会的,庚没这么大胆子,兴许是哪里出了错。”虢侯笑道。

我弯弯嘴角,懒得跟他辩驳,就在这时,鹦鹉居然开口说起话来:“国君万福!国君万福!”

虢侯愣了愣,当场就大笑起来。

“它……它会说话了?它居然会说话了?”我又惊又喜地端详鹦鹉,浑不理会虢侯那戏瘧的笑声。

“原来你天天教它的就是这句啊?”虢侯似乎笑得越来越欢了。

“子煦,子煦……”鹦鹉突然又冒出话来。

我彻底被噎住了。

该死的鹦鹉,它居然学着我说话,还说得那么深情惆怅?我的脸很烫,不用说,脸肯定红得像那煮熟了的虾子。

我等着虢侯再次大笑,这次在他面前自取其辱,我认倒霉了。等他走后,我就把这鹦鹉赶走,免得它又乱说话。

“害什么臊?你和相识几年,我还不晓得你的心思么?”虢侯没有笑,他紧紧地拥着我,嘴唇轻啄我的额头。“雅,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仍然不敢抬头,怕望他那深情的眸子,怕被他又揪着鹦鹉学舌耻笑我。

等了一会儿,虢侯没说谢我什么,反倒用下巴轻轻摩挲我的额头。“天气暖和,明日我带你到郊外去踏青,如何?”

我意外地仰着头看他,“你不上朝么?还有,你是要带上整个后宫的妃嫔一起踏青么?”

虢侯刮了刮我的鼻子,轻笑道:“傻瓜,就我们两个人去,另外只带上庚、勇和珍前去侍候即可。”

不知怎地,虢侯温柔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喃时,我脑子里竟想起了婧,想起了她那晚说的那些话。

——你不喜欢国君,为什么还要霸占着他?为什么你不开心,也要让国君不开心?

——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忍不住激灵地打了个冷颤,某种不好的感觉悄然袭上心头。

“雅,你怎么了?何以你的手如此冰凉?”国君可能是感觉到我骤然的变化,握着我的手,关切地问。

“无事,可能是在外面呆久了,有点冷罢了。”我强笑地抽回手。

“那我们进去罢。”虢侯扶着我进殿,随即吩咐珍端热汤来。

第二天一早,虢侯就亲自过来看我的情况,忧虑地问我昨晚睡得可好,可有哪里不舒服。我跟他说我无恙,虢侯这才松了口气似地说,既如此,今日便可起程,出外踏青。

我笑笑,唤了珍来,她早已收拾好包袱,满脸的雀跃之色。

国君携夫人出宫微服出巡,宫里谁也不敢有异议。但不知婧心情如何,是否正恨得牙痒痒的?

虢侯说最美最适合踏青的地方在乡邑,今次出门,须两三日方回。安全起见,庚还是找来四名跟随虢侯征战沙场多年的侍从负责保护虢侯和我的安全。

我和虢侯一辆马车,珍和庚乘另一辆,勇成了我们的御人,珍那辆则由另一个侍从驾驭。

我们早膳都没吃就换装出发,出了王城,沿着大街朝城外驶去。街上摆起了早市,买卖交易的人很多,异常热闹。

我很久没见这种热闹了,一直舍不得放下车帷,直到出了城门,走过吊桥,我才放手坐好。

“快有三年的时间我没有逛过市集了。还记得我明明让你在郊外破屋躲避暂住,哪想到你受了重伤还敢到市集来找我,堵住我的路,在大街止像个无赖似地缠着我,逼我借钱给你。你可知那时我提前离开酒肆,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根本没时间跟你鬼扯。”我忍不住回忆往昔。

虢侯拥着我道:“当时你怎么都不肯借我,还说那是你刚赚来给母亲买布做衣服用的。”

“那是我送给母亲的寿辰之礼,最后看你鼻青脸肿不成人样,也只好借给你渡难关喽。”我白了他一眼。

至今他都不知道,我因为没有送母亲礼物,被继父怀疑我将礼物私吞,将我关进柴房,饿了两天两夜。最后也不知母亲跟继父讲了什么条件,才将我放出。母亲说,她相信我真的是拿去帮人了,她还说,我开心生活就是她最好的礼物,她只是心疼我,说我傻,担心我被骗。

“最后我不也还你钱了么?我还记得当我突然现在你面前,说要还你钱时,你的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虢侯说着,忽然拍了拍我的肩,饶有兴致地道:“难道说,当时你借钱给我的时候,根本就未想过要我还钱?”

我不自在地道:“也不是很多,如果真能帮到人,那就帮了。”

“我的雅总这么善良。”虢侯在我额头亲了亲。

顺着虢道往前奔了一段时间,中午的时候,我们在一片春光正茂的乡里路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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