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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五章:不同观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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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门一看,天色大亮,于是叫了冯袭与秦昊过来;我命秦昊去叫军士搬黄金、蜀缎,又叫冯袭拿了账本,就在他营房里算。我先算了阵亡九十八人的抚恤,每人二两金子、两匹蜀缎,这就去了将近二百金和二百蜀缎;又算了余下包括冯袭、秦昊在内的五百零四人,每人一两金子,而蜀缎则不够分。

冯袭正为难,我便笑道:“没事,我拿金子问赵云要。”

冯袭笑道:“大人,赵将军只怕更愿意拱手相送。”

我摇头道:“那可不成。”又换算了蜀缎与黄金,四匹蜀缎等于二两金子,这样原本一千五百金到现在只剩下一千三百金了。我又拿出二百金与文鸯,谢他在我不在时守住绵城,又拿出二百金,分送刘封与邓芝,谢他们助我突围,还剩下九百金。

冯袭见我眼睛放光,便笑道:“大人为何如此欢喜?”

我大笑道:“冯袭,你看到了么?还剩下九百金!九百金呢!先给你和秦昊娶了媳妇再说!”

冯袭笑道:“大人,我们娶亲也用不得这么多钱。”

“没关系,”我笑笑道,“你和秦昊自己去看,若是有好的来告诉我,我亲自去相看。”

冯袭笑着拜道:“多谢大人。”

秦昊到来,带了数十人把金子和蜀缎搬来了,军士们各个欢天喜地。我按照账本上的账,先让冯袭带精细人去把阵亡之人家里,把抚恤再次发下去,然后命一人把头盔给我看。那人立刻脱下来,双手递给我。

我反复看了看,笑道:“这就是了,我说这不对。”

我命秦昊去找城里的精细匠人,又画了草图,命他们用精铁重新打造一批头盔。军士们十分不解,问道:“大人,我等能有头盔已经很好,为何还要重新打造?”

我一指草图,道:“你们来看。这里原来什么东西都没有,对不对?”

众人点头。我用毛笔在这里加了一竖,在脸颊边加了两横,道:“你们看,这样能护住鼻子,也能保护脸颊。”

众人惊叹道:“原来如此!”

我淡淡道:“你们以为我在军营里为何呆那么久?可知道我们有多少人被人射中脸颊而……”我打住话头,不说下去,就叫秦昊去把旧头盔全都收了送与匠人,再加精铁重新打造。秦昊领命去了,这一下用去我二百金。

我又问最近饮食如何,其中一名军士笑道:“我们饱食多日。大人不知,现在多少人想托关系进来呢。”众人皆得意微笑。我笑着点点头,回到郡守府。房里赵云还没吃饭,饭菜颇为精致。

我坐下来,笑道:“快吃吧。”

赵云则淡淡一笑:“我吃不掉这许多,你也一同吃。”

我看看他并无玩笑之意,便举起筷子,大快朵颐;赵云一笑,慢慢吃了起来。

吃饭时,他问道:“刚才去哪里了?”

“去……去发抚恤了,”我犹豫答道。他愣了一下,微笑道:“灵烈,委屈你了,让人都以为你是断袖之人。”

我耸耸肩,苦笑道:“我没办法,你不也一样?凭他们怎么说,你我不是就行了。”

赵云慢慢放下筷子,叹息道:“灵烈,当年是我不好,硬要把你掳来。如果不是我,你可能还在汉江打渔,过着悠闲日子,也不会当时在江阴险些被曹仁烧死。你说得对,我绑架你来,逼着你为主公效力。我们一起这四五年,你受了多少苦……我当年居然只想着主公得力,却没想到你是否愿意。”

我淡淡笑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也很好不是么。”

“我昨天冒险抢了你,不知多少人恨我呢,”他忽然朗声笑道,“不知那些大将看你竟然做了我的副将,心里什么想法;主公只怕也不满。”赵云微微笑着,越过桌子握住了我的手,用力一握。

“下一步,会怎么办?”我问道,“你我还要留守在此么?”

赵云笑道:“我想不会,据说二将军已经要动身了。”

我松了口气,这便意味着,我的那五百人也能暂时过一段安生日子了,不必再上阵杀敌。此外,我也看够了血腥杀戮的场面,以前就是在匈奴的大规模围猎场上,见的也是人杀动物,就这样人杀人、且如此不留情面的场景真是令我难以忘怀。现在我便有时间去探望各人家里,给冯袭秦昊娶亲,再回西蜀、荆襄去监看耕地。

赵云见我神游,不禁笑道:“灵烈。”

“怎么了?”我立即回神。

赵云笑叹道:“真是迷糊。今早你不在的时候,马孟起送来一匹良马,说是专门赠于你,你快去看看。”说罢,他携了我的手一同出门,前往马厩;马厩里我的老坐骑栓在一边,另一批全身雪白的骏马不停嘶鸣着刨蹄,烦躁不已。

赵云笑道:“这就是那另一匹。”赵云问管马兵士道:“这是什么马?”

兵士笑道:“此马名叫奔霄,是西凉骏马,周穆王八骏之一。”

我失惊道:“这马我可不能要。”

赵云微笑道:“主公已经知道此事,并把马赏给你了。”

我看了看自己原来的坐骑,道:“不行。这马太好,我驯服不了……”正说到这里,只听那匹奔霄马不知为何不再刨地嘶鸣了,居然十分乖巧地向我喷着气,摇摇马鬃,一副讨好的样子。军士见了笑道:“大人瞧,这不是专门给您的马么?”

我郁闷道:“赵……子龙,你去骑骑看,若是能驯服就归你了。”

赵云摇手道:“我试过了,不信你瞧。”说完话赵云向奔霄马走近两步,奔霄马立刻瞪大了马眼,扬起前蹄,赵云退回,笑道:“怎么样?”

我说道:“我一个人,怎么骑两匹马?”

军士笑道:“把老的那匹卖了不就成了?大人那匹老坐骑却也是好马,价钱肯定不低。”

我叹气道:“我都留着,顶多粮草从我身上出。”

赵云诧异,却也不说什么。然后我写信与马超,谢他赠马之恩不提。

不日关羽前来与法正一同统领汉中。我们与汉中各守将拜别后,便跟随刘备出发。刘备仍然带着我们回到荆州,等到取了孙夫人之后才会回蜀中。我则把自己那五百人带了回来,让他们回家探亲。

在多日的战火洗礼之后,我重新看到荆襄九郡的繁华市井,不由感动得潸然泪下;赵云与我并骑,见我落泪便淡淡笑道:“灵烈别哭,叫人看了笑话。”我回道:“笑话就笑话,我真高兴!”

我们一路回到荆州城,入城后刘备命我们各人回到各自府邸休息,赵云与我一起回了那个小宅子。冯袭、秦昊随后,剩下五百余人纷纷各自回家。回家之后,我见府内翠竹依旧,兰花却尽皆凋落了,花瓣遍地。

顾不得休息,我拿着阵亡名单,挨家挨户去找已故军士家里人,查访每户人家过得如何。我每到一家,那家老小都出门拜服于地;我一一问了两笔抚恤金是否得了,众人都答已经得了等等。一上午,我骑着奔霄马几乎走遍了荆襄九郡,也亏得奔霄马脚程好,要不我哪百年才能看完。

疲惫回来,我刚刚进门,就听冯袭笑道:“大人可是回来了!家里来了贵客!”

“谁啊?”我懒洋洋问道。

冯袭笑道:“孔明军师!”

我连忙走入内堂,只见孔明坐在上首,依然摇着羽扇说笑;赵云坐在下面左侧,已经脱了回程的铠甲。见我到来,赵云起身,对孔明笑道:“军师来得正好,灵烈也正好回来了。”

我笑着上前去,深施一礼,笑道:“舅舅近日可好?”

孔明示意我再靠近一些,细细看了看我,叹道:“灵烈这几日辛苦了,瘦了不少。”

我倒是一愣,随即微笑道:“没事的,舅舅,多谢。”

孔明笑道:“我听主公说,你在汉中立了大功。”

我微笑道:“没有,主公过奖了,立功者他人。”

孔明一叹道:“还是这脾气。主公命你为子龙副将了?如此甚好。”

赵云微微一笑,脸上却也稍稍一红;我笑道:“舅舅,这是义兄赵云逼我的,他生病之时要我与主公请下这桩事。”

孔明笑望赵云,赵云大窘道:“云失措了。”

孔明笑着起身,道:“何谓失措?如此正好,灵烈不必再让我太过挂心了。”

于是孔明与我们作辞,我与赵云送他一直上了马车,又看着马车消失在街道尽头,才慢慢转回去。我边走边问赵云:“军师何时来的?”

“一个时辰了,专门来看你,”赵云笑道,拨开一弯翠竹,“你去了哪里,要这么久?”

我顿时想起那几十间小茅屋,和失去了男人的那些家庭,不由止了笑容,摇摇头。赵云侧头一看我,说道:“我其实不该问,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你跑了一个上午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我们回了府,婆子做了几样菜和一些黄米饭送上来。

我边吃,边默默地想事情。我几乎不知道我在吃什么,直到赵云放下了筷子,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我惊醒了,先看到赵云凝视的双眼,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碗,这才发现黄米饭只去了个头,大部分都没动。

这段时间,我觉得自己的食欲在慢慢减退,也许是看杀戮看得太多了吧。

“不对胃口?”赵云问道。

我强笑着摇摇头:“一时想着事,忘了。”说完我往嘴里扒了几口饭,又随便捡了些青菜吃掉,就算是吃完了。婆子们上来拿走了杯盘。我发现自己居然没事可做,不觉郁闷,对赵云道:“子龙,都回来两天了,你怎么还住在我这里?”

赵云微微一笑,道:“我以往住在主公府邸里,现在你有了宅子,我住着有何不可?我是你义兄,又是你的主将。”

我笑道:“好,你又有理。”随即无可奈何地耸耸肩。

“她们做的饭,可没你做的好吃,”赵云笑道。

就在这时,冯袭笑吟吟走进来,施礼道:“大人、将军!”

我看冯袭一脸喜色,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有好事了,不知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得了意,现在跑来了?我笑道:“先喝口茶,坐下说。”

冯袭高高兴兴喝了一口茶,仍然站着笑道:“大人,你道如何?秦昊这小子有了人!”

我笑着一拍桌子,道:“细说说,哪家的姑娘?”

冯袭便说,秦昊昨日在街上走,忽然碰见一个故人,与他家里曾有旧交,也是武陵郡人士。那人姓王,单名一个福字,家里几年前从武陵郡搬到了荆州城,又见秦昊如今神采非常、打扮不俗,就请到家里吃酒。秦昊心眼太实,王福一问就把什么都说了,说自己现在是建威建军灵烈手下贴身卫兵;王福一听居然是我手底下的人,立刻嘘寒问暖、问长问短、胜似亲爹生母,一点不剩地把秦昊问个底掉。

知道秦昊今年二十五尚未娶妻,王福立刻说自己有个女儿,年方十八,愿意嫁给秦昊为妻,还把自己女儿叫出来,让秦昊相看;秦昊认识这个女儿,在六七年前还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哥的叫呢。没想这姑娘出落得十分秀气,秦昊见了也喜欢,就跟人家定下了,连什么时候过门王福都定下来了。

我听完后,也是欢喜,随口问了一句:“那姑娘怎么说?”

冯袭笑道:“不知道,不过秦昊已经十分出息了,怎能不愿意?”

我听了一愣,赵云看着我道:“怎么了?”

我对冯袭道:“你们就没有人去问问那姑娘的意思么?”

冯袭不解道:“父母之命,又何必问?”

我叹了口气,对冯袭道:“你把那家地址给我。”

冯袭虽是不明白,却也给了,还笑道:“大人,不用你亲自去置办彩礼,我去准备。”

我没带从人,自己去了那王福家。我不想描述王福得知我是谁之后那满脸的阿谀巴结的神态,也不想提王福和家里人对这桩亲事的一百万个满意度,我只是去要求见见那姑娘。在东汉末年,这本是一件十分越矩的事情,但王福一点都没犹豫,立刻把那姑娘叫了出来。

我一看,果然是秀气人儿,不禁心里暗笑秦昊这小子眼光不错。

谁想到,那姑娘知道我是秦昊的上司之后,不由泪流满面。王福狠狠地训斥了她两句,我便叫王福和其他人退下。姑娘对我说,几年前爹爹做买卖来到了荆州,但买卖不好,这两年一直在亏空;现在能把她嫁给秦昊,正好得了一笔彩礼可以补贴家用。

对秦昊,她不是不喜欢,只是心里早有了人,是荆州城里的一个书生,十分清秀,只是家境贫寒。话音未落,她扑通一声给我跪下,哀求道:“大人,求求你,打消念头吧!我不愿嫁给秦昊!”

回府的途中,我更加犹豫了。

回去之后,我刚想跟赵云说,就听说秦昊已经送了定礼去,就在我出来后不久。王福见我回府,立刻派人问秦昊要彩礼,而秦昊则慷慨地送去了。冯袭说话时一脸喜色,还问我何时过门合适,他以为我懂这些。

晚上我跟赵云一说,我说觉得这亲事不太合适,姑娘意思不明。赵云则笑道:“灵烈,你多虑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有,为何不合适?”

“可没人问那姑娘的意思吧?”我反问道。

赵云笑道:“百善孝为先,做儿女的必须要孝顺父母。”

“我今天问了,人家不愿意,另有情郎,”我回答,“还有,我今天去调查了一下王福家里,和他女儿说得一样,王福做买卖亏了本钱,急需一笔钱来补上亏空。他这不是父慈女孝,这是卖人呢!”

赵云看上去很困惑。“灵烈,天下都是如此,你又何必计较?”他柔声劝慰道。

我微微摇了摇头:“不行,这事不能这么做。”

赵云淡淡笑道:“灵烈,主公今日不知从哪里得的消息,已经亲自命人去放定了。”

“什么?”我失声叫道,“他怎么知道的?”

赵云笑道:“他如何能不知?”

第二天傍晚,王福的女儿就在震天的鼓乐声中被送进了府里,因为秦昊一直是住在我府上的。只是从那儿以后,这个十八岁的姑娘再没笑过一次;尽管后来给秦昊生了儿子又生女儿,直到第三胎难产至死,我常常看到她望着西边的天空出神。在她死后,我才知道原来那个穷书生一直住在荆州城西的一条小巷里,在姑娘死后三年、北魏灭亡前一年病死。

赵云不认同我的观点,即使在秦昊婚后我还跟他争论过这件事。

直到有一天,我问他:“如果你双亲健在,他们让你娶你不喜欢的人,你可愿意?”

他愣了半晌,道:“不愿意,可秦昊的爹娘……”

我失落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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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秦昊在一个月之内一直十分欢喜。妻子百依百顺,只是有些沉默寡言;丈人家里每次见到他都是欢天喜地地迎接。只是不知自己大人最近为什么有点不高兴,冯袭也有点怪,难不成都看自己娶妻眼热?秦昊一边想着,一边享受着妻子做的香喷喷炖肉。

冯袭这些天脑子里也挺忙碌,一边是看着秦昊娶妻自己羡慕,一边是看自己大人自从秦昊娶妻后就不大高兴,也不知是为什么。大人一向极其善待手下人,听说这次还是他告诉主公的,主公才亲自送了贺礼,怎么现在又是这样?

想到这儿,他想起自家大人与赵云的暧昧关系,不由摇头:难道大人看着秦昊娶妻,自己也羡慕,却被赵云看得死死地不能妄动?难道大人有什么把柄落在赵云手里,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说到他们二人,这些天似乎也出了点岔子。自家大人从不对什么人发火,连张将军险些把大人害死大人都是一笑而过,这次是怎么了?赵云脸色不好,大人也不声不响,只要看见赵云就不很高兴的样子。

一月之后,东吴使臣诸葛瑾到,言国太病重,欲求夫人归省一见,以全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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