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1 / 1）
屋里，停顿下来的王亮和小英还热烈的拥抱在一起，两个人都汗津津的。小英低声说：“是猫儿，没事。”
“嗯。”从后面抱着小英的王亮轻声应着。
“刚才你还没完事呢，难受不？”小英不好意思的问。
“难受着呢，等下继续，你象以前那样给我含住亲亲，我喜欢你亲亲呢，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方式，你可懂的真多。”王亮喘着粗气说道。
“行，你喜欢怎么都行。我是从网上看来的，还有好多你不知道的呢，咱们慢着来，都试试。”小英把自己摊开在床上，刚才在王亮身上一番抽提，着实累人。
“小英，你对我真好，我就喜欢你给我亲。”王亮边说，边抚弄着小英胸前鼓胀的两团。
“嗯～，你舒服就好，亲出来不用戴套，舒服，又不会生娃。”随着王亮越来越向下的抚摸，小英眼神迷醉，声线娇嗔起来。
“那我也给你亲亲，不怕生娃。”说着，王亮象往常一样躺了下去，摊开了自己。
小英说了声：“傻哥哥。”心领神会的分开双腿坐上去，背对了王亮，俯下头去。
良久，两个人瘫软在床上，彼此都能听到心跳声，小英用手慢慢触摸着王亮，从肚子慢慢往上，直到摸到眼睛。王亮闭着眼，好像睡着了。小英轻轻问道：“你睡了吗？”
王亮哼了一声，说：“没，这会儿倒没先前那么睏了。”
小英说：“你可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千万别把咱俩夜里的事跟外人说，也不能跟爹娘说，羞死人了。”
王亮说：“我不说，我不爱跟他们说话，我只喜欢跟你说话。咱们都成亲这么久了，我不是一直听你的话嘛！”
小英说：“那就好，乖哥哥。记住在爹娘面前别提咱们成亲的事儿，怕爹不开心呢，爹以前可不赞成咱俩的亲事呢。我看见他就害怕。”
王亮说道：“我不说，都听你的。”
小英轻轻嗯了一声，沉思片刻又说道：“在爹娘面前，你也还是别叫我名字，就怕他们不开心，你还像小时候那样叫我妹妹，知道吗？”
王亮答道：“好，都行。你怎么这么罗嗦呀，都说过好多遍了，我都记下了。”
小英用一根手指在王亮的肚皮上划着圈，王亮仿似睡着了一般不理她，小英慢慢把手向下探去，触手是一团稀软。小英抓在手里慢慢□□着，嘴巴凑近王亮的耳朵说：“哥哥你还行吗？还要不要？”王亮继续闷声不说话，渐渐的小英感觉到了手里的一条坚硬，随即暴怒了起来。王亮猛然一个翻身，把小英压在身下，轻车熟路的一顶，早已如秋日泥塘一般的地方把他深深的接纳了进去，纵情向上迎接着他的冲击。来回几十下之后，小英搂着王亮的脖子说：“哥哥，咱们是个新鲜的花样好不好？”
王亮继续纵送着，说：“好，你想怎么样？”
小英嗤嗤娇笑了几声，轻轻从王亮身下抽出身子来，光着脚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一条缝隙，看着静谧清幽、一片月光的院子，把一条腿架在窗台上，向下弓了身子，摆了个灵猫捕鼠的姿势，回头向王亮招手说：“哥你从后面来。”
王亮慢慢走上前，小英侧身引导着，两个人又紧紧贴合在一起扭动起来，小英醉眼迷离的看着院门的方向，身子承受着王亮越来越用力的撞击。
十几天后的一个上午，王家人正准备吃午饭，说上午有事没来的老宋走进了院子，嘴里嚷着：“老王，看我把谁给你领来了。”
王顺生穿着跨栏背心，裤腿挽到膝盖上，趿拉着拖鞋出了屋子，定睛一看老宋身后那人，失声叫道：“哎呀天爷嘞，你老咋来了啊？！快请进屋，老宋你这弄啥嘞吗？就不早跟我说一声？”嘴里说着，脚下捣着碎步走上前，拉住老中医的手，又觉得不妥，连忙放下，转身冲屋里喊：“梅梅娘，快冲茶，来贵客了。”
老中医拈须一笑，对王顺生说：“不必客气，不必客气。我是到县里有事，顺便就来看看你家孩子的病恢复的咋样了。你不必怪罪老宋，是我让他不要提前告诉你，是我冒昧了。”
王顺生咧着嘴嘶嘶的抽着气，仿似牙疼一般的说：“咦，你这说的是啥话？您老来我家那是贵人踏贱地，一般人请您还请不来嘞。快甭说了，进屋进屋，外头热。”
进了屋子，分别坐好，老中医且不言语，把眼只不住的看坐在一边的王亮，末了上前坐定，把手把着王亮的脉门，眯起双眼，竟自看起病来。王梅娘端了两杯茶水进来，欲在老中医面前摆一杯，王顺生连忙拉住，转而亲自轻轻摆在身边的桌子上，屋子里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良久，老中医睁开双眼，放开王亮的手，站起身来在屋内背了双手踱步，沉吟不语。踱了两圈后站定了，上前翻开王亮的双眼查看，又叫王亮伸出舌头看了。看罢之后回身面对了王顺生，眉头微皱的说道：“我开的方子一直在吃吧？”王顺生看看老伴儿，身后的王梅探头说道：“一直是按时吃呢，差不多还有两付药就吃完了。”
老中医低头思索了一阵儿，又回头对着王亮，侧身指着王顺生问：“孩子，这是什么人啊？”
王亮抬头看看说：“这是爹。”
指着老宋说：“这个呢？”
王亮说：“不认识，他在俺家吃饭。”
王顺生尴尬的对老宋笑笑：“这孩子，糊涂着，他宋叔别在意。”
老宋呵呵一笑，没搭腔。
老中医又拍拍自己胸脯问：“那我是什么人？”
王亮看了看，这次低了头，不说话了。
等王梅把王亮领出去之后，老中医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略品了品，然后喝了两口，又放下，斟酌许久后开口说道：“老王，你家孩子现在的情况看来，一半喜一半忧啊。”
王顺生郑重的说：“您只管说，啥情况都没问题，该怎么看怎么看，我们相信你。”
老中医继续说：“情况比我预计的复杂了些。吃了药之后，按照你之前说的症状，他现在能开口说话，能认人，这是说明药路正确，这是喜。忧则是，他恐怕这期间受了气，又着了喜，大气大喜，于他病情康复不利，他现在有迷心乱性之兆，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好比错把冯京当马凉的胡乱臆想，就纠结难愈了。”
王顺生问道：“什么是错把冯京当马凉？”
王梅送了王亮回去休息，又回来看有没有要使唤人的事儿，听到老中医和王顺生的话，就悄悄躲在外间里没进屋，且听听他们说什么。
老中医呵呵一笑说：“有些精神上有病的人，会在头脑里有一些臆想，必定是他头脑里潜意识记忆深刻的事物，却又想不起细节，刺激着就会造成思维混乱，行事自顾自的想当然，我们称之为思维错位。”
“那我家孩儿或许没有这症状，除了不怎么认人，不咋爱说话。”王顺生争辩的口气说。
“或许没有，或许有，而你不知道罢了。”老中医意味深长的看了老宋一眼，老宋咳嗽了一声，别转了头。
“你们还没吃饭吧，我们也刚要吃饭，一起吧，让我老婆子再杀个鸡，来得及弄。”王顺生一边客气，一边使眼色让老伴儿赶紧去准备。王梅娘才慌不迭的走出去，拉上王梅赶快再做饭菜。
“也好，反正今天是赶上饭时了，我也不客气了。”老中医坦然接受。
吃罢了饭，差不多下午两点多了，喝了几口茶，老中医说：“我还有一事要做，就是给王亮做一次针灸，我这针法学自祖父，他老人家晚年钻研出来的不传针法，于王亮的病有大益。我本想吃了药能好的，不想还要献丑了。”
王顺生连忙说：“您只管治，俺们出去。”于是众人一起出去了，老中医拱拱手示谢。
王亮躺在饭屋床上光着上半身，下身只穿一条短裤，身上密密麻麻扎了不下四五十根细若牛毛的银针。老中医一手摸着王亮身上各处穴道，一手飞快的下针捻针，额头已是微微见汗了。
王顺生蹲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头垂得只怕要掉进裤裆里了，老宋跟着蹲在一边，王梅和妈妈则心神不安的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一会儿到窗前看看动静，一会儿坐在椅子上蹙眉咂嘴。
约莫两个钟头的样子，王亮迷迷糊糊的从屋里走了出来，王梅和妈妈看见了，从屋里出来想问问情况，王亮却谁也不理的径自走进自己屋里上床睡下了。闻声进来院子的王顺生和老宋，面面相觑的跟娘两个站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老中医打从饭屋内走出，站在门口，招呼众人不要打扰王亮，并请大家来饭屋，王梅一步一回头的跟着众人走进饭屋，站在里间门口，听老中医说话。
王顺生开口问道：“王亮现在咋样？”
老中医疲惫的笑笑，双手放在膝盖上，对王顺生说：“因为吃药过程中起了冲撞，我才用到这针灸之法，针灸之后，他会觉得很乏，睡一觉是正常的，不妨事。他休息一夜，以后会慢慢好起来些，只是最后恢复得怎么样，却要看运数了，世事无绝对嘛。”
王顺生接着问到：“那先前开的药还要不要接着吃？吃完了还要不要再吃？”
老中医说：“药就按时服完，不用再开新药了。我这里有一颗祖父留下的济元丹，但是非到万不得已，不要给王亮吃。”说罢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后里面是一颗小指甲盖般大蜡封的塑料小白球，里面自然是济元丹了。
王顺生珍重的接过，递给老伴儿让她收好，欠身问道：“这药是怎么用的呢？”
老中医叹了一口气说：“针灸过后，于王亮病情稳定有帮助，但这套针灸之法，却也不是完全之策，这之后的三个月，就看他恢复的怎么样了，这期间万万不可再经受大的刺激，如无意外，他有九成康复的可能。但若这期间出了差错，那就前功尽弃了，这药就是为了弥补这意外而来。”
王顺生大气也不敢出的一字字用心听着，不住点头，灰白的鬓角边已经出现汗水。
老中医眼光不看任何人，继续说着：“如果三个月后仍然不能康复，就要给他尽快服下，服下之后，一半机会能让他康复，另一半机会可能让他的病情停留在服药时的状态，不会继续恶化，但却再无法能够痊愈，再去求医问药只是徒劳了，所以虽是良药，却要慎之又慎的服用。”
王顺生接口道：“那这药是珍贵的很呢。”
老中医展颜一笑：“但愿这药不必用上，到时还请您能送还此药给我啊。”
王顺生连忙点头：“一定送还，一定送还。”屋内众人跟着哈哈一笑，紧张的气氛稍微有了松懈。
“吃的时候只需把济元丹放进水里化开就行了，另外吃完这济元丹，会昏睡三日三夜，这是药力使然，不需担心，只要有人在旁留神照看也就是了。”老中医叮嘱道。
说完了话，老中医举杯喝了几口已经凉了的茶，随即收拾包裹就要起身，王顺生连忙让老宋帮着挽留，见实在不行，趁着忙乱快步走到自己卧房，从一个小柜里拿出一沓纸币，估摸有一万块，顺手扯了张红纸包了，赶出来叫住尚未出院门的老中医，塞到他手上说：“老先生，这是一点心意，劳烦您这专程走一趟，您千万要收下。”
老中医在手里掂了掂红包，一笑后说到：“王老先生，如果要收钱，你这钱只怕还不够买我这一颗药的。舔犊之心人皆有之，只盼望王亮能早日康复，多尽孝道。”说罢把纸包归还到王顺生手上，王顺生不敢不接，嘴里仍说道：“老先生您这让我们全家咋感谢您呢？”
老中医说道：“要谢还是谢老宋先生吧，老朽往来的路费可都是他付的，你们两个慢慢算，哈哈哈哈。”说罢了扬长出门而去，老宋赶紧跟上，回头说：“我明天再来，今天要送老先生回家了。”王顺生点头答应，看着二人一路走远了。
回身进院门，一直站在台阶上的王梅娘俩侧身让路，跟在后面回了屋子，王顺生嘱咐娘两个仔细看着王亮，千万不能再象上次那让他自己出门，平时尽量不要让他和外人说话，尤其要王梅注意晚上院子里的动静，万不可让王亮受了惊吓，娘俩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