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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病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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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儿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睁开干涩的双眼,她盯着陌生的床幔,一阵晃神。明明已经住了很多天,为何还是不习惯?每次醒来,她总要问自己,这里是什么地方。

坐起身,她的头有些昏沉,肢体酸软无力。脑中闪过零星片段,她却什么也不记得了。口干舌燥,她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不想银妆自屋外而入。她见湘儿醒了,忙放下手中物什,上前询问道:“娘娘,你醒了?身体可有不适?”

湘儿喝了口茶,抚着额头问道:“孤这是怎么了?为何头这般昏沉?”

银妆埋怨道:“娘娘还说呢,昨晚你愣是要站在院子里,染了风寒不说,还连累柴大人。他为了你的事,可是忙到半夜才离去的。”

湘儿听她提到“柴大人”,不禁疑惑道:“什么柴大人?你在说什么?”

银妆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昨晚的事又同她说了一遍。

湘儿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竟染上风寒了。阿琪吗?他肯出手相助,倒也算念及朋友之谊,改日见到了,需得好好感谢一番。

银妆替她梳洗妥当,喃喃道:“真是怪了,今儿个送膳的怎么还没到?都过了时辰了。

湘儿浅道:“许是忙吧,再等等,反正孤也不饿。”

银妆却道:“什么忙不忙的,一准又是怠慢咱们,我这就去御膳房瞧瞧,让他们再拖。”

湘儿无奈一笑,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她的头还有些晕眩,不大有精力说话。

养心殿,偏殿,药童被严刑逼供,却是什么也没问出来。姚琴怒火难当,她一心只念着自己的儿子,现在出了这事,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愤愤之情犹可想象。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药童,她怒道:“别跟哀家说无辜,药在你手里出了差错,你罪责难逃!伤害皇上,哀家无论如何也饶不了你!来人,拖出去,杖杀!”凤目中充斥着怒火,神色阴狠。

药童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哪见过这种阵仗,早就涕泗横流。因着严峻的刑罚,更是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生生被拖了出去。李御医看着,心里万分难过。这个药童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最是勤奋踏实,若是过个几年,考个医官应不是问题。虽是心中惋惜,但谁也不敢出面求情。太后正在气头上,如今任何强出头的,都是往刀口上撞,明摆着找死。

内室,魏喜急急地跑了出来,看着姚琴,他颤声道:“太后,皇上他……”

不等他说完,姚琴已朝内室而去,步履踉跄仓皇。看着床上的云谦,面色苍白得好似失去了生命。姚琴一下扑到床边,颤声道:“谦儿……谦儿你醒醒,母后在这里,谦儿……”

云谦眼睑微动,想要抬手,却是失了力气。那模样,看得姚琴心都要碎了。

握住他的手,她朝身侧怒吼道:“御医呢?还不过来替皇上诊治?要是谦儿有个什么万一,哀家要你们全部陪葬!”

张御医步出队列,颤声道:“太后娘娘,皇上的脉象……太虚了,臣等……也…….”叹了口气,他没有再说下去。皇上的病本就十分严重,前几日咯了血,这次再服错药,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如今的脉象……实在是太虚了。

姚琴愕然看向他,沉寂半晌,蓦地,她眼眶有些泛红,却仍是怒吼道:“什么太虚了?身为御医却不能医治皇上,你这颗脑袋留着还有什么用!”

御医们全都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太后这架势,很可能要把他们全拖出去砍了啊。

床榻上,云谦忽而抬了手,魏喜眼疾手快,忙上前躬身道:“皇上,可是有何吩咐?”

云谦嘴唇微动,吐出的字句几不可闻,依稀可辨“皇后”两字。

将耳朵凑到他嘴边,魏喜努力倾听着,边听边点头道:“老奴知道了,这就去宣皇后娘娘。”

姚琴只顾着训责众人,没有注意到魏喜的离开。

敬事房,太监正欲执行太后的命令,杖杀药童。不期然地,门外进来一群侍卫,恭敬地分立于两侧。须臾,从门口走进一位年轻男子,剑眉虎目,左耳一枚银质耳环。

掌事的太监忙叩首行礼道:“奴才见过柴大人,大人突然来敬事房,可是有事吩咐?”

柴瑾看着他,眸光清冷,淡道:“太后懿旨,行刑之事由我全权负责,你们都退下吧。”

太监不疑有他,柴大人是内廷侍卫统领,向来受皇上和太后器重,他说的话能假吗?连忙行礼退出了敬事房。

待人都退出了,侍卫们方才无声走出,轻声将房门掩上,候在屋外。屋内,只剩了柴瑾和药童。

缓步踱至药童身边,柴瑾冷然看他,沉默不言。

药童趴在地上,视线早已被血泪模糊,隐隐感到面前站了个人,黑色的靴子瞧不清楚。他呜咽着想要开口说话,却是语音残破。

柴瑾瞧了他许久,忽而轻叹一声:“你的死,换来的是南楚的太平盛世,也算值了。为了表示对你的谢意,就由我亲自送你上路。”手腕微动,他拔出腰侧长剑,剑鞘摩擦的声音犀利万分,他语调近乎冰冷:“你的家人,我自会安排。”手起刀落,动作干净。

可惜药童至死都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掏出锦帕,他拭净剑上血渍,将剑收回刀鞘。微仰头,他眸光敛而不发,嘴中喃喃道:“快了……”

湘儿独自呆在屋内,因着生病的缘故,她不大能四处走动。突然觉得口渴,她给自己倒了杯水,才喝一口,银妆便急急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竟是魏喜!

湘儿停下喝水的动作,诧然道:“魏公公,你怎么来了?”

魏喜声音哽咽:“皇后娘娘,快随老奴去吧,皇上他……恐怕不行了……”

“咣!”手中茶杯掉落,湘儿震惊不能言语,她眼神慌乱无措,突然觉得头晕目眩,撑住桌子,她气息不稳道:“你……你说什么?”

魏喜隐忍道:“皇上神志已不大清楚,他叮嘱老奴,一定要带娘娘去见他……”

走在路上,湘儿觉得自己的脚步都是虚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养心殿的,这条再也熟悉不过的路,竟好像走了她一辈子。

姚琴跪在床边,握着云谦的手,泪如雨下。就算她不想承认,可是心底深处还是明白,连御医都束手无策了,还有谁能救得了呢?极度的惊恐、畏惧、无助,这些情感折磨着她,一个再也平凡不过的母亲。她的眼泪,像是流不完似的,滴落在云谦的手上。

旁边,曹全上前道:“太后,皇后娘娘到了。”

蓦地被人打断,更是听到“皇后”这个字眼,姚琴的哀伤、惊惶瞬间全转为愤怒,矛头直指湘儿。转头瞪向湘儿,她低狠道:“你来做什么?来人,把她赶走!哀家不想看到这个作践的东西!”要不是她,谦儿也不会出事,更不会因错服药而命悬一线。是的,一切都是她的错!

蓦地,感到手被抓住,力道不大,却令她立刻转移了视线,只听云谦气息虚弱道:“母后,朕想单独与她说话……”

姚琴蹙眉隐忍道:“谦儿,你还见她做什么?若不是她照顾不周,你又怎会无故咯血?甚至……甚至落得这般模样……”终是不忍再说下去,她别过了头。

云谦看着她,声音虽是虚弱,却透着一股坚毅:“母后,朕的病……与她无关,让朕见她最后一面……”

看着这个她最疼爱的儿子,姚琴终是败下阵来,泣道:“你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善良?为什么就不可以再狠一点?”起身,她独自向殿外走去。这个走到顶点的女人,此刻的背影却是那么凄清、落寞。

曹全叹了一声,即刻吩咐众人,随自己离开。

内室中,只剩下湘儿和云谦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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