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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冠以姓氏是失去一切的开始——“纪由”永泉 (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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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天真算是和源千夜完全闹翻,无论神子如何劝说他去道歉或者怎样,他总是一副自己没错的表现,应该说他觉得对于源千夜这样的人而言,道歉是完全没必要的事情,她要是放在心上,想要动手的话昨晚就可以了。

而正如橘友雅所料,有没有昨晚发生的那件事,源千夜执行任务的时候依旧如原先的态度,没有比以往冷酷,也并非因为天真的话而变得心慈手软。

但是隐隐又觉得,最近的源千夜变得更加难以接近,因为一旦靠近,就会发现她的那双手,指甲还是锋利得让人可怕。那样纤长而有杀伤力的手,仿佛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掐上对方的咽喉,让来人一命呜呼。

至于天真的话,这几天都像发了疯一样的奔波在朱雀大道上,希望这样坚持不懈的寻找,能把姐姐带回来。

此刻的七曜之心散乱,都在忙着彼此的事情。

本该恪尽职守的赖久却因为神子的嘱咐,只能步步跟紧天真,帮忙寻找森村兰。

得到这样的消息固然是不幸的,就连藤姬也无暇去照顾鹰通的伤势,落寞的悲叹:“天真的姐姐吗?”

如果地之日曜是完全不熟悉的对手,这样的难度反而会大大降低,可是为了平安京的安危,天龙七曜和地龙七曜早晚会对上,将来的决一死战务必会让这边为难。

那么,究竟该怎么办呢?

坐在花树下独饮的男人撩过凌乱的发线,撑着脑袋看夏花灿烂,其实这样以后答案太过明显,作为效忠东之光的源千夜,肯定已经把昨晚的情况上报给了元老院,而元老院的决定也应该是——

务必除去地之日曜,不留后患。

甚至说,如果作为天之土曜的天真阻拦的话,源千夜绝对会一起清理。

不要说是东之光的命令,在她执行任务的时候,管他是敌是友,只要违抗,那么等待那个人的只有死亡。

她冷漠决绝五十多年,一颗心早就冰封起来,她要得到至高的地位,并且不管过程有多残忍,有多困难。因为只有得到了权力,才能更加肆无忌惮的完成。

是的,没错,唯有拥有权力和实力的人,才能称得上保护平安京。

所以对于没有保护任何意愿的橘友雅而言,权势那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这是他和源千夜最为相异的地方,一个过于执着,一个毫无执念。

栅栏被人推开的时候,男人昏昏沉沉,也不回头:“这样就出来,身体可以吗?”

来人没有动静,只是慢慢走来,原以为是鹰通的男人转身看去,轻轻笑起来:“是你……还以为我们的吏部少丞身体这么快就恢复了。”

“他尚在休息。”

“说得也是,他一个文人遇到这么危险的事,应该有一段时间来不了这里了。”

“这样的话……责任在于你我。”

本该由他们两个全程护送,可是这样的任务转嫁给鹰通的时候,万万没想到会遇上这样棘手的事情。

这对于两方而言,都是莫大的罪责。

“……你消失了两天,都是去了哪里?”

“奉元老院之命,追查地之日曜。”

“果然如此,那个家伙的话,好像也是带着伤在找他姐姐呢!要是被你先追到的话,就不妙了。”男人突然讪笑起来,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觉得眼前的面具有些模糊不定。

“不……如果被他先找到的话,将是他的不幸,现在的地之日曜,已经不是他姐姐了。”

男人头疼的揉着脸颊,“你是最理解的,千夜。”

“说起来,这些日子的巡逻一定有所中断了吧?眼看着平安京有复苏的迹象……因为七曜的震慑,游弋的鬼族倒是消失了不少,这样一闹,恐怕这个京城又要混乱了……这么麻烦。”

男人在意的不是平安京的百姓,偏偏是自己的处境,这样自私的想法袒露出来,源千夜也没有表示鄙夷,只是提点一句:“橘少将大人,试问这么讨厌麻烦的你,为什么要联合了少丞大人一起查阅我的过往呢?”

捧着额头的男人闭眼笑起来,没有声音,“……被发现了吗?”

“是的,因为探望鹰通大人的时候,看到他房里很多关于麒麟一族的史书。”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不,我是说……”男人像是想起什么,欲言又止,“不知道就算了。”

“……我想我很久以前就告知过你,这些事情不仅仅关乎我的利益,更因为是元老院的禁言,所以还是提醒一句,知道太多的话,有一天我会奉命迫不得已对你动手。”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根本没有什么应该掩饰的过往,元老院却公布于众……既然那个男人是罪魁祸首的话,为什么不去联合四大家族去处决他,而偏偏……把这样的重担交给你一个人,你想过吗?这其中的意思。”

面具下的眉目垂丧下来:“……我想过,但是没有犹豫过,因为我是最有理由和最有权利的那个人。”

“那你告诉我,你和他……现在还差距多少?”

“……我不知道,但是——”

“别再说但是,但是你有时间有精力是不是?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为你纠结什么,但是……就是因为有一个但是,让我这样做了。”

晚风吹过,吹散白天残留的热量与温暖。

“千夜,坐下来陪陪我。”

男人依旧接连不断的喝酒,仿佛越喝越清醒一样,源千夜就这样看着他一杯一杯的灌自己,却又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思。

两尺见方的石桌,好像一伸手就能碰到对方,就算这样恭敬的坐着,距离也是靠得异常相近。

“就像十年前那样,做我的护卫,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

要是以往面对着女性,他也绝不会露出这样颓废的模样,可是源千夜不同,正因为她不会把自己当做不同的人对待,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纠结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

喝得过猛,酒全部沿着领口渗下,流过某个地方的时候,男人□□一声,伸手捂住脖颈。

“千夜,麒麟会喝酒吗?”

“不知道,但是我不想喝。”

很直接的知道他的意图,更加直接的拒绝,男人也不气馁,反倒是再接再厉的问一句,捂着那点伤痕,若有所思,“那……血呢?”

“不知道。”

这样的对话很奇特,男人像是有些走投无路的感觉,“我突然……很想让你再咬一下,那样的痛感会让我变得清醒点。”

“橘少将只要少喝点酒就够了。”

“不,喝了这么多,一点效果也没有。”

男人支起一只手,另一只手伸过来,因为太过靠近,几乎是瞬间触摸到源千夜的面具,看到对方有退后的反应,他反而笑起来:“有时候我在想,既然活着这么没有意义的话,死的话也许是一种解脱。”

“为什么?”

“就像现在,死在你的手里……”

“那会让我十分为难,失手杀了你的话,元老院会惩处我。”

“原来你杀人的时候也有苦恼。”

到了这里,像是已经揭开男人这番谈话的目的,“千夜,在你挥刀的时候,你是闭着眼睛还是睁开的呢?”

那天夜晚,无论身后的人祈求得多无力,她一剑刺过的决心却没有一点动摇,难道人类的话语真的和她无法沟通?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乎,不想去理会。

“你的心里挣扎过吗?杀了这么多人。”

“……这是必要的。”

“这是残忍的!源千夜!”男人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为她的冷漠而深深愤怒,一挥手就撇开她脸上的面具,抚摸上那张温柔的闭着眼睛的容颜:

“为什么……这么美的一张脸,偏偏就失去了最为宝贵的东西了呢?”

好像是断定她不会动手伤害自己,也许是早就赌上了自己的性命,男人不知力道的捏紧她的下颌,“如果会为自己的过往而悲伤的人,我并不觉得……她是一个残忍的女人。”

“眼泪……是证明你还拥有着跟我们一样感情的存在。”

“所以,不要再执着什么所谓的仇恨,在那片复仇的黑暗里,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睁开眼睛,告诉我,我不怕死,怕得是活着什么也做不了。”

那一瞬间的枝条拂动过男人的卷发,浓深的墨色,在黑夜里也这样闪耀。相比而言自己的银发,突显出最为无力的苍白。

睁开眼的时候,只有吹过的风迷乱了视线,对方的脸像是画卷一样,慢慢扩展,逐渐清晰。

唯有屋檐下的宫灯照亮这里小小的角落,男人的正面一半沉浸在光线里,一半埋在阴暗。

从西之暗覆灭,再度醒来面具已经戴上自己的脸,这样以后,脑海就只有一个人的脸,五十年来不曾忘记,不曾改变。

可是今天这样睁着眼睛仔细看第二个人的时候,绝望的心口似乎有一丝光亮照进来,虽然痛苦,但又这样期待。

因为这样的悸动,眼眸里的色彩也变得跳跃起来,渐变的红色瞳孔,不知是因为光线的掩映,还是天生这样,像是一个漩涡,要把对视的人深深的吸进去。

正因为除了毕恭毕敬的王,眼前的就是她最为接近的人,也是最与别人不同的人,所以才对自己有了一些信心。

那双眼睛,如同她整个人一样,闪着冷艳的色彩,微微燃起的嫣红,渐变的色调,倒影着自己脸颊的眼睛,充满着平静而忧伤的温柔。

没有期待,也没有过深的绝望,就是这样低沉的凝视,浅浅的眸色却把人拖到一个极深的地方,淹没。

它好像忘了痛苦和喜悦,它好像忘了时间和一切。

它是心灵的写照,它几乎和她一颗心的感情是一模一样的,没有现在,也没有未来。

“在那片黑暗里……我看到的只是我的过去。”

那样的回忆,一遍遍回放,一遍遍痛苦和伤心,一遍遍让人哭泣,所以事到如今,已经不需要太多的悲伤和喜悦。

只要活着就好。

这样的早晨,就算太阳缓缓升起,也没有了精神的感觉。

自从永泉过来问候之后,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过来,大家都在奔波忙碌着,好像已经忘了藤姬府上还有一个神子存在着。

所以就在永泉要离开的时候,少女犹豫良久还是拉住他的衣袖:“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这里很闷。”

这还是第一回和身为皇子殿下的少年相处,因为看他太过安静,所以作为神子的她就算有理由,也没有打扰他的意愿。

可是这回不同,因为到现在为止,算是只有永泉一个人还记得她的存在了。

“永泉殿下,你从小在东之光长大的话,对于千夜的事情一定了解不少吧?”因为天真和千夜闹翻的缘故,身为中心的她自然有这个义务让他们和好,虽然这看起来是不可完成的任务,但是必要的努力还是一定的。

本以为会得到诸多关于源千夜过往事实,可是身边的少年却是有些遮掩的感觉:“……不,我并不太了解。”

“如果在一起长大的话,怎么会一点也不懂呢?”

“抱歉……是真的不了解。”

“……那算了吧。”

“神子对源统领的事情很感兴趣吗?”

“……也说不上吧,毕竟打听别人的过去是很不好的事情,但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合作,这样的了解是基础的吧?”

“神子说得没错。”

“……那、那永泉殿下呢?”

“我?”

“我在想,千夜作为护卫,在东之光的日子一定很辛苦吧,永泉殿下的话,在东之光的生活还好吗?现在出来习惯吗?如果没有元老院的保护的话,是不是也觉得有点危险呢?”

这一连串的问题,已经让少年措手不及,更别说问的还都是他不想提起的过往,但是针对神子的好奇,也不能敷衍了事,只能淡淡的微笑起来:“现在很习惯呢。”

“是吗?那就好。”

并没有想太多的少女已然转移了重心,看向四周的人来人往。

“永泉殿下,在……天真学长的姐姐就是地之日曜这一件事上,你有什么看法呢?因为不明白所谓的七曜究竟为什么要生死相对,我到现在还是有些束手无策……兰姐姐的话,毕竟……就算她像你们所说的那样,被鬼族操纵了,我和天真也不会放弃的。”

似乎从回忆里猛然惊醒的少年略带敷衍的回着她的话:“……这样的话,一定有一段十分辛苦的过程要经历了。”

从千年以后穿越过来的少女,听了她这么多关于未来世界的讲述,才知道一开始的选择就是错误的,没有经历过任何生死磨难的她,根本和这个平安京格格不入。少年优雅的微笑,并未过多的发表自己的意见。因为这个女孩将要面对的困难,远不止曾经的亲人变成敌人这样简单,自己也是处在左右为难的位置,根本提供不了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尽管存在微乎其微,但是她时不时的微笑和伤心却又能牵动人心。

“神子累了没?走了一会就该回去了,要是藤姬找不到的话,一定会着急的。”

“说的是,最近这么多事情,她也忙坏了,我们还是不要给她添麻烦的好。”

一拍合掌,少女侧头对他微笑,经过的路人衣袖太过冗长,无风却乱摆着,同一侧的永泉擦肩而过。

说着就要回头离开,可是等到神子走了几步却没发现同行的人跟上来,回头一眼,永泉似乎发呆一样看着无穷远方,一动也不动。

“永泉殿下,怎么了?遇到熟人了吗?”

“……”

“说起来……这个时候赖久会经过这里呢!”

自说自话的少女终于发觉不对劲,伸手就要去拍对方肩膀的时候,却想永泉居然重心不稳的倒下身来,没有任何预兆。

“永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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