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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银货两讫,互不相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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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梓潼主动对严格交代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严格牵着她,笑道:“我媳妇我怎不了解,我妈就这挑刺的毛病,你不生气就好。”

“我哪敢啊,你也说了,婆婆天生是媳妇的公敌,习惯就好。”

严格被逗乐了,捏了捏她脸颊,宠溺:“狡辩。”

“严格,要是你出轨了怎么办?”

“你信吗。”

“我不信,随便问问。”梓潼笑,“严格,要是哪天你不爱我了一定要对我说真话啊,不要骗我。”

“傻瓜,我怎么不爱你?”

“是啊,你怎么会不爱我,你那么爱我的啊。严格,万一你不爱了我怎么办?”

“不爱你那是傻瓜,只有傻瓜才会不爱你。”

梓潼笑,眼睛挤出了眼泪。

除夕夜,严格接她去严家守岁。梓潼没想严格这位新同事江妤妤竟不回家,在严家混得如鱼得水。看得出,严格父母对这位严格新同事很是喜爱,有她在严家的冷清一下热闹来。

严格解释:“她一个人在C市,认识的人不多,今晚来我们家守岁。”

她认识的人不多,偏偏选了你一个。梓潼笑,伸手对着江妤妤说:“江小姐,我们真有缘分。”

“是啊,我们真有缘分。”江妤妤一语双关。

吃饭时,严格母亲不停往江妤妤碗里夹菜,心疼她,“妤妤你多吃点,这是你最爱吃的,看看合不合胃口。”

梓潼装作没看到,低头扒饭,心头愁绪千回百转。严格默默看着她,便心疼来,今晚的状况他也有些措手不及,就别说是梓潼。心事繁重,看着母亲对江妤妤的喜爱,更是不安生。看梓潼低头默不作声,便给她夹了她最爱吃的菜,柔声说:“这个你尝尝,味道很不错,可是爸爸拿手好菜。爸听说你喜欢吃,专门为你下厨做的。”

梓潼抬眉,对严格父亲笑了笑,“谢谢叔叔。”

严格父亲见她也是心生柔软,笑道:“你呀,喜欢就多吃,改天叔叔再给你做。”

于是,梓潼想,这也算是严格宽慰她吧。

年夜饭后,严格带她去看烟火,严格母亲却说:“严格,带妤妤一起去,她人生地不熟。待会儿我和你爸还有其他节目,没时间陪妤妤。梓潼不介意吧。”

“没关系的阿姨,江小姐一起吧。”梓潼看了眼严格母亲,淡淡一笑,而心里的滋味是不言而喻的。

“那,怎么好意思。”江妤妤天真无邪,笑容纯真。

“好了好了,又不是外人。你们都多穿点,严格,晚了的话要送妤妤回去。”严格母亲交代。

严格不说话,江妤妤便说:“阿姨,我还是陪你吧,大晚上的外面也冷,再说我不喜欢看烟花。”

梓潼想,还真是玲珑心。严格顺势说:“这样也好,待会儿我也还有其他事。”

两人往外走,梓潼低头不说话。看着江妤妤和严格母亲相处融洽,说不嫉妒是假。严格不停地解释今晚的状况,梓潼盯住他说:“严格是你太天真还是我太傻?这位江妤妤对你是什么心思你不会不知道吧。”

严格想要解释,是啊,江妤妤待他什么心思他当然是清楚的,只是……有的事他不便说,不想说。梓潼见他沉默,心冷掉一截,不知怎么就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潼潼,今晚是大年夜,别闹脾气好不好?她是我妈,我总不能次次违背她。”严格倦倦地说。最近两人常为一些小事吵开,他是真的有些累。

梓潼停下转身,忽地竟嫣然轻笑,没事人似的。口气温和,眉眼柔和,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严格,即使你会生气我也要说,你妈真讨厌,不喜欢我也没必要这样对我不是?我又不是真嫁不出去了要死皮赖脸赖着你。”

严格脸色也不好,从来都懂事的梓潼,今晚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陌生?不似他所认识的那个女孩。他也是知道,这样让她难堪难受,只是江妤妤不是普通女孩,今晚确实是意外,这些不知要怎么解释她才相信。严格垂眉,软了语气,“是我赖着你好了吧,这样说你满不满意。潼潼,我和江妤妤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就知道我想什么了?严格,我想我们需要静一静,好好考虑考虑我们要不要这样。因为我不需要第三个人来提醒我,我们不合适。”梓潼压抑地说,然后转身走人。

虽说要忍,可有时一味忍让又得到什么。严家不喜欢她,又何必糟践她尊严。她以为严格会追来,却没有,这是他们在一起来,第一次因严格母亲吵开。

大年初一,严格来敲她门,梓潼一夜睡不好,早晨又被拜年短信吵醒。严格来时,她眼睛红肿,应该是哭过。

严格给她带来早餐,看她红了的眼睛,踌躇:“昨晚对不起。”

梓潼摊手,眼光茫然,微微笑了笑,轻声问:“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潼潼,我……”

梓潼给他冲了杯茶,然后坐下来,似想起了什么,说:“严格,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信你。”

“信我什么?江小姐对你说了什么,温先生么,说我是他新宠?”梓潼字字尖锐,心却瞬息变凉,指轻轻松开他的手,转头轻笑:“严格啊严格,以你聪明怎会不信我。那么,我又有什么理由信你呢,严格,是你不自信还是在你眼中我真就那么不堪?我爱上你时,我还不知这世界有他这么一个人。严格,我以为你懂我的,可你回报我什么?”

严格浑身僵硬,语气僵硬,捉住她柔软的手,把额抵在她的额上,“我没有。”

“是,你没有,我开玩笑的,严先生,被吓着了不是?”抿着薄唇轻轻一笑,低声,在他耳边咬话:“严先生追我的人可多了,你就不紧张吗?在不向我求婚,我可要考虑别人了。”

他说:“紧张,很紧张。那么,梓潼小姐请你嫁给我吧,我没有显赫家世,前途也是一片渺茫,但我爱你。”

“嗯,看你这样,你是真紧张。但严格,有你这样求婚的吗,没鲜花也没戒子,我才不要嫁给你,太小气了日子没法过。”

“那好,我们现在去买鲜花买戒子。”

“严先生,你迫不及待了不是?”梓潼眉眼俱是得意。

“你敢耍我?”严格作势要罚她,扬起手落下时却是轻轻揉了两下她柔软的秀发。

然后,梓潼对他说公司一些鸡皮蒜毛的事情,有时候逗得严格哈哈大笑。梓潼偎在他怀里,却湿了他衣襟。

“怎么了?”

“没事,严格,我爱你,你要记住我爱你。”

“然后呢。”

梓潼笑:“没有然后了,爱就是爱,不问缘由。我爱你严格,严格我爱你。”

新年初七又投入了工作里,她和老板去B市处理一个项目。竟然有缘遇见温如希,梓潼有意躲他,却也是躲不开的。人家是老板大舅子,梓潼想,他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反正已经挑开了,他似乎不想追究,她就跟着装傻。

温如希请客,老板有事处理没有去,她只身前往,心怀忐忑。见了面,温如希依旧穿得极少,眉眼俱是疲色,看来这个年过得倒也累人。

“温先生你好,我们老板有事不能来。”

“你来也是一样的。”他似有似无打量她,皱了皱眉,淡淡开口:“这几天怎么过的,好好一个女孩才几天功夫瘦的跟难民似的。”

他冷幽默不是时候,梓潼正喝着热茶,听了他的话一口呛住,激烈咳嗽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停止,又听他磊落光明地问:“你们吵架了?看来我还是高瞧了他。”

梓潼来气,“这是我私事温先生,吵架不吵架和你也没有关系。”

“看,还是这么冲动。”他淡淡低了头,拿起筷子,继续吃东西。此时此景,向来缺少诗情画意的他,竟然有了心思,想起彼年彼时的那个她,倔强却是浑身都散发阳光的气息,不屈不挠只为片刻喘息,只为一个理所当然。

那是七年前的冬天,天空飘着雪,有人求于他,那段时间缠他缠得紧,后来熟人出面,他便应约去了希尔顿。那天,她穿着一条短短的白色亚麻裙子,黑色的小外套,梳着两根长辫,没有褪去青涩,谈不上美丽动人,到是青春活力。她被人带到他面前,一直低着头,想学别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因害怕颤抖着手,脸色惨无血色。当时他问:“第一次?”

她不敢抬头,诺诺回答:“是,先生。”

他漂亮的眼睛卷起了漫天桃花,嘴角扬起了若有似无的冷意,声色俱冷,“你还没成年吧。”

她猛摇头,抬头望向他,眼里闪着透剔的水珠,“不,我已经成年了,真的。”

“是吗,身份证能给我看看吗。”

她似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女孩,要笑不笑的表情,“要是先生不信就算了,我没时间。”说完要走人,他忽而一笑,拉住她挑眉:“你很需要钱?”

来做这个的人一是确实无路可走,二是自甘堕落,温如希在心里觉得,这女孩不会自甘堕落,她眸子干净如水,他不信她也是那种女子。

她惊惧瞪他,咬了咬唇,垂下眉,语气坚定,“是,我需要钱,先生今晚需要吗,不需要我就不打扰了。”

温如希并不需要女人,至少在那夜里他没这心思,就算需要女人也不需要一个卖的。可带她来的男人有求于他,特意挑了个新鲜的,临走时还告诉他,这女孩是第一次怕事,所以给她下了点料。他应该放她走的,可想起她遇上这事,他敢保证只要她走出这间房子,她也会失身于别人,什么也得不到,又或许完不成任务,命运不知如何。

他凝视她,“你需要多少?”

“那位先生已经给我了,他说……”

“他说如果今晚事不成,钱就没了是吗。”他接下她的话。

女孩惊讶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笑,还是太年轻,忽而来了兴趣,他白皙纤长手指勾起她下巴,“你做我情人一年,你需要多少我都给你,怎样?”

她猛摇头,“不不,不,我不做。”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他眯了漂亮的眼睛,轻吐:“你很有意思,要不,你今晚先陪我一夜,要是我们彼此满意再谈其他。”

女孩垂眉,秀发遮住了她的眼睛,灯光里看不清她表情。但他知道,她害怕,所以他问:“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来做这个吗?”

她抬眉,眼里闪过冰冷,一脸警惕,冷淡:“人都有人的秘密,如果你感兴趣不如给我一杯酒可好?”

他点头,说好。然后真给她一杯酒,可是她刚喝下酒,便满脸通红,应该是药起了作用。他皱眉,思考要怎么做让她减少点痛苦,因为他并不缺女人,更不想乘人之危。

“你去里面冲个澡。”

女孩警惕瞪他,额头布上了一层薄汗。他眼睛并无其他颜色,黑如寒星,又像是满天桃花纷飞,笑颜明媚,“我今晚并不想,你只管去洗,我也不会对别人说,OK?”

她迟疑,最后还是去了卫生间,只是她在里哗啦啦冲着,水声扰得他心烦。他倚着软椅在看碟片,无论挑哪一个都是成年声色片。看得他烦躁,身体里竟也涌动情愫,而玻璃门内若隐若现的身体,透着无限的诱惑。

她在里面呆太久,怕她出状况,敲门进去,见她趴在浴缸边缘,绯红的脸有痛苦有泪痕,他竟然心一动。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她醉了,药在身体里反应。她皱眉说:“我难受。”

他心想不难受才怪,这笨女人被人下药也不知道,要不是遇到他还不知要遭什么罪。想到如果遇到的是别人,心隐隐不是滋味,他将空调调低了,给她搭上毯子。而后自己去冲凉,冲散身体的不安分,打算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睡前不放心,去看了她,她一脸绯色。他以为她意识不清醒,哪知她竟逞强至此,她说:“我不需要你同情,银货两讫拿的心安理得。你不会不知道,我现在急需男人吧。”

“你只是喝多了,睡一觉就没事。”他良心莫名的好,竟然用冷毛巾帮她擦汗。他知道她是真难受,可他只想着这样她会好过点。

擦的时候,她呜了一声,别过脸再也不发出声音,他应该停止的,可也不知为何,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毛巾从脸滑到脖子,她脖颈白皙,一条项链发出冷光,空气中萌生了薄薄的暧昧。他感到自己身体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为一个女人躁动,这种感觉几乎是没有过的。

在他要起身离开时,女孩双手忽然环住了他的脖子,他猝不及防,压到她身上。身下,娇躯柔软,在他怔忡间,女子已吻上他,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技巧试探地轻舔。他脑子一热,轰一声被他强压下的骚动像火山顷刻间喷薄而出,他挣扎过,却抵不过欲/望纠缠,所以便回吻她,便好一阵炽热缠绵。他忽然觉得活这么大,经历那么多女人,这一刻才发觉吻是那般美妙,自持的他竟也不能自拔。吻点燃了压抑的欲/火,他控制不住自己。理智也曾短暂闪过,但是根本敌不过情/欲。更何况,她就像一团炽烈的火焰,虽想抗拒却想起如果不是他也会是别人。想起会是别人,他莫名的就恼了。

忽然就无法忍耐,扯掉她衣服,也许是因为药,她的手也已钻入他的衣里头,柔软的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皮肤,似挑逗似抗拒。很快,两人就不着寸缕,赤诚地像一对情浓意浓的情侣。彼此轻柔细腻地抚摩,疯狂激越的掠夺,水与火交替进行。最后,他进入了。她皱了下眉,咬着唇,似乎有些疼。

直至潮汐退去,风平浪静。

早晨,闹铃吵得他烦,骂了句,就听一声细细嗓音响起,“不早了,已经六点了。”

他猛地想起夜里的纠缠撕扯,又见她披着衣服去找水喝,看她慌慌张张地摔碎了水杯,水壶也摔了,她蹲下却要去捡起来。

“够了。”他看不过,“你去洗个澡,我去给买药,想吃什么?”

她摇头,不安地站起来。他套了衣服出去,,出门前对她说:“你等我回来。”

他回来时,人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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