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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番外、修之洁罗(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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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夕阳天,在红与黄之间徘徊的霞色铺满整个天际,一直垂青到了空气。地面,这一片昏黄使郊外的景色显得格外柔和。

郊外的树林间,一条小路蜿蜒伸展,在飞扬的尘土中若隐若现,一辆马车飞快地经过,那漫天的尘土便是出自它的手笔。

赶着车的是一位十三四岁的锦衣少年,他面容沉静,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挥动马鞭,从容地催促着疾驰的马儿。

天色终于黑了下来,而拼命赶路的马儿也再也没有力气了,不论少年怎样抽打,都再不愿意加快脚步。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让马儿停了下来,跳下了车。

“怎么了?”一个温软的声音从车内传出来。

“马儿跑不动了,你也下车休息一下罢。”

车帘一挑,一个身着水蓝色广袖裙的姑娘走了出来,蜜色的皮肤,大而闪亮的眼睛,是个十分漂亮、颇具异域风情的女子。

锦衣少年抬头瞧了她一眼后,便走到一边坐了下来。

“现在怎么办,追了这么久也不见人影,也不知他到底去了哪里。”

少年顺手拉起一棵草,在手里扯了两下:“每月,应该是回去了罢。”

不错,这锦衣少年便是每年,水蓝色广袖裙的姑娘便是洁儿,他们从通州出来后一路往西,却在途中与每月走失了,眼下两人正四处寻找身无分文的每月的下落。

“回去了?”洁儿一下子叫了出来,“这里离开通州至少有一千里,他怎么回去,而且,他为何要如此执意地回去?”

每年丢掉手里的草:“他就是这样的人,一旦认定了什么,就永远不会改变。”他说着便站了起来,“你呆在这里莫动,我去捡些干柴来。”

洁儿愣愣地望着每年并不算高的身影,不禁暗想,真真的一个全能小孩。

捡来的干柴被堆到一处,每年用火石点了火,将从马车上拿下来的干粮拿出两块,递了一块给洁儿。

洁儿托着下巴望着他忙活,半晌讷讷冒出一句:“真真想不到,你一副小少爷的形容,竟也会做这些事。”

每年秀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谁说穿着锦衣就是小少爷了?他和每月只是公子身边的书童而已,再怎样锦衣玉食也是下人,更何况在遇到公子之前,他们两个流落街头,日子过得并不容易。没了父母双亲,他虽只比每月大了半柱香功夫,却也是长兄为父,多少年来,该担的要担着,该扛的也要扛着,什么苦没吃过,什么活没做过,这些个捡柴生火的事情自然不在话下。

“怎的不说话了,想什么呢?

每年回过神来,朝笑意盈盈的洁儿望了一眼,随即看向了别处,半晌凉凉道:“在想怎么找每月。”

一听到每月,洁儿的一张笑脸便也挂不住了,不禁跟着忧心忡忡起来:“是啊,银两也未曾带,这里离通州这般远,他要怎么回去啊?”

每年往火里加着柴:“沿着回去的路,一个城一个城地寻,能不能寻到,这便要看天意了。”

深秋时节,天高云淡,西边的一座小城洛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位水蓝色广袖裙的姑娘和一名锦衣少年并肩走来,时不时在街边停留下来,向摆摊子的小贩们询问。

“大叔,可有见过和他一般模样的小孩?”洁儿指着每年,向一个卖烧饼的中年大叔询问。

“不曾瞧见那,姑娘。”

“哦,谢谢大叔。”洁儿拉着满脸黑线的每年继续往前走。

每年心中的小火苗一直在欢快地窜着,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从嘴里冒出来,他开始痛恨起双胞胎这码子事来,作为活标本的滋味想来并不好受,而且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倔强时候,却被人口口声声唤作小孩,心里自然不痛快。

打听了半晌,也没有什么线索,每年瞧了瞧天色,道:“出城去罢。”

二人坐在洛水城外的一个小树林里,每年照例升起了一堆火,寻了几个野果洗了洗递给洁儿。两人身上的盘缠已所剩无几,再这般下去只怕就要卖了那代步的马车,两人商量了半晌,才决定白天进城寻人,夜里便出城露宿,便可省了那客栈的费用。

两厢里对望了一阵,每年拨了拨火,道:“上车去睡罢。”

“每日都是你睡在外面,今日便换你睡车上罢。”洁儿笑吟吟的。

每年却没甚么表情,只淡淡道:“怎能叫一个女子睡在地上,你自当叫你周全。”

瞧着他故作老成的样子,洁儿不禁便笑了起来:“甚么男子,你不过一个孩子。”

每年又在挂黑线~

洁儿到底还是没有拗过每年,乖乖爬上了车,而每年略略整了整姿势,靠在一棵树上闭上了眼睛。

洁儿在车上辗转反侧了好一会,也没有半分睡意,微微挑开车帘往外瞧了瞧,火堆早已熄灭,黑暗中隐约瞧见每年的身影缩在一棵树下,暗暗叹了口气,她回身取了一件外衣,下了车。

可能是忧思过度,每年年轻的眉头有着淡淡的褶皱,尽管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他和每月的不同几乎一眼便可以瞧出来,一个意气风发,一个却极为沉稳,洁儿其实知道他并不是故作老成,而是的确沉稳至此,平时只是开一个玩笑而已。

她轻轻地在他身边身边坐下来,衣服披在他身上,拿起一根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那火堆。

也不知道是甚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她正靠在每年身上,而每年却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她,意味不明。

洁儿干笑了两声,爬了起来:“昨天没睡着,就下来走走,没想到就睡着了。”

每年将身上的外衣递给洁儿,站起身来走进了马车,准备洗漱的用品。

他们在洛水城外饿到了关于每月的一些线索,有人说见过和每年一般模样的少年往林子的深处去了。两人对望一眼,一起往深处奔去。

结果每月没见到,却撞上了强盗一堆,个个凶神恶煞手持大刀,瞧见如花的美人又是两眼直冒绿光。

深山老林,饿狼当前,自是英雄救美时,每年施施然走上前:“你们想要什么?”

大胡子的强盗头子狞笑道:“钱也要人也要。”

每年点点头,朝洁儿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齐往马车走去。

“从马车后面逃去。”

洁儿愕然抬头。

每年表情淡然,伸手塞给她一些银两,将剩下的踹在怀里,便下了车。

他万分笃定地走到强盗面前,将银两递给他。

大胡子瞧了两眼:“就这么点。”

每年点点头。

“那个娇可人的小美人呢?”

“她在整理衣物,马上就下车。”

“放屁!”大胡子推开他就要上前去。

每年一闪身,拦在了前面。

“你小子是找死么?老子见你是个爽快人,本不想要了你的性命,你可休要不知好歹!”

每年对于这一番恐吓,却极是笃定,淡然道:“要人没有,要命一条。”

大胡子的强盗盯着他瞧了一会,突然大笑起来:“好,好,好,有骨气,像老子我,老子很喜欢你,这样罢,我让弟兄们揍你一顿,死不死就看天意了!”

每年点点头:“好。”

“爽快,弟兄们,上!”

深山老林,饿狼当前,英雄救美的代价委实惨重。

洁儿慌乱地在林子中跑着,心中一阵突突突的大跳,那么多明晃晃的大刀,每年不会出什么事情罢,自己也是,怎的丢下他就先跑了,姐姐央我好好照顾他们兄弟俩,结果一个丢了,一个一路上照顾着自己,眼下还要为自己断送性命,自己真真的不是人。

想到此处,洁儿慢慢停下了脚步,想了想,回转身便沿着来时的路奔了起来。

一个暗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长眉入鬓,鼻梁□□,嘴边噙着一丝笑意,斜斜地倚在树上望着她。

心里猛地一跳,她不觉停下了脚步,这个人,明明不认识,为何感觉如此熟悉,甚至还带着一丝心痛?

他微笑地望着她,薄唇吐出两个字:“洁罗。“

莫名的心慌起来,她有些畏缩地往后退了两步。

“喜欢妙生是么,可是他却有了别的女子?”男子笑着问道。

“你是谁?“她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我是谁你不用管,我只是问你一句,想不想成为他的女人?”

洁儿猛然抬头。

金色的光芒在男子的指尖闪烁,洁儿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你是妖怪?”

男子轻轻地笑了起来:“你有见过这般俊美的妖怪么?”

洁儿讷讷摇头,心中暗想,我没见过妖怪。

男子满意地笑了笑,指尖一动,金色的光芒笼罩了洁儿。

光芒散去的时候,男子微微笑了起来:“洁罗。”

原本蜜色皮肤的美丽女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容冷峻眼神犀利的女子,她看了男子一眼,冷声开口:“你是逸竣的甚么人。”

男子笑了起来:“本君初尘,是景桦宫主人。”

“你是储君,他的儿子?”

初尘并没有理会她的这番话,转移了话题:“洁罗仙子,现在你是要继续成为妙生的女人,还是和我父君重修旧好呢?”

“我与你父早已恩断义绝。”

“很好,那你随我走罢,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

“等一下。”洁罗突然开了口。

初尘带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望着她。

“我要报仇,上一世的争夫之仇,这一世的夺爱之恨,我要一并讨回来。”

初尘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

强盗们总算走了,每年忍者一身的伤痛爬起来,也不知洁儿跑到哪里去了,他必须马上找到她,看似乖巧,其实神经大条的她,他实在有些不放心。

他用树枝撑着身体在深山老林里走着,洁儿不见了,不论他怎么找,怎么喊,她就是不见了。每年无力地靠在树上,也许当时就不该让她离开的。

每年在那片林子住了很久,几乎找遍了每一寸地方,他想到洁儿也许是早就走了,但是这一分别,何时相见,恐怕只能看天意了,所以,不管他在哪里找,都是一样的。

这日他信步走上一个山坡,极其意外地在山头上瞧见了一座房子。深山老林里怎会有这般豪华的房子,每年心中有了些警惕,却也燃起了希望,也许,洁儿~

一个暗金色长袍的男子突然凭空出现,每年陡然里一惊,往后退了好几步。

男子邪邪一笑,手一扬,金光乍现。

“住手!”冷冽的声音响起。

每年转眼望去,一个消瘦的冷峻女子正站在门边。

男子的手停在半空,微笑道:“怎么了?”

“他是我的朋友。”

“哦,是这样啊。”男子低笑一声,转眼又不见了。

女子走到每年身边,看了他两眼道:“那些强盗没把你怎么样罢?”

聪明如每年,立马想到了一些事情,会妖术的男子,朋友,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你,是洁儿?”

洁罗的睫毛颤了颤,最后只是冷冷道:“现在,我叫洁罗。”说完便进了屋子。

洁罗与初尘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此处修炼,初尘似乎并不介意去哪里,对他来说,千里之遥也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情罢。

每年一向是个敏锐的人,他自从来到这里,便已经发现洁儿改变不只是相貌和声音,还有一些其他的,她的心里似乎装了许多事情,让她的眉头总是紧锁,而眼里的气息却冷得可怖。不知为什么,他的心有些微微的疼,如针扎般的感觉。

夜凉如水,心事重重的每年起身走到院子里,一轮明月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转头看向背后,洁儿一身黑色的劲装站在那里,面色冷峻,手中的长刀上一滴一滴淌着血。

那种莫名的疼又突然袭来,每年有些摇晃的走过去,没有停顿地,覆上她的唇。

冰冷的。

每年闭着眼睛,用自己的热度去温暖。

刀“咣当”一声掉落,洁罗一把推开每年,转身跑掉了,每年望着地上的鲜血,苦笑。

初尘斜斜地靠在树上,望着惊慌失措却强自镇定的洁罗,轻笑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洁罗一下站定,半晌冷然道:“我不会后悔。”

“很好,”初尘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摊开手心,“那么便断了念想。”

洁罗望着初尘手中的小瓷瓶,陷入了沉思。

每年有些吃惊地望着洁儿,她今天穿着天蓝色的裙子,端了一碗粥过来。他有些受宠若惊,毕竟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和睦地相处了。他拿起勺子,却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他微笑着开口。

洁罗转开眼,摇了摇头。

每年将粥喝了下去。

喉咙如火烧一般,他尝试着说话,声音却已经如被揉过一般,沙哑残破不堪,他不可置信地抬头,洁罗拿着刀望着他。

他慢慢站起来,走到她面前,闭上了眼睛,刀光闪过。

从眉角到鼻梁的一道伤口,鲜血汨汨。

每年不觉苦笑起来,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变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随她一同改变。

“尊上,送你两位故人。”初尘嘴角噙着笑意,朝着对面戴着银色面具的白衣男子道。

妙生抬眼,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帽沿拉得很低,只露出一个秀巧的下巴,还有一个面色冷峻的女子,正定定地望着他。

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他低声道:“多谢。”便转身走了。

初尘身后的两人跟了上去。

而站在原处,一身暗金色长袍的初尘,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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