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二十九章(1 / 1)
久等了各位,我们店长辞职了,最近闲杂的事情有点多......谢罪中,抱上此章的粉红对大家奉上了~~~江酒发完水朝我走来,笑的明眸皓齿的,我身边的江爸爸见江酒走来,冲前方的同行人喊道:“拍什么呢?我也凑一个。”转头对我笑道:“我去和大部队会合了,你们慢慢聊。”继而一溜烟的不见了。
江酒很自然地来挽我的手,我一想到他忽悠了我,一侧身,躲过了。
他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诧异地看着我,看着我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眼中有光嗖地闪过,顿时耷拉下头,颇有些委屈地对我道:“我不这样......你肯来么?”
见他这样,我好不生气地瞅着他,“你也不能这样啊,这是坑蒙拐骗啊!”
他不说话,直直地看着我。
“江妈妈就是戴眼睛的阿姨吧?”
老实的点头,我的脸色灰灰的。
他凑上来拉过我的手,“那你说,怎么办吧?”他指着自己的头,“要不打一下?”
我看着他取下纱布没几天,伤疤仍有些碍眼的额头,心顿时软下来,想软下来说几句,可觉得又不对,明明是他骗我在先,我怎么反而第一个软下来?
不行不行。
可瞅着他的那道伤痕,我心疼的不得了,僵着嗓子,硬巴巴地命令他道:“头低下来。”
他眼睛蓦地睁大,一幅‘真的要打?’各种惊诧的模样。
我被他这模样弄的又好气又好笑,敢情你就认为我下不去手是吧?
没好气地再次命令道:“头低下。”
江酒只得老实地把头低下来,他比我高出一个头,今天想着出去旅游就没穿高跟鞋,这下身高差更明显了,江酒贴心地把头低到我够得着的地方,见我抬手,忽地紧张地冒了句,“轻点。”
我看他紧张兮兮的模样觉得分外好玩,本来只打算吓唬一下他,这下子,我真的把手留在他的脸颊上,不怎么用力地揪了揪他的脸,“好吧,那我就轻点。”
江酒脸被我揪着,眼睛却牢牢地看着我,听见喀嚓的一声,一阵闪光闪过,我朝光亮的地方看去,江酒手头赫然多出一个相机,哈,什么时候冒出来着?
他眼笑的弯弯的,得意地扬着手中的照相机,指着被我捏的通红的脸颊,“这个是家暴的证据。”
我斜眉瞅着他,这孩子怎么变的这么幼稚了呢,还留下证据......啊,不对,是你骗我在先来着。
“证据无效,驳回,驳回。”我伸爪就要朝他手中去夺照相机,江酒仗着海拔高度把手举得高高的,我蹦啊跳的就是够不着,顿时有种在江酒面前化生为了小朋友的无能感。
“江酒......”我沉下脸来。
相机稳稳当当地塞进了我手里。
我立马扬起一张笑脸来,想到留一张有趣的相片也是可以的,把相机塞回他手里,“留吧,这相片留着也挺好的。”
江酒盯着我,忽地伸手捏我的脸颊,扫了一眼众人,趁大伙不注意,偷亲我的另一侧脸,喀嚓,又是一阵闪光。
佛门重地,江酒,你这是为哪般啊!
我羞红着一张脸看着笑的得意洋洋的江酒,又气又恼,这张眉眼含笑的脸甜意直入心里去,他见我表情松动,机灵地一把拉过我的手,扣得紧紧的。我终是找不到半句说他不是的话,只能失败地叹口气,继续被他拉着,随着他到处拍拍照照,一路上不时打打闹闹。
留宿一晚,在宾馆内江酒坚持把行李替我背至我的房间内,留下来陪我聊了半天,直至江妈妈过来催江酒他才起身,叮嘱了我一番适才乖乖溜回自己的房间里,我本来以为自己的世界终于安静下来,忽地听到阳台有动静。
走到阳台,看到右边相邻处的阳台上站的人赫然是江酒,他排在扶栏处冲我招手微笑,“晚风正好。”
熏风起,风过发梢,轻扬起额前鬓前的发丝,我看着江酒不由地就笑了。
“江酒,我喜欢你。”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出来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惊诧了半晌。
江酒缓缓认真地点着头,柔声告诉我,“我知道的。”他回答的很笃定,笑的很甜,虎牙和酒窝嗖地一下子冒出来,犹如初见时般无邪。
我望着他傻笑,“谢谢你。”
他不解地瞅着我,“谢我什么?”
“谢谢让我遇见你。”我说的甚是认真,可是鲜有说这类话的时候,所以说完后我不由地鸡皮疙瘩直冒,受惊地踱脚跳起来,“啊呀,我在干些神马啊,我回屋去了,安。”
逃也似地窜回自己的房间。
仍然是认床,我躺在床上嗅着陌生的气息,大脑一阵兴奋,这真是一个不好的习惯,让我无法安睡。
我开着灯静静盯着天花板,对自己进行催眠,时间一秒一秒静静过着,灯忽地一闪,整个房间暗下来,漆黑一片。
纳里?
偏头望向户外,同样的漆黑一片,四周在瞬间变暗的情况下由微愣一秒转为七嘴八舌,我听着外面走廊的人语声,在寂静里的格外轻朗。
“林婵,林婵。”江酒的声音突然传来,我吓了一跳,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我紧张地四处乱瞅。
“我在这里。”他手电筒从下巴处打亮,我看见一张惨白的亮,吓得猛缩回被窝里。
他坐下来,揭开被子一角,“是我啊。停电了,我过来看看你。”
我这次松了一口气,揭开被子看着打着手电筒的他,瞧着他的蓝色外套下的睡衣,忽地觉得不适起来。眼光顺着移下来,我咽了口口水,江酒整个人半身前倾,在微弱的灯光下,我俩睡衣对睡衣,那个紧凑.......那个啥......可以用销..魂么......
我不单纯地红脸起来,索性黑夜不懂我脸蛋的红,我侥幸在江酒保存了我纯洁的面貌,万幸啊。
我紧张的不能言语,江酒伸手拉住我的手,关切地问我:“是不是害怕?”
我确实害怕,不过此害怕非彼害怕......江酒你个人才,能不让我这么浮想联翩么?
见我不回答,江酒就当我默认了,大义凛然道,“我陪你吧。”
哈?哈?哈?纳里?摩西摩西?我彻底凌乱掉了,这是啥情况。
在把我彻底碉堡后,江酒下了床,没了动静。
我紧张了很久,可又觉得不对劲,忐忑中,犹豫地拿起穿上犹自亮着的电筒,往屋内扫去。
“我在呢。”江酒的声音忽地冒出来,他从床下朝我举手示意。
我吓的一哆嗦,将灯扫下床下,瞧见他整个人躺在床下,冰冷硬实的木板,他把外套垫在身下,整个就单薄的睡意。我又纠结起来。
看他闭目睡的与世无争的纯良模样,我的各种不安,各种不忍嗖嗖嗖地窜起。
我拉开一半的被子,冲床下的他嚷道:“过来吧。”
他置若未闻,依旧睡的踏实,只是睫毛微微地颤了颤。
“一.二......三,过时不候!”我话语未落,他整个人溜了上来。
一双手臂打横将我搂住,朝我颈窝蹭去,“睡。”
我僵硬地移开我火烫的脸,朝与他相反的左边移去,他感到我的动作,伸手把我的头按回来,实贴地贴着他,再次说道,“睡。”
怎么睡的着啊?我可不是天真无知□□女啊!!!我是饱受荼毒的腐女,宅女,YY女啊......
我在心里把江酒咬牙切齿了一遍,我在心理线上像铁板烧般烙烤着,脸火烫火烫地滋滋滋地冒着烟,这个害我如此的罪魁祸首却睡的极踏实舒服。
我骂死了之前一时心软的自己,被江酒这么牢牢锁住,又在床那个上,能淡定么?还有,江酒,你就能如此淡定么......
我一动不敢动,喘着气也不敢喘粗了,小心地呼吸着,可是气血不同,于是呼吸就变的急起来。
“在想些奇怪的事么?”江酒的声音忽地响起来。
我一囧,听着他极其淡定的声音,我慌乱的摇着头,“哪有!”
“哦,那就继续睡吧。”他手臂收紧了一分,复又睡去。
我气急地对着他干瞪眼,这孩子,怎么这么慢神经,平时挺机灵的一孩子啊!!
你这么搂着我睡,我怎么能不想歪啊?我心里两道苦逼的泪默默地流淌着。
江酒的呼吸均匀顺畅令我着实不痛快,尤其时喷在我脸上是痒痒的令我煎熬的程度更甚,你把我弄的如此忐忑,怎么能睡的如此香甜!又气又恼,各种不平衡的心理下,我张口了,恶狠狠扑下敌人,朝他手臂咬下一口。
“嘶——啊!”江酒吃痛地叫了一声。
“嗯哼哼,我的床不是那么好上的!”囧囧的话脱口而出,我的语调得意,丝毫不觉此话不妥。
江酒被咬同样朝我脖子回敬了一口,临行时不尽兴,齿松开时舌尖还轻触一下。
我浑身一颤,脸炸红。
“就说你在想奇怪的事情嘛。”江酒哪壶不开替哪壶。
我不甘心地超他脖子咬了一口。
江酒猛地一把将我搂紧,不由分说地朝我咬来。
咬的不重,却遍布的区域极广,我小宇宙爆发了,也朝他四处咬去,几个轮回下来,我们彼此的呼吸声愈来愈重,我这次后知后觉的觉得不好了。
这个感觉非常强烈,当我发现我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大半的时候,江酒的呼吸粗急的喷在我刚被咬的脖颈处时,凉丝丝的感觉窜出了很多好奇和欲望。
我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江酒也不再动,我们沉默了半秒,江酒启齿问我:“你想不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闭目听着他说。
他却没有说话,以唇封口,唇舌交缠的时候,我的任何理智都被击溃,被江酒紧搂,手不由地轻抚上他的连,彼此攀高的体温,交缠的身体,游走在身上各处的吻。
耳边只有浓重的呼吸,身边的只有一个人,炽热的温度,一触即发的感情。只因面前的是我爱的人,我愿用灵魂去契合的人。
当江酒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江酒贴心的吻去,在我耳畔喃喃道:“别哭,以后我在你身边都别哭。”
“好。”我点着头,“都不哭了。”
当呼吸渐渐平复过去时,江酒累的睡着了,他生怕我离开似地揽着我,我窝在他胸口,有些害羞,却又有些心安理得的笑了。贴着他汗湿的脸,闭目一想到我和这人在一起,我就轻笑不止。
愿得一人,许我一世长安,令我免流离,无饥寒,得安定。我定不离不弃,同甘苦,共偎依。我默默地想起了这句话,反手揽着他,熟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