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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人质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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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的小玉山比起晚上更为清秀。

树木葱郁,溪流隐其间,倒是踏青的好去处。

可惜路上的三人皆没有这番好兴致。

阿阮一行人在狐宫待了好几日,这几日里,寒月没醒,海斗也没下落。

柳三千每日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王止时刻闹着要吃东西。阿阮自认为度日如年。

是以,当老板说要离开狐宫的那一刻,阿阮心中是大大欢喜的。可这一路上,柳三千的沉默不语又让她觉得心情莫名失落。

“阿阮姐……”王止小心翼翼的扯了扯阿阮的袖子。

阿阮恶狠狠的回过头,道:“你要是敢提‘吃’字,我就揍死你。”

后者眨了眨眼睛,正要说话,阿阮又凉凉道:“‘饿’字也不行。”

王止沉思了小会,忽眼睛一亮,捉着阿阮的袖子道:“阿阮姐,小止空腹许久了……”

阿阮哀嚎一声,快步追上柳三千,默默的与他并排走着。

柳三千看她一看眼,又看看在后面眨巴着眼睛的王止,不由莞尔:“就快到山下了。”

阿阮闷闷的应了一声,片刻又道:“老板,之后我们又要到哪里去?”

柳三千拍了拍她的头:“之后,便是要靠机遇了。”

下山后,依旧要做几个时辰的船才到达云州。

一到码头,阿阮王止便格外兴奋,一人喜热闹,一人惦记着吃。若不是碍于柳三千在场,这二人只怕早就跑得没影了。

阿阮与王止疾走了一段路又反头去看柳三千,见他神情淡然的缓步走着,不由着急。阿阮朝他挥挥手,后者却是微微一笑,仍旧缓步。

阿阮托着腮帮,望着人群里万分醒目的柳三千,心叹,老板长得真是好看。

她才刚刚叹完,就见一粉衣女子从某个角落冲了出去,扑向柳三千,将柳三千撞得后退了几步。

什么状况?!阿阮与王止一愣。

柳三千皱着眉,望着脚下的女子,问:“姑娘没事吧?”

那粉衣的女子“嘤嘤”的哭起来,引来一堆围观者。

“相公!奴家知错了,求相公不要休了奴家啊啊啊啊……”

柳三千眉皱的更深,举步绕过那女子就走。

孰料女子一把将他的腿抱住,更大声的哭喊:“相公要娶春月阁的菊花姑娘便娶吧,奴家再也不闹事了……”

这话又成功的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将他二人围得严实。

柳三千淡淡看她一眼,“放手。”

女子将眼泪蹭到他衣袍上,小声道:“公子,奴家这可是在救你啊。”然后继续哭嚎:“相公,奴家愿做小妾,让那菊花姑娘做正夫人,只求公子不要抛弃奴家!”

不远处的阿阮与王止不明变故,愣愣的望着嘈杂的人群将柳三千吞没,二人茫然的对望一眼,连忙往那里跑去。

“……收!”只闻身后一声低喝。

二人才跑了几步,忽觉身体动弹不得,再一挣扎,只觉全身刺痛。

阿阮面无血色的回过头,只来得及看到一角暗色的衣袖,就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柳三千冷冷的望着脚下的女子,语气漫不经心又饱含命令般:“放手。”

女子抹了抹眼泪,轻笑:“公子算是得救了,你可知跟在你身边的那两人是一妖一鬼?”

柳三千一愣,心中顿时生起不安,急忙拨开人群。

人来人往,独独不见阿阮与王止。

他闭目去探阿阮的气息,却是一点也感应不到她。

再返去找那粉衣女子时,哪里还有她的踪影?

他死死的握起拳头,直到骨节泛白。

又将你丢失一次么?

阿阮醒来之时,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她第一个反应是,自己的眼睛瞎了。

于是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幕画面:

她挣扎着跌跌撞撞的跑出去,老板唤着她名字跟在她身后,一把将她抱住,吼道:“阿阮,你冷静点!”

她满脸血泪,回身去触碰他的脸:“老板,我好想好想最后再看你一眼……”老板握住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一点一点让她摸索,柔声道:“看到了么?”

她满意的点点头,悲凉道:“如今我眼睛也瞎了,老板,只求你答应我一件事……”老板抱紧她,“你说,便是要我死,我也应了!”

她紧紧的回抱他:“只求……老板……不再扣我的工钱……将那四千万冥币兑换成人间通用的钱……好不好……”

……

咳,阿阮自觉自己想太多,连忙使劲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

孰知这一摇,差点没把自己又摇晕过去。

现在的她万分虚弱。

她探了探自己的内息,惊觉千年的修为竟然一点也没有了。

“王止?”阿阮无力的唤了一声,如果没猜错,王止应该和自己在一起才对。

她摸了摸自己所坐的地面,只觉入手粗糙,不是泥土或岩石,四周竟也是这般材质,且用手戳,也还戳得动。

难道,自己是被关在一个麻袋里面?

阿阮又喊了几声王止,听不到对方回应她,只好摸索着,贴着身后的墙壁缓缓站起。没走几步又摔倒了。

她暗骂一声,艰难的想从地上爬起来,手指却碰到一方温润的东西。

什么玩意?她捞起那件东西,翻身坐在地上,仔细的摸着那东西的轮廓。

手指大小,拇指粗细,像是一枚玉。

她握着那件东西,发起了呆。

这是哪里,她的修为为何没了,什么人捉了她,目的是什么,王止去哪里了……这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她没有头绪,只觉身心十分疲累,想狠狠的睡一觉。

就在她眼睛快要合上的时候,有个虚弱的声音忽然在她身边响起,第一次听到时没听清楚。她勉强睁开眼睛,细细侧耳听去,竟听到了王止的声音。

纵然他喊得是“娘”,阿阮却万分高兴,这证明王止跟她在一起。

两个人面对绝境,总比一个人面对绝境要好得多。

阿阮伸手探了探周围,没有碰到王止,便轻道:“小止你在哪里?”

王止又没了声音。

阿阮静静等了许久,又听到他道:“娘,我饿。”

当真叫人哭笑不得。

阿阮翻了个白眼,“你倒是说你在哪里啊。”

她手中的玉亮了亮,赫然是一枚通透的血玉。微弱的红光能照明一步距离内的东西。

借着那光,她望清了地面,那规律的纹路,分明是放大了的布纹。

他们果然困在一个麻布袋子里面!

手中的泛红光的玉又暗了下去,阿阮用力甩了甩,它却再也不亮了。

“王止?”阿阮一边甩一边贴着布袋的边沿缓缓走着。

片刻后,传来王止更加虚弱的声音:“娘,不要再摇小止了,小止头好晕……”

阿阮握着那枚玉呆愣了好久。

这枚玉就是王止的真身?阿阮连忙将它摆在地上,略带歉意的说:“小止,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被打回原形了。”

王止又不说话了。

“娘,小止真的好饿……”

阿阮轻叹一声,无力的靠在布袋内壁上,心想,等出去了,一定请王止吃一百笼包子,吃不完就不让他离开饭桌。

这么想着,阿阮忽觉周围一阵摇动,下意识的将王止捞起来让进袖子里。然后地面又一倾斜,阿阮连忙团住自己,滚了几个来回,浑噩间只觉自己大限将至,快要去了。

她在心中用最恶毒的话语将把他们捉来的人骂了个遍,而后听到一声巨大的喷嚏声,便有人郁闷道:“谁骂我。”

又是一阵摇动,这次的摇动还伴随着难听的簌簌声。阿阮捂着发昏的脑袋,仰面躺着,心中悲嚎,此刻什么也不求了,只求速死。

一丝光线出现在阿阮的头顶上方,阿阮皱眉盯着那丝光线,随后,也不等她有个准备,大片光线就涌入。

那剧烈的光亮令阿阮眼盲了小会,她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那个王八羔子把老娘捉来了,老娘出去后定扒了你的皮,将你的肉剁碎,炖碗肉圆子吃!”

王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飘来:“我要吃肉圆子……”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一股气流包围了自己,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便狠狠的摔到了冰凉的地上。

阿阮闭了会眼,才缓缓的张开眼睛,眼前的一切皆是模糊的,却也能看到个大概了。

这大约是个破庙,面前有两个人冷冷的望着自己。

她又闭了闭眼,再次张开,便看清楚了那二人。

一男一女。

男的着暗蓝色的衣袍,腰间挂着一个鼓鼓的锦囊,身后背有一剑,面容也算秀气,就是两道眉生的浓烈,看上去又有几分好笑;女的一身粉裙,阿阮一眼就认出她就是纠缠老板的那人来,顿时眼中冒火。

“师兄,这鬼凶得很,修为都没了看上去还这么吓人。” 女子走上去,戳了戳阿阮的头。

男子冷哼一声,“大约还要再关几天,看她这副不知悔改的模样,若不感化了,只怕之后还会祸害人间。”

祸害……人间?这是演哪出?

阿阮避开那女子的手,冷冷道:“我老板呢?”

两人一齐皱眉,“你老板?”

女子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是变作那位公子的伙计后,再去吸取他阳气的。”

这次换阿阮茫然,吸阳气?

女子叉腰吼道:“大胆小鬼,竟然敢在人间造次!你可知你们再跟在那公子身边几天,那位公子便要阳气尽失,气绝身亡了!”

你们在说什么?阿阮只觉困乏至极,再无心去管那二人,兀自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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