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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00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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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开车载我们去吃日本料理,我坏坏地把小兔子也叫上了,薛世恒对我的行为皱眉,抱着我贴耳说道:“晓光,得饶人处且饶人。”

哼哼,我就知道他包庇宋持。

彩彩坐在副驾驶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因为我坐在后排,她索性整个人跪在座椅上,抱着座椅靠背和我说话。

对于她出格的举动,宋持一边握方向盘一手揪她的衣服,并用言语加以威逼,可惜都失败了。

她似乎很喜欢和我说话。

终于到了料理屋,宋持开了两个包间,我和薛世恒定然在一起吃,因此就彻底将彩彩和我断开了。

我看着被宋持拉走的彩彩,“我很难想象你会招这样的人进公司。”

“会很奇怪吗?彩彩的父亲是沃顿商学院的教授,母亲是现任纽约华人区区长,她本人六岁就接受了加州大学的英才教育,十六岁就大学毕业了,你十六岁时还只知道陷害我。”他云淡风轻地说道。

我脱了外套一屁股在榻榻米上坐下,拿眼睛狠狠瞪他。

他弯腰捡起我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自己动手脱外套,然后挂好。

我看着他的腿,有些不忍地问道,“你能自己坐下来吗?”

他脸色一暗,但很快恢复正常,“可以的。”

想了想,我还是站了起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撅嘴说道,“在我面前,你还逞什么强。”

他由着我扶他坐下,等我起身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一把拽住我,“和我坐一起吧。”

我脸一红,尴尬地不知道如何回复他,恰好服务生站在门外说道:“客人,方便进来吗?”

我清了清喉咙,“进来吧。”

穿着和服的侍者打来拉门,端着料理进来,恭敬地一一为我们摆好,“请慢用。”

我看着满桌的食物,不自然地说道:“开动吧。”

“不到我这边坐吗?”他好笑地诱.惑我。

“我才不要!”我孩子气地拒绝他,重重地在榻榻米上坐下。

他没再说什么,缓缓坐下,开始用餐。

“你还记得吗,那次我们去日本玩,那个下雪天。”

“当然。”他眼里含着笑意。

我吃着生鱼片,有些食物,是承载过我和他共有的回忆的。

那次旅行是恭子提出来的,她有一天忽然和我说,Susie,来我家玩吧。

我清醒的意识到一件事,一旦我们毕业,可能天空的云还未散去,青春年华还未褪去,我们的友谊就要提早散场。从此我们陌路,各自经历各自成长。因此当恭子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收拾了行李想也没想就去了。

恭子带我坐新干线,在列车上,她忽然问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笑了笑。说实话,我对她的了解还不如我对狗的生活习性了解呢。

恭子也笑,眼睛看着车窗外一望无际的平原陌野,我握住她的手,“恭子,无论如何,你都不要轻生。”

恭子这次回日本,是回来参加葬礼的。死者是她的未婚夫。

“我怎么会?”她含泪看着我。“从十七楼一跃而下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目前以至未来的很长时间里,估计我都没有办法像松上君一样勇敢。”

恭子的夫家姓松上,背景清白的富贵人家,恭子十六岁就和松上君定下了姻亲。

“Susie,曾经我一直以为男女之间是存在友情的,即便我们不相爱,我们也可以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可是,成长也教会我,那些所谓的男女友谊到了最后,他会为另一个女子将你踢出他的世界。”

“恭子,我们都在成长,同时也在失去,不是吗?”

毫不例外的,松上在恭子留学期间遇到了他真正喜欢的女子,但最后那女子收拾了行囊离开了松上。恭子是知道松上和她已绝无可能的,但她默许了松上那么做,她觉得在一份爱情面前,她应该保持应有的尊重。

我有时候不是很能理解他们日本人的思维方式,自己的丈夫出轨了,难道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吗?

恭子当时笑了笑,对我说:“Susie,假如薛出轨了,你会怎么做?你那么爱薛,你会选择伤害他吗?”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捍卫爱情的方式有许多种,揭穿他并不是最正确的做法。Susie,或许是因为你遇到的第一份爱情就如此坚贞,所以你对爱情的看法太过浪漫主义了。松上跳下十七楼前对他的母亲说,这个世界已不符合他的理想。我以前从未想过他拥有为爱殉身的勇气,也不知道他对爱的理解如此的单薄,单薄到……令他失去了对生命最基本的敬畏之心。”

由是,我明白了游戏人间的恭子其实是爱着她那位把她当成朋友的未婚夫的。

现在,我唯一关心的事是:“恭子,松上君知道你爱着他吗?”

恭子看着我,“或许不知道,或许是装作不知道。”

恭子的话牵出了我的一些思绪,而那些话又是无法趁着天色微暗将其放空的。

我虽然与她还没到推心置腹的程度,但我又如何能面对她说人生就是这样,有时错过一个回眸,也就错过了一生。而注定发生的事情,有谁能阻止呢?注定不会发生的事情,又有谁能让它发生呢?

这样看似安慰的话,其实很伤人吧?

每个人心脏是不一样的,连跳动的频率都不一样,我认同的道理不可能会适应每个人。

我还没有拥有将自己所学组织成最流利的言辞安慰他人的本领,我虽知道真相,但我没法将它修饰平整公布于众,因而沉默便成了最好的选择。

而恭子,看似大大咧咧的一个人,其实心思细腻,待我亦是优厚的。当我还是个傻姑娘的时候,恭子身为大前辈就教导我不要老是问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那样,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回答你那么多为什么?懂吗?不懂就学着懂吧。

她善良地像个大姐姐。

而我看到身边的姐妹受伤流泪却因为安慰人的经验不足而显得不知所措,看到她如此难过,如果可以我宁可受伤的人是我,痛的那个人是我。可是没有办法,我不能替她痛亦不能替她流泪,只能默默陪着她,等她自己复原。

参加完松上的葬礼,我站在庭院里看池子里的锦鲤,那些鱼又肥又大又漂亮,引人入胜,恭子从走廊上过来,笑着对我说:“薛来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薛世恒提着棕色的行李箱走进了庭院。

那天晚上开始下雪,我穿着笨重的和服陪他整理完房间之后出去散步,他穿着粗呢的灰色西装外套,脖子上围着一条深墨绿色的围巾,头发短短的,鬓角却被理发师留的很长,却意外的是个很好看的发型。

他皮肤白,天气又很冷,因而鼻子冻成了红色,虽然滑稽可笑,但恭子家的女佣们还是不停偷看他。

我问他:“你怎么来了?”

“事情办完了,顺路过来看看你。”

我皱眉,“你是顺哪条路啊?”

他笑而不语。

我将手从暖手里抽出一只来去牵他的手,轻飘飘的雪花露在我们周围,他忽然说道:“恭子打了电话给我,说你参加完葬礼之后情绪很低落,今天见到我第一面,她向我道歉,说不应该带你来日本。我从前觉得她不是个正经朋友,今天看到她穿和服的样子,才发觉自己错了。”

“是吧?她那副贤良淑德的样子很能唬人吧?”我侧脸看他。

他低头打量我,“你穿成这样也很能唬人。”

我咬着下唇瞪眼看他,他嘴角上扬。

我牵着他的手,仰头看从空中飘扬下来的雪花,“世恒,你说,爱一个人会爱多久呢?”

恭子说,用心爱,一生;用灵魂爱,永生。我觉得她参加完葬礼之后人也变得不切实际了,所以我想知道薛世恒的答案。

“要我现在就回答吗?”薛世恒问道。

我点点头。

他想了想,表情有那么一瞬茫然,但很快恢复他一贯的坚定有力,他俯下声,额头抵着我的,鼻尖抵着我的,“可能只有一秒吧。”

他吐出的哈气打在我冰凉的脸上,痒痒的,很暧昧。

“只有一秒吗?”我问他。

“只有一秒。”他伸手抱住我,紧紧地不让我离开,唇吻住我的。

这一秒,我知道他是爱我。

至于他下一秒会不会爱我,他还会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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