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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00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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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了穆氏附近一家高级自助餐厅,这间餐厅以前和爸爸常来,往昔看起来稀松平常的食物在我完成了该做的工作之后得到盛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面前全部都那么让我食指大动。

我现在终于能明白薛世恒和我爸爸为什么那么热爱工作了,这莫大的成就感是浑浑噩噩只知道享受的人永远也体会不到的啊。

“穆小姐,我帮你拿吧。”佟铃儿吃惊地看着我盘中满满当当的食物,想上前帮我。

我看着她那年轻可爱的脸孔,忍不住就想欺负她,于是拿着铁夹子往她盘中夹了一大堆的鲜虾拌面,她越是闪躲,我就夹地越多,等到她盘中被甜点堆满,一脸委屈地任由我使坏,我终于收了手,拍拍她的肩,“走吧,我们去窗边的位置坐。”

她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下,一个一个将堆在拌面上的甜点拿开,眉宇间还有些困顿。

她可能很早没有那么早起来吃早餐了,看上去动作都很机械,我拿起蘑菇酱往她的鲜虾拌面上挤,对她笑笑:“这个面要配蘑菇酱才好吃。”

我很久没有那么好的食欲,头脑清净,肠胃大动,因而愉快地吃下了满满一大盘的食物,佟铃儿看着我的眼神好似看外星生物一般。

吃完我打算回酒店睡一觉以便养足精力去对付下午的会面,也替佟铃儿向钱秘书告了一天假。

回到酒店已经快八点,管家、宋持二人站在门口,见到我的出现,脸色俱是一变,我挑高眉头,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我推门进去,孩子的嬉闹声迎面而来,原是许久不见的William。

我放下提包,解开脖子上的丝巾,William率先见到我,原是虎头虎脑地又蹦又跳,见到我那一刻却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从卧室走出来,手里拿着薛世恒淡蓝色的衬衫,似乎是在整理。

她很高挑,亦很纤瘦,好似港片中的律政佳人,穿一件藕荷色的雪纺长衫,胸前的系带扎成了蝴蝶结,下身穿一条比藕荷色稍深一点的包臀裙子,长度在膝盖上方一点点,是恰到好处的长度,一双GUCCI的高跟鞋,发型松散地挽在脑后,有几缕发丝俏皮地散落着,与她雏菊般的面容倒是相得益彰地慵懒,风情自不必我说。

她的笑亦很温暖,仿佛能长久伫立在时光里却不被时光侵蚀,安静地与我对峙。

“是穆小姐?”声音一样也很好听。

我走上前伸出自己的手,自我介绍:“我是穆晓光,你是?”

“我是张雅灵。”

“幸会。”

“幸会。”

我看着她手里的衣服,“张小姐是?”

她看了看手中薛世恒的衬衫,“我是来替世恒收拾行李的,管家打电话到穆氏,对方说你出去用餐了,我不好打搅,但无奈William一直吵着我要离开,我便擅自闯入了。非常抱歉。”

我轻笑,话说的真是滴水不漏,叫我连生气都没有由头。

“需要我帮你吗?”

她温柔的笑着,“已经快好了,穆小姐工作了一整晚想必很疲累,我会尽快弄好离开。”

我点点头,走去卧室站在床前脱外套,觉得喉咙发紧,热腾腾地直往上冒烟,一边解衣服扣子一边去厨房找喝的。

管家可能刚刚还在招待客人,因此咖啡壶里的咖啡都还是温热的,我找了杯子出来为自己倒了一大杯,连温度都不想去适应,一口气喝下了一整杯。

没有加糖,也没有加奶精的咖啡后味苦涩异常,苦地叫我舌头发麻。

张雅灵已经收拾好衣物,拉上提包的拉链,一手牵起William,朝我微微颔首,“穆小姐,叨扰了。”

“你太客气了。”

她笑,“我赶时间,那么我们下次再见。William,和晓光阿姨说再见。”

William一手抱着自己的变形金刚,一边鹦鹉学舌般说道:“晓光阿姨再见。”

我只是点点头,舌头直发麻,根本开不了口。

张雅灵走出房间后,宋持走了进来,见我在给自己倒咖啡喝,便说:“穆小姐,咖啡很苦。”

我知道,笑意泠泠地看着他,“出去。”

“从今日起总裁会搬到穆府居住,穆小……”

“出去!!”我将手里的咖啡连同杯子一起摔了出去,杯子砸在厨房入口的木柜上,上头摆放着一些擦拭地如同展品一样干净透亮的玻璃杯,顷刻间便被我毁地一干二净,咖啡液体顺着柜子缓缓流下,好似精致的美人哭花了脸。而咖啡浓郁的香气迸发在这房间内,刺激着众人紧绷的神经。

宋持紧绷着脸,深深看了我一眼,扭头离开。

管家进来收拾一屋子狼狈,我惨白着脸回到卧室,把自己摔进床铺里,裹上被子,呜咽起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自问表现不差别人,为何我那些好意从爱出发却总是通往了复杂?好似我是透过后台的幕布看到那华丽的戏码,每个角色皆由薛世恒一人操作,当他面无表情地扼杀了一个个我疼爱的角色后,我只能放下幕布退回到自己黑暗的世界。

哭累了,我便伏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体很累很想睡,可咖啡却起效了,脑子异常清醒。

我睁着眼睛静静流泪,怒己不争,总是去挖掘往昔那些丰满的回忆来寄托未来,好似现今折磨我的薛世恒是另外一个人。

可我又决计不能丢下他转身离开,我的情感在包庇他,理智在憎恨他,心还在爱他,叫我怎么放下?从何放下?

过了很久我终于被疲累战胜,昏昏沉沉地睡去,后来是被管家叫醒的,我拿过她手里递来的电话,电话中钱秘书急切的声音说道:“晓光,你怎么了?已经一点半了,你还不来穆氏吗?”

我睡眼惺忪神志未开,但下一瞬却猛地从床铺上跳起来,用着嘶哑的声音说道:“阿姨,资料和企划书你都看过了吗?”

“我已经做好幻灯片了。”

“谢谢,你直接去吉因吉等我,我马上就来。”

说完挂了电话,冲进洗手间迅速洗漱,快速冲了一个热水澡,让皮肤看上去吸了水变饱满一些,又快速化了一个妆掩饰自己的憔悴,为了让红肿的眼睛看上去有神一点,我甚至找出了一副黑色的美瞳片戴上。等我整理好一切,管家交给我一只方便袋,说是午餐,在路上多少垫垫肚子。

我很感激,虽然她看着我时眼里带着可怜。

她见证过我和薛世恒的浓情蜜意,如今薛世恒翻脸不认人,随随便便让一个女人闯入我的地盘,这与当面掌掴我有什么不同?

她曾对我说过,我是她服侍过的最礼貌的客人之一,她说这话时,眼里带着喜欢我的成分。我道她是个值得尊敬的长辈,心里若有藏不住话也会对她说,和她一起去花房摘花回来插花瓶,要不然就是一起在厨房烤蛋糕,将近两个月相处下来,她如今已经开始保护我了。

我下了楼,管家事先替我叫好的计程车已经在楼下等我,坐入后座,我一手打开方便袋吃管家做的鳕鱼汉堡,一边复习资料。

到了吉因吉,还是迟到了。

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和钱秘书核对资料,企划书中的大纲条目也需要和她再讨论一遍,毕竟她最明白那些措施的可行性有多少。

冰冷透明的玻璃建筑里到处落满了阳光,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响起,乔尊捷站在螺旋楼梯的顶部对着我笑笑,抬腕看看表。

“对不起,我迟到了。”先认错再说。

“我今天整个下午都有空。”意思是他可以等。

真是大方,我整整迟到了二十分钟他都还能笑出来。乔尊捷迎了过来,公式化地跟我相握。

“既然我迟到了,那我们就直奔主题吧。”

他笑意很盛,带着我去会议室,“穆小姐难得来,该有的待客之道我总归还是得有的。”

我放放缓脚步跟在他身后,这个男人有着异常厚实挺拔的背影,看上去沉稳又亲厚,惹得人想去依赖。不过他说话做事风格很入乡随俗,完全不像个在海外长大的ABC的样子,甚至是他的声音,都是完完全全的纯正口音,丝毫听不出在国外长大的孩子应有的腔调。钱秘书给我的资料里,说他上头有犹太血统,也就是说,他还是个混血。

这样的背景,做起事来倒和传统中国人谈生意的模式无二,我能不讶异麽?

进了会议室,他的助理端来了咖啡和点心,我装腔作势地吃了一点,闲谈了几句后,钱秘书把企划案和资料全部留下,出去了。

我感觉地出来,乔尊捷似乎只想和我一个人谈这个案子,钱秘书虽然是心腹,不过这个男人狡猾地想摸清我的底细,或者说,想看我出丑。

既然他那么有兴趣挖掘我,我自然也会给他制造机会。

“我的企划案你有看吗?”

“当然,清晨六点半就收到了传真。”乔尊捷摸摸下巴,看着我,“传言说你从不参加穆氏的内部决意,因此我很惊讶你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完整的企划案,我很佩服。”

我勉强扯出一笑,心中已有了分寸和戒备,我眼前这个男人比我遇到过的任何人都要难办,因为我有求于他,却不清楚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事实上,我在家时,经常帮我爸爸整理资料和文件。”当然,只是“整理”。

他勾起嘴角,眉宇松动,含着淡淡笑意,“我更关心你的黑眼圈和强打的精神。”

“只不过是不眠不休了一夜,乔先生未免太小看我。”我嗔怒,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怎么敢?”他胸膛起伏,手掩着嘴,已经笑了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放松紧绷的神经,将手里的资料摊开,拿出光盘打开投影仪。墙布有些歪,我念书时倒是经常自己弄这些,因此也不觉得陌生和慌张,但还是花了点时间才弄好。

我正要开始讲解,乔尊捷突然说道:“穆小姐,能从头到尾仔细讲一遍吗?我早上去骑马了,还没来得及看你的企划案。”

轻佻的男人。我在心中暗暗对他下了定义,很想给他一个白眼在另附一句“听你鬼扯”,但无奈我是找他要钱的,有钱的就是大爷。

“没关系,这个企划案是我亲手拟定的,乔先生若是要为难我也不可能。”

他轻笑,并不否认捉弄我的事实。

我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资料,好一会儿,才问道:“乔先生,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乔尊捷凝着脸孔坐在位置上,身体却闲暇地姿态,看着我开始讲解整个案子。

从开始的不以为意,到后面他坐直上身,我的解析一旦到了精彩处他也不吝啬流露出激赏的神色。

讲完整个大纲,我问他:“乔先生觉得怎样?”

他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穆小姐的这个案子讲得丝丝入扣,的确很好。但吉因吉的市场一直都是服务业,而穆氏日化是实业……”

我连忙说:“我并不是要与吉因吉合作,我是要与乔先生合作。”

“怎么说?”

“我想请求乔先生以私人名义注资,来此之前我曾经浏览过穆氏与其他公司所有的合作经历,没有一桩合作案的开出了能和我比肩的条件,如果我是你,不可能拒绝这个项目。”这番话我说的掷地有声底气十足,表情亦是坚毅的,本来我的企划案就做得逻辑清晰简洁精要,把投资者的所有顾虑都考虑了进去,也很直白地写明了投资这个案子将会得到的收益,“如果不是我急需要资金周转,我不会开出那样诱人的数字的,乔先生。”

“据我所知,穆氏已经被荣恒并购,既然是子公司,荣恒又是以投资领域见著,为何不向荣恒借资,而是来找我?”

我哂笑,“我与荣恒薛总裁的事,想必乔先生也很清楚,何必再问这样的问题来羞辱我?”

乔尊捷忽地皱起眉头,为自己的行为懊悔。而我,的确应该得到同情,不是吗?

“那么,请穆小姐再讲讲细纲部分吧。”

我叹了一口气,翻到钱秘书为我准备的细纲部分,开始讲解,我其实很想用我身为女人的优势来讨好他,可是看着他坚定有力的眼神我又不敢那么做,只好摆出专业的姿态,认命将数十页长的细要从头讲到尾。

待我翻到最后的谢谢页面,额上已经蒙了一层细汗,口舌干燥。一夜未睡,早上又发了一通火意气用事地灌了那么多咖啡根本没有得到充分的水面,一开始我还能用意志力支撑着自己僵硬的身体,这会儿,我的喉咙已经好像要着火一样,头也有些晕眩。

结束后,在乔尊捷欣赏的鼓掌声中,我勉力回笑,不支地坐下来,喝了一大口矿泉水。

“穆小姐,你的企划案做得很精湛。”

我摊手,轻松地笑着。“多谢夸奖。”

“你的想法很新颖,倒有几分改革家的风范,能告诉我,你这样拼命的目的是什么吗?如果说你只想挽回你童年有过一段很深记忆的老工厂,请恕我不予接受。”

我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仍然想把主动权把握在他手中的男人,他可能并未看轻我,处处刁难,只不过是遏制我的骄傲。想到这里,我越发自信了。

“乔先生,你对我父亲怎么看?”

他没防备,被我突然一问,脸上有些措不及防。过了一会儿,他才说:“穆先生是很让人尊敬的企业家。”

“那么,他为何阻止我嫁给薛总裁呢?薛总裁当时已经成立了SZ,也就是荣恒的前身,那家公司被他做的很好,形势一片大好。”乔尊捷默然,瞳孔轻颤,我得到了收效,继续说道,“因为我父亲很清楚他生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儿,他很器重我,我心里很明白。他一直认为,我能够配上更优秀的男人。”我爸爸对我的宠爱,从来都不是没有道理的。

“穆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乔尊捷看着我好强的面容,脸上腾起一丝莫名的气愤来。

“乔先生认为,我当真会眼睁睁看着我父亲一手建立的事业被人夺走吗?”我语有影射。

他先是一怔,然后绽放出绚丽的笑意,感兴趣地问道:“穆小姐打算怎么做?”

“我会拿回穆氏日化。”

“只有日化吗?”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今的地产界就像一块长满了烘臭的蛆虫的蛋糕,乔先生以为穆氏地产那几个管事的头头会甘愿放手让荣恒的人介入吗?那是个风波之地,我可以悠闲地做个渔翁,看他们鹬蚌相争。”

乔尊捷在观摩我,对于我的决心感到了兴奋,他就要改变他原本的那个游戏策略了。

“你是想拿回整个穆氏?”

我耸耸肩,“目前只有日化而已,我爸爸一直不喜欢被证券市场夺走他手里对穆氏的控制权,几次拒绝了下面人上市的提案,但上市这件事,在我这里会被实现。一旦穆氏日化上市,我能保证乔先生能以最低价获得穆氏日化的股票,进入穆氏董事局。”

我抛出了一个巨大的诱.惑给他。如果经此一场,他还要否定这个企划案的话,确实就有非常明显的玩弄我的嫌疑了。

“薛总裁允许你这么做?”

“暗箱操作乔先生应该也懂的。”

“你能走到那一步吗?”

“伟大的薛总裁只当我说任性的小女孩,而轻敌,是男人一个可怕的缺点。”

“我会考虑。”他笑着。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等你。”

乔尊捷收起笑容,拧眉,起身道:“三小时后给你答复。”

“好。“我起身收拾,顺便打了一个哈欠。现在,我终于可以找张柔软的大床好好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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